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漏不撿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01章 燕文貴真跡,古玩之金瞳鑑寶,撿漏不撿錢,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小沈,小沈?”
“啊?”
聽到有人喊自己,沈愈馬上回過神來,抬頭一看,原來是章宗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湊到了自己身邊。
“小沈,老魏這幅畫是佚名,讓你短時間內說出是誰畫的,算是難為你。
“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將它斷代?這是唐畫,宋畫,明畫,還是清畫,或者說是現代的贗品。
“知道了年代也好估值,看看到底是我的柴窯真器值錢,還是他這幅破畫值錢?”
這番話,章宗寶是目視老魏說出來的,語氣裡充滿了自得,他現在已經認定自己的那件柴窯三足筆洗殘器肯定能壓這幅十八學士圖一頭。
老魏只是冷笑不語,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
章宗寶在古畫鑑定方面的眼力實屬一般,他還真看不出老魏這幅畫到底是哪朝哪代的。
對於明清字畫帶款署名的,他還能應付一下,但對於唐宋古畫真是無能為力。
這也是無師自通者的通病,沒有真正的大師每天耳提面命,單靠自己研究有些鑑定難點終究是難以明瞭。
他年輕時花一百塊撿漏別人家糊牆的元四家吳鎮真跡,純屬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
雖然早已經看出畫的年代,但沈愈依然是沉吟了片刻才緩緩開口,“此畫若我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一副宋畫。”
“仔細說說。”
“宋代米芾在《畫史》中這樣寫到,古畫至唐初皆為生絹,吳道子、周昉、韓幹,張僧繇,閻立本,這些名人流傳到宋代時的字畫無一例外全部是生絹。
“由此可以得知,唐畫都是用生絹作畫,而此畫用的是熟絹,這是一個很值得推敲的地方。
“還有一點,唐代的書畫用絹大部分都是由單絲織成。
“此畫用絹,絹質......汴梁在街頭賣畫,巧合之下被北宋畫院待詔高益發現並加以舉薦,後進入翰林圖畫院,真正成名是在宋太宗的時候。
燕文貴最強之處是善於把山水與界畫相結合,將飛簷斗拱的寺觀樓閣穿插於溪山水岸之間,再在渡船,村居,山路,野店等地方點以人物活動,世稱“燕家景緻”。
燕文貴的這種畫法在畫史上可算是獨一份。
老魏見沈愈久久不語不由得哈哈大笑:“小沈啊,我這幅燕文貴真跡可比他那件破三足筆洗值錢多了,換你那尊明宣足夠了吧?”
可惜,老魏並沒有在沈愈那裡得到滿意的答覆。
“魏老,說真心話,您這幅燕文貴的真跡確實比章董的更值錢,但我還是不能跟您換。”
老魏怔了怔:“這是為什麼?”
沈愈非常認真的道:“因為終歸是章董說在了前面,並且他還送了我一副雙鉤填墨的明本《蘭亭序》。
“我不能轉頭就把章董也鐘意的物件高價賣出,兩頭賺錢,這樣做事不合規矩。”
老魏似乎也非常想要得到沈愈這尊宣德爐,繼續加碼:“這樣,我再給你一張宜緣的白金級貴賓卡,一年內在宜緣所有連鎖酒店、飯店、休閒中心,只要消費不超過五十萬,全部免單。”
“這,魏老,我真的……”
這時候,沈愈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抱歉,有個很要緊的電話,我需要接一下。”
往旁邊走了十幾步,摁下接聽鍵,電話裡響起了徐多福的聲音,“那尊銅爐你狠狠往上提價就行,這倆都不是缺錢的主。”
“你在哪呢?怎麼看不到你?”沈愈納悶的問。
徐多福嘿嘿一笑,“我在會客室待著呢,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就是那件壓軸的玻璃種正陽綠十八子手串,其它的物......件我都沒興趣。
“我其實不在那裡更好,我若在臺上,這些詭精詭精的老傢伙讓我跟你說情,我還得跟他們廢唾沫星子。”
沈愈:“什麼事趕緊說,我這忙著呢,想說什麼一會忙完了咱找個飯館邊吃邊說。”
徐多福:“你現在應該在鑑賞臺上吧?你就不想知道為什麼章宗寶與魏駿傑都鐘意你那件明代宣爐?”
沈愈輕嗯了一聲,算是應聲了。
徐多福非常八卦的道:“章宗寶與魏駿傑年輕時是同門師兄弟,都在著名的游龍拳大師沈啟山門下學拳,也都非常喜歡自己的小師妹。
“寶緣與宜緣都帶個緣分的緣字,是因為章宗寶的愛人叫沈緣。
“最後自然是章宗寶勝出,但是駿傑不服氣,所以處處與他作對。
“你從他倆的體型,走路,以及精氣神就能看出來是練家子,這沈老爺子是江州沈氏,算起來與你們楚州沈氏還是近枝呢。”
“胖子,長話短說。”沈愈再次提醒。
“好,沈啟山老爺子今年九十大壽,據傳他最愛宣德爐。
“作為徒弟,章宗寶與魏駿傑當然想在師父大壽的時候送一件師父最喜歡的東西。
“尤其是魏大老闆,他是鉚足了勁準備在壽宴上讓章宗寶難堪,所以你可勁往上抬價就行,好了,就這樣,我掛了。”
接著徐多福非常乾脆的掛掉了電話。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沈愈算是明白了整件事的前因後果,不過他不準備再提價了,一件五十萬買的銅爐,才過了幾個小時就翻了二十多倍已經可以知足了。
再貪心的話,他自己這一關都過不去。件我都沒興趣。
“我其實不在那裡更好,我若在臺上,這些詭精詭精的老傢伙讓我跟你說情,我還得跟他們廢唾沫星子。”
沈愈:“什麼事趕緊說,我這忙著呢,想說什麼一會忙完了咱找個飯館邊吃邊說。”
徐多福:“你現在應該在鑑賞臺上吧?你就不想知道為什麼章宗寶與魏駿傑都鐘意你那件明代宣爐?”
沈愈輕嗯了一聲,算是應聲了。
徐多福非常八卦的道:“章宗寶與魏駿傑年輕時是同門師兄弟,都在著名的游龍拳大師沈啟山門下學拳,也都非常喜歡自己的小師妹。
“寶緣與宜緣都帶個緣分的緣字,是因為章宗寶的愛人叫沈緣。
“最後自然是章宗寶勝出,但是駿傑不服氣,所以處處與他作對。
“你從他倆的體型,走路,以及精氣神就能看出來是練家子,這沈老爺子是江州沈氏,算起來與你們楚州沈氏還是近枝呢。”
“胖子,長話短說。”沈愈再次提醒。
“好,沈啟山老爺子今年九十大壽,據傳他最愛宣德爐。
“作為徒弟,章宗寶與魏駿傑當然想在師父大壽的時候送一件師父最喜歡的東西。
“尤其是魏大老闆,他是鉚足了勁準備在壽宴上讓章宗寶難堪,所以你可勁往上抬價就行,好了,就這樣,我掛了。”
接著徐多福非常乾脆的掛掉了電話。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沈愈算是明白了整件事的前因後果,不過他不準備再提價了,一件五十萬買的銅爐,才過了幾個小時就翻了二十多倍已經可以知足了。
再貪心的話,他自己這一關都過不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