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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別說我們了,其實你自己不也調查過精絕古城嘛,你大哥胡八一可是精絕古城考古隊的領隊。”
夏禾卷弄著自己的髮梢,漫不經心的注視著胡修吾,但其實是在暗中觀察著胡修吾的動態。
果然,大哥的那趟沙漠考古之旅還是被全性的人查到了。
胡修吾面無表情的想著。
當時就算是胡八一自己也只是當花出資人的錢,來一次免費的沙漠之旅,沒人相信他們真的能找到精絕古城,也沒人料到精絕古城下面埋藏著外神的秘密。
所以考古隊並沒有做什麼保密措施,甚至國學院將是作為一次難得的校外實踐活動,在學校中出了公告,又面試篩選了參加科考隊的學生。
當年國學館的絕大部分學生都知道此事,
雖然,後來哪都通將這件事設為絕密,並且和沉淨芝通了氣,讓其將精絕古城的檔桉轉移到了哪都通總部,並對這次考古進行了冷處理。
但還是有很多人還記得這件事,全效能查到也不奇怪。
不過,能在一天時間裡就找到陳久仁這裡,全性這幫散沙聚集在一起,向著一個方向使力,實力還是不容小覷的。
可惜,得到的知識一個虛假的真相,
他們查到胡八一去精絕古城是事實,胡修吾和張懷義是師徒是事實,張懷義曾經告訴了田晉中甲申之亂的真相也是事實。
可胡修吾用自己自制的線,將這些事實串在一起,得到的便只是一個虛假的真相。
但這個虛假的真相仍舊散發著誘人的香氣,為胡修吾引來了貪婪的魚群。
“那你們應當知道,當時的考古隊能找到精絕古城,全靠我嫂子家的筆記,和我家家傳的《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
“你們從陳教授這裡只能得到一些考古資料。”
嗯?
夏禾的卷著髮梢的手指一頓,胡修吾的話音不對呀,為何他要著重強調,只天星風水才能帶領他們找到了精絕古城?
難不成······
夏禾內心一轉,試探道:
“既然這樣,你要不要帶領我們找到精絕古城,你應當也對精絕古城很感興趣吧。”
胡修吾雖然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但是還是要辭讓一番,直鉤是釣不來魚的:
“我就算是有興趣,和你們又有什麼關係。”
夏禾媚笑道:“哪都通根本不希望甲申之秘重現於世,再掀波瀾,他們要的是穩定。而精絕古城早已經掩埋在黃沙之下,千萬噸的沙丘,就算是天師,也沒辦法憑一己之力將其掀起來。”
“除非與我們合作,挾全性之力,搬山倔地,重現古城。”
“怎麼樣,要不要和我們合作?”
······
“怎麼樣,要不要和我們合作。”
醉熏熏的小天攬著身邊的美女,晃悠著酒瓶,大著舌頭口齒不清的嚷嚷著。
“算了吧,我家裡又不像你們那麼有錢,生化環材那四大天坑,我這小身板可不敢填上去,就咱兩遊戲公司,掙的那幾個億,恐怕都不夠打水漂的。”
胡修吾靠在現代都市才有的奢靡沙發,懶洋洋的說道。
王也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小天,劉牧之,金元元他們幾個發小組局,為王也接風洗塵,還有幾個和小天,金元元一個圈子的,最近玩的好的玩伴也都被金元元叫了過來。
金元元想著,王也十來年沒有回過四九城,這四九城裡的人都不認識王也了,這次王也還俗了,不管他是打算爭家產,還是打算自立門戶,總需要人脈,
別的不說,這幫公子哥手裡閒錢還是有不少的。那種吃喝嫖賭,不學無術的人,金元元也看不上。
“瞧胡哥說的,胡校長可是桃李滿天下,您就只要在公司一坐,不管是什麼牛鬼蛇神也不敢來咱們這裡打秋風。”
這不金元元叫來的這幫人裡,一個胡修吾也叫不上名字的人,很明顯知道胡修吾家的情況,吹捧著胡修吾。
嗯,要麼家裡開公司,要麼家裡人沒胡云宣大伯的地位高,吹的也過了。
王也喝了不少酒,又沒用炁作弊,此刻腦子沒有平時清明,都開始胡思亂想了。
胡修吾說道:“老爺子就是個副的,我就算了,我還有事,還是你們自己辦吧,牧之哥祝你完成自己的理想。”
婉拒了邀請,胡修吾遙舉杯,同劉牧之碰杯。
“謝謝。”
劉牧之含蓄的一笑,在金融業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他早就不是初出茅廬的愣頭青了。雖然內心激動,但是卻並沒有顯露出來。
其實,他的身家雖然沒有金元元那麼離譜,卻也算是小有家產,年收入也有百萬,在四九城也貸款買了一處不錯的房子,算的上是精英人士了。
只是他內心深處最喜歡的其實是化學,入金融業只是為了養家湖口,這幾年也一直在關注化學前沿論文與猜想,這次能再進行研究,他也很高興。
談妥了合作,剩下的就是嘻嘻哈哈,無營養的應酬了。
王也不喜歡應酬,卻很擅長。
今天第一次認識他的人,都覺得他為人不錯。
······
“嘔~”
歡場謝幕,賓客散場,王也也不在強撐,跑到一處牆角嘔吐。
王衛國的司機杜哥還有胡修吾陪著他,
胡修吾靠著牆,調笑著王也:“你說你早就不喝酒了,非要跟小天拼酒,小天是倒了,你也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
王也擦了一下嘴角的穢物:“好久沒見了,總要熟悉熟悉,讓他們知道我還沒變。”
“你也和我一樣沒少喝,你怎麼沒事,你丫是不是作弊了。”
胡修吾聳聳肩,不屑的說道:“這點酒能傷到我的身體,連漱口都不算,你的太極練的還是不到家。”
“煉體的就是野蠻耐造。”
王也這一剎那倒頗羨慕胡修吾的體魄。
胡修吾見王也臉還有些潮紅,氣息紊亂,便並劍指,以指做筆,蘸炁為墨,在空中畫出一道符咒。
符文一氣呵成,如龍飛鳳舞,符籙成型,胡修吾便指向王也:“去!”
符籙入體,王也頓時覺得神清氣爽,醉酒而帶來的眩暈和反胃立時不見,他也是在武當正兒八經當了幾年道士的,簡單的符籙他還是認識的。
清醒後,王也便詫異的說道:“原來淨壇符還有這個作用嗎?行呀,你小子學的挺快,這才幾天的功夫,陸瑾前輩的通天籙就可以做到信手拈來了。”
胡修吾說道:“這不過是最基礎的而已,哪怕不是符籙派的人經過苦練也可以做到,不過,鄭子布師叔確實是天縱奇才,通天籙最關鍵的並不是這個,而是···”
忽而,胡修吾閉口不談,杜哥在一旁聽的正入神,那可是八奇技呀,天下異人誰不好奇,所以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最關鍵的是什麼···”
話一出口,杜哥就知道唐突了,功法的關竅可都是不傳之秘,更何況是八奇技:“哎幼,我這也懵了。”
“沒事,我不是因為杜哥您。”胡修吾保持微笑,反倒看向王也,“怎麼樣,要不要用我幫你擺平。”
王也臉色平靜的說道:“免了,你還嫌我這裡不夠亂。”
“其實,你要是覺得這些聞味而來的蒼蠅吵鬧,我倒是推薦一個驅蠅高手。”
“誰呀。”
“我那個便宜小侄子。”
“張楚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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