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靜不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七十九章皇上應該要找我了吧,紅樓之劍天外來,夜靜不語,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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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鎮國公和理國公家中還是在閉門謝客!」
榮國府,榮禧堂,賈政說起此事,不由揺了揺頭。
這幾日京城的風頭不對勁,本來是對他們兩府極為不利的,但是不曾科到鎮國公府和理國公府忽然出手,打破了僵局。
他們出手之前甚至都沒有和賈府通一通氣兒。
一直以來這兩位國公府可是向來和他們不對頭的,也都一直以範元和這位宰輔馬首是醮的,現在突然反水,不禁把他們整懵了,也直接把范家給整傻了。
「是拿的咱們府上的帖子嗎?」
聽到賈政的話,賈母沉默了片刻,便出聲問道。
實在是不應該呀,既然兩幅表達出了善總,如今又不接待他們賈府,這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做好事不求名,這樣的事真有,但是以他們兩家的做派,決計不可能如此。
沉默了片刻之後賈赦揺了揺頭說道:「這件事兒透著一絲古怪,鎮國公和理國公為何出手,毫無徵兆,若是說他們和兩府有一絲香火之情,這也有點說不通!自從三年之前琙哥兒一戰封候之後,四王八公一脈的其他人已經少與咱們兩府來往了!特別是在賈玟打了范家的臉之後!」
聽到賈赦的話,在場眾人不由有些唏噓,兩府自上一輩人凋零之後,便徹底與大康的權利中心脫離了。
在賈琙未封侯之前,那幾位四王八公也鮮有過來找他們的,有句話說的好,龍不與蛇居,兩府連個拿得出手的人都沒有,那些人又怎麼可能來找他們呢!
賈璉掃了四周一眼,見大家都沉默了起來,不由說道:」父親,您說會不會是琙哥兒做的??」
聽到賈璉的這話,眾人的視線不由都朝他移了過去。
賈母隨後那雙老眼一眯,「璉兒,說說你的看法!!」
賈赦掃了一眼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眼底有些詫異,不得不說這也是一個可能,並且這個可能還不小。
他聽到賈母問話,也沒有多言,只是低下頭,開始思索這件事兒的可能性。
賈琙雖然人並沒有在京城,但也不能排除這件事兒就與他沒有關係,出自東府的這個哥兒,他現在是越發的看不懂了。
做起事兒來,當真是無法無天,很多時候,讓人聽到那些事兒,都不覺心驚肉跳,就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若是此事真的和他有關,那對方是從什麼地方瞭解到的兩府的情況,而後又是為什麼出手呢?
他可不信那個小子有這麼好,否則也不會和兩府定下三事之約了。
想來想去,賈赦思緒還是有些混亂,此事賈琙出手的原因他還是沒有一點頭緒。
因為以賈玻的身份還有地位,賈府的東西還真的沒有什麼是對方能看的上眼的。
就在賈赦思索若是賈琙出手的情況,一旁的賈璉已經開始侃侃而談。
「老祖宗,如今能幫上我們兩府的人,除了琙哥兒,可就沒幾個了,宮裡的娘娘雖然地位尊崇,但是在這件事兒上根本使不上力,關鍵是娘娘也與鎮國公和理國公不熟!」
「琙哥兒出身兩府,自然是念著一分香火之情,並且與白蓮教的矛盾也極深,先是在京城外擊殺兩個白蓮教的長老,後來又在江南,將白蓮教打的分崩離析,幾乎不存!」
「如今聽到外人拿這個理由來汙衊我們賈府!就算是換成我,也會看不過去的!琙哥兒再怎麼說,也是先寧國公的子孫,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們被扣上一個勾結反賊,意圖造反的罪名吧??「
賈母聽賈璉的分析,心裡也挺贊同他的看法,但是賈琙畢竟不再京城,這幾日她也透過林如海那裡打聽到了,是下江南去了。
陪玉兒看孃親去了。
一說起這個,賈母心裡不禁又有些傷心,若是賈敏還在,黛玉的婚事她絕對能說了算,而不像是現在,眼睜睜看著這麼一樁大好煙緣從手裡溜走,她都難受的抓狂了。
江南離京城有多遠,她是清楚的,畢竟賈家的祖宅就是在金陵,離京城這麼遠,賈琙就算是再神通廣大,也無法說服鎮國公和理國公兩府動手吧!
要是賈琙真的又如此能耐,那此時坐在龍椅上的就不會是明康帝了。
「璉兒,此事你分析的姑且還算是有幾分道理吧!但是你有麼有想過一件事兒,琙哥兒,現在並不在京城,鎮國公和理國公平日裡根本就不曾與他接觸過!他是怎麼說服兩位國公府出手的呢?」
聽到賈母的話,賈璉登時一愣,前段的分析他的確是有理有據,但是正如賈母所說,若是此事真的是賈琙出的手,那賈琙到底是如何說服鎮國公和理國公的,這件事兒幾乎就是不可能的。
屋裡的人也大都揺了搖頭,最近鳳姐倒是老實了不少,她的事兒也被查了出來,賈母甚至還暫時剝奪了她的管家權,扔給了王夫人。
那件事的確不是鳳姐的乾的,而是來旺家的聯合底下放印子錢的小廝乾的,他們打著榮國府的幌子,昧下了鳳姐的那筆錢,因為那些借款的人不知道其中的細節,只以為是榮國公府的璉二奶奶做的。
所以才敢繼續借貸的,卻不想,實際放印子錢的人成了底下的奴才,最後那些下人們,生怕要不出錢,讓自己的錢打了水飄,逼著還錢的手段比先前鳳姐主持的時候狠辣了不知多少倍,這才鬧出了人命。
事情倒也不難理解,鳳姐背後有著榮國公府做靠山,心裡自然不怕那些鄉巴佬還不上,但是這些下人卻沒有榮國府這座大靠山,幹起這起子買賣,自然也就會色厲內荏,虛張聲勢。
第二天來旺家的和那個放印子錢的幫兇就被扭送了應天府,而應天府的知府似乎是提前就知道此事,甚至連堂都沒升,直接將人關進了大牢。
不過鳳姐也因為管家不當在她手底下出了這樣的事兒,她自然是灘辭其咎,所以費母卸了她管家的權利,讓她在自己的院子裡先冷靜兩天。
「要是鳳哥兒在這兒,說不定還能說出個一二三四五,你們這幫大男人,反倒還不如她一個娘們兒~~」
見兩府的幾個爺們都訥訥無言,臉上還都是那副如釋重負的表情,賈母有些根鐵不成的意思。
這些人,是覺得他們獲救了?就此萬事大吉了?他們就不想想,若是此事不徹底查清楚,日後他們要怎麼和鎮國公理國公府來往,又怎麼來應付聖人的問詢。
不是說范家和曾家被人指正了勾結白蓮教,聖人就不會管他們的事兒了。
他們勾結白蓮教的事兒,那可都是有證據的。
......
林府,林如海再次見到自己的女兒,頗有幾分恍如隔世的感覺,雖然只是短短三日不見但他還是頗為想念,畢竟他在世界上的親人只剩黛玉一個人了。
「爹爹~」
見到林如海,黛玉甜甜地喊了一聲。
「林伯父,這一趟碰上了一點事兒,耽誤了點時間~」
賈琙看了看黛玉,隨後說道。
黛玉見林如海沉默不語,還以為自己父親是生氣了,不由趕緊說道:」父親,你是不知道,留在蘇州幫咱們看宅子的那個林如止,真的是太可惡了!不僅不讓我們進去,還打著父親的名號在那裡興風作浪呢!!」
聽到林黛玉的話,林如海眼裡浮現出一絲恍惚,似乎並沒有馬上記起林如止究竟是誰,他也有許久沒有再回蘇州的祖宅了!
對於林如止的印象已
經非常淡了,當年他見林如止的時候,對方可還只是一個不大的少年呢!
「先進來吧!!「
林如海見黛玉還在拉著賈琙的手,心裡也有些酸酸的,這女兒才出去幾日,就如此黏人了,隨後他先請賈琙一道進去了。
待下人們奉上香茶三人坐定,林如海才繼續問道:「琙哥兒,蘇州祖宅那邊究竟是怎麼回事??」
賈琙沒有隱瞞,如實道來,不過關於玉香和那個神秘組織的事兒,他用了一個春秋筆法,一語帶過。
聽完賈琙的話林如海也頗為感說,經過了這段功夫,他已經想起了林如止究竟是誰了。
「人心不古啊!!「
「當年他還不是那樣的,沒想到短短几年不見,他就如此面目全非了!!」
有了自己女兒作證人,林如海並沒有懷疑賈琙的話,並且他也知道以賈琙那種高做的性子,在這種事情上他根本不屑說謊。
「人生若只如初見~~」
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賈琙也輕聲回了句。
聽到這句詩,黛玉眉頭一皺,全是的內容她可是知道的,沒想到賈琙用在了這裡,但是不得不說,這句詩竟然意外的應景。
林如海聞言,眼睛不由一亮。
他仔細品讀了一番,隨後撫須大笑道:「妙啊!妙啊!沒想到琙哥有此妙句!!」
「不過似乎此詩似乎有不盡之意,不知琙哥兒可有下一句??」
黛玉聽到這話,不由搭話道:「我知道~」
林如海一愣,隨及他的目光不由望向了自己的女兒,他敢確定,這句詩並不是古代的詩詞,自己的女兒又是從哪裡得知的?
黛玉見父親望了過來,旋即反應了過來,自己的表現似乎是有些急迫了,不由將目光瞥向了別處,不敢再去看他。
見到黛玉如此,此地無銀三百兩,林如海不由無奈地揺了搖頭,輕聲說道:」玉兒是從哪裡知道的?」
黛玉聞言,下意識地看向賈琙。
賈琙頗為好笑,不過見到她求救的目光也不能裝作熟視無睹,要不這個小意的姑娘怕是要好幾天不待見他了。
這首詩並不是我所作,是我在一本詩集上無意看到的!先前與林妹妹與賈府的幾位兄弟姐妹玩鬧,就寫了下來!!」
聽到賈琙這話,林如海旋即不再追問,年輕的人的事情,他倒是沒有多少興趣了。
「那全詩是??」
賈琙看了黛玉一眼笑著說道:」還是讓林妹妹來說吧!」
黛玉聞言,歪著腦袋看了賈琙一眼,好看的睫毛忽閃了兩下,似乎是在猜測賈琙又在搞什麼鬼,這一路上,她可是體驗過了賈琙的那些小心思,搞起鬼來,絕對能讓人有苦說不出。
不過賈琙面上只有淡淡的笑意,看不出一絲端倪,一旁自己的父親還在,她又總不能讓自己的父親就那麼等著吧1
隨後黛玉便開口說道「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房。等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心人易變。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霖鈴終不怨。何如瀏幸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思。」
黛玉的聲音非常的特殊,好是山間溫潤的風,拂過人的心田,又好似一段纏綿悱側的情,不知不覺間便能讓人陷入了溫柔鄉之中。
黛玉剛讀完此詩,林如海隨後看向賈琙,心裡開始思量,賈琙這個小子心裡是怎麼想的?
雖然他能體會出這首詩應該不是寫男女之間事情的,但是未經歷過大風大浪的黛玉還有賈府的那些小姑娘可體會不到。
若是單純的從字面意思來說,這可是一首描寫男女之間愛情的詩詞,莫非賈琙......
看到林如海的目光,賈琙頗為尷尬,他能說自己就是那麼一個意思嗎?
好在賈琙的臉皮夠厚,心境修為夠強,林如海懷疑是懷疑,但是沒有證據,他也不能拿自己怎麼樣,再說現在生米都快煮成熟飯了,他還能反悔嗎?
「只是無意間看到的一首詩,讓林伯父見笑了!!」
聽到賈琙這話,林如海嘴角一抽,無意間看到的一首詩?他敢肯定,古代的詩詞中絕對沒有這首詩,無論是七言絕句,還是漢樂府,又或者是詩經,各種賦,他這個探花郎可不是一個腹內空空的草包。
所以對於費琙的話,他是半點不信,但是對於這百詩,他又十分的好奇,因為這是一首站在女性角度寫的詩,以賈琙的身份還有性情,怕是寫不出,如此一來,這首詩又是從那裡來的?
想了片刻,林如海無奈地揺了揺頭,賈琙身上的秘密太多了,又深不可測,他只能轉而勸慰道:琙哥兒,你在詩詞一道的造詣匪淺,不過還是應該將亞心放在了朝堂之上,須知,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乃我輩之人的職責~「
聽到林如海這話,蕢琙植尬一笑,跟他說這個真的好嗎??
黛玉此時也有些詫異地看了自己父親一眼,這一趟江南之行,她對賈琙多了幾分瞭解,像費琙這樣的人,是世俗王朝能束縛住的嗎?
說了一會兒,林如海見賈琙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模樣,有些無奈地揺了搖頭。
不過這搖頭,並不是說賈琙的天資或者是實力不行,而是對方的性情,若是賈琙真的能聽得進去,他還是那個讓異族膽寒的冠軍侯嗎?
當然這番話也只是他的一番苦心,狡免死,走狗烹的道理,別人懂,他也懂,當年的自己在揚州做巡鹽御史的時候,就差點落到那樣的下場,現在也只是用自己的方式提醒他凡事不要做的太過。
不過眼下看情況,對方是半句都沒聽進去,林如海是個務實的人,限見不管作用,也就不再說,轉而說起了這兩日京城所發生的事情。
「琙哥兒,有一件事兒,你可能還不知道,這兩日你不在京城,京城也發生了許多的事兒!」
「榮國公府的賈璉還有王熙鳳被範宰輔參了,王熙鳳是因為放印子錢!」
黛玉聞言,眼神頓時變得有些驚奇,這件事兒她在去江南的路上可是聽賈域說起過,當時他沒有點出,具體是誰,她當時也沒有細問,今日乍一聽聞,放印子錢的居然是平日裡那個管家的鳳姐兒!
再看費域對於此事,非常的平靜,似乎早就知道一樣。
林如海並沒有停頓,而是繼續說道:「賈璉則是勾結白蓮教!!」
費域依日沒有說話,說實在的,這件事兒他早就知道了林如海見費域沒有反應,於是又接著說道:「東府那邊,也出現了情況,內閻的另一位宰輔曾書堂參奏的,賈珍,賈蓉勾結白蓮教,並且還都有證據!」
黛玉並不知道賈府發生的事情,聽到這裡她有些疑惑地說道:「不能吧!雖然賈府的幾位哥兒不著調,但是也不至於
勾結白蓮教才對!這樣做,對他們的一點好處都沒有!!外祖母不是在嗎?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他們犯下如此錯誤呢??」
林如海眼睛一眯,長長一嘆!
「老太太雖然是德高望重,眼界寬廣,但是總有照顧不到的地方,這家一但大了,說不定就從什麼地方出現紕漏!!」
「為父看過範宰輔的奏摺,璉兒的事情,是因為甄家在賈府藏私的時候,前來接頭的人有一個是白蓮教的教眾!好在賈璉最後將這筆髒銀上交了,否則恐怕這件事兒就能成為賈府的死穴!!」
說到這裡,林如海不由看了一眼賈域,他已經從賈璉他們的口
中知道了這件事兒的始未,賈璉還有王熙鳳的事情,賈域似乎都已經預料到了,並且還特地做了提醒。
否則榮國公府這一次恐怕就危險了。
「不過今天早上鎮國公府和理國公府先後出手,參奏了范家和曾家,用的理由也是勾結白蓮教!!現在大明宮那邊還沒有一點訊息傳出來,但是京城的水卻被徹底地攪渾了!!」
賈域心底笑了笑,他讓雪盈幫忙傳信,讓兩府出手,他也沒想到兩府最後會選了這麼一個理由!范家和曾家勾結白蓮教,這件事兒就算是他聽了也覺得有些搞笑。
「知道了!!」
賈域沉默了片刻,輕聲回了句。
林如海見賈域如此淡定,心底也不覺有些詫異,賈域這表現的也太過於平靜了。
「域哥兒對此難道沒有自己的看法嗎?」
賈域揺了搖頭,「林伯父,就算是尋常人也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兒,不說范家和曾家,就說是賈府,他們勾結白蓮教意圖造反,這樣的事兒說出去,誰信??皇上會信嗎?就如同林妹妹所說,勾結白蓮教對賈府沒有半點好處!!兩府的那幾位爺們雖然平日裡做事不著調,但是這種大是大非還是分的清楚地!」
「還有那兩位宰輔,勾結白蓮教更是笑話,雖然我不太各歡範元和那個老東西,但是以他的心計,就算是真的勾結了,也不會讓人查出來的!如今被人查出來,並且送到了御前!不外是這兩人的吃相太過於灘看,有些人忍不住了!!」
賈琙並沒有說出這件事兒,是自己授意兩位國公府做的,只是據實分析了一波,林如海聽到賈域這話,隨後輕輕點點頭。
「下午皇上把我召進宮的時候,問詢這件事兒我怎麼看的,當時我也是這麼回答的,皇上當時的表情有些古怪,不過卻沒有多說什麼,就讓我回來了!!」
賈域聞言,心裡冷冷一笑,明康帝當然會覺得古怪了,坐在那個位置上,有時候考慮的可不只是一件事兒的成敗與得失。
這件事兒的本質他能看不出來嗎?想必是不會吧!他考慮這件事兒的重心可不是這件事兒的本身上面,而是鎮國公府還有理國公府,這兩府為何會在這個時候出手。
西府的後面究竟有沒有人,這才是他所擔心的問題。
若是兩府後面真的有人,不聲不息之間,收服了四王八公之中,現在勢力最強的兩為公府,他就得考慮一下,自己自身的安危了。
城外京郊大營計程車兵可都是從薊州鎮,宣府鎮調過來的,本來是屬於兩位國公的下屬,兩位國公對這兩支部隊的影響力實在太大,若是這個時候,兩位國公一但產生了其他的心思,再加上若是兩位國公背後的那個人真的是自己的話,那他的龍椅能不能坐穩還真的就是一個擺在眼前的問題了。
「皇上應該要找我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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