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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在清楚不過...近來接二連三遇到紙人鬧邪,在加上自己做了那麼多的紙人。
我非常肯定,那就是紙人妝!
周遭的旁人詫異的驚呼著:「媽的,這他們邪的離譜了!」
「是啊,」有人附和:「還沒見那個大男人,穿著一身紅衣服死的!」
「紅衣女鬼聽過,」旁人說笑:「可他劉大志一個帶種的大男人,穿什麼紅裙自殺?」
「媽的,」村裡人沒素質,說話也很直白,這種時候居然還有心情打趣:「興許啊,他是把那茶壺嘴給鋸了!」
可就在他們口無遮攔的議論間,屍體已經全部吊出井口....突然,宛如滴尿一般的水聲「嘩啦啦」的作響。
這詭異的聲響,驚的連村民都不在議論,我抬眼望去。只見劉大志的屍體,突然順腿而下一股鮮紅...就像是孕婦流產一般,鮮血直接流入井裡。
這種畫面,出現在女屍身上很好理解,可出現在一具男屍身上,怎麼想都覺得難以理解。
與此同時,很快的,調查人員就將屍體取了下來,放置在了一塊白布上。
現場的法醫上前,一掀裙襬的瞬間。
眾人當下都是一緊,尤其是我...當下莫名的一顫。
只見剛才議論的村民,居然一語中的。
這劉大志居然在自殺前,還有自殘的跡象。
我實在難以理解,這是什麼樣的變態,才會自殘之後,選擇那麼複雜的自殺方式?
我充分發揮了自己天真的幻想.....狐疑的推測著,興許是一個變態的兇手,將死者閹割後,製造了自殺的假象。
可現實卻很打臉,雖然對於死者自殘,投井,上吊,種種離奇的死狀難以解釋。
但是調查人員卻非常篤定,這起命案沒有他殺的可能!
因為昨晚暴雨,而水井位於村尾,根本沒有人靠近。
死者的死亡時間,大致可以確定為今早四點半至五點半當中。
那會還在暴雨期間,從井邊的腳印判斷,死者當時是一個人走過來的。
甚至調查人員,還從死者僵硬的握手判斷....死者是自己握刀自殘。這點並沒有偽造現場的可能。
可我就納悶了:「他都要自殺了,為什麼還要自殘。」
「這點,你恐怕得讓你白婆婆問我死者,」調查隊長呵呵一笑,再度撫了撫我的頭,作為一個調查人員,他因公職在身,也只能含沙射影的說了一句:「興許,是鬼迷心竅了吧!」
這話,無異於是內涵了一些靈異的判斷。
跟著白婆婆行走陰陽,我也相信,或許這劉大志就是被邪魅衝身,魔怔後才自殘自殺!
除此之外,以我當時的閱歷,實在想不到其他解釋。
可就在這思緒間...「隊長,」調查人員突然疾呼:「井底有發現。」
「有什麼發現,」調查隊長急忙走了過去。
只見現場的鑑事人員,在井底打撈自殘兇器的時候,竟無意間從井底打撈出了....紙紮!?
看到那溼漉變形的紙人,我瞬間嚇出了心裡陰影。
按理來說,我兩次因紙人撞邪,我應該是全場最害怕的,可是奇了,一眾圍觀的村民,看到劉大志離奇自殘的屍體,還能有說有笑,出言調侃。
可是看到紙人的一瞬,他們居然全都愣住了,一個個都長大嘴巴,卻無人說話....要說畫風定格,卻又不斷有人一嚥唾沫的驚駭動作。
我能清楚的察覺,他們的臉色全都在撈出紙人的一瞬,驟變,驚變!
他們,彷彿比我更懼
怕紙紮人偶。
調查隊長,也察覺了村民的異樣,可問起他們的時候。
幾十個村民,都是支支吾吾的,全然不肯提起懼怕紙人的原因。
無奈...作為公家的調查人員,是必須以科學為判斷,既然現場沒有他殺的可能。他們也無權抓人審問,最終也只能向像家屬確認,是否質疑死者的自殺結論,如果有所質疑,他們可以拉回去交由法醫解破,做進一步調查。
「不,不必了,」第一發現者,就是死者的親弟弟。
他似乎知道什麼,嘴裡頗顯失落的呢喃:「殺我哥哥的兇手,不是你們能夠抓的!」
調查隊長意會的點了點頭,得到報警人的答覆後,他們隨即張羅起了收隊的工作。調查隊長還好意問起白婆婆,要不要坐他們的車,一起回鎮上。
「也好,」白婆婆承情感謝:「那就麻煩陳隊長了!」
「您說哪的話,」陳隊長當即側身,邀請我們同行。
路上,我問白婆婆:「您到這不是查北瓜的嗎?」
「這事和陰瓜沒有關聯,」白婆婆確信:「倘若是陰瓜所累,會惹來陰兵借道,陰差勾魂,閻王判官驚擾陽世。而這裡,不過是幾個紙人作祟,和陰瓜沒有半點關聯。」
我驚駭的縮脖,聽白婆婆的口氣彷彿這還是小場面一般。
不過,我還是好奇:「您看出端倪了?」
「這村子裡,是人心有鬼為禍,自找的報應。」白婆婆冷聲說起:「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一切都是因果報應!」
白婆婆愁容感慨的瞬間....身後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我和白婆婆聞聲驚覺,回頭只見早前的中年大叔,火急火燎的追了上來,嘴裡還直呼:「等等......老太太請留步,您可千萬別走啊!」
北馬尋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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