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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陽帽,白色衣服,特徵非常高大。
隨著陳初始的搜尋,網頁上出現一大堆的相關特徵,但更多是巨人症方面的……
很快有個資訊落入陳初始的眼中,這個網站是專門做一些關於靈異都市傳說的,裡面有很多關於鬼怪的介紹,甚至還有很多評論。
點開資訊。
八尺女,身材高大,遠超常人,自古便存在,是極為古老的怪物。
八尺女能隨意改變自己的形象,但通常形象都是一個身穿白色衣服頭戴草帽的長髮女人模樣,身上的衣服有時候是洋裝,有時候是白色的喪服!
據說她非常喜歡未成年的孩子,以孩子身邊各種長輩的聲音形象將其騙走!
她是個非常恐怖的怪物,特別喜歡折磨,只要獵物還有一息尚存,就必須盡情地折磨。這個網站上甚至還有評論區,總結出八尺女的能力,頭髮伸縮,傳送,瞬移,力大無窮,變換形態聲音,甚至刀槍不入!
陳初始趕緊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壓壓驚。
魄魕魔這個存在已經是概念魔了,哪怕殺死,只要這世間還有孩子被遺棄,被打掉,被虐待,它就會重生……
現在又出個堪比加強版殭屍的八尺女……
不過好在不是任務委託者,陳初始摸了摸口袋裡的三清大洞印章,無論是什麼怪物,他只看善惡只分對錯,不分可憐!
任何事情都不是作惡的理由,你可憐,你悲慘,可以報復仇人,能理解!但對路人出手,那就別怪我重拳出擊了……
不過八尺女的名字還挺好聽。
在這個網頁裡,八尺女曾經被人封印過,那是利用地藏王菩薩的力量形成結界,把八尺女困在某片土地裡。
陳初始腦海裡浮現出八尺女追著電車狂奔的身形。
隨著科技發展,很多地方都在修路建房,哪怕山野天地也弄了很多設施,這些操作不可避免會破壞封印吧。
希望她消停點。
陳初始蓋上筆記本,躺在床上,拿出樓下便利店購買的蒸汽眼罩,撕開包裝袋,準備戴上。
外面突然傳來尖叫的聲音,不對,好像是來自隔壁的聲音!陳初始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把已經拆開袋子的蒸汽眼罩放到抽屜裡,套了件外衣,拉開房門衝出去!
聲音來自是回來時那個婦女的。
站在門口,陳初始用力敲門:“請問發生什麼事情,需要幫助嗎?”
他雖然看多了島國格鬥電影,但電影總歸和現實不一樣,隨隨便便闖進去很可能會為自己戴上好幾個罪名……
房子裡傳來婦女的聲音:“誰來幫幫我,快幫幫我的孩子!”
陳初始手放在門把手上面,大聲說道:“太太,那我進來了哦!”
婦女迫切道:“你快進來!”
陳初始一下子拉開門,竄了進去,映入眼簾的是滿地的血跡,婦女坐在地上抱著滿身血跡的男孩不停地哭泣著:“左助流了好多血,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求求你幫幫我!”
神特麼的左助……
雖然很對不起這位婦女的處境和心情。
但陳初始還是不由自主,腦海中浮現出一手草薙劍,一手千鳥的裝逼犯青年形象。
不過左助這個名字,在島國也不算少見。
他趕忙走過去蹲下檢查男孩的傷勢,順便掏出手機:“你報警了嗎,救護車叫了嗎?”婦女不停地搖頭,說她嚇壞了,忘記了。
陳初始只能先撥打電話報警和叫車。
他輕輕掀開男孩的衣服,倒吸一口涼氣,面板上密密麻麻布滿利器割傷的痕跡,血液滲透出來覆蓋面板有點駭人,實際上並不深,護理得當的話,甚至不會留疤……
可能有個男人在場,婦女精神緩和了許多,在陳初始的詢問下,這才說起事情的經過……
原來時間晚了,孩子像往常一樣自己進屋睡覺,但過了沒多久。
剛躺下的她便聽到來自孩子的哭泣聲,叫喊聲,不明所以,趕緊過去檢視,拉開房門的瞬間,她的眼睛被一道金光閃了一下!孩子從天花板掉下來,重重摔在地上不省人事!她奔跑過去抱起孩子的時候,看到有大量的黑色頭髮從窗戶熘走。
她太害怕了,想到傳說中的鬼怪。
抱著孩子從房間出來,無奈腿腳嚇得發軟,渾身使不上勁,又急又怕,只好用力喊叫試圖吸引周圍人的注意……
警察來了,救護車也來了。
婦女不停地道歉,陳初始這才知道原來她叫武田信子,丈夫生病死了,只有她一個人帶著孩子生活在房子裡。
陳初始有些放心不下男孩的情況,他檢查的時候,發現三清大洞印章留下來的章,消耗得近乎透明!但孩子還是受到這種程度的傷害,很難想象,沒有印章的存在孩子是不是今晚就被帶走了?
看著孤兒寡母,武田信子無助憔悴的模樣。
陳初始上了救護車前往醫院,說來也巧,去的醫院居然是高梨重明躺的那家醫院。
世界還真小呀,男孩經過醫生的治療,整個人包著大量紗布,猶如木乃尹一樣,面板受到大量切割傷害,不處理的話,感染起來,男孩恐怕就變怪物了。
在武田信子平靜下來的時候,陳初始離開病房,前往高梨重明那邊看看……
這個傢伙還在床上躺著,不過臉色好了很多,他父親也在。
見到陳初始夜間到來,高梨重明感動得眼淚都快出來了:“陳桑,你怎麼這時候過來呢,沒有得到很好的休息,公司那幫吸人血的混賬東西可不會體諒你呀!”
陳初始說了鄰居武田信子家的事情。
高梨重明和他父親都震驚了,感慨陳初始的熱心,也感慨陳初始的膽大,因為這種事情貿然參與進去的話,鬧出人命,可沒人能證明他清白!
高梨重明看著陳初始衣服上殿田制菓的標誌,神情有些耐人尋味:“聽其他人說,你們今天到田原秀樹家聚會了是嗎?那個傢伙準備了很多糕點和茶水,他……有沒有提起我的名字?”
陳初始還真不知道,說了聲有吧。
高梨重明直接笑了:“不可能,那是一個只會顧及自己想法的自私虛偽男人,哪裡會想到我這個人的存在!陳桑,你倒是挺會安慰人的……
不過我感覺田原秀樹馬上就要大禍臨頭了,因為昨天晚上,半夜,在窗戶外面有個女人不停呼喚田原秀樹的名字,聲音時而蒼老時而年輕,聽得我頭皮發麻。
最後給她來了一嗓子,讓她直接去家裡找不就好了,那女人聲音果然不見了!我這裡是三樓的病房,窗戶外面是小樹林,小偷也沒那麼容易爬上來吧……”
高梨重明的笑聲有點尖銳,多少有點怨氣,他父親大概覺得兒子在同事面前丟人現眼,趕緊找了個話題轉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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