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總覺得再見面的時間不會太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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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因為降溫,熱奶茶賣的格外的多,等黑木仁暈頭轉向的忙完了,才發現門口一直站著人。
黑木仁看去,是個很小的身影,他上前兩步,對方好像受到了驚嚇,不自覺的倒退了一步。
黑木仁看清了來人是誰。
“小哀?”他有些意外,意外中帶著驚喜,他不明白一向和自己不怎麼親近的灰原哀為什麼會在這個早晨獨自跑來找他。
黑木仁看了,周圍沒有少年偵探團的其他人。
灰原哀也不知道為什麼,她這幾天睡眠都不是很好,特別是昨天晚上,她再一次夢到了組織,夢到了琴酒。
琴酒開槍將她身邊的人一個一個擊倒,鮮血染紅了純白的雪地,他說這是送給她的迴歸禮物。
灰原哀是被嚇醒的,醒來後的她看了一眼熟睡的阿笠博士,躡手躡腳的走出房門,吹著夜風冷靜了一陣。
她想自己真的可以繼續這樣留在這裡嗎?藥物資料還在組織,隨便來個人就能繼續進行她的研究,做出和他們服用的APTX4869一樣的藥物只是動動手的問題,再加上督查部正在對這款藥物進行人體實驗。
早晚有一天,會有第三個、第四個人變小,被發現的機率越來越大,當組織真的獲悉了這件事後等待她的就只有死路一條。
但阿笠博士怎麼辦?孩子們怎麼辦?
想到孩子,灰原哀下意識的就想到了糖果屋的某人。
黑木仁那麼喜歡孩子,想必應該能從琴酒手下保下那三個孩子的性命?
畢竟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灰原哀又想起了姐姐,她雙眸暗了暗,呆呆的站在廊中出神。
直到起夜的阿笠博士出來看見她嚇了一跳,感受了一下外面的溫度後又噓寒問暖了幾句,給她硬灌下一碗紅糖水後才把她打包回了被窩。
其實灰原哀並沒有睡著,後半夜她聽著阿笠博士的呼嚕想了一夜,早上渾渾噩噩的出門,不知道為什麼下意識的就來了這裡。
“怎麼了?”不出她預料,喜歡孩子的黑木仁對著一直冷淡的她依舊露出了笑容。
灰原哀張張嘴,發現自己沒什麼能說的。
她又不能向他坦白自己的身份,她也不能去賭當黑木仁知道自己就是雪莉後的反應。
黑木仁是琴酒的手下,灰原哀曾不止一次的看見過黑木仁對琴酒的關心和順從,而事實也證明了這一點。
他救了琴酒不在乎的沼淵己一郎,卻沒有救由琴酒親自動手的姐姐。
灰原哀本來以為自己會很恨他,就像當初遷怒於工藤新一為什麼能看穿案件卻沒有救她姐姐一樣,黑木仁眼睜睜的看著姐姐身死卻無動於衷。
但再次見面後,灰原哀發現她並沒有這樣想。
或許是因為,她也知道,黑木仁也想救人的。
“小哀?不舒服嗎?”
腦門被溫熱的手掌貼住,灰原哀再次回神,就看見黑木仁不知何時蹲在她面前,目光關切的詢問著她,並試探她額頭的溫度。
灰原哀不習慣別人的靠近,她不自然的後退了一步,躲開黑木仁的手掌。
“沒什麼。”她小聲說道,想要離開。
黑木仁拉住了她,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強大的第六感告訴他這個一向冷淡的孩子現在情緒不是很好。
“離上課還有一段時間吧,我給你拿點東西。”
黑木仁將灰原哀抱到離櫃檯最近的那張椅子上,給淺井成實打了個眼色讓他看著點人別讓她跑掉,自己則是去了後面的小廚房。
淺井成實發揮了他醫生的人格魅力開始搭話。
黑木仁檢視了烤箱,烤箱中放著一排小蛋糕,他剛到糖果屋的時候就開始在準備了。
黑木仁曾經跟貝爾摩德提過回來補給她自己做的生日蛋糕……大的是不太可能了,但是做幾個小的在任務開始前墊一口肚子還是可以的。
每個蛋糕只有掌心那麼大,他花了心思每個上面的花紋都不一樣。
黑木仁找出了唯一一個用紅色奶油裝裱成玫瑰樣子的蛋糕,小心翼翼的用薄鋁紙包好,因為沒有準備好盒子只能用裝糖果的袋子裝盛。
等他從後廚出來,就看見淺井成實正在用圍巾將灰原哀包裹嚴實,又用譴責的目光看了眼黑木。
黑木仁:“?”
“你不會是把感冒傳染給小哀了吧。”淺井成實將感冒藥包好放入灰原哀的上衣口袋裡,又囑咐她在午飯後服用。
黑木仁十分無辜的指了指自己戴著的口罩。
“早上剛做的,拿到學校吃好了。”黑木仁將蛋糕給灰原哀,又關心了一下她的身體狀況。
灰原哀:“……”
她發自內心的說句實話,刨除掉她本來就對別人不信任的本能,以及冷淡慣了的性格,她還真的不是故意躲著黑木仁或者是誰的不跟他們親近。
實在是……他們太熱情了。
黑木仁熱情的就好像要拐小孩的怪蜀黍,讓灰原哀怎麼待怎麼不自在,自然也就熟絡不起來。
這一點她有點佩服工藤新一,同樣是變小,人家賣萌賣的那叫一個熟練,連臉都不會紅的。
“謝謝。”灰原哀說道。
她的確感覺自己身體發寒像是要感冒,或許這才是她今天這麼喪的根本原因?
灰原哀說不上來,但她頭一次接受了來自黑木仁的好意。
黑木仁笑了,雖然戴著口罩看不見他的笑容,但他周身散發著愉快的訊息是錯不了的。
灰原哀以要上課了為由離開了糖果屋。
在店內沒人的時候淺井成實詢問黑木仁,為什麼他好像對灰原哀對他的態度格外的在意,是因為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嗎?
黑木仁想打他。
“可能是因為她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吧。”黑木仁想了想還真的給出了一個答案,一個在潛意識裡一直存在的答案。
“雖然認識的時間不久,但她們兩個在某些方面還蠻像的。”
比如都會用冷淡來偽裝自己,比如明明有心事卻依舊藏著讓人看不出悲喜。
黑木仁用手指摩挲了一下電話上掛著的吊墜,口罩下的笑容微微收斂。
他有種預感,再見面的時間一定不會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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