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筆心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77章 人忌三長兩短,北馬尋龍,一筆心酸,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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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常三支香,通常是一敬天,一敬地,最後一支供奉陰靈。」我解釋道:「天地自然是無所不受,那兩短一長的情況,只能是陰魂不受香火......」
我心下油然一緊,民間都知道出馬神婆,懂得問米之術。
但少有人知,看香灰,也是北馬玄門的一種手段,還有送米送燭,開門問路的說叨。
當晚這香兩短一長,證明所敬的陰魂,對我心懷怨恨,不肯受香。
香燭冥幣,我和劉思雅的都是分開算的。而反觀劉思雅的三支敬香,並沒有異常!
看來,張萬雪是原諒了劉思雅,卻獨獨不肯放過我。
想來也是,問米召魂,找來的橫死冤魂,還借白婆婆的保家仙傷了她...只怕這個怨,是結下了!
「怎麼了姜承!?」劉思雅問道:「這香,是有什麼說叨嗎?是不是說張萬雪她......」
「沒什麼,別亂想。」不等劉思雅說完,我便忙聲打斷,繼而帶著她轉身回了問事館。
路上對於這事,我也只是對劉思雅說:「估計是香燭潮溼,所以才熄了一支。」
「可是,」劉思雅沉眉說起:「你剛才還說,俗話說那什麼,什麼的....」
「呸呸呸,別胡說,」我佯裝無事的淡然一笑:「我可是百無禁忌的,剛才最多隻是不吉利,觸了黴頭,沒什麼大不了的!」
結果,這還真讓我猜中了,當晚回去,我便讓劉思雅睡到了我的房間,我則是迫切的翻找著白婆婆留下的書冊。
自那一晚開始,我便一直開始倒黴!
第二天一早,送劉思雅去上班的時候,在鄉鎮路上,我都險些被車撞到。
回來的時候,我還總是聽見有人喊我的名字。可是一回頭,卻根本看不到熟人,就因為這個,好幾次撞到了前面的路人。幾下下來,氣的我都想罵娘。
但這還不算嚴重的...自打第二天開始,每天晚上,白婆問事館的周圍,都會傳來野貓的叫聲,那淒厲的聲音,聽的人耳鼓發麻。
劉思雅回去後,她倒是平靜了,可我這幾天下來,就沒睡過一天好覺,整個人都變得昏昏沉沉的。
現在就連白天,我都感覺耳邊出現了幻聽,總覺得時不時的,耳邊會傳來一聲淒厲的貓叫。
這幾天,我把白婆婆留下的書冊全都看忘了,其實我也知道,張萬雪纏上我,不是所怨,就是尋仇!
依照出馬弟子平事的手段,化怨是最妥善的辦法。
可白婆婆不在身邊,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要說化怨,又該從何下手?對此我完全是一頭霧水。
當下還想拖著,等白婆婆回來在幫我化解這事。
可不曾想,自燒紙那晚過後的第三天,鎮上傳來訊息,說是陳隊長已經因為張萬雪的事情,被停職問責,而劉小倩和中年男人,也被無罪釋放。
就在訊息傳來後的第二天早上,我開門的時候,就看見門口有很多紙張,燃燒後的灰燼。
一開始我以為哪家熊孩子在問事館門口燒紙玩,心下也沒在意,就準備簡單打掃一下。
可就在打掃的時候,我竟然在灰燼裡找到了一張五顏六色的金童畫像,我這才反應過來,這竟然是燒給死人的那種冥具紙紮!
媽的,我睡在裡面,卻在我這大門口燒紙人,這不是明擺著咒我死嗎?
「誰他媽那麼缺德!?」我當時就沒忍住,或許最近太倒黴了,一時間壓抑不住心裡的怒火,當時就在街上埋怨了起來。
很快,對面的鐘錶店的劉老闆,就循著我的埋怨聲,走了過來:「姜家小哥,你,你沒事吧?」
「沒事,」我頗顯無奈的說起:「也不知道是誰,居然在問事館的大門口,燒起了冥具!」
原本我就是那麼一說,隨口抱怨兩句。
可萬不曾想,對面鐘錶店老闆的話,驚的我頭皮發麻。
他,他竟然說是我燒的。
「劉老闆,你開什麼玩笑?」我嚇得戰兢發怵:「我怎麼會在問事館門口燒冥具?」
儘管問事館,吃的是陰陽飯,但忌諱的也就更多...三天前我和劉思雅燒紙,那也是選在了十字路口。
這不年不節的,家裡也沒喪葬白事,誰會那麼自找晦氣,在自己家的大門口,燒冥具紙紮?
「姜家小哥,我可沒和你開玩笑,」對面鐘錶店的劉老闆非常肯定:「這啊...還真是你昨晚,自己燒的!」
北馬尋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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