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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自己當時來的勇氣......
居然會那麼果斷的拉開車門,眼看著棺材就要落地了,這可把我嚇壞了!
因為我原比常人,更明白其中緣由,都說著冤魂壓棺,說的就是當下,必定是心懷怨氣的人。
死後不肯上路,倘若冤魂沾染了地氣,那就形同落地生根,必然會回來討債!
往後,可就麻煩了!
我當下便對著前面大喊起來...叫他們小心點,說棺材不能落地,否則會有冤魂纏身的。
聲落的同時,我腦海一片混亂,也不知道當下該怎麼辦他們。
不過,饒是車上的記憶,竟然我莫名想起了《魯班書》上的五雷咒!
我當即心裡一動,默想五雷咒的同時,手中配合指決。
可咒沒默完,耳邊就只覺沉雷「轟鳴」的一響。
嚇得我心神一顫,聽聞雷聲散了思緒...而睜眼一看,眼前晴空萬里,天上也根本沒有雷雲。
只是剛才聽我喊了兩聲,那幾個抬棺人,又鼓了鼓勁...蓄力的將棺材,在稍微抬高了那麼一點。
彷彿棺材,沒有剛才那麼沉了,幾個抬棺人一點一點的將棺材,漸漸太高,不過雙腳依舊保持彎曲,想要邁步是很難的。
「怎麼了姜承,」劉思雅很快便跟著下車了。
追上了我細問:「這是,出什麼事了?」
我想:「這就是冤魂壓棺,裡面的人,怨氣沒消...不肯上路!」
「這,」劉思雅愣住了。
說話間,主家也走了過來。
劉思雅趕忙叫人:「劉叔!」
「思雅,」主家禮貌的回了一聲後,試探問:「這位是...!?」
「哦,您別介意,」劉思雅說:「這是我男朋友,剛才也是無意驚擾你們的,只是...只是,」劉思雅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無妨,」主家只在乎:「你這男朋友,懂陰陽?」
「懂,他懂,」劉思雅忙道:「他就是吃這碗飯的,還在鎮上開了一家陰陽問事館!」
「哎喲,」主角表情驟變,話鋒一頓:「那還請先生幫忙看看,這可如何是好?」
「別急,」我說:「先找長凳,穩住棺材在說!」
「好,凳子有,」主家趕忙張羅,好在隨行出殯的人,因為想在出殯下葬的時候偷懶,有個坐處。
所以當中送喪出殯的人中,還真有人帶了立棺的長凳。
凳子很普通,就是農村至今都還能見到的普通長凳...他們也沒有向我仔細打聽,因為農家出喪的習俗,就是用這長凳,隔絕棺材。
其實細想就會發現,只有去農村奔喪,都會看到...只要棺材收斂了屍體,就一直會坐落在這樣的長凳椅子上。
為的,就是不然棺材沾染地氣,就連一些村裡老人,提早備好的壽材,也是如此。哪怕空置的棺材,也不好沾染地氣。
原因很簡單,正所謂舉頭三尺未必有神明,但刨地三尺,一定能見屍吼,五千年傳下來的文明。
哪一寸土地,沒有埋過屍骸?
在乾淨的地氣,也難保沒有夾雜著怨氣鬼魂!
只等他們重新落好棺槨之後,主家劉天德讓送喪的眾人稍作休息。安頓好了幫忙的人,才重新走了過來。
手裡拿著煙,客套的散了起來...「抱歉,」我婉言拒絕:「我不抽菸!」
「沒關係,年輕人嘛,來,來一支,」便在主角的熱情下,我接過了煙。
主家劉天德,也很客氣的套出打火機,給我點燃了香菸。
一口下去,嗆的我眼淚都出來了!
「沒事吧先生,」他忙問。
「沒事,」我尷尬了。
其實,我是不會抽菸的,但是出馬有出馬的規矩。
不沾別人因果,就不結這份善緣。
白婆婆立下的一飯,一香,一事錢!
其實那當中的一飯,的確視為出馬弟子的斷頭飯,但也叫開口飯...沒有一飯的緣分,出馬是不會沾染因果的。
沒有一茶的情面,出馬是不會道破因果的。
所以當初姜玲在問事館,接了我的茶杯,就幫劉思雅算了一卦...而我有違了規矩,提早喝止了主角。
現在受人一隻煙,便也算補了那份因果。
所以這支菸,抽的我是打腫臉,充了胖子...不只是用這話形容我不會抽菸的事實。
而是當下,主家一個勁的管我叫先生,問起我這事怎麼會鬧的那麼奇怪。
劉家寨忌諱頗深,這事要傳出去,還不知道會惹來多少閒言碎語。
本身他妻子就死的趕巧,剛才車上,劉思琪夫妻都頗有議論的微詞。
在這人言可畏的劉家寨,就更少不了風言風語了。
主家劉天德,一個勁的問起我:「先生,還煩請您,幫我看看!」
說話間,劉思琪夫妻,也下車走了過來......
劉思琪那張損人的嘴,當即就埋怨:「怎麼回事?你們,你們把路堵了,這還讓人走不走?」
「見諒,」劉天德賠著禮,也恭維的說起:「喲,這不是劉思琪嗎?出息了這些年,找了個好老公,在上京過著好日子,越來越像咱劉家寨的驕傲了。」
「呵呵,」一聽恭維話,劉思琪的表情都變了,刻薄的那張嘴,也變得溫柔起來,還話鋒一轉:「劉叔說哪的話,從小到大,還得感謝村裡,你們這些長輩的照顧!」
霎時間,兩人便寒暄了幾句...
不過,主家哪有時間跟她吹捧下去,一味的好話,也只是為了打聽:「先生,您看我當下這事....」
「對了,」劉思琪這才猶如恍然想起一般,說著:「姜承,這劉叔可是我們一個村的,你懂陰陽就幫人看看。」
我尷尬的一抽嘴角,也難怪這劉思琪能在上京嫁給大老闆。
這架勢,可真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感覺這事,就那麼陰差陽錯的,成了她的人情。抱怨的是她,最後通情達理的,還是她。
不過我也不計較...畢竟這事,能不能幫上忙,還兩說。
我沉眉深皺的問起事主:「死者,是怎麼死的?」
「這,」事主劉天德明顯的冷了一下,遲疑到:「病,病死的......」
北馬尋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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