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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土觀音,朱羽一開始聽到這個詞也是一臉的懵。
於是就上網查,這不查不知道,一查,朱羽感覺自己的血都快飆出來了!
這玩意兒,能讓它還存在嗎?
從字面的意思來講,血土觀音,就是用血和土為泥塑出來的觀音像。
但是,這血土,是松井石根搞出來的。
松井石根是誰?它是南京大屠殺的罪魁禍首!
松井石根出生於1878年的日本名古屋,曾經參加過日俄戰爭,有著豐富的作戰經驗,此後一直待在中國將近30年,是一名中國通。1937年至1938年期間,松井石根被日本軍部委任作為派遣軍司令官徵兵南京。由於他的縱容和慫恿放任,日本軍隊在南京製造了駭人聽聞的“南京大屠殺”。
日軍駭人聽聞的行為被曝光給了國際社會,日本方面受到國際社會的強烈譴責,只得將松井石根召回國內以逃避輿論。召回國前夕,這個惡魔更是狂妄的呼喊自己是“佔領南京,征服中國”的英雄。
臨行之前,他曾特意挑選並前往大廠鎮這片埋葬無數南京無辜民眾和守城烈士的江邊取回了十壇血土運回倭國。
松井石根回到倭國後,命人將這十壇血土混合當地的泥土燒製成了一尊2米高的觀音像,並且東京南邊熱海地區的伊豆山按中國風水學選取了一個好位置,正對中國南京方向,舉行儀式,放置了這尊觀音像,建成觀音廟。
他時不時來跪拜,嘴裡唸唸有詞,妄想借助觀音神力,征服中國。
而之所以取為“興亞”也是為了天皇所謂的“大東亞共榮圈”的理論。
在松井石根心裡,“大東亞共榮圈”是一個無比強盛、威嚴的倭帝國,所以對於不服從的中國人,無論平民戰士都是野蠻人,必須野蠻征服。
1945年,天皇宣佈倭國戰敗投降後,松井石根被國際法庭判處絞刑,作惡多端的惡魔自從終於下了地獄。
然而,在倭國依舊還有對於聖戰的狂熱分子,包括松井石根的家人後代就是這樣狂熱的人,所以他們買下了興亞觀音像所在地產。
不僅如此,這些人還將狂熱分子三文字正平扥人從美軍手裡盜來的倭國戰犯東條英機、土肥原賢二、板垣徵四郎、木村兵太郎、松井石根、武藤章和廣田弘毅的骨灰秘密葬在了興亞觀音像的旁邊,之後立了碑,明“七士之碑”。
看到網路上寥寥無幾的關於血土觀音的資料,朱羽有那麼一絲懷疑:
這血土觀音是真實存在的,還是有人杜撰的?
不然的話為什麼整個網路上能夠搜尋到的關於這個觀音的內容這麼的少?
是資料虛假,還是有人故意隱藏?
朱羽覺得,自己有必要去看看了!
當然,朱羽選擇相信這是真的——因為那時候的倭國是能做出如此獸行的!
壓抑住心頭的怒火,朱羽繼續看著那些資料。
這份調查報告裡說,血土觀音是真的,那些供奉的牌位也是真的。
不過這些人在這裡供奉血土觀音的一個最主要的原因,並不是為了鎮壓冤魂,而是為了隱藏另外一個秘密!
當初松井石根佔領南京的時候,不僅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大屠殺,也在這裡搜刮了大量的錢財。
這些被搜刮的物資被送到了倭國,雖然其中大部分被上交給了軍部,充公,但還有一部分被松井石根私藏了起來。
松井石根以及他的後裔、追隨者是狂熱的軍國主義分子,所以哪怕是倭國戰敗之後,他們還妄圖想要死灰復燃,重起“興亞”的“重任”!
據調查,興亞觀音院就是埋藏那些物資寶藏的地方。
據分析,這筆寶藏至少有價值十億美元!
朱羽把這份報告翻來覆去的看了看,突然覺得,報告裡有貓膩!
報告的內容更多的在強調血土觀音真實存在,而所以關於這觀音像的來歷、具體資料等描寫的相當詳實。
有資料、有時間,佐證非常清晰。
但說到寶藏的時候,就比較含糊了,“據說”、“據調查”、“猜測”等詞不斷出現。
如果整個報告都搞下來,對於這些感覺還不明顯。
在拋開血土觀音的那些描述之後,光看關於寶藏的報告,大約就能看出來,基本上就屬於猜測了。
基本上沒有一點是能證實的。
朱羽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寫報告的人,是不是一位華裔,或者是和倭國這些老鬼子是有仇的。
寫這份報告的目的,就是為了激起接收報告的人的對於寶藏的慾望,然後刺激著讓這些人去興亞觀音院,搞破壞,從而達到某些目的!
已經恢復了平靜的朱羽把報告在手裡拍了拍,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
“有意思!”
他不知道這份報告有多少人看過,不過只要有人看過,估計沒有幾個人能擺脫“十億美元”的誘惑。
畢竟那可是十億美元啊!
只要拿到手,甚至拿到一半、甚至十分之一,就足以完成階層的跨越,可以躺平一輩子了。
這是陽謀,你明知道可能是個坑,但又偏偏忍不住想要跳下去看看究竟。
雖然大英博物館裡的東西價值更高,盧浮宮裡的東西更具備藝術性,但那安保力量也強啊。
這興亞觀音院可不一樣,地處偏僻,又是遊客可以隨意去的地方。
想來看守應該不嚴吧?
在這裡尋找寶藏可就容易多了!
不過這方面的新聞不好找,哪怕就是有人過去,在那裡尋找東西,起了衝突什麼的,也不容易被報道出來。
想想,連血土觀音的事情,都被有意無意的隱藏著,何況關於那裡的時事?
朱羽放下報告,走出了別墅。
他需要散散心。
胸口像是憋了什麼東西,很堵。
但朱羽清楚,某些東西不清除之前,這玩意兒是沒辦法平復的。
別墅的院子應該是經常有人過來,空地被種上了菜,長勢不錯。
一畦畦的菜苗綠油油的,看著就挺好。黃瓜已經爬上了藤,開著黃色的小花。
圍牆那裡種著一些樹莓,這時候正長著葉子,抽著條兒。旁邊樹蔭下的草莓已經露出了紅色的果子,有螞蟻和馬蜂在那裡忙碌著。
朱羽信步走過去,發現有的草莓已經被什麼東西啃掉了一半,露出了粉紅的果肉。
他蹲下來,在那裡扒拉了兩下,找出幾個長相不怎麼好看,但熟了的草莓,也不洗,就那麼塞進嘴裡嚼了起來。
甜中略微帶著一點酸,汁水衝擊著味蕾,很奇妙的感覺。
原本心頭還殘存的那一絲憤怒、疑惑,隨著這點酸甜的味道,都消失了。
朱羽站了起來,拍了拍手,扭頭往別墅走去。
管那麼多做什麼?到時只需要去一趟,不就把事情查明瞭?
想的再多也沒用,徒增煩惱而已。
心頭有了決定,朱羽便不再糾結,回到別墅地下室,把那些文物都收了起來。
先前給李斯特說的並沒有錯,以朱羽給李斯特發的影片,想要找到這個地方並不算難。
畢竟有朱羽作為聯絡,有心人第一想到的肯定就是他的家鄉了。
所以這是防小子不防君子——君子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只要把這些文物都拿走,就算有些想要過來偷東西,最後也只能空跑一趟。
收走了文物之後,朱羽便從地下車庫把車子開出來,回到了村裡。
朱羽的突然出現,讓家裡人十分的開心。朱羽也難得在家裡好好的過了一段平靜的生活。
每天打打魚,逮逮蝦,日子過得非常自得。
所以半個月後,當冉傑和曹大龍來到村裡,看到正在水庫裡拾網的朱羽,也都是吃了驚。
“老闆,你這大太陽也曬不黑啊!”曹大龍驚歎,“要是我們倆——現在都成黑炭頭了。”
朱羽在水庫裡依然不緊不慢的收著網,看著網上粘著魚在那裡使勁的跳著,心頭挺高興,聽到曹大龍大聲說話,笑著回應:
“那是你面板不耐曬——不過習慣就好。”
冉傑小聲對曹大龍說道:
“老闆和普通人不一樣,難道你沒發現,別比了,越比越自卑。”
曹大龍想想也是,不過他眼珠子一轉,高聲說道:
“老闆,冉隊說你壞話,他說你和人不一樣!”
冉傑聽了氣急敗壞:
“你胡說什麼?我說老闆和普通人不一樣……”
“我聽的你說的就是和人不一樣……”曹大龍嬉皮笑臉著回應著。
朱羽依然不緊不慢的說道:
“大龍,我寧願相信你是在開玩笑——當然,也不排除你是在挑撥我和你們冉隊的關係……你可別忘了,我們一個是你的老闆,一個是你的領導,你要有心理準備……”
“老闆!冉隊,我錯了!”曹大龍聽了這話,非常光棍的舉手投降,“我錯了!你們別跟我一般計較……”
朱羽穿著下水褲,把三條網都收好然後上了岸,樂呵呵的說道:
“今天不錯,有兩條大板鯽,還有五六公斤巴掌大的鯽魚,你們有口福了。走,回家!”
三個人回了村裡,朱羽擇魚,冉傑和曹大龍幫著拾網。
其實老爺子朱壽山是不樂意讓他們做的,在他看來,朱羽他們都是做大事的。
朱大河夫婦兩個也是這樣想的。
不過朱羽卻沒管他們的意見,三個人把魚和網收拾好,朱羽對母親說道:
“媽,你把魚燉上,我們晚上喝點兒。”
朱羽三個人一個小桌在院子裡,朱壽山他們在屋子裡。
飯桌上,朱羽舉起啤酒杯對冉傑曹大龍說道:
“你們辛苦了,敬你們兩個!”
“謝謝老闆!”
“不辛苦!”
冉傑和曹大龍兩個都碰了一下,把杯子裡的烏蘇啤酒喝完,抹了一把嘴放下。
“嚐嚐我媽做的燉小鯽魚。”朱羽又舉起筷子說道。
三個人邊吃邊聊,冉傑報告了這趟的情況。
“木頭伐得不錯,已經兩批運到島上去了。兩邊都很滿意,蒲經理派了專人過去,我們進行了交接,就回來了。”
“嗯,蘭蘭給我說了。”朱羽一邊挑著魚刺一邊說道:“這件事情走上了正軌,接下來除了那五萬根木頭外,還要和那些土邦的貴族們打好關係。
等五萬根木頭做完,剩下的就是買木頭了。”
這事冉傑和曹大龍都沒發表意見,畢竟是朱羽和蒲蘭蘭做的決策。
“我們在歐洲那邊也有些收穫,不知道秦飛和你們說了沒有。”朱羽說道:“木頭這邊的收益分了你們的。歐洲那邊的秦飛有收入。你們各是各的,誰也別羨慕誰。”
“那不羨慕!”曹大龍樂呵呵的說道:“其實就那一根老山檀,我們就太知足了……”
朱羽知道曹大龍的意思,這是在向自己表明態度。他沒應,繼續說道:
“在歐洲那邊我接了單活,我和秦飛辦完了。報酬是一批華夏的文物,我接了一半,還有一半後天空運到烏市,到時你們兩個接到運到縣裡的別墅那裡。”
“好!”
“沒問題!”
冉傑和曹大龍兩個都應了。
“接下來,你們休息半個月。休息過後,我有個事要和你們說,如果同意去做呢,咱們到時在盛海集合,如果不想做呢,那就繼續放一段時間的假。”
“我們做!”冉傑滿口答應。
曹大龍也是點頭。
朱羽越是尊重他們的意見,他們兩個越發覺得跟著朱羽是沒錯的。
“真要做?不猶豫?家裡沒什麼需要辦的事情?”
“要做的。”冉傑平淡而又堅定的說道。
“沒啥事,待著反倒閒得慌。”曹大龍自嘲道,“我家的情況老闆你也知道,還不如出去辦事呢。”
“那行。”朱羽點點頭說道,“你們不會後悔的。”
吃過飯,冉傑和曹大龍離開院子,去了縣城。
朱羽也沒管他們,樂呵呵的端著盤子去洗碗,結果被母親給訓出來了。
“這一到夏天,啥都好,就是蚊子太多了,受不了。”在院子裡乘涼的朱壽山感嘆,“這兩年地裡打農藥沒那麼頻繁了,蚊子倒多了起來……”
朱羽知道爺爺說的是現在土地都搞成了合作社。也進行了改造,所以打藥都是集中打那麼幾天。
以前地裡打藥是誰家想打了就打,那幾乎每天都有打農藥的。打藥的多了,蚊蠅什麼的就沒了生存的土壤,平時少見的很。
這兩天搞合作社,大家講究科學種田,農藥打的也沒那麼多,而且是集中統一打,就那麼集中的幾天。
打完藥了,後面沒蟲就不打了。那蚊蠅就沒了制約,開始氾濫起來。
有利有弊吧。
這件事情,還真不好評價。
兩天後,朱羽在別墅裡看到了李斯特發過來的剩下的那些文物。
因為這些文物過海關的時候是明標的,所以事情並沒有保密。
朱羽接了不少的電話,都是希望他能夠把這些文物放在某些博物館裡,進行研究的。
朱羽一一回絕。
讓朱羽滿意的是新省博物館那邊沒打電話。
他相信對方肯定是知道這件事情的,沒打電話應該是相信朱羽自有決斷。
如果決定把東西放博物館裡,首選的肯定是新省博物館。
如果決定自己收藏,那麼誰打電話也沒用。
這倒是挺對朱羽的胃口。
“好了,事情辦完了,我也不留你們了。這小縣城估計你們也看不上。”朱羽也沒和冉傑他們客氣,“半個月後,盛海見。”
他這麼說,冉傑卻並沒有立刻走,而是問道:
“老闆,透露點訊息吧,我們也好早做準備啊。”
“你們就好好休息,養好精神去辦事。”朱羽笑著說,“這任務可不簡單,說不定就啥好處也得不著。所以,想清楚。”
“跟著老闆就是最大的好處!”曹大龍的馬屁隨口就來,“不過老闆,你好歹也讓我們知道去哪裡,不然真不好準備。到時比較倉促,影響完成任務嘛!”
“那你們猜猜?”朱羽起了玩笑之心。
“我猜……倭國?”冉傑反應快,從朱羽先前的話裡就基本上猜到一些了。
“我也猜是……”曹大龍反應也快,冉傑一提,他立刻就開竅了。
“對了。去辦件大事。”朱羽收起了笑容,“說不定到時會鬧成人人喊打的地步,所以……”
“所以我們肯定是必須去的。”冉傑堅定的說道:“老闆,咱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種事情,說實話,我大約能猜個七七八八。
你也不用刺激我們,只要能去,我覺得我們不要錢,哪怕是倒貼錢,都是樂意的。”
他扭頭對曹大龍說道:
“大龍,你說對吧?”
“那當然了!”曹大龍沒二話,“不過老闆,具體去哪裡,你提個醒唄?倭國也不小……要是去燒那什麼神廁,我們就得做足準備了!”
“不是燒神廁,不過其意義不比那個差。”朱羽說道。
“真的?”曹大龍一下子就激動起來,“不會是搞那什麼殺吧?”
冉傑也有些激動起來。
“不是不是。”朱羽擺手,“你們搜一下血土觀音,我不能提,我怕我忍不住……”
冉傑和曹大龍對視一眼,開啟手機搜尋起來。
隨後,兩個人開始破口大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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