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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武太元末,熒惑入紫薇,主皇親為政,天下亂。其時徐、兗二州刺史、元舅王恭應召入朝輔政,是歲江左大疫,人相食……”——《寧史·本紀卷一·太祖一》

太元十年冬十一月,建康發疫病,染者逾萬人,亡者數百,中書監、都督玄歿。

十二月,大疫,太后詔令封閉建康廣陽、津陽、宣陽等一十二門,禁行。

太元十一年元月,都督徐、兗二州刺史王恭入京輔政。

同月,濟懸堂主妙手賀恩自荊州入京治疫,其所奉之麻黃湯、敗毒散方藥絕倫,扶危拯弱,應效如神……

亦是同月,大司馬徐驍之妻、天水郡君桓獻容分娩之日已近。

嫡子後嗣,家國之重器。

目下,徐宗文尚無子嗣,桓獻容這一胎自是千萬分珍貴。

這一時,徐宗文雖遠在千里之外,但他早已得知,他在長安又驚又喜,他不是要去明堂向天神和先祖敬香,而是佇立城垣之上眺望南方滿懷期待。

主母臨盆是舉國大事,在京的右神武軍指揮使、錦衣衛鎮撫使從事檀道濟歡喜之餘更是容不得半點兒的懈怠,臨賀郡公府自然是一片忙亂。

因宮中早有交待,在桓獻容沒有平安生產之前,暫免晨昏定醒,謝玄在世時也曾下令沒有經過通傳、沒有緊要的事,任何人都不得擅自前入府打擾桓獻容養胎。

所以,太后陳氏雖沒有半句話,卻自有一眾女御、世婦等女官們引領安排著上下。

很快,女醫、助產女醫、產婆、宮人、亨人、醫署眾醫師等等魚貫而至。

女祝更是著緊率一眾女巫在產房外跳起了祭舞。

整個臨賀郡公府除了風聲、女巫的唱跳聲外,便是雜雜沓沓的腳步聲,一時間府內的氣氛立時變得緊張、凝重而壓抑,沒有一人敢喧譁出聲。

遵照禮法,桓獻容已經從搬到了暖室生產。

自從桓獻容有孕後,臨賀郡公府便修了側室以備生產,抬眼而望,整個側室除了吉祥的大紅喜色外,俱是煥然如新。

香松梁、楹柱丹、青銅瑞獸嵌壁、剔透玉珏垂懸、透雕彩繪百破圖、浮如晴雲的鮫綃帳、鏤金鋪翠的漆木產榻、錦羅衾、綺棉褥、蘭膏明燭……

“火生的莫要太旺了,門窗緊閉,萬一煙火太重燻著娘子可不好了!”產房內,一老婦人盯著近處的銅炭盆臉上略顯憂色。

“放心吧!太夫人,這碳是太后賞賜宮中御用的,名字也吉利叫紅羅炭,無煙無味,都是極好的!”

“哦!太后厚恩,當真是無以為報了!”

自東海徐氏奉徐宗文之命由京口回遷至東海,徐宗文的老母聶氏亦隨同營建新宅,聞桓獻容臨盆之期將近,聶氏即刻自東海返京。

建康疫病雖顯弱勢,但因冬季早晚仍有微寒,為防胎寒血結,側室產房內外間早已生起了數十個紅彤彤的旺炭火盆。

為了防風,所有的窗子也已被縫製精美的毛皮遮擋得嚴嚴實實。

溫暖華貴,如入臻境,僅僅用於臨時生產的側室,其精巧華貴已堪比建康宮室,規制即身份,足可見上自建康宮中,下自中樞重臣乃至於大司馬幕府屬官對徐宗文子嗣的重視!

“夫人用力啊!”產房之內,穩婆臉上密汗不止臉色焦急,一邊架著遮帳一邊小心檢視桓獻容的一舉一動,同時不斷出聲給桓獻容鼓勁。

幾個太醫在一旁將侍女端進來的已經熬製好的各類保胎藥碼放整齊以備不時之需,幾個腳步輕快穩重的婢女將已經燒好的熱水遞了進來,聶氏躬著身子用繡帕給桓獻容擦拭豆大般的汗珠……

一時間整個產房之內各色人等忙碌不息,而除了桓氏痛苦的掙扎聲沒有任何雜音。

穩婆經驗豐富,教桓獻容怎麼呼吸減緩疼痛,還時不時揉一揉肚子,調整孩子的胎位。

“夫人,準備了啊!”

桓獻容似乎失了會兒神,腦子裡蹦出了這麼個念頭,然後,下一刻,又被無盡的痛楚淹沒。

過了約摸有一個時辰桓獻容的氣力有些衰退穩婆皺了皺眉。

“胎位是正的,怕是氣力不太足了,太醫,太醫!”聶氏在一旁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聽到聶氏呼喊,這時候太醫端了碗參湯過來,桓獻容忍著劇痛喝了小半碗忽然就聽到穩婆驚喜的叫了出來。

“看到頭了!夫人,快!加把勁兒啊!”

桓獻容滿頭大汗,長髮已經溼透,像是沐浴般,她精神一振,吸了口氣,猛地用力……

“出來了出來了!”

聶氏驚喜地叫了起來,接過哇哇大哭的孩子,讓穩婆去剪臍帶。

桓獻容眼前一陣發黑,雙手一攤,幾乎要昏睡過去。

“恭喜太夫人喜得長孫!母子平安,不過夫人脫力昏睡過去了,恐怕要過三四個時辰才能醒。”穩婆笑的眉眼都彎了。

“對了,得把奶孃帶過來。”

“好好好!全府上下每人都有賞!”

“謝太夫人!”

一時間所有人都忘記了方才的忙碌,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過節的喜慶。

聶氏接過新生兒,確認無誤之後也樂了起來。

“快將那密匣取來。”聶氏坐在桓獻容塌前,將孩子交給奶孃去清洗身子。

事前,徐宗文早已為自己的第一個孩子準備好了一切。

尤其是命名,如若是長子便叫徐龍徵。

徵,召也。行於微而聞達。

若是長女便叫徐鳳智。

智,知也。無所不知也。

龍、鳳歷來是君王象徵及其苗裔,徐宗文之意顯而易見。

“請檀從事立刻書信一封告知大司馬,就說他有兒子了,我徐氏有後了!”

“諾!”隨身婢女俯首帖耳立刻離開產房去傳話去了。

孩子的誕生,不只是東海徐氏有了血脈延續,這是向所有北伐軍民以及原驍騎軍中將帥宣示,他徐驍後繼有人,北伐軍有了繼承人。

如若有個萬一,徐宗文招攬提拔和信任的幕僚、將領們也會擁護幼主繼位,將他的政治主張繼續貫徹下去!

至於朝廷想要收權裁撤部曲,那就要問一問龍亢桓氏、陳郡謝氏他們答不答應了!

自南渡立國以來,凡事皇帝想要收攏軍權立刻便會喪失士族支援,然後那些在地方州郡擁兵坐大計程車族將領直接與建康撕破臉面!

前有王敦,後有蘇峻、祖約,這都是前車之鑑。

更何況如今的北伐軍兵力強盛,深受庶民愛戴,所佔據的州郡也在所有軍鎮之上,實力強大,天下無二!

誰敢放言裁撤北伐軍那不只是放棄了北伐收復故土,還是想要重蹈覆轍陷江左朝廷於大亂不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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