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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我當時就感覺到了不妙!
心知不好的同時,劉思雅也意識到了自己說錯了話。
她美眸輕眨,怯怯的看著我。
這還能說什麼?只怪兩人,事前毫無溝通。
鼠婆狐疑的看著我:「你真的沒看過嗎?」
這一次,劉思雅不在插話...任由我心虛的謊稱:「我真的沒看過,剛才那些,都是聽別人說起!」
「聽誰說的,」鼠婆追問。
「白,白婆婆,」我當下提及:「鎮上的,白婆問事館!」
不過我這話聲落的瞬間。
我能明顯看到鼠婆咧嘴一笑,那詭異的笑容,就像是看穿了我的心緒,拆穿了我的謊言。可她只是不懂聲色。
沒有出言揭露而已......
這個世界上,可能在沒有,比這當下,更尷尬的事了!
別人知道你在說謊,就看你怎麼圓...她也不說破,只是笑笑。
笑的我頭皮發麻,心底發怵!
我索性故作不屑的說:「一個《魯班書》而已,現在市面上多的是《魯班書》,您要是喜歡,趕明,我買一本給您送來!」
「那可不一樣,」鼠婆冷然一笑說,《魯班書》被譽為是我國古代建築工程學的一本奇書,而魯班也是一個建造大師。他幫助楚國的軍隊製造過雲梯,同時還設計過大量的生產工具,所以在中國歷史上是一個很有名氣的人。在後續的封建王朝時期,他還被神化了,魯班一度被認為是工匠之神在人間的顯化。而根據民間的傳說,他曾經把自己的平生所學都總結成了一本書,這就是著名的匠作奇書《魯班書》。
在宋元時期,曾經有人專門考證過魯班書的真偽,也傳說確實有人找到了魯班書。在書中除了記載有建築工程學方面的知識以外,還有關於風水學,奇門遁甲等各種學說的知識在其中,所以這被譽為是千古奇書之一,可是後來......
鼠婆說:「《魯班書》被歷朝歷代多次列為禁術,能夠傳承至今,都是民間私藏,隨著近兩千五百年的流傳,當中很多東西都已經缺失。所以世面上流通的,根本不是《魯班書》真正的原版。而是數次改編。」
「改編,」我心虛開口:「那不也是《魯班書》嗎?」
可這話一出...鼠婆便探頭在我耳邊,那濁氣吹得我耳鼓發麻,陰森道:「《安徒生》童話改變了,你都覺得草草結尾,有失原本的記載,《魯班書》不是一樣嗎?」
我驚駭的側目,那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鼠婆。
我怎麼能不驚駭,有關《安徒生》童話的說叨...那完全是我昨天在院子裡,從心裡構想的抱怨。
這話,我自己都沒有說出口...鼠婆是怎麼知道的。
她,她為什麼就像是能看透我的心思一般!
那種比看光身子,更難遮掩的尷尬...應該就是當下,被人看穿了心裡所想!
我已然愣住了!
而這一刻,也慶幸是劉思雅在場,她將話鋒一轉,問起近百年前的事。
她問及鼠婆:「後來呢?當時打生樁以後,又發生了什麼?」
「後來,」鼠婆似乎不想說了,濁氣一嘆:「哪有那麼多後來?」
鼠婆不高興的一語提及:「我丈夫帶著前人打樁,借一口怨氣,啟用了風水陣,化作厲鬼和那些畜生同歸於盡.....自此,那裡便成了現在的樣子。因為當時,那裡也是那般畜生的通行要道,所以一直怨煞瀰漫,那些怨氣,就是當初打生樁的人,和那幫畜生,被白虎鎮壓,只能在那十八彎,淪為孤魂野鬼,永世不如輪迴,飽受腸穿肚爛,戰火帶來的
苦果。要他們永受折磨......」
說到這,鼠婆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了咬牙切齒的猙獰。
那髮指的模樣,令人莫感驚悚。
當然,這次我能理解為,她記憶中的那段歲月,讓她恨之入骨。
沒有親眼目睹那段慘劇的人,是無法透過歷史的記載,切身體會那段血淚史。
我雖然也沒有目睹。
但是我在盤山十八彎,看到了那些鬼相。
如果沒有深仇大恨,一介風水師,又如何能捨得讓千人沉淪,去打生樁?
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要不是真的恨之入骨,誰又願意慷慨赴義?
從思緒中回過神,我當即便問起鼠婆:「那,您有辦法破這個風水局,平掉這事嗎?」
畢竟,我的腦回路很清晰!
我確信鼠婆的起居室供奉著灰仙...相傳,五仙之中,狐仙掌教,能上達天空,灰仙多為風水術數。
因為老話就常說,老鼠生來會打洞,而鼠靈精怪一詞,也說了老鼠的聰慧。
所以,往往灰仙都是文仙,最擅風水奇門!
而且,當初佈陣的風水師,就是鼠婆的丈夫...那我直言問她,自然是沒錯。
原以為,鼠婆也會直截了當的回答我,哪怕是句謊言。
可萬不曾想...鼠婆卻是將話鋒一轉:「你知道,為什麼這七十年來,劉家寨和十里八村鎮上的人,請來那麼多玄門,都對這裡的事,無從下手嗎?」
「為什麼?」我的確好奇,早前也挺劉思雅提過。
只可惜,當時沒有細問......
眼下,便聽鼠婆解釋:「因為,無論是誰,初聽這盤山十八彎,困的是那幫畜生後,都覺得那些人,就活該被鎮壓在這盤山十八彎中,永遠的折磨他們!」
「永遠,」這兩個字,從鼠婆咬牙切齒的模樣中重複。
聽得我只覺驚悚!
而劉思雅則是站在劉家寨村民的立場上質問:「那,那我們怎麼辦?生活在劉家寨的村民怎麼辦?難道也永遠被困在這劉家寨嗎?」
「是啊,」我也覺得:「事隔近百年...即便有什麼深仇大恨,逝者已矣,總得要考慮活著的人!」
我拱手一禮,誠請鼠婆:「還望前輩幫忙,破了這風水煞局,平了這事!」
我很客氣的稱她為前輩,也希望她能念及出馬一脈的傳承,和同為北馬一脈的元元
然而...鼠婆她卻是冷然一笑,還湊近我的耳邊輕聲說:「用《魯班書》換,你願意嗎?」
北馬尋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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