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滅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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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怨毒嗎？

虎毒不食子，齊兵、齊法這兩兄弟做夢都想不到親生父親居然會對他們下此毒手。

還不是殺，而是用道火生生將他們一個煉化成兵器，一個煉化成無上法！

先前還覺得老三愚蠢，最終慘死。

現在卻是無限的羨慕老三齊珏，能死在宋煜劍下，好歹算是戰死沙場。

他們這算什麼？

被親爹給殺了！

那種沖天的怨念，簡直驚天動地。

正在城中一個小酒館喝酒的宋煜等人瞬間察覺到不對勁。

長右皺眉：“好重的煞氣！”

希有則眯著一雙嫵媚的眸子，喃喃道：“好強的怨氣！”

冰青雖然境界上不如這兩位，但“精靈”對氣場的感應天生強大。

面色瞬間變得十分沉重，看著宋煜道：“這……這是怎麼回事？我感覺到似乎有人怨念沖天！”

宋煜面色也有些凝重，想了想，道：“去看看！”

長右跟希有略一猶豫，但還是點頭同意下來。

他們兩個內心深處也都有點心神不寧，感覺似乎有什麼大事將要發生。

……

……

官家正在灑滿月色的山林中疾馳。

這種自由自在的感覺，已經很多年都沒有過了。

他彷彿回到當年從北齊南逃的那段日子。

但感覺，卻完全不同！

那時候他的仙界靈魂並未融合，體內又被種了妖種，雖然獲得了巨大的、不可思議的力量，可那終究不屬於自己！

滿心倉皇、憤懣和悲愴。

當時他就在心裡面發誓，這輩子只要活著，終有一日，要親手復仇！

可惜當時終究是朝不保夕，即便宣佈登基，改國號為“建元”，給這風雨飄搖的漢家國祚強行續命，依然難以找到復仇機會。

如今真的完全不同了！

就在他融合了仙界靈魂，又積蓄了很多年，打算找機會發動的時候，宋煜出現了！

有些人天生就像一束光。

無論出現在哪兒，總能輕易照亮別人的心。

他其實很想跟宋煜坐而論道。

他在宋煜面前一點都不像個一國之君。

當然宋煜那個混小子在他面前更不像個臣。

和宋煜交流的時候，是開心的，是快樂的，也是自由的！

不過真正的自由，卻是今晚！

很多人都認為這場復仇之戰，他身為官家，會找個合適理由，堂堂正正揮師北上。

是的，他自己也是這樣認為的。

復仇國戰，確實需要這樣。

但在此之前，他必須要先做一件事情。

那就是，不以一國之君的官家身份，而是以一個父母兄弟姐妹……整個家族慘遭凌辱的復仇者身份，先前往齊國，幹掉那位太上皇！

別人不知道，他卻非常清楚，那個恐怖的魔頭才是齊國真正的氣運核心所在！

只有把這條老狗幹掉，才能在真正意義上，徹底斷掉齊國的國運。

“丹道境九重天的感覺確實很不錯，這次幹掉齊坤，我應該有機會踏入神魂境！”

他輕聲說道。

“修行到人仙境界，確實可以擁有極強的自保能力了，尤其對你來說，和宋煜一樣，真正的困難都不在人間。”大花瓶的聲音從他口袋裡傳來。

原本一人多高的大花瓶，這會兒變得只有三寸高。

“雲蒼的死，必然會引起那邊的重視，我猜他們這些年肯定會將目光放到搜尋劍仙子在那邊的真身上，突然發現人間這邊出問題，必然會警覺，所以快點了卻人間事，也可以幫到宋煜，不然我還是有點不放心他。”

“你果然還是喜歡他！”

“廢話，朕當然喜歡他！”

“要不你回頭變成女的吧……”

“滾！”

官家踏著皎潔月色，衝出山林，看見前方那座如同巨獸的古城。

當年從趙國劫掠難以想象的驚人財富後，齊坤將大筆錢財用在重新修建這座城上。

按照氣派程度來說，絲毫不遜色昔日的東京城。

“中都，朕來了！”

官家正說著，突然目光微微一凝，看向中都城皇宮那個方向，驚訝道：“不好，這老狗竟然在煉化他的兩個兒子！”

口袋裡的大花瓶嗖的一下飛出來，瞬間變大。

化成一個足有三十丈的恐怖巨瓶！

官家一躍而上。

大花瓶爆發出恐怖速度，剎那間就飛到皇宮上方。

官家一聲爆喝：“齊坤伱這個毫無人性，連自己兒子都殺的畜生給我滾出來！”

轟！

下方的皇宮深處，猛然間爆發出一股恐怖氣息。

一道身影沖天而起。

兩團璀璨光芒炫耀在他身體兩側。

其中一團呈現出幽藍色，圓形，拳頭大小；另一團則呈長條狀，大約三尺，通體赤紅。

圓形的是二子齊法，被齊坤煉化成無上法；長條狀的是長子齊兵，被煉化成恐怖神兵！

“哈哈，你來的正好！朕正愁不知道找誰試法、試劍，你就來了，趙誠，今日朕便讓你看一眼，什麼才叫真正的仙家無上手段！”

齊坤一點都不墨跡，仰天大笑的同時，先將三尺長，通體赤紅的神兵祭出。

剎那間綻放出無量紅色光華。

將夜色中皎潔的月光都給徹底籠罩，映照得整座中都古城亮如白晝。

妖異而又恐怖。

整座中都城的人都被驚動了。

無數人走出家門，駭然往天空看去，卻只能看得見一片耀眼紅光。

“親手把自己皇帝兒子煉化成氣運神兵，將國內僅存名將煉化成無上法……你跟我說這叫仙家無上手段？”

官家有意像宋煜曾經做的事情一樣，將這件事情給揭露出來。

齊坤卻是一點都不在乎！

甚至還有些洋洋得意。

在他看來，就算全世界都知道了又能如何？

天下蒼生如螻蟻！

高高在上的天上仙，又豈會在意螻蟻們心裡想什麼？

“斬！”

隨著一聲大喝，三尺長的紅色神兵爆發出無與倫比的蓋世殺機，朝著官家斬來。

官家腳下踩著的大花瓶裡面轟的一下，噴射出一團白亮道火。

這一刻，別說下方這座城，就連方圓百里……都被映照得亮如白晝。

人們驚恐的看著，那團白光和炫目的紅光衝擊在了一起。

爆發出恐怖的大爆炸！

儘管距離下方的城池足夠高，卻依然有一股恐怖的能量波動，帶著無盡的毀滅氣息，往這座城衝擊而來。

只是最前面的一點餘波，就將大量建築的瓦片掀飛！

這場景宛若末日來臨。

就在所有人全都被嚇得魂不附體之際，一道能量霍地籠罩全城。

隨後傳來溫和聲音——

“不要怕，本王會保護你們。”

儘管出手拯救這座城的人沒有報出姓名，但這一刻，幾乎所有人……心中全都浮現出那個名字！

宋煜！

煜公子！

煜神來救我們了！

轟！

宋煜讓冰清留下守護這座城，他則帶著長右和希有沖天而起。

暗中叮囑兩個大妖，想辦法合力把齊坤這條不在乎世人死活的老狗驅趕出這座城的範圍。

找個更加寬敞的地方打！

官家的想法，跟宋煜不謀而合。

在三尺長的紅色神兵射來瞬間，他就駕馭著大花瓶，往城外方向衝去。

後面那紅色神兵速度快到不可思議，緊追不捨！

剎那間雙方就飛出上百里之外。

這時官家聽見宋煜聲音，驚訝同時，心裡也是一喜，這個臭小子……居然也悄悄的來了！

宋煜的到來，讓他心裡更加有底。

就在這時，一道幽藍色的光芒，毫無徵兆的出現在他身旁，猛然爆開！

爆發出的那股恐怖殺意幾乎將虛空都給絞碎！

霍地！

官家腳下的巨大花瓶像是碎裂了一樣，化成無數的碎塊，又在頃刻間凝聚在一起，形成一面超大的“盾牌”！

一連串震耳欲聾的轟鳴爆響自這面瓷器形成的大盾上傳來。

很多地方當即就被斬出一道道深深的傷口。

火光四濺！

恐怖到無以復加！

官家身上綻放出耀眼光芒，但卻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

齊坤蘊養在二兒子齊法體內多年的無上妙法爆發出的威力太過驚人。

令人防不勝防。

然而官家臉上，卻沒有絲毫懼色。

他在虛空佈陣！

一座超大法陣，頓時將對面的齊坤包圍起來。

紅色光芒升騰而起。

帶著恐怖絕殺。

“雕蟲小技而已，也敢拿來獻醜？”

齊坤赤裸著上身，露出無比健碩的肌肉，長髮飛舞，狀若神魔。

一聲咆哮，那把三尺長的紅色神兵飛回，迅速將官家佈下的法陣給斬開。

這會兒宋煜和希有、長右也已經殺過來。

見此情形，希有化出恐怖的本體，翅膀若天刀，狠狠斬向齊坤。

長右發出可怕精神波動，試圖用妖言惑眾影響齊坤。

“你們兩個小妖也敢來湊這種熱鬧？當真不知死活！”齊坤氣場全開，恐怖場域籠罩這片天地，操縱紅色神兵，狠狠斬向希有的翅膀。

當即將希有那龐大無匹的翅膀斬出一道猶如峽谷的巨大傷口。

鮮血飈飛，化作血雨從天而降。

希有發出一聲哀鳴，身子搖搖欲墜。

嘭！

藍色光芒爆閃，長右更是當即噴出一大口鮮血，身體從天空往下跌落。

就在這時，拎著盤古劍的宋煜一步踏出，一劍刺向齊坤。

星光點點，璀璨而又絢麗！

彷彿就在齊坤周圍，亮起了無數星辰。

“找死！”

齊坤怒喝一聲，雙拳轟出。

轟隆隆！

夜空中爆發出恐怖雷霆。

可怕的能量當即將大量星光打碎。

但他的拳頭之上，也迅速出現一道道血痕。

此時紅色神兵和藍色無上法分別朝著宋煜和再度殺來的官家飛去。

“趙誠，宋煜，你們今日誰都別想逃！”

“朕先殺你們兩個，再一鼓作氣，橫掃整個人間！”

紅色神兵爆發出無與倫比的可怕威能，斬出的光芒同樣超越人間世俗。

宋煜渾身道火熊然，與觀想出的金甲神將融為一體，他並未貿然祭出心神劍，準備用在關鍵時刻。

他身上有神金戰衣的保護，紅色神兵斬出的劍氣雖然無比可怕，但對他造成的傷勢並不嚴重。

官家那邊也有大花瓶形成的巨盾，同樣也只是一些皮外傷。

這時化作人形的希有也再度衝過來，一條胳膊上的鮮血染紅了裙子，但卻顯示被激發了兇性，祭出一個彷彿鳥窩的東西，朝著齊坤籠罩過來。

“朕已入神魂境界，天下何人能敵？”

齊坤怒吼著，以一敵三，爆發出無敵氣概。

嘭的一下，就將伸出無數“藤條”，試圖將他困住的鳥窩打碎。

“神魂境又怎麼了？”

宋煜怒吼著，祭出秘藏之地的道火，火海直接將齊坤淹沒。

更加超綱的道火一出，齊坤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你這是什麼道火？”

他身上綻放出刺眼的防禦光芒，同時在向著遠方急退。

這種道火，便是他……也同樣不敢輕易靠近！

這時他剛剛煉化出的紅色神兵終於在宋煜身上留下一道很深的傷口。

有血光綻放出來。

哪怕修行臨字秘藏，又有神金戰衣保護，面對這種可怕的神兵，也沒辦法做到不受傷。

不過齊坤傷勢明顯比他更嚴重！

那道火一出，把官家都給嚇一跳。

然後飛快利用這個機會，再度虛空佈陣。

重重疊疊的法陣，爆發出驚人的殺意，即便每一層給齊坤帶來的傷害都不大，可疊加起來，依然是一個令人恐怖的數字。

齊坤大恨！

怒吼道：“宋煜，你幾次三番壞朕好事！若不是你，朕早就娶到趙環，可以更快恢復到極高境界；若不是你，齊珏也不會死，有珏蘊養，神兵與無上法會擁有更強威力；今日又是你，在這種時候過來壞朕好事……朕今日說什麼都要殺了你！”

他被燒得糊吧爛啃的，終於從道火當中掙脫出來，整個人像是一截焦炭，再不復剛剛那種霸氣威風模樣。

朝著宋煜猛撲過來。

虛空揮掌。

一道巨大的可怕手掌形狀能量，宛若一座大山，向宋煜狠狠拍來。

轟隆隆！

宋煜施展出“丅”字劍法，無窮劍意將這股能量破解一大半。

剩下一少半轟在宋煜身上。

宋煜大口咯血。

腳下卻踩著行字秘法，形如鬼魅出現在齊坤的面前。

大吼一聲：“官家，困住他！”

轟！

一座法陣從齊坤腳下升騰而起。

那邊官家當即噴出一大口鮮血，強行施展一些東西，需要付出代價。

宋煜趁機揮動手中盤古劍。

大江東去！

轟！

猶如天河垂落的一劍，攜帶著勢不可擋的威力，劈向齊坤。

齊坤秘藏之地的高階內丹剎那間光芒大作，為他帶來了超強的力量支撐。

怒吼一聲，震碎腳下法陣。

啪！

他一掌拍向宋煜斬下來這一劍。

手掌心當即被劃破，出現一道深深傷口，差點就被斬掉半個手掌。

然而也成功將宋煜連劍帶人給拍飛出去。

然而也正是這麼“一頓”的功夫，宋煜的心神劍無聲無息的順著齊坤後腦勺刺入。

“啊！”

齊坤一聲慘叫。

人體秘藏之地當即就被擊穿。

裡面的高階內丹甚至來不及逃走，還爆發著璀璨光芒呢，便被宋煜的心神劍給刺了個窟窿，接著一分為二！

剛剛被打飛出去的宋煜再度折返回來，渾身染血的情況下，用手中盤古劍，一劍將齊坤頭顱斬落，又一劍給劈開。

隨後鬆開手，任由盤古劍自己在那裡“搶食兒”，他則選擇自由落體，朝著地面落下。

一戰定乾坤，太幾把累了！

但卻要比上次擊殺雲蒼真人的時候強不少。

畢竟現在的他，已經結出虛丹雛形。

神魂力量更是強大到無以復加，如果單看神魂之力，被他用道火煉化過，已成陽神的他，幾乎超越了這世間絕大多數的神魂境！

只要成功結丹，不管提升體內靈能品質，他從丹道境如神魂境，無任何桎梏和壁壘！

官家那邊也幾近虛脫，看著宋煜從天空“跌落”，還以為是受了重傷，頓時急壞了，拼了命飛過來，卻沒能趕上。

眼睜睜看著宋煜落到地方。

當看見宋煜是平穩著地的時候，這才鬆了口氣。

出現在宋煜面前，整個人也是狼狽不堪。

嘭！

就在這時，一聲悶響傳來。

卻是齊坤的屍體，從天空中掉落下來，摔在兩人身旁，將初春堅硬的地面都給砸個大坑。

兩人往那邊看了一眼，隨後相互對視，都露出笑容。

國戰？

還需要打嗎？

官家抬起頭看了看天空，道：“讓你的劍仙子把那顆腦袋給朕留著，可惜他死的太快了，朕還有好多話想罵他……”

宋煜滿頭黑線，心說您就別得了便宜賣乖了，今日若非我趕過來，單憑你自己……恐怕根本不是對手。

官家當然也明白這道理，他的長出不在這兒。

如果給他時間佈下一座殺陣，別說一個齊坤，就算十個……也得飲恨折戟。

“宋煜，今日多虧你了。”官家認真說道。

“一樣，沒有您，我也沒那麼容易。”宋煜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輕聲說道。

此時虛弱的希有和非常虛弱的長右找到此地，見兩人沒事，眼中都露出幾分複雜之色。

倒不是希望宋煜跟官家出事，而是今晚這一戰，著實打破了他們過去的固有認知。

先前在遼國滅大正教高層那一戰，宋煜的表現就已經足夠驚人，沒想到時間沒過去多久，面對成功煉化出絕世神兵和無上法的齊坤，依然還是一樣的強勢！

他們兩個妖都不敢去想，如果只有他們兩個，面對齊坤這種可怕大能時，會死的有多慘。

恐怕一個照面，就得被人劈殺。

……

……

高天之上。

劍靈正操控盤古劍吸收著齊坤內丹中的磅礴能量。

劍上還平放著一枚印章。

而齊坤的神念，居然還沒有完全消散！

“劍仙子……本尊是絕不會放過你的！”

“好的。”

“你可知本尊是誰？”

“不重要。”

“氣死我了！你和宋煜，壞了本尊好事，本尊的本體……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哦，你本體不會知道發生了什麼的。”

一邊是怒不可遏的齊坤神念，一邊是態度極度敷衍的劍靈。

“本尊在仙界……”

“行了你別嗶嗶了，煩不煩啊？我在仙界的敵人多了，你算老幾？”劍靈用精神意念怒斥，隨後斬出一股無比玄妙的劍意，當即將齊坤僅存的神念給斬滅。

世界終於清淨了，她開始專心致志的吸收起能量。

這一波，又可以讓神魂壯大幾分了。

還仙界……我要是真的回到仙界，早就把你本尊殺得魂飛魄散了！

……

……

建元二十六年。

五月初一。

齊國投降。

整個過程，可以用出人意料的順利來形容。

舉國上下幾乎就沒聽見什麼反對的聲音，或許有，但也早已淹沒在贊同的聲音當中。

三月十五晚上的那一戰，跟遼國一樣，齊國都城上至王公貴族，下到平民百姓，幾乎都明白髮生了什麼。

那些存活下來的王室成員，根本沒等趙國的大軍殺過來，就已經派使者遞上降書順表。

完全沒敢像遼國一樣，推出個新皇登基即位。

甚至就連一個諸侯王……都沒敢要！

官家在接到降書之後，也沒有選擇徹底滅其國，而是封了一個齊兵的兒子當“順王”。

齊王這世上只能有一個。

所以這跟齊國滅國，也沒什麼分別了。

其實官家是想直接把齊國皇室徹底滅了的。

卻被宋煜勸阻。

“現在不是時候，就算齊國百姓一心向趙，那也是一時的。”

“是由於齊國皇室太爛所導致。”

“時間一長，終究會有大量仁人志士想要復國。”

“不如溫水煮青蛙，他們本就已經接受了漢家文化，只要咱們繼續深入，將我們的思想傳播過去，有您坐鎮的情況下，要不了幾代人，就會徹底以自己是漢家子弟為榮了。”

官家聽後，欣然應允。

宋煜在跟官家以及興奮得淚流滿面的滿朝文武痛飲一番之後，帶著長右和冰清，乘坐“專機”希有，返回臨安城。

建元二十六年九月，宋煜成功結丹。

建元二十六年十月，作為齊國王的宋煜，在臨安的“齊國王宮”登基。

官家親自率領文武群臣過來，親自為宋煜加冕。

但卻沒有再提那兩後兩妃的事情。

儘管李朝恩很急，但是宋煜讓他不要急。

蕭晴、趙環也都表示不急，因為這會兒，她們已經完全沉浸到修行世界當中。

當然為什麼會這樣，那也只有她們自己最清楚。

十一月，返回東京的官家拒絕了滿朝文武勸他封禪的建議，帶著秦王、寒江節度使盧童，親率大軍二十萬，順著北方，開啟西征之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