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82章 情深時刻,長門好細腰,姒錦,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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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蘊讓小滿打了熱水進來,又找來方巾替他擦洗。

僕女剛要上前,裴獗微闔的眼睛就睜開了,睫毛在動,眼珠是直的。

“走開。”

醉了還會耍威風。

馮蘊彎腰下去,想替他寬衣,手剛伸到腰帶,就被他握了過去,那精壯的胳膊很是有力,稍稍往下一拉,馮蘊便收勢不住地跌倒在他的身上。

“蘊娘幫我。”他說。

聲音低低啞啞,情緒難耐。

小滿看得面紅耳赤,整個人愣在那裡,不知所措。

馮蘊從她手上接過布巾,看一眼幽微的光線裡男人那張酡紅著佈滿欲色的臉。

“下去吧。”

小滿哦一聲,擔心的看一眼馮蘊,走出去掩上房門。

大滿背靠對著她站立著,見小滿出來,嘴皮動了動,似是想說什麼。

小滿噓的一聲,比劃下便拉開了她。

“阿姐別問。”

大滿合上嘴,看著妹妹,片刻,垂下頭去。

“我去給女郎備水,等下須得要用。”

小滿點點頭,看著大滿的背影,嘆了口氣。

“阿姐,你可別犯傻啊。”

大滿總覺得她無知,可小滿天天跟她相處,怎會看不出來親姐姐對將軍的肖想……

但以前,她也以為將軍早晚會將她收房的,畢竟阿姐長得也很好看,可現在小滿開始替阿姐發愁了。

將軍不是那麼好侍候的。

馮蘊為裴獗寬衣解帶,很是費了一番功夫。

男人太沉了,要不是他沒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方,尚且可以配合她,就算再來一個馮蘊也扳他不動。

“下次再不讓你吃酒了。”

馮蘊按住裴獗的肩膀,嘟囔著將他剝得只剩一條褲頭,早已累得氣喘吁吁。

想想自己還是一個大病初癒的人,不禁咬牙,在為他搓臉擦脖子時,那表情動作就像殺年豬時在刨洗豬皮一樣,用盡了力氣……

裴獗安穩得很。

微闔著眼,看著她。

那姿態看得馮蘊氣從心來。

“僕女侍候你不幹,就逮住我來薅,我欠你的。”

她掬水溼了巾子,順著頸子往下,撫上他山巒般起伏的精壯肌肉,察覺手指下的溫度越來越高,緊張地縮了縮手,這才順著往下游走,一直到勁瘦的腰,都擦拭一遍。

“好了。躺著睡會兒吧。”

裴獗捉住她的手,“下面不擦嗎?”

馮蘊指尖一抖,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酒醒了就自己去洗。”

裴獗含糊地應了一聲,突然攬住她將人抱過來,馮蘊人同巾子一併落在他懷裡,連忙攀住他的肩膀,低叫一聲,正要嗔罵,男人已含了上來。

隔著輕薄柔軟的衣料,他闔著眼低頭嘬弄,動作快得馮蘊來不及反應便溢位一聲呻吟。

“混蛋。”

裴獗掐住她柳兒似的腰,狠狠挺送兩下。

那物尺寸是真的驚人,馮蘊下意識便繃緊了脊背,緊張得恨不能縮起來。

裴獗不說話,見她哼出了聲,輕輕拉開她衣襟,看著那白皙的肌膚上誘人的紅粉,在面前輕輕發顫,雙眼不由一熱。

“腰腰……”像開啟某種魔咒般的低吟著,他薄唇微張,將那張冷峻的臉龐埋在那一片粉軟雪巒間,孩子般貪婪,吃得用力又極盡安撫之意……

溫柔刀,最會殺人。

她幾乎要溺斃在裴獗的溫柔對待裡,整個身子輕飄飄的,要飛起來一般。

“將軍……”

她不堪被人主宰,想要掙扎,雙手被他捉了去,反剪在背後,身子不由自主地挺了起來,由著他恣意輕撩,啃出一汪汪水漬,仍不肯停。

快意慢慢從他齒間擴散。

馮蘊不敢低頭看那一幅瀲灩的畫面。

她輕顫一下,嚶嚀著收回手,狠狠抱住裴獗的頭,下巴抵住他的頭,小聲道:

“將軍,我不回安渡了。”

裴獗微微一頓,沒有抬頭,也沒有停,但鼻翼裡有氣息出來,好似嗯了一聲。

馮蘊軟軟的,喘氣一聲,“我要留下來看熱鬧。”

晉齊議和即將進行,蕭呈來了,說不定馮瑩也會來。

講了和,還有姐妹相見父女情深的戲碼呢。

這個時候離開,豈不是很可惜?

她在胡思亂想著,突然一痛,這才發現裴獗咬了她一下,好像是對她分神的不滿。

馮蘊掐他一把,“輕點。”

裴獗唇嘴微抿,將人往懷裡一帶,輕車熟路地按在榻上,“好。”

馮蘊一時間不知道他回覆的是哪一句。

是留在安渡,還是輕點?

他很熟悉她的身子,知道她的敏感,也知道怎樣才可以誘惑她,折磨她。馮蘊來不及捋清思路,很快就沒辦法思考了,只剩大口大口的呼吸。

“裴狗,你真的……”

“是狗。”

裴獗盯著她問:“很怕?”

一說這個就想到山洞那天的親密,馮蘊心跳加快,當即便委屈起來,咬著銀牙,喘氣著併攏腿,“怕疼。”

裴獗微微眯眼,輕而易舉將她開啟。

“好了嗎?”

馮蘊脊背弓起,嚶嚀一聲。

“沒好,我還病著。”

她知道裴獗指的是什麼,裝著聽不懂。

裴獗也不多說,滾燙的身子抵著她,嗓音低沉悅耳,“過兩日月信該來了吧?”

馮蘊心頭微驚。

沒想到軍務繁忙的裴大將軍,居然會記得她的小日子?

馮蘊朱唇微啟,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忘了回答。

“蘊娘。”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鼻尖,“我很想。”

他的話音常常是伴著動作的,沉腰擺臀,便是隔著衣料馮蘊也能感覺那沉甸甸的壓迫。

在某些方面兩人驚人的默契,不用多說什麼就能明白對方的意圖。只是他這回用的勁特別大,那帶著繭子的手刮在細嫩的肌膚上,如同銼刀似的,敏感得馮蘊緊皺眉頭。

“等我沐浴……”

裴獗嗯聲,停下來看她。

兩人貼得很近,四目相對,呼吸相纏。

他沒有說話。

只是鬆開捉住她的手,親一下那呼吸不勻的硃色,便側身躺下去。

馮蘊鬆一口氣,起身發現後背一層細汗。

火爐都沒有他那麼燙。

這個冬天,有裴大將軍廝混,想來不用怕冷吧?日子也有得快活。

她拉上帳子走出去,讓大滿和小滿備水沐浴。

在生活上,她還是帶了不少世家女的驕矜習性,尤其她的阿母是個極為講究的人,她也很會享受生活,有好日子過的時候,絕不虧待自己……

香湯沐浴,木桶燻蒸,水波泛泛間,馮蘊被蒸得滿臉潮紅,纖細的腳腕抬出水面,精緻的骨線一路延伸……

她慢慢的擦拭著,洗罷再用香膏把身上都塗抹了一遍,滑不溜手,從皮舒服到心了,這才披上薄紗輕衣,將一頭烏黑青絲垂在腰際,慵懶緩慢地走出去……

拉開帳子,只見男人沉寂無聲。

馮蘊彎腰碰了碰他的眼睫毛。

裴獗動了,翻轉身便抱著被子往裡面挪了挪,很自然地為她讓出位置,睡得很規矩,身姿平整,不打鼾,挺得像一具屍體。

這是裴獗十分獨有的睡姿。

卻看得馮蘊牙根癢癢……

她洗得香噴噴,就是來看他挺屍的?-

淳于焰從幷州回來便到了信州大營。

面見裴獗。

兩個人在木案前對坐,沒有多餘的寒暄。

裴獗直入正題,問他,“齊國給了你什麼好處?”

淳于焰笑了笑不正面回答,反而舉起茶盞品了一口,說:“這茶不如花溪長門的遠恨綿綿。”

裴獗不說話看著他。

淳于焰道:“妄之兄成婚倉促,弟沒來得及恭賀大婚。實在遺憾吶。”

裴獗:“那你帶賀禮來了嗎?”

淳于焰怔了怔,看著裴妄之嚴肅的臉,要不是因為了解他,大概會覺得這是個玩笑,極冷極冷的玩笑。

“有。”淳于焰道:“大大的賀禮。”

淳于焰不像燕無息那個老頑固,請來講和還自視甚高,說一堆有的沒的。

他是商人。

是縱橫多國富甲天下的商人。

只談利益。

淳于焰看向裴獗背後那張輿圖。

“這次蕭呈沒提馮十二,議和條件對晉國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妄之兄,弟心裡是向著你的。”

也就是說,不僅沒有讓裴獗歸還嫡妻的條件了,還給其他的許多好處

淳于焰道:“這歸功於我。”

看裴獗沒什麼反應,他那張絕美的紅唇微微一啟,又笑盈盈地望著裴獗,輕聲道:

“他蕭三憑什麼獨佔馮十二?兄放心,領土不讓半步,十二是我們的,我不會便宜了他。”

裴獗:……

淳于焰毫不覺得自己臉大,說罷撫了撫袍角的皺褶,眼對眼看著裴獗,冰冷的面具好似都帶了笑意。

“這次在幷州見到蕭三,我們談到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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