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負重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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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黑木仁被叫到警視廳,對這兩起案件做一個總結。
佐藤親自出門接待了他,一路冷漠的將他引到會客室。
黑木仁摸摸鼻子,知道昨天玩笑開得有點過分了,但他也只是看高木那副模樣有些不忍心,想要推他一把罷了。
“佐藤警官。”黑木仁主動開口,他態度良好的為昨天的事情道歉,“……是我考慮不周,回去想想若是佐藤警官在趕過來的時候因為焦急而出了什麼意外情況的話,那就百死莫贖了。”
黑木仁與人交流一向誠懇,道歉道得也是自如——在他不少給琴酒添麻煩的那段日子裡,這項技能已經被磨鍊得爐火純青了。
佐藤美和子本就沒有真的生氣,不說黑木仁幫他抓到了十八年前害死父親的真兇,就單拿出是他以身犯險救高木出來這件事來說,他開開玩笑也沒什麼。
冷著臉是因為……只許黑木仁開玩笑嗎?
“知道了,還要感謝黑木先生的援手。”
黑木仁聽著這帶著敬語的話,微微挑眉。
“沒什麼,各取所需罷了。”對於幫助警方破案這件事,他真的是有所求才會做的,如若不然他更喜歡周遊在人際圈之外冷眼旁觀。
“我聽說昨天若不是柯南君最後將牆踢碎,黑木你和高木警官兩人可能都出不來了。”佐藤聲音先是黯然,隨後語調歡快起來,“這也能夠叫做各取所需的話,那麼黑木先生是想要高木以身相許不成。”
她說到這裡的時候,剛好推開會客室大門,裡面坐著一干一課的警察,將佐藤的後半句話聽得清楚。
黑木仁:“……”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佐藤美和子,彷彿不相信這會是一個正經嚴肅的警察開出來的玩笑。
屋內的高木涉騰地站起來,臉通紅瘋狂的擺手道:“不不不不、不必了吧黑木先生!”
他突然想到前段時間傳出來的有關黑木仁的緋聞,說是他與隔壁新出診所的新出智明關係曖昧,有人看見他們兩個勾肩搭背的站在一起不說,還動手動腳的。
園子:原話不是這個!
高木心想:難不成,黑木仁換了口味,改喜歡他這樣的了?
可是他喜歡佐藤警官的啊!!!
黑木仁張張嘴,發現一屋的人看向他的目光已經開始猶疑且伴有恍然大悟,而他完全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解釋。
佐藤美和子憋笑,最後實在忍不住了,扶住門框捂著肚子笑到抽搐。
“對、對不起……”她顫抖著站起來,“剛才只是我在、在和黑木……噗咳咳咳……”
黑木仁:“……”
他發誓,他再也不惹女人了。
整理了一下表情,黑木仁露出完美的笑容來,先是將之前的那句話以開玩笑的方式帶過,在佐藤的配合下大家可算是放下這件事不提了。
“那麼,需要我從哪裡開始說起呢?”
黑木仁坐下,他的對面就是目暮警部,因為之前小小玩笑的關係屋內的氣氛還算融洽,他的臉上也帶著笑容。
目暮咳嗦一聲,讓屋內安靜下來:“我想知道,黑木先生是如何得知,鹿野修二當年飛機的具體落地時間的。”
憑著一個糖果屋老闆的身份,他不可能去查那麼久遠的事情,更何況他的速度比警方還要迅速。
“我的朋友還算多。”黑木仁解釋道,他在和佐藤那麼說的時候就想到了今日會有解釋,“去查一個不涉及機密的事情還是有點門路的。”
他微微一笑,閉口不語,意思很明顯:我展露我的人脈給你看,但絕對不能告訴你那個人是誰。
他昨天打電話詢問的人是杉本刑事,但若是真的逼他說出這個人的話他肯定不會說他,而是會提另外一個人。
杉本刑事的身份雖然是真的,但如果真有人盯上他並且一寸一寸細查的話,還是有暴露的可能的。黑木仁又不是背叛了組織,自然不肯將他帶到表面上來。
至於他說的那個人,只能說身份完美無缺,別人甚至都不能去查。
但是黑木仁發現他想錯了,因為在他話語落下的時候,目暮居然和一旁的白鳥對視了一眼,露出了了然的表情?
他們知道他要說的人是誰?不可能吧!
“還有上次黑木先生說的那件事,”目暮跳過了上一個話題,“有關七年前和三年前的卷宗都已經準備好了,不能將它們帶出這座大樓,也不能摘抄或是拍照,其餘的都隨你。”
黑木仁腦中頓時放下對上一件事的思考,而是鄭重的點了點頭。
“另外,這件事畢竟不好對外人說道,所以我希望黑木先生可以保密。”
黑木仁也答應了下來,若是有什麼線索的話會以若木溫人的偵探身份去調查,而若是當真有兇手的行蹤,也會及時通報給警方。
“警部,”佐藤突然開口道,“我也想和黑木一起調查。”
她沒了進門時的笑容,臉上寫滿了堅定與固執,讓目暮嘆了一口氣。
如果說當年這起案件對他們當中的誰影響最大的話,那一定是佐藤了。
“那我也……”
“高木警官還是多修養幾天吧。”白鳥打斷了高木說話,又衝目暮說道:“不如讓我也參與進來吧,我很想為這個案件做一些貢獻。”
目暮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同意了。黑木仁心情沉重的同時也是微微挑眉。
這波,這波白鳥臉皮足夠厚,贏得了先機啊!
等到之後又談論了那個縱火犯幾句後,目暮帶著高木千葉兩人離開會客室,又讓千葉去將卷宗帶回來,先讓黑木仁過一下目。
這些卷宗……黑木仁其實看過。且不說組織臥底杉本刑事,就單憑他和波本的關係,波本也會將卷宗複製一份帶給他。
因為這起案件,不止他想要勘破,波本提起也是恨得直摔杯子,並且少有的在他面前露出過無力的表情。
黑木仁知道,波本有四個最好的兄弟,都做了警察,也都犧牲了。
黑木仁在組織中還有琴酒,還有貝爾摩德,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朋友。可自從蘇格蘭死後,波本只有他自己。
一個人,揹負了五個人的期望與夢想,負重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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