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你確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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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著拐走小皇帝的心思,但希颺臉上一點心虛都沒有。
她完全就是坦然!
宗政詢怎麼可能不想?
甚至都不是因為希颺提起來才想的,他早便想看看宮牆外是什麼天地。
小時候不能出宮,八歲登基以後,出宮的次數屈指可數,別說皇宮外頭了,就是宮內還有很多地方他壓根沒去過,大多數時候都在慶陽宮內窩著。
除了學習,便是瘋狂學習。
十四歲的少年,怎麼可能不對世界好奇呢?
希颺將他努力維持淡定神情的稚嫩臉龐看在眼裡,不動聲色地道:“皇上若是想,可派人悄然送訊給我。到時候我給皇上喬裝改扮,讓你痛痛快快地玩耍!”
頓了頓,她又露出為難的神情,道:“這件事,可不能讓攝政王知道,不然他不得剮了我!”
這說法,倒是讓宗政詢笑了,道:“不會的,皇叔特別疼愛你。”
倒是沒說答應,也不說不答應。
希颺也沒有追問,順著話題說道:“他疼愛我是真,但在與皇上的安危對比之下,他一定會優先選擇皇上安全。我一個小小女娘,豈能跟江山社稷相比?”
宗政詢有些驚訝,道:“可你和皇叔不都說,想要儘快去遊山玩水麼?皇叔更想與你暢遊天下,豈非把江山社稷看得沒那麼重要?”
“這不一樣。”希颺說得振振有詞:“他想與我離開,有個前提。那就是皇上不需要他幫忙了。他忠於皇上、又憐愛百姓,若是朝廷不安穩,他是不可能放得下心去遊山玩水的。”
也就是說:皇帝、江山社稷,還是排在了希颺的前面!
宗政詢乃宗政禹一手教養,豈能沒聽出來希颺的意思?
他只是不能確定:皇叔真的放不下朕嗎?
將小皇帝送回了慶陽宮門口,希颺便打算走了:“皇上,那臣女便告退了。”
宗政詢看著她,過了半晌,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而希颺,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扭頭就走。
禮數自然是不周全的,可宗政詢有種感覺:她不遵循禮數,似乎看上去更鮮活、更耀眼。
難以想象,皇叔會娶這樣的妻子。
但又似乎完全符合邏輯,皇叔那樣死氣沉沉的人,也許正是需要這一抹鮮亮的色彩?
希颺回到朔日宮,宗政禹已經看了好幾本奏摺了。
比起最開始知道她跟小皇帝單獨相處的緊張,如今他已經沒什麼恐慌。
因為,知道小皇帝玩不過她!
門口傳來了動靜,他抬起眼眸看過去,果然看到希颺毫髮無傷地回來。
天氣越來越熱了,她額頭上浮現一層汗氣,捏著帕子一直在擦。
宗政禹吩咐:“小福子,去取冰來。”
希颺挑眉。
她就說吧,骨子裡的溫柔是表面上的冷酷根本藏不住的!
不過,這種男人吧,倘若不是心大一點的女人,根本就吼不住。
“取什麼冰呀。”她一邊走過去,一邊笑道:“你自個兒不就是冰嗎?”
他的體溫已經沒有最初那樣冷了,她還有點遺憾。
她走過去,也不管他手裡還捏著奏摺,直接拉起他左手胳膊,一屁股坐進他懷裡將人抱住。
像粘人的小貓咪似的。
宗政禹只能單手環抱住她,想了想,乾脆把奏摺放下了。
希颺窩在他頸間,呢喃道:“喏,涼快多了。我就應該先不給你治療,等熬過這個夏日再說!”
聽著她小嘴叭叭叭,宗政禹:“……”
知道她是故意說這種話來膈應自己的,他在心裡勸說自己:不氣不氣。
嘴上則是儘快把話題轉移:“你跟皇上說什麼了?”
他知道,她不會無緣無故說要出去散步,還要送小皇帝回慶陽宮。
希颺笑容帶著一縷神秘:“秘密!”
宗政禹盯著她,半晌,道:“你有分寸就行,事情要做,但首要是保護好自己。”
希颺很是稀奇,抬起頭來看他,問:“不怕我闖禍?”
宗政禹道:“若是出什麼事,儘早命人送訊給我。”
主打一個信任。
大有“闖禍也有我替你兜著”的意思!
反倒是希颺在這樣的信任下,有點不確定了:“萬一你也搞不定呢?”
宗政禹竟是低沉一笑,道:“本王都搞不定的事,你也就別指望了。”
希颺:“……”
他這話說得狂傲,卻也是事實。
如果發生了什麼宗政禹都兜不住的事,那她就只能靠自己了!
她這個人吧,有那麼點鹹魚在身上的。
首先,保證自己有本事;其次,在自己動手也能行的前提下,有人幫忙就絕對不自己動。
這種鹹魚,跟她的內卷,同時存在,並不互相矛盾。
跟“你可以不做飯、但你不能不會做飯”一個道理!
思索片刻,她也就給他實說了:“我覺得餌料放得足夠了,該放大招了。”
“比如?”宗政禹問。
換在兩個月前,打死他也不能相信,自己竟然能夠接受懷裡抱著個人、讓她窩著與他對話。
他也想不到,伸出利爪的野貓,也能把爪爪收起來,又乖又黏。
偏偏,她的性子還並非是溫軟型別的。
希颺乾脆告訴他:“我在忽悠小皇帝跟我出宮玩!”
她是盯著宗政禹的眼睛說的這話。
本以為他會反對,卻不想,他竟然同意了,並且提出了妥善的安排:“出宮可以,務必讓我知曉,保障你們的安全。”
希颺沒忍住咧嘴笑了,猛地親了他一口,道:“成交!”
宗政禹心中一動,盯著眉開眼笑的她,心裡癢癢得厲害。
以前,他認為不會有任何事、任何人能夠影響到他處理政事。
可他卻無形中允許了這隻小野貓的放肆,縱容她一再得寸進尺,最終他退無可退、被她……
擒獲!
希颺發現他喉結滾動,盯著自己的一雙冷眸翻滾起了熱浪,彷彿要吃了她似的。
她挑眉,挑釁地道:“你不會只敢在心裡想,不敢做吧!”
宗政禹其實不是一個容易被激將的人,可面對這般野性誘惑,他不想壓抑自己一味地去忍耐,當即沉聲道:“你確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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