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要不要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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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禹答道:“婚期定下的時候,你在疫病莊子不在家中,後來我又去尋你。便暫時擱置了。”
“噢!”希颺點點頭。
怪不得沒見大哥他們提到這件事。
宗政禹又道:“如今你回來了,我命他們選個吉日。”
儘管是賜婚,按說不需要走民間習俗,而且,時間太緊了。但他還是想把禮節走齊全:“昨日他們已經把大雁送來了,挑的好的。到時候我親自登門。”
親自登門,三書六禮,一樣都不能少。
希颺知道他做事細膩,卻不知道,他能夠細緻到這樣的程度!
她不禁問:“用得著這麼麻煩嗎?”
還親自登門,他堂堂的攝政王,即便不迎親,希家也說不得他什麼。
宗政禹的回答簡單又幹脆:“你值得這些麻煩。”
希颺心中一動,默默地看著他不說話。
瞧,他絕口不提“我喜歡你、我愛你”,打死不承認喜歡她,可是所有應該給的、應該做的,他都在默默地全部都到位了。
因為在他心裡,她值得!
就這,他還說不是喜歡她,說是因為負責?
“這麼看著我做甚?”宗政禹察覺她的眸光越發熱切,平時尖牙利齒的人,竟然不說話了,總覺得有點不對。
希颺看著看著就沒忍住笑了,猛地撲上去,跳起來蹦到他身上!
她雙臂圈住他的脖子,一雙腿則是迅速圈住他的腰,像個無尾熊似的掛在他身上。
怕她摔了,儘管很突然,宗政禹還是迅速伸手扣住她的腰。
希颺仰著頭,將臉湊了上去,笑嘻嘻地道:“宗政禹,親我!”
宗政禹愣了愣。
嬌豔紅唇就在眼前,彷彿熟透了的水蜜桃,只要輕輕一嘬,就能品嚐到甜美的汁水!
這個時候,衝動大過於理智,他哪兒還有什麼猶豫的,薄唇迅速覆蓋。
希颺不扭捏、不矯情,很快給他回應。
宗政禹的臂力強大,下盤極穩,即便身上掛了只無尾熊,抱著她熱吻,也絲毫沒有半點吃力。
但,力量上足夠,卻耐不住希颺不是真的無尾熊,說她是皮猴兒還差不多!
他的雙手掐著她的腰身自然沒辦法有別的動作,可希颺可以啊!
她似乎完全不怕摔,圈住他脖子的手順勢滑下,像條狡猾的泥鰍,滑溜地鑽進了他的衣襟裡。
充滿彈性的腹肌,手感極好,希颺哪兒可能安分得住,極盡撩撥之能。
宗政禹不由悶哼一聲,離開了她的唇,低頭瞪視她:“別亂動!”
聲音是啞的,平素冷漠的眸光,此時已經被情谷欠佔滿,呼吸也是混亂的,帶著一點兒喘。
“你真的很容易激動。”希颺笑得賊壞。
在他意亂情迷的時候,她的一雙眼眸還是非常清明,看得宗政禹一陣惱火,怒道:“你再亂來,我就把你扔下去!”
也不知道到底是應該生自己的氣,恨自己太容易上頭;還是生她的氣,氣她太壞!
“你扔。”希颺不以為意。
她就是有莫名的信心,他不會真扔,只是嘴上說的兇罷了。
事實,宗政禹的確不可能真下手把她扔地上,但卻是轉了個身,想把她扔在小榻上。
可他動作是有了,希颺卻牢牢纏住他就是不鬆手,以至於她是被放在小榻上了,可他也被拖了下來,撲在她身上!
“你想對我做什麼?”希颺笑嘻嘻地問。
宗政禹沒好氣地瞪她:“賊喊捉賊是吧?”
希颺搖頭,道:“不是啊,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想做什麼,只是你不配合罷了。”
宗政禹:“……”
騷話又來了。
他鬆開她,側身坐在小榻上平緩紊亂的呼吸,兩條長腿叉開,不去看她。
希颺瞄了一眼,心中有數,懶洋洋地問:“要不要我幫你?”
宗政禹不搭理她。
希颺自顧自地說:“瞧你這聖潔得跟天上明月似的,男又欠女愛又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坦然面對自己的谷欠望,才是做人的真諦!”
宗政禹還是不理她。
她是會洗腦的,聽了就被洗了。
卻見希颺又道:“要不……用手幫?”
得來宗政禹橫眉一個冷瞪。
希颺沒忍住哈哈大笑。
算了,他老古板、保守,真把他給惹毛了也不叫個事兒,她點到為止吧。
她坐了起來,道:“我不想跟小皇帝吃午飯,這就出宮去了,行嗎?”
算算時間,距離午膳的點,她至少還要等一個時辰!
宗政禹見她把心思轉移了,這才應聲:“有什麼事?”
他閉目深深吸了幾口氣,感覺身子上的熱氣消下去了。
其實也快,畢竟百丈冰的確能壓抑熱情。
這些年他清心寡慾,是潔身自好,也是受到百丈冰的影響。
希颺說道:“也沒什麼非我不可的事,就是覺得宮裡待著煩人。”
藥鋪尚未開業,有萬喜,她完全可以當甩手掌櫃。
等到開業後,也有李常青坐鎮,她一樣可以什麼都不管。
宗政禹感覺悸動已經消退,才轉頭看她,道:“你可以去御藥房或者太醫院。”
“……”希颺見他這麼勸說自己,忽然就領悟了:“你想我留下?”
宗政禹道:“你嘴巴利索,能說會道。”
意思是讓她去跟小皇帝對談,一點一滴滲透。
希颺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忽然笑了,道:“想我留下你就直說,拐什麼彎兒呢?”
宗政禹張口,想要否認。
但希颺快速伸手捂住他的嘴,道:“想要就是想要,說出來也不丟人。你對外人習慣如此,對我你就不能直來直去一點兒?”
宗政禹被她捂住嘴巴,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才把她的手扒拉下來,道:“不然,留下看會兒奏摺?”
沒順著她的問題,但意思也算很明顯:留下來吧!
希颺樂了,果斷同意:“好啊!”
一個皇權社會下的男人,手握朝局的攝政王,他竟然一點兒也不迂腐,不但不覺得她頂撞、忤逆他是造次,竟然還能讓她看奏摺!
兩人走到書案前坐下,希颺笑眯眯地問:“你就不怕我突然生出野心,想要奪權、干預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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