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八十九章 我負責,食在大宋,古藜,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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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處地方就在廚房旁邊,是一個拐角,三面都是牆,唯一的豁口還有成摞的草藥堆疊,因著這層遮擋,不走近,很難發現她在做什麼。

檢視無人注意後,文舒偷偷從置物籃裡取出金蓮液,掰開雞嘴,倒了十來滴下去。然後將雞放開,觀察它的反應。

她不求別的,只是知道金蓮液內服會不會有毒,或者說有別的傷害。

畢竟上次光聞味道,她就失去了痛覺。

是的,經過一番思考後,文舒覺得她那次莫名其妙的失去‘痛覺’,絕對與那股異香有關。

之所以會這麼猜測,是因為紫蓮的前車之鑑。

不過,同為‘異香’,它們也有不同之處。

金蓮味道清爽,如夏日朝露,雨後松柏,紫蓮則如暗夜幽靈,魅惑勾人。聞香後,兩者的反應也是既有相似,又有不同。

金蓮是在無聲無息中讓人失去知覺而不自知,要不是她無意扇了自己一巴掌,恐怕還意識不到自己失去了痛覺。

而紫蓮則是一開始就能讓人察覺到了四肢慢慢失去控制,進而變得麻木,僵硬,如同石化一般。那種恐懼,簡直如惡鬼附身,讓人肝膽俱喪。

聞香的那隻雞也當場去世,所以文舒評判,紫蓮絕對是有毒的。至於她為什麼沒死,估計是體量的問題。

畢竟雞多大,她多大。

那隻雞已經‘仙逝’了,眼前這隻呢,又會有怎樣的命運?

只見那隻雞被文舒放開後,侷促的在狹小的空間內活動,想跑,旁邊又有文舒虎視眈眈的看著。

它逃跑了兩回都沒逃出去,乾脆破罐子破摔,就地而坐,一副等死的樣子。

文舒見它走著走著,忽然蹲在地上不動彈了,還以為是‘毒性’發作,整個心都提了起來。

半刻後,見那隻雞依舊趴著,但看向她的眼神卻是警惕而精神的,又不禁有些疑惑,這到底發沒發啊?

她屈指在雞背上彈了彈,意圖‘喚醒’它,只見雞微微偏頭躲了一下,卻並未起身離開或者驚走,依舊蹲在原地看著她。

文舒疑惑,這到底是有知覺還是沒知覺?

正欲再試試,這時廚房大師傅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小娘子蹲在這做什麼呢?”

他語氣疑惑又警惕,文舒只能傻笑著回頭,“沒什麼,就是跟雞聊聊天,順帶..”她眼疾手快的在雞屁股上摸了一下,然後揚了揚手裡的雞毛,“順帶撥根毛。”

做戲做全套,既然說是來拔毛的,怎麼也得坐實了。

“拔毛做什麼?”大廚疑惑。

“有用啊,用好了可是能治病呢。”文舒笑吟吟的站起身,“廚房裡可有閒置的碗,再借個碗使使。”

大廚上下打量了她幾眼,點點頭,“有,我去給你取。”

眼看著大廚進了廚房,文舒又轉身看那隻雞,她都拔毛了,也不見它叫一聲,應該是真沒知覺了吧?

而進到廚房的大廚也不放心她,一邊進屋取碗,一邊透過窗欞,往外看,見她真的只是站在原地等,這才稍稍放心了些。

“喏,小娘子要的碗。”片刻後,大廚拿著一隻碗出去了,同時手裡還多了一把亮閃閃的菜刀。

也不知是不是被菜刀驚著了,一直無甚動靜的雞,在這一刻突然原地蹦起,滿院子飛奔。

文舒見狀,一直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快,抓住它!”眼見雞滿院子撲騰,險些都要跳出牆外去,大廚忙招呼院裡整理藥材的小夥計,一起抓雞。

文舒看他們抓著費勁,幾次都險些將晾曬的藥材撞翻,正猶豫著要不要上前幫忙的時侯,前院的簾一掀,先前幫忙喂藥的夥計,正站在門邊喊。

“小娘子快來,你要請的人已經到了。”

“哎,來了。”

文舒大喜,應了一聲就往門邊去。

那頭夥計喊了一聲,就回去忙事了,文舒走到簾子邊,才想起手裡的碗,趁著院中眾人都在抓雞,無人理會她,便迅速從置物籃裡取出裝金蓮液的瓷瓶,倒了些金蓮液放在碗裡。

掀開簾子走進前堂,只見紅影躺著的病桌前,多了一男一女,女子正是先前見過的包二丫。

那旁邊的男子應該就是她父親了,塗大夫的師兄,包都監了。

“我已經診過了脈了,是失血過多,氣血雙虧之象,二丫說胸骨斷了兩根,有可能傷及內臟,我想著這等兇險,怕是隻有師兄才能救得回來了。”塗大夫在一旁邊解釋。

包都監一邊聽他訴說,一邊給紅影診脈探查,半刻後,確認病情如塗大夫和二丫所說,別無二致,便道:“脈相又弱了些,病情兇險,需要立即開膛復位斷骨。其主人可在?”

“我在。”文舒端著碗,從簾子邊過來。

“你是它主人?”包都監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底有些懷疑,“這可是神鳥?”

“爹,這事我能證明。”包小娘子出言道:“西園雅集上,我見過神鳥主動護著她,不會有錯。”

有親生女兒做證,包都監這才放下懷疑,向文舒告知病情。

“開膛手術十分兇險,我也並無十全的把握,再加上此鳥脈相虛弱,氣血雙虧,就算復位斷骨,補好內臟,也很有可能因為失血過多再也醒不過來,小娘子可還要開膛?”

都已經行到這一步了,文舒怎麼能放棄。

開膛九死一生,不開膛十死無生,只要有一絲希望她都不能放過,便點點頭。

“好,既然小娘子執意要試,我願意幫這個忙,不過醜話說在前頭,萬一開膛過程出現什麼意外,或者沒有救過來.....”

“我願擔全責。”文舒主動開口。

她知道包都監在怕什麼。

紅影是得官家看重的‘神鳥’,萬一死在他手上,他怕擔不起這個責。

“口說無憑。”

“可立字據。”

“好,小娘子爽快,我也不拖拉。”包都監轉向塗大夫,“開膛場面有些血腥,為防嚇著客人,也為過程順利清淨,恐怕得勞師弟關店半日了。”

“無妨,小三,快去關鋪門。”

夥計應聲去關鋪門,文舒借了店鋪的筆墨伏在藥櫃前寫字據,包都監和塗大夫則在準備‘手術’要用的東西。

文舒寫完字據,剛要拿過去,就聽包都監和塗大夫說:“此番來到匆忙,未帶麻沸散,這會現制也來不及了。開膛前,還勞師弟派兩個人壓著鳥身,以防它劇痛後掙扎。”

“沒問題。”

塗大夫應下,正要點人,就見文舒走過來道:“我可以幫忙。”

“師兄...”塗大夫看向包都監。

“小娘子的心情我能理解,但開膛場面十分血腥,只怕.....”

“我不怕。”文舒堅定的看著包都監,“我想陪著它,而且萬一它半途醒了,看見我也能安心些。”

包都監思考了一會兒,覺得很有道理,沒有麻沸散,劇痛後很有可能會醒過來,到時以它的體格,兩個人能不能按住還不好說。

“行,那你留下吧。中途若是覺受不了可以走開,但不許出聲,干擾我們。”

文舒自無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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