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裡無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87章 可憐又可悲,我在修真界沉迷種田,坑裡無魚,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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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最後,夏輕安還是受不住腦海裡那道聲音一下一下的蠱惑,踉踉蹌蹌地衝向那具屍體。

剛死去不久的女人,屍體還留有餘溫。

夏輕安趴在她身上,猛地咬破她的脖子。帶著腥味的液體流出,她像是沙漠中的旅者,失水嚴重後見到無比渴望的水源,拼命的允吸著那少得可憐的滋潤。

先前覺得腥臭的血液,此時夏輕安感覺無比腥甜,流入口腔時,得到很大的滿足感。

那女人過於乾瘦,實際也沒剩多少血液。允吸好一會兒,就再也吸不出一滴血,夏輕安才不舍地鬆開嘴唇。

夏輕安舔舐著嘴角,回味方才的美味。

女人在這時化為白骨,夏輕安坐上了女人的位置,成為新的替代品。

本來她是不知這裡一切的,一直處於矇在鼓裡的情況,還以為又是安家的仇家將她擄走。

直到某天,安冬源到這裡取寄存於她腹部的小蟲子,她才知曉。

原來一切不過是安冬源的局。

他從進入劍羽宗開始,就盯上夏輕安。而那些避開她的弟子,都是安冬源在背地裡散播謠言,說接近她會被父親針對。

父親本就嚴格,他們更害怕父親的針對了。

得知真相的夏輕安難以置信,質問安冬源,她算什麼,四年下來,一點歡喜也沒有過嗎?

他說:“輕安啊輕安,你真是傻的可憐,若不是父親找不到合適的母蠱載體前不允許我亂來。你以為,我會看上你?”

“雖然你確實有幾分姿色,可天底下美人那麼多,你憑什麼單獨扣住我一人。”

夏輕安憤怒,想衝過去打安冬源,可離開兩米遠時,又被後背的絲線拉回。

她的人生,禁錮在了這小小的兩米。

最好,只能不甘地咬破嘴唇,摻雜著失望、難受、痛苦地眼神緊緊盯著安冬源。

想看看能不能在他眼裡發現一點愧疚。

可安冬源是無心的,哪裡會有愧疚之意,有的只是恢復自由的狂熱。

是的,他將夏輕安騙來當母蠱的載體,安家主就不會再管他的行為,怎麼不是自由?

“其實以前我倒也不是非得追求雙修,可那天我發現真是不錯的滋味,以前怎麼沒發現呢。”

那一夜,也是安冬源初嘗雙修。只一次他就瘋狂痴迷,迷戀上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夏輕安撇過臉,避開安冬源的接觸。

安冬源倒也不在乎,夏輕安失去往日的精氣與美貌,他是看不上的。

毫不留情的在她手腕割開一道口子,將沿著血管鑽出來的蠱蟲抓住後,頭也不回離去。

夏輕安癱瘓在地,捂著嘴無聲欲哭,眼神開始渙散、空洞。

就這樣,關押兩年的她失去理智,成為嗜血的瘋子。

每日靠著那個黑衣婦女送過來的一碗血,吊著這條殘破的命。

那婦女本來還害怕夏輕安,可後來發現夏輕安像是木頭一般,每天都是靜靜靠坐在牆壁。

雙目無神地看著潮溼的地面,即便婦女在她眼前揮手也沒反應。

婦女這才安心,每次來都要吐槽,她說:“要不是安家這母蠱他人不能得知,且男子和有修為的女性不能碰,我才不願意來這破地方伺候你這廢物!”

每次吐槽要打幾下夏輕安洩氣。

本來婦女是不敢打的,有一次無意間踩到夏輕安的手掌,看她也無反應,甚至看都不看一眼,她就壯起膽子了。

囚禁在這裡的夏輕安,早失去活下去的慾望。

只不過身體裡蠱蟲不允許她死去,每次拒絕喝那碗液體時,就會有一條相比於其他蠱蟲,體型較大的,蠱惑她神識,蠱惑不行就控制軀體,強迫她自主喝下。

白饒根據玉溪竹提取到的記憶,也明白夏輕安就是母蠱的源頭。

安冬源手中的那個,應該是子蠱裡最強壯的。母體負責滋養子蠱,它負責控制那些離開母體的子蠱。

只是它很苛刻,不能讓男子觸碰,但是又只吸取男性的血液。

若是男性碰到會減弱控制其他蠱蟲的力量,那些蠱蟲就會發起抗爭,企圖擊敗它,成為新的強者。

是以,安家主發現那個蠱蟲在安冬源手裡才生氣無比。

而安劉氏並不懂這其中的門道,安家主只是吩咐她不能讓其他人,或者男性接觸母蠱載體。

母蠱是一個巨大的蠱蟲,寄生在夏輕安的腹部,在她身體鑽動的小蟲子就是子蠱。

“你很可悲,也很愚蠢,所以你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了代價。”

白饒看完所有重點記憶之後,不顧地面的髒亂與潮溼,直接打坐。

“呵呵呵,是啊,我為愚蠢付出了代價。”

安冬源說想家了,不像她時時刻刻都能見到父母親。

問能不能陪他一起回去看看。

夏輕安就滿心歡喜的與安冬源家看看,結果就是成為他們安家的工具,永遠禁錮在這裡。

連線白饒的惑骨絲,因為她在還沒鑽到體內深處時,快刀斬斷,已不再造成威脅。

沿著惑骨絲出來的蠱蟲發現沒了目標,只好回到夏輕安體內。

今日得到額外血液的夏輕安,已經餵飽腹部的母蠱,暫時恢復一絲理智。

兩年都沒站立過,她忘卻了行走的感覺,只能靠爬來移動。

她又靠回那角落的牆壁。

看著白饒的眼神中,透著悲憫:“你也是安冬源騙來的嗎。”

雖是疑問句,可她話裡的語氣卻是肯定的語氣。

白饒聳肩笑笑,“你覺得是這樣嗎?”

“他又醜又猥瑣,能騙到我?”

她自認為,不是戀愛腦,甚至理智的很,對於情感一律不碰。

要怪就怪現在某短影片裡太多案例。

夏輕安反而也跟著笑起,“我說呢,也就我沒眼光。”

白饒不再理她,留她一人在那裡暗自傷心。

拿著從收納戒取出泥土鋪灑在地面,隨後又將切斷的手腕處放在鋪灑的泥土上,多餘的土也蓋上去。

做完一切後,對著夏輕安來著莫名其妙的一句:“你要是想脫離應該知道怎麼。”

剛說完,地牢出口處傳來異響。

有人進來了,還不止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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