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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詛咒!?」眾人盡皆呢喃了一句。
「是啊,」我當下肯定:「就是詛咒。是那個女人臨死之前,以怨化咒。這和尋常傳聞的水鬼,完全是兩碼事......」
「詛咒,水鬼?」蘇雪靜搖了搖頭:「這當中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我詳細說起:「所謂的水鬼,大多是地魂所化,惡行難平,才化作惡鬼害人,大多的確是為了尋找替身...可詛咒就不一樣了,詛咒是出於三魂之中的命魂。命魂無害,不像地魂那樣大惡,但命魂和邪。」
「怎麼個邪法?」蘇雪靜好奇的問。
「這點,陰宅風水有多邪,命魂就有多邪...」我說:「命魂其實也叫人魂,守著屍骸,是祖輩肉身的流傳,在人死後,人魂則徘徊於墓地之間,因人魂本來是「祖德」歷代姓氏流傳接代之肉身。如果供奉的靈牌,和風水合宜,命魂能庇佑後人,反之,命魂附著的屍骸供奉,如果風水不宜,那它就會化成詛咒,讓後人不得安寧...這也是從古至今,為什麼人死之後,都想把祖宗邁進龍脈之中,亦或風水寶穴之地的緣由。」
蘇雪靜愕然的點了點頭...饒是想起了,早前我給他說的那個風水師的故事。
而老村長他們,根本也不在意這當中的緣由......
只是好奇的問:「姜先生,您看這事!」
「倒也不難,」我說:「要化這個詛咒,損其屍骸便是。」
其實,那一刻我也只覺慶幸。
得虧是那個女人,臨死前化作了詛咒怨人。
倘若她是心存怨恨,像怨者索命...那以北馬辦事的方式來看,我還得去化怨。
近三十年過去,再有怨恨,也該罷了。
儘管三十年前,蘇家村的人視若無睹,置若罔聞,可聽村長他們說,水塘裡,死了沒有十個,也有七、八人。
冤有頭債有主,即便是血債,也已經血償。
所以當下,我便不在問緣由,而是囑咐村長:「解決這事,其實很簡單...明天你們便去買七隻鯰魚。」
「鯰魚!?」村長愕然一驚。
「沒錯,」我刻意強調:「要大鬍子鯰魚,最好是年庚過七的,買七條,放入水塘中...不消一季,也就是一個季度三個月,一定能破這詛咒。」
「就那麼簡單?」村長難以置信的問。
「就那麼簡單!」我點頭強調:「但是記住...事情平息之後,那七條大鬍子鯰魚一定要儘快捕捉出來,也千萬不要讓村民誤食!」
「好,」村長應聲謹記之後,儘管對我說的方法,表露出了狐疑,但他也沒過多問我緣由。
只等那頓飯吃完,我和蘇雪靜離開之後......
在去蘇雪靜老家新宅的路上。蘇雪靜才細問:「姜先生,用鯰魚就能破那個詛咒嗎?」
「能,」我淡然笑說:「只是以土方破詛咒,乍看之下匪夷所思罷了。這事,我也是從白婆婆出馬的日記中看到的。」
「白婆婆!?」蘇雪靜狐疑的問:「就是你的師傅,白老太嗎?」
「算說吧,」我愕然點頭後,趁著回去的路上閒聊,我才說起了白婆婆那本出馬日誌上的記載......
其實這大鬍子鰱魚,是雜食性魚類,很喜歡吃一些動物的血液,它還會吃掉一些已經死掉腐爛的老鼠之類的動物,甚至連糞便它也不放過。
在這樣的環境下生活,它生長快速。由於人們經常能在一些很髒很臭很噁心的地方看到它的身影,逐漸的它就從人們的餐桌中消失了。
很多人都認為這種魚垃圾魚,到處吃一些極其不乾淨的東西,身
上帶有大量病菌,食用它極其影響身體健康。
也有人說,這大鬍子鯰魚的卵,是有毒的...誤食之後輕者會嘔吐,腹瀉,腹痛,重者則呼吸困難甚至造成癱瘓。
其實這些說法很片面!
我當下依照白婆婆的出馬筆記中,詳解道:「鬍子鰱和烏鴉相似,他們都是吃腐肉為生的...別說尋常鬼魅,就是有道的陰仙,對其都很忌憚。不過外人常知的,都是烏鴉,我們農村叫老鴰,這東西常年犧居在山間墳地。吃腐肉的老鴰,最剋制陰魂邪魅,甚至用烏鴉血,還能傷及山精野怪的法身.......白婆婆是在一次出馬看事中,因為事主誤食了野生的大鬍子鯰魚,招致腹痛。隨後白婆婆查事後發現,那大鬍子鯰魚,竟然是墳地陰溝裡找到了,年庚過七,沾染了墳地陰氣,常年以腐肉為食...白婆婆當時就想到了,很有可能,是鯰魚在吃到人屍腐肉的時候,才導致了鯰魚本身,誤食了死者的命魂。」
「該怎麼說呢?」我想了想,為了讓蘇雪靜更好的理解,我提到:「借用風水中的陰陽魚為例...在風水魚中,有一種改運的邪魚,就是以骨灰會命格特異的殘魂腐屍,來餵養這條風水魚...在借命魂庇護的特性,去改變飼主的運勢。」
「這我知道,」蘇雪靜說:「在上京,很多有錢人,都是這樣改運的,還有佛牌,也是同理,對嗎?」
「對,」我坦白說:「當初白婆婆就是藉此突發奇想,才想著用大鬍子鯰魚,破一些命魂的詛咒。不過白婆婆平事的思維,都異於常人,平事的手段,更與別人不同,所以很多方法,外人不能理解。」
「難怪,」蘇雪靜恍然間明白了...「難怪,你說一季三個月後,就要將那些鯰魚打撈出來,還要村民誤食!」
說話間,我們已經不知不覺的走到了水塘邊附近......
突兀的一聲:「女兒,女兒!」
那淒厲的聲音忽然響起,嚇得毫無防備的蘇雪靜,猛的一個冷顫,當即挽著我的手,戰兢說起:「姜,姜少爺!」
「別怕,」我安撫的伸手,搭著蘇雪靜的肩膀。
那一刻,我真沒惡意,只是讓她錯愕的感覺,有人抱著她,便會有一種踏實的安全感。
也在於此同時,又是一聲淒厲的輕喚:「女兒吶......」
北馬尋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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