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筆心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37章 終究是太年輕,北馬尋龍,一筆心酸,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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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老太會有所詫異,也是情理之中!
畢竟早前,在我剛來這韓家老宅的時候,就曾經自報家門,說我是鎮醫院裡的醫生,當時我便想上前給韓老太把脈。
所以,潛意識中,讓韓老太誤以為我是鎮醫院裡的醫生。
不過當下,她似乎回過味,想起了剛才,我曾經提及出馬看事如郎中斷症...所以,才會油然有此一問。
「是,」我承認了自己是出馬弟子,也坦白自己是來自鎮上的白婆問事館。
隨即,我沒有任何隱瞞,對她詳細說起了今晚的事。
在這說話的期間...
劉思雅也曾一再的悄悄拽我的衣角,似乎考慮到韓老太當下鬱結的情緒,不宜在聽到白貓的噩耗。
然而,我還是毫無保留,將事情描述的鉅細無遺!
不過,在話到最後,我卻學著白婆婆的樣子,裝模作樣的掐算起來。
其實,我背後根本沒有仙家,也不懂卜卦問神的路數...只是一味的擺起架勢。
在掐算一番後,我收起架勢謊稱:「自古貓捕鼠,狗看家...它功德已滿,死後自有去處。在上路之前,我以替身人偶相伴,來世它自然會來尋你。」
「來世,」韓老太明顯的一愣,看我那愣頭青的樣子。
她當下難免狐疑:「你還能看到來世?」
「出馬弟子,看盡前世今生,推算來世也不過是掐指的功夫,」我故作高人的姿態,唯恐自己會穿幫,這才將話鋒一收,轉而說起:「再者說,十里八鄉應該還有一個說叨...據說貓狗死了之後,講究裹衣而葬,用沾染事主氣味的衣服,包裹著貓狗埋葬,是為了讓他循著事主的人氣,來世投身為人,因緣而聚。這話,您也聽過把?」
「聽過,」韓老太霎時間便來了興致,她無暇在意我說的是真是假,只迫切的想知道:「來世,我還能在遇到它?」
「當然,」我點頭收針,也隨口說起:「人無緣不聚,鬼無怨不來...人世輪迴,自有因果重逢。深情不及久伴,大恩從不言謝。冥冥中都會有定數。」
收完針之後,也不知道是我安慰的話,說到了韓老太的心裡。
還是僅僅出於針灸的效果...韓老太一口鬱氣中出,只感覺鬆了一口氣。
我當即安撫她睡下,劉思雅給她重新穿上衣服,蓋上被子後,她便已經安然入睡。
隨即,我們小心翼翼的離開了起居室。
劉思雅冷然一笑,輕聲說起:「姜承,你真的能算前世今生?」
「這,」我尷尬了,甚至可以說是一秒破功:「坦白說...出馬弟子,的確能看透前世今生,通曉天機,可也正因如此,他們插手因果,死後也不入輪迴,只能上堂單做鬼仙。而我,身後沒有仙家,根本算個數學題都費解,還算什麼前世今生?」
「那你就是騙子,」劉思雅俏皮的柳眉一沉:「你騙人家韓老太!」
「這怎麼能算騙?」我坦言:「儘管我算不出前世今生.....但我相信因果輪迴,深情不及久伴,陪伴便是最大的因果。亦如人世的每一場相遇,都如白婆婆所言,自是冥冥中的因果促就,要麼為報恩而來,要麼為抱怨而至。」
哪怕是一隻貓狗,也是如此!
這一刻,我才算真正明白...原來貓不過六,狗不過八。
區區六年八載,能鬧出什麼靈異,又能成就什麼氣候?
可這六年八載的相伴,卻能深入人心...讓人以此為念,心懷牽掛。
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多靈異邪魅,終究是人心為禍。
而白婆婆筆記中,那些看似大費周章
的東西...我此刻才算真正的悟透。
是為了一程陪伴,而做出的送別,也是為了給留下的老人,一個念想!
或許,這就是白婆婆所說的,出馬濟世,無論是誅邪除魅,還是討陰陽兩界的公道,最終都只是為了息事寧人。
而這,就是出馬意義中,最好的寫照!
然而這不是常人能夠理解的,亦如眼下的劉思雅,居然還戲虐的稱:「算了...念在你也是為了安慰韓老太,說幾句騙人的話,也當做是善意的謊言吧!」
對此,我啞然失笑!
雖然我是初出茅廬,看不透人心,看不穿因果,更看不到陰魂邪魅。
但我相信...不,是我深信才對!
深信這人世間的每一場相遇,終歸都是冥冥中的因果促就,不為報恩,就為抱怨。
因為人,終究是因緣而聚,因怨而恨!
亦如我眼前的劉思雅,陪我經歷幾次靈異,也不知道這冥冥中,是一段什麼樣的因果。
就在這思緒間....「姜家小哥,」韓大叔,戰兢試探的問:「沒事吧!」
「沒事,」我說:「那只是韓老太的哽咽聲!」
說到這,我不禁好言相勸,希望韓大叔能少忙生意,多陪陪老人。
「嗨,」韓大叔卻不以為意:「姜家小哥,你以為我還能虐待我老孃?」
「就是,」韓大嬸也滔滔不絕,說起那麼多年來,從不缺老太的吃穿。
還埋怨韓老太,是她自己不知足.....
夫妻二人說的沒完沒了!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韓大嬸埋怨更多的,就是韓老太什麼忙也幫不上。
當下還強勢的質問我:「是不是那個老太婆,又給你說了什麼?」
我有些啞然無語,或許這就是白婆婆所謂的,良言不勸該死的鬼,慈悲不渡自絕人!
當然...那時候我初出茅廬,言辭青澀。
也不懂如何去教化人心。
更何況人家的家事,外人怎麼參與?
劉思雅還在一旁拽我,小聲說起:「算了...清官還難斷家務事!」
這話不假,因為說到底,我算哪瓣蒜,我又算哪根蔥?
這韓大叔的年紀,都大了我一倍!
我又怎麼資格去訓導別人?
只能是濁氣一嘆,和劉思雅識趣的離開。
但我知道...如果今天這事,是白婆婆遇到。
一定,自有辦法說教,只管我,草率平事,沒有借事教化。
人,只有在面對靈異,極度恐懼的生死關頭,才會聽取他人的勸誡。
看來...我終究是太年輕了!
北馬尋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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