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 染血的撲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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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報紙到身邊人(柯南),都和黑木仁講述過怪盜基德變裝的手段是多麼的厲害。但見識過貝爾摩德的本事之後黑木仁是不相信怪盜基德會比貝爾摩德還要厲害的。
今日見識過之後黑木仁不得不承認,單論對一個人的模仿程度,怪盜基德的確能做到以假亂真了,但比起貝爾摩德的沉浸式演出還要差上些許。
毛利小五郎平日裡煙是不斷的,可剛才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身上卻沒有香菸的味道。若是因為搭乘的乘客千間降代不喜煙味的原因而按捺了一路的話,到了別館內毛利小五郎第一時間應該會直奔洗手間來抽菸緩解一下。
這是其一,其二是他的一些小習慣。黑木仁與毛利小五郎見面的次數不算很多但也絕對不少,知道他在‘沉睡’之前喜歡大膽的說出他的推理,哪怕毫無證據或者理由牽強。而除此之外他還喜歡和特別漂亮的女性搭話,哪怕女兒小蘭在身邊也是這樣。
毛利小五郎面對一眾同行時的反應太過沉悶,而就在剛剛槍田鬱美下樓來,一身白大褂襯著她姣好的面容,應該十分符合毛利小五郎的標準的。
可是毛利像是完全沒有看見她一樣,就這麼看著她過來門口的位置。
當然,上述理由都是黑木仁在判斷出這個毛利小五郎是人假扮的之後才在腦海中找補的。基於某人的鍛鍊,他覺得他現在看人靠著感覺走就對了!
說到這個某人,貝爾摩德提過她的易容與變聲都是跟著一位有名的魔術師學習的,魔術師的名字貝爾摩德沒有告訴他,但從她無意間透露出來的她的老師已經身故了這件事的時間,黑木仁是有所猜測的。
黑羽盜一,日本有名的魔術師,曾在世界各地巡迴演出,但在八年前因為一場演出事故死在了大火之中。
八年前……之前沒有很在意,但在調查完怪盜基德的時間背景後黑木仁就不得不往這方面上想了。
怪盜基德是在八年前失蹤並在最近才重新出現的,而黑羽盜一也是在八年前意外身亡的。再加上兩個怪盜基德的行事風格有些許的差異,但都是透過魔術手法來實現的,這讓人很難不去猜想黑羽盜一是不是第一任怪盜基德。
黑木仁沒有證據,他只是看著黑羽這個姓氏有種莫名的親近感罷了。
之前曾經說過,他的姓氏是取自訓練基地當屆畢業的整體姓氏,也就是說他那一屆畢業的在日成員自命名都會姓黑木。而琴酒也說過他也是從這類地方畢業的,他們那屆統姓黑澤。
那麼黑羽,會不會也是某一屆畢業生的集體姓氏呢?
黑木仁沒去問貝爾摩德,他若是問了就代表他猜出來黑羽盜一是貝爾摩德的老師這件事了。貝爾摩德這種神秘主義者對於自身的任何事情都會下意識的隱藏,像是這種行為會被她認為是在侵犯她的領地。
黑木仁不會做這種消磨對方對自己的信任的這種事情的。
這個猜想只會留在他心中,現下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毛利小五郎,裝作一如既往的關係不好不想說話的樣子走開兩步,來到茂木遙史身邊。
“在看門上的血跡嗎?”
“黑木小哥也發現了啊。”茂木遙史指了指大門,“如果被害者站在黑木小哥你的位置的話,從這個角度插入利劍,血跡會成45度噴射狀,就像……”
槍田鬱美拿來魯米諾試劑,噴在門上,呈現星星點點。
“對,就呈現出這個樣子。”
“這……”毛利蘭被嚇得不行,覺得這種深山老林裡面的宅子都不是很吉利,上上上上……次去園子家的別墅也是,發生了慘無人道的分屍案。
“魯米諾試劑。”從二樓走下來一個人,手臂上白色老鷹站立,正是白馬探。
“這位便是前驗屍官,槍田鬱美偵探吧。”
披著白色大褂的槍田鬱美笑了笑,“警視監家的公子也來參與這起案件了啊。”
“啊。”不同於小田切敏也,白馬探並不排斥自己的出身,“畢竟我們都是為了一個人來的,不是嗎?”
在場眾人都露出了神秘的微笑,只有毛利小五郎迷迷糊糊一臉不明所以。
根據女傭的說法,大家這就算是聚齊了。大上祝善去廚房做眾人的晚餐,其餘人閒著無聊便一起去了棋牌室,在晚餐前進行簡單的彼此交流。
主辦方邀請這麼多偵探過來肯定不會是為了好玩,那麼儘快瞭解夥伴對手的實力也是他們需要做的一件事。
於是他們很快就發現,大名鼎鼎的沉睡的小五郎好像和傳聞裡不太一樣。
黑木仁在和槍田鬱美以及毛利蘭打牌,柯南在做吃瓜群眾,在第五次小蘭通吃之後兩人對視了一眼。黑木仁撇撇嘴掩飾了自己的尷尬。
他剛才其實出老千來著……
槍田鬱美瞥了黑木仁一眼,她坐的離黑木仁比較近,眼神又很好使,黑木仁的小手段並不高明,因此她是看出來了的。
只是沒說而已,畢竟連輸五把給毛利蘭她也有些尷尬。
槍田鬱美去看毛利蘭攤開的順子,目中微微一閃,“蘭醬,不可以出老千的哦。”
剛剛光注意黑木仁的小動作了,倒是忽略了毛利蘭。
毛利蘭微微一愣,黑木仁和柯南也是一愣,一個是自己知道沒有出老千,另外兩人是知道以小蘭的品性出老千這種行為是不可能的。
毛利蘭仔細觀察了一下自己的牌,“真的誒,不好意思我都沒注意到。”
黑桃J的下面還藏著一張牌,可能是被粘在一起了,剛才玩的時候都沒注意到。
毛利蘭將牌拿起來,將兩張撲克牌分開。
“這……啊!!”
連線兩張撲克牌的不是別的,正是這個別墅隨處可見的血跡。
毛利蘭的叫聲引來了她的父親怪盜基……不是,是毛利小五郎,後者很關心的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毛利蘭指了指撲克牌上的血跡,又往爸爸身上靠了靠尋找安全感。
“這裡太可怕了,到處都是這種東西。”
毛利小五郎:……
他一手安慰著女兒,另一隻手想要去拿撲克牌檢視一番,但在他拿到牌之前,有人已經將牌拿在手裡了。
拿牌的人是黑木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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