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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笙再次睜開眼,入目是昏暗的光,她的手腳被一條嶄新的麻繩綁在一張生鏽的椅子上,嘴上也被貼上了膠帶。
這是一間極為狹窄的小房間,破爛的牆壁和地面厚厚的灰層,提醒著姜笙這大概是什麼被遺棄很久的爛尾樓,四周恐怕荒無人煙。
她遭遇了一場綁架。
但是到底會是什麼人綁架她?
姜笙想要挪動身體,尋找逃脫的辦法,可是她的身體已經麻木,完全不聽使喚。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門外發出聲響,緊接著是開鎖的聲音,姜笙的視線隨著看過去。
幾個陌生的年輕女孩,和一個油膩的胖男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這些人她並不認識,他們是誰?
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要綁架她?
眼看著對方離自己越來越近,她的雙手雙腳被綁住,根本就動彈不得,被封住的嘴巴只能在情急之下發出嗚咽嗚咽的聲音。
為首的女人,一頭金髮,臉上畫著誇張的妝容,一身大logo的過季服飾,毫不掩飾自己暴發戶的樣子。
她抬手一把撕掉了姜笙嘴上的膠帶,拿著手機對著姜笙拍了好幾張照片。
刺眼的閃光燈晃得姜笙眼睛生疼,她不明白這群人究竟想幹什麼。
但是短暫的接觸,她能知道的就是暫時這群人應該不會要她的性命。
“就是她!就是她!”
金髮女身後的幾個女人捧著手機對照著她的臉仔細的審視著,似乎在進行某種核對,接著是不約而同地指認。
“這個就是影片裡的這個女的!”
“真的是她哎!我們運氣可真好,抓住了她!”
金髮女人滿意地看著手機上模糊的影片截圖,將螢幕轉向姜笙讓她檢視。
正是之前熱搜上流傳的那段影片的截圖。
“你們想做什麼?”姜笙大著膽子開口質問。
沒想到在場的幾個人鬨笑起來,金髮女人一個箭步走了過來,伸手抓住姜笙的頭髮,將她的腦袋往後仰起。
姜笙的視線正對著金髮女人的鼻樑,她能夠清晰地看到女人眼中的那種輕蔑和嘲諷。
“你對我們家小雪做了什麼?自己也嚐嚐這種報應吧!”
金髮女人說完,抓著姜笙的頭髮就往後扯。
頭皮被拉扯的疼痛感刺激著姜笙的神經,她終於明白這群人想要做什麼了。
在疼痛間,姜笙看見其中一名女生端著一壺冒著熱氣的水,朝著她的方向走了過來。
她害怕的呼叫,可是嘴又被膠帶封死掉了。
“這樣做不好吧?”一個女生膽怯起來,向同伴發出質疑。
“她把小雪燙傷,給她點代價嚐嚐罷了!怕什麼!曉玲姐爸爸可是市局的!”
幾個女生七嘴八舌的附議,姜笙這才明白他們如此膽大妄為,是因為背後有人撐腰,自然是不覺得怕的。
金髮女生並不在乎同伴的討論聲,直接奪過水壺,將裡面的熱水不由分說地淋上姜笙的右手,一股滾燙的灼痛感從手心傳來,姜笙發出淒厲的慘叫。
那個提出質疑的膽小女生明顯被嚇壞了,趕緊去拉金髮女的手:“曉玲姐,不會出人命吧!”
“少廢話,這能出什麼人命?她做了那種下三濫的事情,就要付出代價!”
曉玲無所謂的安慰同伴,並且朝著一直呆在角落的胖男人揚了揚下巴:“阿遠,過來。”
“這個女人的臉也算不錯,算是讓你阿遠撿著便宜了。”
男人猥瑣的臉上頓時露出了興奮的神色,他搓著雙手,一副色眯眯的樣子,走了過來。
姜笙閉上眼,心中已被無限的絕望淹沒
這些人不僅綁架了她,還沒有下限的要對她做出這種骯髒的事情來。
“曉玲姐,阿遠真碰了她那可是犯罪!我們不是說只是給她一點教訓嘛?”
“是啊,曉玲姐,這種事不好吧......”
其餘的幾個女生於心不忍,試圖阻止。
曉玲只是冷哼一聲:“那天拍到的影片你們也看到了,這小賤人,不過是看那位路政澤在場動了歪心思,既然這麼想要男人,我也是好心幫幫她。”
姜笙聽著這個年齡不大的女孩既然能說出如此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來,又氣憤又失落。
“是啊!你們可別聖母心了,多想想她可是怎麼對我們小雪的!”
曉玲的支持者趕緊接話,帶有威懾的目光掃向那些反對者。
“好了好了,別吵了,阿遠,動作快點!我要看看這個小賤人的醜態!”
曉玲不耐煩地推搡著女生們,對油膩胖男遞了個眼神,掏出手機準備好錄製影片。
正當阿遠迫不及待地彎下腰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砰!”
一聲悶響,年久失修的木門被一腳破開,一堆全副武裝的特警衝了進來。
“不許動!原地雙手抱頭!”
姜笙的右手,皮肉都已經被燙成了紅色,疼得發不出聲音,淚水不停地往下湧。
一切讓她的視線變得模糊不清,但在門被破開的那一刻她努力睜開眼朝門外看去。
逆光處,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口,擋住了外面的光。
他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身姿挺拔,面容俊美,渾身上下散發出不可侵犯的氣場。
“阿笙,終於找到你了!”
男人的聲音透著一絲顫抖,向著姜笙的方向急急地跑過來。
他的臉上帶著焦急和擔憂,當看清一身狼藉,衣衫不整的女人時,英挺的眉毛狠狠地皺在了一起。
男人攥緊拳頭,朝著姜笙腳邊蹲著正在瑟瑟發抖的胖男人就是凌厲的一腳飛踹,這一踢帶著極重的力道,直接將胖男人踢飛到一旁的牆邊。
周邊那群全副武裝的人正在給這群綁匪上手銬,見此情形,也是緊張的大氣不敢出。
路政澤彎下腰替姜笙解開麻繩,在看到她右手的那一瞬,眸子裡也染上她手上同樣的紅。
他心疼的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動作輕柔地將她放到自己的懷裡。
“阿笙,對不起,我來晚了。”
沙啞的,磁性的,溫柔的,似乎又有些絕望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她伸出手,想要觸碰那個聲音的主人,可是還沒碰到他,就感覺眼前一黑,徹底昏了過去。
“阿笙,對不起......”
黑暗中,她聽見有人呢喃的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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