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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你怎麼來我這裡了?」
暢哥這時已經看清楚了沈愈的模樣,馬上就認出來這不就是不久前在雪晴咖啡廳門口碰到的那個俊秀青年嗎?
那個看上去溫文爾雅,卻是一招就把阿峰制住的青年。
不過他畢竟隨著林易安常年下墓,雖然感覺有些意外卻是並不慌張。
手下躺了一地,他卻是非常鎮靜的端起手邊的茶盞慢慢飲了一口茶。
沈愈點點頭,「好眼力,沒錯,就是我。」
顧青青與沈雪晴沒事,並且已經被自己護在身後,沈愈原本緊張的心情為之一鬆。
只要她倆沒事,那一切都不算事。
聽到暢哥跟自己說話,沈愈竟然露出了一個很是輕鬆的笑容。
只是在心裡,沈愈已經計算怎麼將這群亡命徒快速制服,然後趕緊去救一樓還不知道傷勢如何的吳棟。
同時沈愈心裡對顧世安也頗有埋怨,這傢伙怎麼還沒帶人進來?做事真的是太慢了。
要知道你妹子電話都打不通了,你還慢慢悠悠的呢?
腦袋一點也活便,這種情況下我說給你打電話,你就真的在外面等我的電話?
你就不能聰明一點先給我打一個嗎?
怪不得在校隊你只能當替補,還當的美滋滋。
沈愈現在都有些後悔了,當初的那個電話該打給顧士信的。
顧士信雖然不苟言笑,也是個文化人,可做事卻是乾脆利落的很。
若是他知道沈愈為了自家妹子單槍匹馬進了一個陌生環境,而電話也打不通時,以他顧家老大的脾氣早就闖進來了。
管你誰是誰,沒事最好,有事直接幹翻。
暢哥品完茶又點起一根雪茄深深吸了一口,「小兄弟,咱們無冤無仇的,你冒冒失失闖進來又打傷我的好幾個員工,這好像有點說不過去吧?」
暢哥這話把沈愈給逗樂了,都圖窮匕見了還在這裡裝呢?
看了看暢哥,沈愈沒好氣的道:「被你綁架的這兩個人,一個是我妹子,一個是我侄女,咱們之間還有什麼說不過去的?
「還有,你是打算自己走著出去然後報警自首,還是讓救護車抬你出去,現在自己選一個吧。」
聽了沈愈的話,暢哥的眼睛立時眯了起來。
「阿峰,上去會會他。」
長髮男阿峰早就躍躍欲試了,本來他就是個睚眥必報的性子,中午被沈愈「羞辱」了一頓,早就懷恨在心。
現在聽到暢哥的吩咐,他馬上咬牙切齒的慢慢朝沈愈走來。
一邊走,一邊還像港片中反派那般晃動自己的脖頸,「真是老天爺開眼啊,本來還想找人打聽你住在何處,再晚上等你睡覺時去你家說道說道,哪知道你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這卻是讓我省心了,今天說不得也得讓你像一樓那個司機一般骨斷筋折,然後再變成個植物人。」
「吳棟是被你打成那樣的?」
沈愈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這狗東西也太狠了,吳棟不過就是一個司機,愣是把他打成那樣,真是天生的歹毒心腸。
想到這裡,沈愈毫無徵兆的出手了,他原地一記橫踢,身旁的一個椅子立時斜飛而起,然後朝阿峰直直撞了過去。
阿峰見狀下意識的抬臂格擋,沈愈就是要他這樣,縱身一躍瞬間來到他身前半尺處,先是一記東極拳的轟天錘砸中他的胸口,接著又使了一招在李翰墨那裡偷學來的「老猿分桃」。
這一招式是扎穩馬步後兩手急速斜推而出,然後分擊敵人的左右肩膀,一旦擊中馬上就能廢了對方兩隻胳膊,讓對方瞬間喪失反
擊能力。
隨著阿峰重重一聲悶哼,只見他整個人突然離開地面凌空倒飛了出去,先是把幾個椅子帶倒,又撞飛一個衣架,直到後背重重撞在牆上才算頓住。
「咳咳!」
現在的阿峰感覺胸口憋悶的厲害,連換氣都困難,想用手去捶打自己的胸口,但是兩隻手根本抬不起來。
沈愈見狀皺了皺眉頭,還是上前幾步將他扶起,先是在他前胸拍了幾下,然後又在他後胸重重捋了捋。
就這麼不起眼的幾下,阿峰感覺如獲新生,背靠牆面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沈愈恨他的殘忍所以下手重了些,但沈愈也不想他掛了,這種人肯定會把牢底坐穿,犯不上為了他這種人給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愈哥哥。」
顧青青跑過來緊緊抱住了沈愈,此時此刻顧青青感覺任何語言都是多餘的,前幾分鐘還如墜深淵的她現在已經可說是重獲新生。
這一切對顧青青來說有些虛幻,不是那麼的很真實。
所以現在的她只想緊緊抱住沈愈,其他什麼話也不想說。
呼……
沈愈換了口氣,然後輕輕拍了拍顧青青的後背。
身體的耐力終究還是差了些,一番打鬥下來,沈愈感覺已經有些微微氣喘,全身的氣力也在慢慢的流失。
現在還不是說話的時候,畢竟屋裡還有一個人,也是這群亡命徒的大BOSS之一,暢哥。
暢哥這個人沈愈真的有些看不懂。
表面看對方不像是會武學的,但沈愈學武多年自然知道大隱隱於市的道理。
因為很多不起眼的武學大師表面看起來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生意人或者工廠看大門的。
像李翰林李老的三弟,也就是李晴兒的三爺爺李翰墨,天生就賣相十足,舉手投足間一看就是武學宗師級別的人物,這種例子或者這種情況實在是太少了。
大部分武學到了一定境界的人都會返璞歸真,看起來毫不起眼。
哪知道暢哥卻是做出一個讓沈愈大跌眼鏡的舉動。
他從辦公桌後慢慢走了出來,然後不知道從哪找了一根尼龍繩三二的就把自己雙腳綁上了。
然後暢哥雙手一攤,「我不會功夫打不過你,既然打不過我也不想白挨頓揍,我綁了我自己就不勞煩你動手了,你報警吧,這次我蕭暢算是認栽了。」
「沈小姐,能不能把我也帶走。」就在沈愈三人馬上要走出林易安這間豪華辦公室的時候,從辦公室的最裡間突然衝出來一人。
這是一個女人,年紀四十歲出頭,相貌普通,頭髮油膩,穿的衣服已經漿洗的發白,腳上穿的還是一雙自己納的布鞋。t.
這人沈雪晴認識,就是之前跟她簽約時的那個女人,也就是林易安嘴裡那個阿九的媳婦。
她的名字有些特別,叫做張紅拂。
這個名字沈雪晴印象很深,因為跟風塵三俠裡的紅拂女同名。
沈雪晴大致跟沈愈說了幾句,沈愈隨後冷冷問道:「這些人是做什麼的,你跟他們又有什麼關係?」
張紅拂不知所措的絞著手指,好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他們都是些下墓的土夫子,我的丈夫也是其中之一,但是早就不做了,因為他兩年前在墓中被機關傷了腰,現在床都下不來。
「大約一年前吧,林易安突然來到我家裡,說讓我出面買下一棟酒樓,然後直接丟給我丈夫三萬塊錢,並且許諾每年都會給我家一些好處。
「而昨天他又上我家去了,說要賣了這酒樓去外省做生意,必須我簽字才能賣,所以我就被他帶到了這裡。
「小兄弟你就行行好帶我出去吧,我怕這裡還有他們的人,你也看到了,他們這幫人行事為人太狠,我心裡真的很害怕,說句你不信的話,這群人是打算要來錢然後把沈小姐滅口的。」
張紅拂的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沈愈。
是啊,這樓裡還有沒有這群亡命徒的同夥誰也不知道,現在還是趕緊離開再說。
因為沈愈目前是斜對著暢哥,他沒有發覺暢哥現在的臉色變得非常古怪。
倒不是說對沈愈,而是死死盯著這個叫作張紅拂的女人,好似再看一個看不懂的人。
見沈愈沒有說話,張紅拂在腦後抽了一隻金釵出來,然後雙手遞到沈愈面前。
「小兄弟你看在我也是個可憐人的份上,你就幫幫我吧,把我也帶出去,你讓我自己下樓,我根本不會操作電梯,這個金釵是我孃家祖傳的,現在我把它送給你……」
見沈愈並沒有回答自己的話,張紅拂繼續苦苦哀求,「你看這支釵子比普通釵子要長的多,更是足金打成的,至少也能賣上兩萬塊,你只要把我帶出這個酒店,我馬上就把它給你。」
沈愈掃了一眼張紅拂的這支金釵,然後擺了擺手,「沒必要,你還是收起來吧。」
「我真的求您了,我丈夫癱在床上,家裡還有八十幾歲的公婆以及三個不到十歲的小娃兒,我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們可怎麼活啊?
「我,我給你跪下了。」張紅拂說跪就跪,雙膝跪地,還要給沈愈磕頭。
「大姐,你別這樣。」沈愈連忙矮身去扶,兩隻手在外側輕輕握住張紅拂的胳膊想把她輕輕攙扶起來。
就在這時,異變陡生。
張紅拂突然抬起了頭,然後朝沈愈露出一個極其詭異的微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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