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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心中生有疑竇,可胡修吾卻將昨夜的猜測都和著粥嚥下了肚子,沒有像之前一樣脫口而出,
因為,他已經對哪都通的這群人缺乏信任了,若是帶隊的是趙方旭或是廖忠,他還會私下密語,設計計劃。
但此次領隊是畢游龍,雖然在霍格沃茲的這段時間相處下來,胡修吾不覺得他像是個會洩密的人,但胡修吾終究才是認識了他幾個月時間,還是要多留一個心眼。
王震球的事已經給了他很大的教訓,凡事都要謹慎行事。
更何況,目前他手中一點證據也沒有,連一個懷疑物件都沒有,只有一個沒憑沒據的猜測,就是他想要向趙方旭舉報,都不知該說什麼。
在沒有抓住暗處那隻老鼠的尾巴前,仍要暗中調查。
這個未知的勢力,能在英倫和哪都通同時撒進探子,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胡修吾心腸百轉,但卻完美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不外露分毫,完美的融入進了哪都通火熱的氣氛中。
一頓早餐,縱然是嘻嘻哈哈邊吃邊聊,也不可能花費太多的時間,上午九點前大家也都吃的差不多,開始收拾一片狼藉的餐桌。
本來,霍格沃茲是有專門的家養小精靈負責刷洗用過的餐具的,還都是用的魔法,不比專門的洗碗機洗的慢,還洗的更加乾淨。
但他們這是小灶,自給自足,自娛自樂,也就用不上家養小精靈,幾個人各洗各的,隨隨便便也就給解決了。
吃了個酣暢淋漓,滿足了腸胃後,這一天的事情才剛剛開始。
雖然胡修吾懷疑隊伍不團結了,有些事埋在了心裡,可是黑湖的事他並沒有藏私,吃飯時通通告訴了哪都通的人,也算他們的轉移注意力。
吃過飯後,大家都對這種難得的奇特秘境很是好奇,是不是真的如胡修吾所說,在水底修煉的速度是在水上的十幾倍。
紛紛想要去嘗試一下,就連張靈玉也不例外。
昨日他先是忙著比賽尋找胡修吾,後來又橫生枝節,突遭海怪襲擊,他還真沒有安安穩穩的好好體會黑湖水下的環境,有何特別之處。
胡修吾本也想要去湊個熱鬧,雖然他修煉黃庭經,丹田內儲存的炁量已經是尋常異人的十幾倍,但是誰又會嫌棄自己的藍條太長呢。
“修吾,你先等一下,等會和我一起去找個地方,我考教一下你現在的修為。”
張之維放下溜縫的茶杯,叫住了胡修吾。
“好呀,”
胡修吾沒有半分猶豫就答應了下來,這可是天師的指點,天下絕頂的教導,他怎麼會拒絕,沒看見一旁的華明羨慕的眼睛都紅了。
能得到天師的教導,可不容易,就算是在龍虎山,天師也已經很久沒有親自教導弟子了,張靈玉雖是天師的關門弟子,可大多數時候,也都是師兄們代師傳藝。
在霍格沃茲這段時間,雖然張之維平日裡很是隨和,但是威望太高,沒有幾個人敢打擾天師清淨,請他指點一二。
其實,在霍格沃茲這段時間,天師也曾主動看過胡修吾的靜功修煉究竟如何,
卻見胡修吾雖然修煉速度極快,但行炁周天,遠轉如意,既無浮躁火氣,也無沉滯晦澀之感。
又曾經旁觀張靈玉和胡修吾的切磋,
他便明白,胡修吾已經大致找到了自己的路子,用不到他多言了,他缺失的只是經驗和閱歷。
所以張之維便沒有過多的去幹擾胡修吾的修煉方向,只是讓胡修吾修煉遇到困惑時,儘可以來找他。
今天太陽也不知道打那面出來了,吃完了一頓小灶,竟然還能有一頓。
張靈玉聽張之維要考教胡修吾,也頗感興趣,想要旁觀看看。
但沒想到卻被張之維回絕了:“我要考教修吾的實力,你在一旁我施展不開。”
好傢伙,看樣子天師是要動真格的了。
這下連畢游龍都有了幾分興趣,只是見天師連自己的關門弟子想要旁觀的要求,都回絕了,他也識趣的沒有開口詢問。
胡修吾跟在張之維身後,一路到了一處遠離霍格沃茲城堡和禁林,僻靜清幽的地方。
滋滋
萬道電弧如小鳥般圍繞在張之維身邊唧喳亂叫,隨後天師身上爆發出凌然的氣勢,上衝雲霄,攪弄的風雲變色。
九天之上瞬間黑雲如大江,密不透風;雷霆如戰鼓,轟鳴不休。
胡修吾的臉上還感覺到了輕微一縷一縷的涼意。
天上下起了小雨。
胡修吾的心同著天氣,還有他手中的折桂劍鋒一樣涼,
天師這是動真格的了!
犯不上吧!!
這叫考教!!!
我是不是什麼時候得罪了天師了?
胡修吾緊張不已,大腦瘋狂運轉,不知道天師對上他一個後輩,幹嘛要弄這麼大的陣仗,甚至都已經暗暗連線上了羅酆天,準備一旦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就立刻躲進羅酆天內。
細雨如霧,籠罩四周,有人悄悄來,又悄悄走,也有人望著這邊的場景驚歎不已,心中為胡修吾默哀。
雨中只剩下胡修吾和張之維。
怒髮衝冠,望之如深淵般令人不寒而慄,壓抑緊張的張之維,忽然收回了自己的氣勢,變成了一位平和的道人,任由淅瀝瀝的小雨撲打在道袍上。
張之維平靜的注視著胡修吾:“我本以為修吾你只與上清有關,卻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拜入了龍虎山。”
胡修吾心中凜然,但還是裝著糊塗道:“天師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是令正一盟威的正一弟子。”
張之維望著胡修吾,眼神似乎將其洞穿:“小滑頭,我雖然已經有了百多歲,但是我還沒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
“龍虎山的法術我還是認的出來的,你的金光咒瞞不了我。”
胡修吾低頭,沉默以對,大腦飛速運轉,尋找著破局的藉口,同時心頭暗歎。
果然,黑湖那場還是漏了底。
黑湖裡的那隻大章魚,帶給胡修吾的壓迫感實在是太強了,為了逃出它觸手纏繞,胡修吾也算是使出了渾身解數,用出了他目前所掌握的最強劍招玉龍吟,才突破那隻大章魚的死亡纏繞。
但他的玉龍吟掌握的還不太熟練,需要藉助以金光為骨,方才能在體表匯聚凝結成一條劍炁蛟龍。
旁人沒看不出來,可終究沒能瞞過張之維的眼睛,天師修煉金光咒可快要有一個世紀了,這世上沒人比他更熟悉金光咒。
但張之維心裡十分清楚他是從何處學到的金光咒,畢竟這百年來,天師府也就只有一個弟子流落在外。
張之維嘆了口氣:“不用琢磨搪塞我的理由了,我那師弟可還好。”
天師都這樣說了,胡修吾也就不裝糊塗了,在裝就是把天師當傻子了,把天師當傻子的才是真的傻。
胡修吾低聲道:“張懷義老師已經仙逝了,在津門八仙山。”
“津門?”張之維喃喃一聲,想起一樁往事,“十年前,津門許多異人門派,多位宿老無疾而終,但各門派卻諱莫如深,難道······”
胡修吾回道:“沒錯,是張懷義老師乾的,當年······”
在這如恍如十年前的一場細雨中,胡修吾將往事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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