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你是政客,我是生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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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颺的決定,宗政禹很滿意。
她若是心慈手軟,他反而不會高興的。
戴著口罩的白旭進來,把喬依依拖走,喬依依還想嚷嚷饒命,卻被白旭塞了嘴巴。
宗政禹下令:“聞沙,將這件事通報所有疫病莊子,發生任何類似之事,比照處置!”
“是!”聞沙應了。
跪在外面的孫立,心驚膽戰。
他深知喬依依是自作孽不可活,自然不敢為喬依依求情。
更何況,寶春堂被喬依依這愚蠢的操作,害得自身難保,他們還能如何保護得了她?
他鼓足勇氣,揚聲道:“懇請攝政王責罰!”
處置始作俑者,交給了希颺,是宗政禹在給希颺撐腰。
但對於寶春堂的處置,他卻又接了過去,道:“寶春堂此番來這邊治療疫病,卻鬧出這樣的事來。如今本王的準王妃是沒有性命之憂,但卻造成了惡劣後果!傳本王令,摘除寶春堂名號!念在寶春堂兢兢業業治療疫病,功過相抵,喬依依所謂,不株連寶春堂其他人!”
一番陳詞,讓孫立臉色全白了,背後冷汗直冒。
果然,寶春堂這就沒了!
“罪民謝攝政王恩典!”他身子一軟,癱坐在地上。
希颺蹙眉。
雖說她在現代混的也是痞子的世界,大部分人道德觀都是扭曲的。
可現代法律還是一人做事一人當為主,連坐、株連,這些聽起來就很不合理。
可她認真思索:真的不合理嗎?
譬如,父母對子女的教育缺失,造成了子女三觀扭曲,做了危害社會的事,當父母的真沒有責任嗎?
好比一個小偷,他小時候偷東西,父母不予制止,甚至有些父母還是小偷小摸的。
小時候敢偷針,長大了就敢偷金!
那麼,只清算小偷本人,也並非完全的公平!
這麼一想,她感覺自己的認知有點混亂。
宗政禹沒聽到她吭聲,轉頭看她,發現她如有所思,便問:“你覺得不合適?”
順著這話,希颺下意識道:“孫大夫來了這邊,兢兢業業,並無不妥之處。”
哪怕是在喬依依胡攪蠻纏這件事,孫立也是十分清醒,幫理不幫親的。
但其他事她都可以跟他對著幹,卻不想在這些事上,拂逆宗政禹身為攝政王的威嚴。
所以,也就只說了一句。
外頭,孫立聽到帳篷裡模糊的話語聲,聽得不太清楚,但他還是跪在地上磕頭,道:“罪民斗膽,求攝政王給一條活路!”
電光火石之間,他下意識加了一句:“求希大夫給寶春堂將功補過的機會!”
還別說,求宗政禹是沒用的。
別說升斗小民了,就是朝廷肱骨大臣,倘若犯了錯,攝政王一聲令下要抄家、誅九族,誰敢求情?
誰又求得成功過!
可,孫立後面說的這一句,卻還真給寶春堂帶來了生機!
希颺想了想,道:“寶春堂的招牌被摘了,這是攝政王的旨意。孫大夫,這件事我愛莫能助。不過……”
她來了個轉折,也給孫立帶來了希望:“我的醫館即將開張,正處於招賢納士的時候,倘若你們願意,可以帶著整個藥堂的人手,過來跟我做事!”
寶春堂也是有好幾處分號的,招牌被宗政禹給擼了,但店還在、房屋地契什麼的也還在!
她可以跟他們談合夥,以後原來的寶春堂,都掛上她的醫館的名號,跟孫家處於合作模式。
以後,寶春堂原來的大夫、夥計,仍舊還有活路。
孫立明白這層意思,也很清楚:這是最好的結果了!
他最擔心的,是一旦寶春堂做不下去了,下頭少說也有過千人的飯碗,就這麼給砸了!
而現在,希颺幫他們把飯碗給保住,只是孫家當不成東家了而已。
相當於斷了雙臂,還留有命在!
孫立再一次磕頭,道:“多謝希大夫!”
希颺又道:“具體的合作事宜,我會盡快做出方案。你且回去做事,等我把合作方案拿出來,到時候再把細節說一說。”
說一說,不是商討,而是通知。
因為,以後她是主人了!
只能說,孫家是帶著家當入股,成為一個小持股人!
宗政禹有些詫異。
她是懂撿漏的!
不過這樣也好,不至於對寶春堂的人趕盡殺絕,也能讓希颺的醫館到時候一開業立即上軌道。
一舉兩得!
喬依依惹出來的事,很快在所有的疫病莊子都傳遍了。
這件事釋放出來一個強烈的訊號——
攝政王對這位未婚妻,非常重視!
未婚妻染病,攝政王過來探望,甚至還親自照顧,並且查清楚了始作俑者,一出手就是鐵血手腕!
而喬依依,被懸掛在莊子門口,來來往往的人,莫不是對她辱罵、吐口水。
不得不說,希颺這一招,蝦仁豬心!
不給食水,喬依依最多能撐七日,必死無疑。但在這漫長的七日裡,還要讓她擁有清醒的神志,來接受眾人的口誅口伐!
尤其是寶春堂的人!
他們原先有多佩服喬依依,一個女子能有這麼好的天賦,被東家重視。
如今就有多恨——
如果不是她愚蠢至極的舉動,寶春堂的招牌還在!
孫立的痛心,就更不用說了。
寶春堂是他孫家幾代人的心血,竟然毀於一旦,想都不敢想!
他站在莊子門口,看著被吊在那裡的喬依依,面無表情,吐出一句話:“倘若早知道你是寶春堂的災星,會讓寶春堂一夜消失,當年我爹就不應該收留你!”
也沒說別的,他轉身就走。
可對愛慕他的喬依依來說,僅僅是這一句話,就能讓她心痛萬分,心如刀割!
她哭著,卻說不了話,嘴巴還被堵著呢!
哭瞎眼也沒用,她都把孫家害得祖輩傳下來的金字招牌都沒了,難不成孫立還能願意多看她一眼?
帳篷內。
希颺正在著筆當寫收購計劃案。
宗政禹在一旁看著,沒忍住說了句:“你這手段還是太仁慈了。”
“不。”希颺搖頭,道:“你是政客,我是生意人。我們的目標不同!”
“目標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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