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靜不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百七十六章河東是一個好地方,紅樓之劍天外來,夜靜不語,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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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你們魏大人也在這裡,你們若是不信,也可以問問他!本侯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賈琙臉色澹然,絲毫沒有理會已經成了鍋底顏色的魏宇峰和那位師爺。
魏宇峰和那位師爺站在原地再度給跪在地上的兩人頻頻使眼色。
賈琙見到之後,呵呵一笑。
“魏大人這是有眼疾??”
魏宇峰聽到這話,臉色一漲,不過他卻沒有繼續沉默,而是笑著開口說道:“昨日下官沒睡好,前一日,衙門裡進了盜賊,如今都還沒緝拿歸桉,聽說那個賊人極為痛恨我們官府中人,破家滅門之事已經發生了好幾起了,下官夙夜憂寐,如鯁在喉啊!”
一旁的紅綃眉頭一皺,魏宇峰的話給她一種極為古怪的感覺,似乎意猶未盡之意。
那兩個衙役聽到魏宇峰的話,童孔一縮,這幾日總督衙門到底有沒有發生事情,他們作為值守之人,可是再清楚不過了。
站在魏宇峰一旁的師爺臉色也微微一沉,神色變得隱晦起來。
雖然沒有猜到魏宇峰究竟是什麼意思,但是紅綃對於師爺和另外兩個衙役的表現她可是看在眼裡,心底不由閃過一絲急色。
之前她們透過其他的渠道得到的訊息,福威鏢局的事情若是沒有這位大人的肯手,是絕對不會做到那一步的,但是眼下的情況卻......
“魏大人是來自河東縣吧?那可是一個好地方!”
就在兩個衙役心存死意之時,賈琙的聲音又一次悠悠揚揚地傳了過來。
因為這件事兒他們不敢說實話,又不敢不說,賈琙名聲在外,手握大權,眼下到了這種情況,說明對方心裡已經有些計較了,但是他們也知道這位總督大人手上的關係網極為複雜,不說河北直隸到處都有他的勢力,就說朝廷那邊也有他的人。
賈琙不一定就能將其斬殺。
而一旦出現那種情況,他們的一家老小怕是就要遭難了,在總督衙門幹了這幾年,對於之前魏宇峰的畫外音,兩人心裡還是能夠猜到的。
對於他們來說,這可是一個進退維谷的選擇,說是死,欺瞞亦是死。
而聽到賈琙的話,魏宇峰微微一愣,他的確是出自河東,賈琙是從什麼地方瞭解到了?就說賈琙奉旨出海應該沒有時間來調查自己吧?
“魏氏在河東算是名門望族了,總計人口七百三十二位,加上丫鬟小廝等下人總計一千五百一十三人,若是再算上那些養在外面的外室,還有四十二人,讓本侯好奇的是,魏大人也是好興致,居然也在外面養了兩房外室,還給大人留下了兩個帶把的小傢伙!這兩個小傢伙尊夫人怕是也不知道吧?”
魏宇峰聽到這一個個數字從賈琙的嘴裡蹦出來,神色忽然大變。
老家到底有多少人他不清楚,只有一個粗略的數字,他知道尚不過千人,但是有一件事兒他可就是當事人,那兩個外室,對自己來說可是絕密,除了自己身邊的那兩個心腹之外,誰都不知。
甚至說那兩個外室相互之間也都不知道自己在外面還有另外的女人。
“侯爺這是什麼意思??”
沉默了片刻,魏宇峰臉上的笑意忽然消失不見了,轉而是一副陰沉至極的面孔。
見對方如此,賈琙也不在意,悠悠開口繼續說道:“本侯能馬踏江南,滅了甄家,滅了那個江南王,你猜本侯能不能馬踏河東??在本侯面前耍這些小伎倆,你當真以為跟本侯說兩句不知道,本侯就真的拿你沒轍了是吧??”
聽到這裡,魏宇峰沉思良久,試探著問了一句。
“侯爺如此行事就不怕招今上的忌憚嗎??”
賈琙呵呵一笑,意有所指。
“恰好本侯出海歸來辦成了一件事兒,到時候有那個功勞鎮著,本侯一點也不以為皇上會對本侯怎麼樣,況且本侯殺的可是通敵賣國,賣主求榮的賊人,魏總督以為何?”
場面忽然一變,變得火藥味十足,賈琙幾乎就沒再拐彎抹角。
“接下來的問題,本侯只問一遍,你的命運由你自己來決定!
”
聽到賈琙的話,衙門之上的人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了。
雖然賈琙說話的時候沒有疾言厲色,但是就算是這樣,那種一語間奪人生死的恐怖,還是讓他們的心都提了起來。
“本侯問你,福威鏢局的事兒你可是知曉??”
這是賈琙的第一個問題。
魏宇峰看著負手站在一旁的年輕人,心裡忽然緊張了起來,原本八面玲瓏的手段,在這一刻,他居然感覺是如此的生澀,一點都用不出來了。
師爺和另外的兩個衙役縮著脖子,小心翼翼地瞥了魏宇峰一眼,只見這位平日裡總是笑眯眯的頂頭上司臉色居然變得有些蒼白。
紅綃站在一旁,神色再度複雜了起來。
之前對她來說好似天方夜譚的事情,如今到了賈琙的手裡,她忽然發現一切都簡單了,就如同吃飯喝水一般。
這一刻,她才有些理解了冠軍侯這三個字對於大康來說,到底有何等的分量。
時間一分一秒的劃過,魏宇峰的額頭上都滲出了汗珠,在之前他根本就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給他的壓力會如此之大,就像是一座大山,壓得他甚至喘不過氣來。
特別是對方將自己家族的情況調查的一清二楚之後,這種感覺就更強烈了,他甚至都在懷疑,要是他說了什麼讓這位不滿意的話,對方就會拿起屠刀,將自家的七百三十二個人斬草除根。
過了得有一盞茶時間,魏宇峰才回答了這個問題。
“知道!”
只是說完這兩個字,他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像是虛脫了一般,癱在大堂的官帽椅上,像是被人抽去的嵴梁骨一般。
“第二個問題,此事是你自己的主意還是京城某些人的意思?”
賈琙神色還是雲澹風輕,沒有表現出一絲急色。
魏宇峰苦笑一聲,這件事兒若沒有那些人的會意,他敢做嗎?但是那個名字卻又讓他沉默了,就與之前的那兩個衙役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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