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石流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九十二章滇省邊界,一人之上清黃庭,木石流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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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的很不客氣,甚至在下了山後,黃元標就讓常衛東送客,將胡修吾和陳朵送出了七星武校。
出了武校後,天色尚早,且也不用著急先回去,胡修吾給廖忠彙報完了從獅會那裡瞭解來的情況後,便打算帶陳朵去嚐嚐佛山的特色小吃,在佛山好好逛一逛再回去。
他可不是來華南的目的,可不是給廖忠打暑假工。
綠柳花影成雙對,千燈碧水起微瀾;
魁星望月思佳人,他日何處再尋君。
禪城的重樓寰宇間,坐落著一處綠意盎然,碧波盪漾的公園,公園內湖泊河流縱橫交錯,宛若棋盤,在湖上還點綴著古色古香、四面通透的四方茶亭供人休息。
在冷峻、匆忙的水泥森林裡,這樣一處公園顯得生機勃勃,又充滿了柔情,給人難得的喘息時機,而且只要租上一條小船,就可以讓船飄到湖泊之中,享受二人獨處的時光,所以公園建成之後,變成了眾多情侶約會的場所。
這公園叫千燈湖,在夜晚降臨之後,水中千燈與天上繁星相映生輝,讓人不知究竟是星空下墜,還是我等飛至月宮,既有景趣,也飽含浪漫。
這個約會聖地還是王凱旋告訴的他,胡修吾四歲離家,但王凱旋和胡八一可都算是華南長大的孩子。
當年胡八一入伍後,王凱旋沒了發小鐵磁,先是獨自一人在老家這邊混過一段時間,可是沒混出什麼名堂來,才又去的四九城當了個北漂。
華南好玩的地方他知道的可不少,當年也沒少約女孩子來這裡玩。
胡修吾拎著大包小包的吃的,裡面全是美食,鮮嫩香甜的大良炒鮮奶,清香甜滑的西樵大餅,再租上一條小船,然後租一個小舟,和陳朵一起泛舟於江湖之上,享受二人獨處的美好時光。
佳人在旁,佳景在側,佳餚在腹,這才是胡修吾來華南的目標。
在和陳朵一起享受了片刻的寧靜和閒適後,廖忠擾人的電話聲還是響了起來,催促著胡修吾和陳朵快些回去。
就算有了王震球這個‘金玉在前’,使得廖忠對胡修吾的感官大大的改變了,但是他仍然不放心胡修吾和陳朵單獨在一起時間太長。
尤其是,在知道了,胡修吾並不單純之後。
煩躁的結束通話了廖忠的電話,胡修吾無奈對陳朵說道:“看來晚上看千燈湖夜景的計劃,是沒辦法實施了,廖叔讓我們儘快回去,西南那邊已經行動了。”
“我們的訊息傳過去後,西南那邊的臨時工就進行了調查,他好像本來就在滇省附近,今夜就會前往孟那,配合西南哪都通員工,抓捕曾子傑。”
之前沒有找不到面具人,只是不清楚他的身份,還有他的真面目,現在有了嫌疑人,以哪都通的能量,在加上已經知道了一個準確的地點,找一個人自然不再話下。
說起這件事,陳朵問胡修吾:“你剛才為什麼不用三尸炁探測王望湖,看看他說的是不是實話?”
胡修吾靠在座椅上,從包裡掏出一塊觀感像綠豆糕,形狀像月餅的盲公餅,掰成兩半,一半塞進嘴裡,一半餵給陳朵。
等將口中甜膩軟糯的盲公餅嚥下肚後,胡修吾才慢條斯理的說道:
“王望湖還有黃元標那都是老江湖了,我這點小手段,能瞞得過常衛東,但是就不要指望能不被黃元標發現。”
陳朵問道:“可是,你和廖叔為什麼相信王望湖的話,要抓的可是他的弟子,而且看上去他和曾子傑關係似乎不錯。”
“真的關係不錯,就不會這麼幹脆的就將曾子傑的行蹤告訴我們了,”
胡修吾說道,“他的話很容易就能調查出真假,且獅會會長黃元標就在一旁旁聽,要是王望湖當著黃元標的面欺騙我們,那可是在給獅會找麻煩。”
“到時候,第一個不放過他的,恐怕就是黃元標了。”
“不過,”胡修吾喝了一口飲料潤了潤喉嚨,接著說道,“黃元標的態度確實很奇怪,王望湖和曾子傑之間的事情,他為何要阻攔王望湖說出來,還是說王望湖修為盡廢是另有原因的?”
“想不通,想不通,就看西南那邊能不能抓住曾子傑了。”
······
“老鄉,你認不認識一個叫曾子傑的人呀。”
“放肆,你怎麼能直呼神的名字,那是嘎嘉村的守護神,是讓百獸震惶,驅邪伏魅,斬妖除魔的曾子傑。”
“是出生在禪城的曾子傑,是喜歡喝酒抽菸的曾子傑,是獨立自主的曾子傑。”
“······”
老爺爺,我看你叫他的名字,叫的挺歡。
問話的人長相嬌媚,身段纖細,淡黃色的長髮及腰,穿著熱褲短袖,露著大長腿,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辣妹,尤其是他眼角下的那一顆淚痣,更顯風情。
但是他一開口,那明顯的男孩清脆的聲音,還是讓他的身份盡顯無疑。
西南的臨時工,王震球。
在接到郝意的電話後,王震球就放過了夏柳青,同時和他進行了一個交易,用他多年來男女不忌的戀愛手段,還和以後不再糾纏他的誓言,換取了夏柳青的獨門絕學,神格面具。
在獲得了神格面具後,他也和胡修吾一樣,發現了面具人神道法門的獨特與不可思議,所以在郝意通知了他,有了疑似面具人的曾子傑的下落後,他就火速趕往了孟那。
這麼有意思的事情,他怎麼可能不積極。
在得縣費了一番功夫,‘請’了道上的朋友幫忙,王震球就查到了曾子傑的一點蹤跡。
據一位‘朋友’說,最近幾年在得縣鄉下,尤其是特別偏僻的山村內,有人在傳播一種教派,這個教派信仰的神很特別。
據這位道上的‘朋友’說,這個神的畫像和王震球手中曾子傑年輕時候的照片,長的很像。他也是由於出身與小鄉村,一次偶然回家時才發現了這個情況。
只是由於這裡地處偏僻,加上這個教派只是傳播信仰,並沒有藉此斂財,也很小心沒有進入城市傳播信仰,沒有做出任何天怒人怨的事情,所以暫時還沒有引起警方的關注。
王震球對此產生了很大的興趣,既然這夥人只在最偏僻的山村傳播這個神的名號,那王震球就從得縣記錄中,找到了一個最偏僻的一個山村,嘎嘉村,打算前去一探究竟。
嘎嘉村,處於高山之巔,僅有一條懸崖峭壁上鑿出的山路通行的村子,一百年前村民為了躲避戰亂,特意搬到這個人跡罕至的地方,
想要進村子只能從懸崖上爬進去,別說汽車了,就連人都只能爬進來。
嘎嘉村雖然得到了清淨和安寧,人們自給自足,但也與世界脫軌,村子內甚至連電器都沒有。
王震球一進村子,他就問起一位在家乘涼的老漢,上面那個問題,結果他就一臉狂熱的講出了上述那些話。
王震球臉上掛上了一絲笑意,顯得更加的明媚動人:
有意思,這曾子傑膽子不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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