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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南安郡王世子拜訪!」
書房之中,半開的窗戶上匆匆一瞥,便看到了今年信湖上的綠窗紗,外面蟋蟀和蛐蛐又開始了每天的必須課。
原本這樣的聲音在這樣的大門大戶是聽不到的,特別是像賈琙書房外的地方,小廝們早就不知打掃了多少遍。
只是後來,賈琙吩咐了一句,順其自然便好,夏日就應該多一些蟬鳴。
小廝們便極少去動那些小東西了,剛入夏的時候,綵鸞還打算出手藥死這些小東西,不過聽到小廝的話,最後卻不了了之,漸漸地也就習慣了這夜色中的蟲鳴之聲。
今夜月色極好,算算時間卻恰好是十五,一輪圓月還未爬上中天,不過那輪廓卻越發的清晰了。
二牛站在書房外,嗓音渾厚。
賈琙眉頭一挑,這個世子倒是有意思,尋常拜訪,哪有人會挑這個時候前來,這個世子是害怕自己不會惱了這個什麼南安郡王?才故意挑選了這麼一個時候。
「許老怪,你覺得這位我要見一見嗎?」
房間之內,坐著兩個人,一個是剛回到侯府的賈琙,另外一位則是許元。
這段時間,賈琙不再京城,府上的諸多事宜綵鸞雖然處理的越發得心應手,但是終究還是缺少一個參謀,於是就把這位老狐狸給請了進來。
眼下他們兩人正在談論,關於賈琙帶回來的東西到底會引發多大的影響呢!
沒想到半路上卻殺出一個程咬金。
「侯爺,方才不是想知道,那東西到底會對天下造成什麼影響嗎?這就是了!
」
許元聽到賈琙的話,隨口說道,不過聽對方的意思,似乎是另有所指。
沉默了片刻後,賈琙便再度出聲說道:「這些藩王似乎也不太老實了,不過,他們似乎表現的太急了些吧!
」
「急??」
許元的聲音變得有些古怪,似乎對於賈琙所說的話,有些不太認可。
隨後,他又接著補充道:「侯爺離開京城三月之久,可知整個天下如今的情況如何了嘛?」
「哦?」
賈琙,輕哦了一聲,再度看向了這個老狐狸。
「聽你的意思,本侯這是錯過了什麼嗎?」
許元嘿嘿一笑。
「也沒多少,就是各地造反的人多了幾倍而已,不過大部分都已經被壓下去了甚至朝廷還成立了一支平叛的部隊,一直在全國各地巡迴平叛!」
聽到對方的話,賈琙輕輕搖了搖頭,這件事他倒是沒有注意過,綵鸞信中也未曾向他提起,只說過一件事,朝廷這邊正想方設法的搞銀子!
甚至也開始清算,四王八公等勳貴一脈與朝廷的舊賬,貴妃省親這件事光清算那筆舊賬就足足花去了將近八十萬兩的銀子。
這說明一件事,朝廷現在非常的缺銀子,甚至都採用了這樣不太光彩的手段來獲取,當然也說明了,在朝廷方面,其實他們是有決心的,只是眼下效果看起來並不怎麼好。
「侯爺,你我在遼東鎮一待就是三年,對於下邊的官員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德行?你我可救再清楚不過的了!」
【鑑於大環境如此,
「朝廷上面,勒緊褲腰帶,省吃儉用,想方設法來搞銀子,一批一批的救災物資,發放了下去,可到底有多少能落到災民的手中,這恐怕就要無法確定了!
」
「眼下又是這麼一個時節,在侯府之中影響不大,甚至說,對於整個京城而言,影響也不是很大!」
「但是對於那些靠天吃飯的百姓而言,卻是一場不小的災難了!」
「侯爺西歸而來,一路之上也應該見到過不少吧!對於整個大康而言,那些逃難的災民不過是其中的滄海一粟罷了!」
「天要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這一劫怕是大康自立國以來最大的劫難了,這場劫難的根源不是外面的那些異族,而是大康的黎民百姓!
」
「要是連吃都吃不飽,那對於百姓們而言,還管什麼江山社稷,而朝廷對於他們的態度呢?也是無可奈何,畢竟一個國家,一個朝廷,要想傳承下去,所依靠的便正是這些百姓,殺光了嗎?那隻會是自取滅亡!
」
「所以,您帶回來的這些東西,其中的價值,已經不能單純的用一些抗寒作物來衡量了!」
「對於大康而言,這是救命的良藥,也是一場及時雨!」
「如今,這麼一個形勢之下,那些人坐不住也是正常的現象,一旦有人揭竿而起,那些吃不上飯的黎民百姓,便會成為他們最忠實可靠的擁躉!」
「把那些富人們殺光了,把那些達官顯貴拉下臺,分掉他們的糧食,自己便能活下去,這樣的誘惑,對於那些未曾接受過聖人教誨的百姓而言,是難以抵擋的!」
「四位王爺的世子,最近來到京城,其想法,我估摸著應該是,奉了他們父王的命,前來這裡一探虛實的!
」
「若是侯爺帶回來的東西是真的,那天下很快就能安定下去,他們在這個時候揭竿而起的話,成功的機率就會大大降低!
」
「造反畢竟是將腦袋拴在褲腰帶上的活計,要是能活下去,一般是沒有人願意去做的!
」
「當然,若是他們還有其他的打算,估計也沒有太多的意義。」
「朝廷這邊吃不上飯,他們那些藩王也吃不上,情況都是差不多的,最多也就是南方的幾個省份,受到氣候變化的影響還小一些,但是別忘了,那邊的賦稅可是加重了接近一倍,朝廷也指望著南方几個省份,多徵收一點稅,來幫北方這幾個省份度過難關呢!」
「所以,如今大康各地的百姓生活多有不如意,情況大都差不多的!」
聽完許元的分析,賈琙輕輕嘆了口氣,若是按照原定的軌跡走下去,這場寒流,又將會帶走多少人的性命呢?
「一切都會過去的,本侯何時說過謊話?」
聽到賈琙的答桉,許元默默的點了點頭,身為謀士,他考慮的事情可能與常人不太一樣,但是有一點,他不是那種喪盡天良之人,否則也不會和賈琙走到一起。
「那這位世子殿下,我們是打算要見見嗎?」
許元想了想,開口說道。
賈琙揮了揮手。
「不見了,見了也沒有多少作用,時間一到,自見分曉,懶得跟他們扯皮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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