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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康城建陽門,一家勾欄瓦肆中,一群人正圍著一說書人,聽著晉軍北伐故事。

“我大晉王師自北伐以來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徵北大將軍徐驍屢建功勳,自淝水之戰始,降下邳,攻郯城,經略東海,克彭城,光復徐州,單騎入臨淄,深入龍潭虎穴將秦國青州刺史罵的狗血淋頭,納土歸降……”

“好!大將軍威武!”

“大將軍威武!”

說書人一句話說完,底下的看客情緒高漲,紛紛喝彩起來,都在稱讚徐宗文北伐殺虜,為國爭光,是國之重器。

說書人暫停片刻,又繼續道:“其後以五千精銳奇襲司州,光復故都洛陽……雍丘之戰時,大將軍親率數千敢死之士深入敵境,冒著大水在雍丘城外大敗十數萬秦軍,大將軍陣斬秦國鎮軍將軍毛當。”

眾人一開始聽到徐宗文手中不過幾千人馬,而敵軍有十萬之眾,都為當時的徐宗文捏了一把汗,但聽到徐宗文居然能以寡擊眾,以少勝多,一個個都激動非常,感嘆上天護佑!

說書人壓了壓四周雜亂的議論,清了清嗓子,又道:“這毛當乃秦國大將軍鄧羌弟子,是死在那洛澗的徵南將軍梁成的師兄,是一身膽氣,滿腹韜略,是久經沙場,戰功卓著,這就麼栽在了我們大將軍手底下……”

說書人雙手比劃著說道:“後來的事大傢伙都知道了,大將軍奉詔入京,被封為武宣侯,提調禁軍十八營。吳郡錢唐發了大水時,又是大將軍前去賑災救民,重修堤壩,斬殺了貪汙錢糧的贓官,救活了不知道多少萬的災民,當地百姓都為大將軍修了生祠供奉,又請了神位在家中,日夜焚香禱告,祈求大將軍萬事順遂,子孫昌盛……”

說書人的聲音鏗鏘有力,十分富有感染力,似乎此時此刻大傢伙就身在錢唐,臺前便是那條大河。

“大將軍仁慈!”

不知道哪一個領頭大叫起來,周遭的人都被他鼓動,都開始祝禱徐宗文。

“大將軍仁義無雙!”

“在世佛陀,造福萬民吶!”

“那可是救命糧食,他們怎麼敢?”

一身材肥碩的壯漢子摘下遮陽斗笠,插著扁擔靠著牆跟反駁道:“有什麼不敢的?聽說當時錢唐縣尉朱楨為了自己中飽私囊,隨意羅織罪名,趁機謀奪了多家商鋪,此外他還強搶民女,不知道禍害了多少戶民家?”

“這類雜碎就應該扔進大水餵魚,大將軍豪氣雲天!”壯漢子四周有一個金魚眼,一字眉的中年瘦子鼓起腮幫子,怒目圓瞪罵起人來發梢的方巾一抖一抖的,好似怒髮衝冠!

“幸虧大將軍明察秋毫啊!”

“大將軍是大善人,是個好官。”

幾個挎著竹木籃子,拾掇著蔬果的婦人插嘴道。

“大將軍嫉惡如仇,真正將我等平民百姓放在了心裡,所以眼中容不下一個惡人危害一方!”連巡街的差役也駐足觀望,聽著說書人講徐宗文如何大殺四方,如何怒斬貪官,如何救濟災民,如何如何……

“大將軍是上天賜給大晉的戰神,賜給我們的救世之主啊!”

……

看客們有的潸然淚下,有的脖子通紅,正在痛罵錢唐的貪汙官員。

之後,說書人又將徐宗文的輝煌事蹟發揚光大,舉例說明。

“大將軍率軍南下平孫賊,孫賊手下有數十萬賊兵,一眼望去那是如山似海,一片汪洋之勢!可是大大將軍此次手中還是隻有數千人,預知大將軍如何馳騁三吳,擒殺孫賊,且聽下回分解!”

“嗨……”

“就不能一次性說個完嗎?”

“先生別走啊!再說一聲大將軍如何破敵斬將啊!”

說書人語氣抑揚頓挫,四面喝彩聲此起彼伏,讓所有看客聽眾都對徐宗文五體投地,敬佩非常。

正當要結束時,城外一騎頭插鴻翎羽檄軍士策馬入城,大聲疾呼:“上庸大捷,大將軍斬首萬級,大敗燕王慕容衝四萬大軍!”

“上庸大捷,大將軍斬首萬級,大敗燕王慕容衝四萬大軍!”

“上庸大捷……”

“壯哉我大晉王師!”

“大晉王師威武!”

“大晉兒郎,無敵於天下。”

“收復舊都,指日可待。”

聽到又有大捷,百姓們喜極而泣,相擁而笑,紛紛走街串巷,奔走相告!

一時之間,徐宗文在上庸大敗慕容衝的捷報傳遍了整座建康城。

“家主,走吧!王令君不見您也沒有辦法啊!”建陽門外,範弘之的僕役載著滿車的竹簡書籍,催促著站在城門發愣的主人。

範弘之嘆了口氣:“前些日子剛聽說秦國太子投降了徵北大將軍,沒想到時隔幾日又傳來了上庸大捷的訊息,這大將軍當真的國之利器,無往不勝啊!”

“家主,大將軍確實威武,也百戰百勝,不過您要是再耽擱下去,我們今日就不能出發了,到了夜裡不能去丹陽,城外可沒有那麼多的客棧讓我們投宿啊!”

範弘之因為給大都督謝石上惡諡,被士族聯合貶黜,失去了太學祭酒的位子。

好在徐宗文暗中使力讓他得以去錢唐當個縣令,以他滿腹才華,從不因私廢公,又直言敢諫的剛烈性子,錢唐一地的百姓也算是有了一位可靠的父母官。

“怎麼?連你也覺得本官只配夜宿荒野了嗎?”範弘之再落魄也是南陽範氏的家主,宗族之主的身份依然是許多人遙不可及的。

“小人不敢啊!”僕役見到家主對自己疾言厲色,惶恐之餘心下又有些歉然,畢竟是服侍了十餘年的家主,實在是不應該做那牆頭草,因為家主被貶了官就藐視家主。

僕役不再多言,識相的收拾起了馬車,再未出聲。

“算了!走吧!京城也沒有什麼可留戀的了。”範弘之的目光最終還是離開了建康城,他拖著落寞的身子走了,而同一時間城北的長幹裡卻迎來一支數百人的隊伍。

秦國太子苻宏以及一干秦國宗室在經過了數日顛簸之後,在襄城太守郭寶的護送下終於安全抵達了建康城!

“這建康城比之長安,不遑多讓啊!”苻宏望著高大重樓的建康城,不禁感嘆起來,他原以為只有關中的長安才是天下第一城,未曾想到在這偏遠的江南也有建康這樣的都城大邑。

“是啊,建康乃江左中樞所在,帝王之宅,自然非同尋常!”襄城太守郭寶也是第一次來到大晉都城,不由得望城驚歎。

“太子,我們進城吧!”

“好,好。”

郭寶將徐宗文的手書交給看守城門的校尉,又將自己的印信取出證明身份,又請出太子苻宏的降書一一遞上。

校尉一一校驗過後立刻派人護送太子苻宏前往館驛,郭寶順利完成任務後也不多停留,依依不捨地帶著人馬匆匆離開了建康。

雲峴觀坐北朝南,穿過前面高大的殿宇,來到西南角,這兒是三處小院重樓,是天師道教主杜子恭的住所。

小院前有明樓,雖然矮小卻寬敞明亮,供奉著香火,小院幽雅清秀,隔山石樹後又建有庫房一座,其南亦有別院,為不規則形狀,西南角廊外正中處置花木,堆砌山石,行走其間也算是幽曲有趣。

陳留王世子曹恢遇刺之後便搬到距離杜子恭不遠的隔房別院,這小半個月修養下來,曹恢的腿傷已經有所好轉,只是行走不太利索,仍要曹。

“世子,天師有請。”

“好,請天師稍後,我更衣之後便去。”

杜子恭的小院裡,杜子恭齋礁結束後更換常服,此時曹恢在曹叔的攙扶下也剛跨過門檻。

“徒孫見過師祖!”世子曹恢向杜子恭拱了拱,陳留王曾拜杜子恭為師,入天師道,成為杜子恭唯一的俗家弟子。

杜子恭輕輕點了點頭:“世子有疾在身,不必如此多禮。”

“多謝師祖。”

道童搬來一個蒲團放在曹恢身旁,曹恢不能跪坐,便隨意盤著一條腿,雖然不甚雅觀但沒有人敢輕易置喙。

“世子可知襲擊陳留王府車隊的是何人?”曹恢剛一坐下,杜子恭便問起來刺殺之事。

曹恢低著頭:“徒孫不知,請師祖明示。”

“根據老道徒兒的調查是秦人要殺世子。”杜子恭口中的徒兒不是別人,正是雲峴觀觀主致寧真人。

杜子恭明知道是鷹犬司,但並未在曹恢面前點明。

曹恢不解,他微蹙眉頭:“按理說陳留王府與秦國沒有什麼干戈,竟然惹來了鷹犬司的人,奇哉怪哉!”

“罷了,既然已經過去了,再去追查也無甚意義。”杜子恭轉頭吩咐一旁的道童一聲,繼續道:“秦人如今朝不保夕,有徐徵北在,想必他們也起不了什麼風浪。”

徐宗文出征前並沒有知會天師道,只是杜子恭從王恭出鎮徐州一事中看出了端倪。

“你手中的這些財帛本是要獻給聖教的,可是老道如今覺得聖教已經不需要這些俗物了。”杜子恭雙眼緊閉,在蒲團上打坐。

曹恢更加迷惑,受孫恩連累,天師道已經實力大損,此時正是需要修養壯大,為何?

“聖教是徐徵北手下留情才能得以倖存,如今朝廷上下重心都在北伐之上,而歷來國家用兵必消耗錢糧,你將這些財帛送去軍中還可以在徐徵北那裡留下一個好印象,結一個善緣,日後對陳留王府也是有益無害。”見曹恢久久不語,杜子恭睜開了眼,犀利的眼中露出兩道鋒利的光芒。

曹恢並非庸人,他自然知道徵北大將軍府的趨勢滔天,甚至連士族都暫時避其鋒芒,所以杜子恭的每一句話他都聽了進去。

“徒孫明白師祖的用意了!”

“這信是老道給你父親的,帶回既陽去吧!”

臨別之前,杜子恭破有深意的望了一眼世子曹恢身旁一言不發的曹叔,隨後令道童送上一封信。

“徒孫向師祖拜別了。”曹恢稽首再拜,告別之後緩步離開小院,離開了雲峴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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