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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嵐鶯刻意放縱阿諾在府裡刺探訊息,但府裡確實沒什麼可以刺探的,她更多的想法是用在了刺殺她這個女主人和怎麼接近葉絕律。
蔡嬤嬤和王玉英第五次在她的飲食裡發現了微量的毒藥,氣得恨不得立馬讓人提刀砍了阿諾。
明嵐鶯憂愁的看著被偷偷倒掉的美食,嘆息一聲。
“果然人不能太懶,現在都不愛做飯了,竟然讓她找到了幹掉我的機會。”
現在除了早膳是明嵐鶯親手做的之外,午膳和晚膳都是她定好了菜式讓廚娘們做。
王府裡不管主子還是下人都安排了一天三頓飯,阿諾還驚訝王府的財大氣粗,但還是能精準下藥。
因為阿諾的精準下藥,明嵐鶯已經第五次白白浪費了美味佳餚,她不心疼銀子,她只心疼為她死的豬豬、羊羊和魚魚,還有鴨鴨和雞崽。
當蔡嬤嬤知道她的嘆息是因為浪費了菜,一時也不知該怎麼安慰她。
明嵐鶯一拍桌子,“下了這麼多次藥了,也該發作了,查出來她下的是什麼藥了嗎?”
太一又跟幽靈一樣現身,“回王妃,是少量砒霜,在身體裡積累三天就會有噁心頭暈腹痛的症狀,第五天症狀加劇,還會有上吐下瀉的症狀,按照她放的藥量,第十天您就……”
“行,我知道了。”明嵐鶯吩咐身後兩人配合起來,“玉玉把院子裡的丫鬟都調到別的地方去,就說我生病了,暫時不用她們伺候。”
“蔡嬤嬤去叫趙老來,就說我上吐下瀉渾身難受,已經臥床不起了。”
蔡嬤嬤頷首應下,王玉英揉紅了眼睛,做出一臉悲痛的樣子。
“王妃放心吧!保證半天內全府的人都知道!”
蔡嬤嬤焦急的帶著趙老過來,還真把暗中觀察的阿諾給唬住了。
但也把趙老給嚇著了,一路火急火燎的疾步走來,還不斷問怎麼回事。
蔡嬤嬤只是在抹眼淚讓他快去看看,什麼也沒說,讓趙老心裡咯噔了一下。
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竟然中毒了,這要是被冬夏知道了,指不定要責怪死他這個老傢伙。
一把年紀的趙老扛著厚重的藥箱,腳下生風走的飛快。
直到進了屋子,看見好生生坐在榻上的明嵐鶯,趙老才狠狠的鬆了口氣。
“臭丫頭,又在憋什麼壞主意!”
明嵐鶯嘿嘿一笑,“有人下毒想讓我出事,我這不是如她所願嘛!”
趙老放下藥箱,還是為她把了脈,聞言眉頭皺起,“什麼人竟然在府裡能給你下毒?”
蔡嬤嬤見他一皺眉,心裡就緊張,“毒都下到了飯食裡,一口都沒吃,王妃身子可有大礙?”
趙老搖搖頭,“身子好著呢!”
明嵐鶯擼著膝上的小黑豹,“當然好著呢,吃得飽睡得香,但是對外要說我中毒了,有性命之憂,趙老最好再開點那種能讓我上吐下瀉頭暈噁心的藥,這樣更像,嘿嘿!”
趙老瞪了她一眼,“胡鬧!哪有亂吃藥的,既然你要裝病,別出門就好了,我開兩貼解毒的藥你在院子裡煎了就是,做個樣子也能唬住人。”
蔡嬤嬤也勸她,“是藥三分毒,王妃還是不要以身涉險了,裝個樣子的事交給我們就行。”
明嵐鶯說不過兩人,連忙投降,“好吧好吧,但是我怕寧兒也會出事,把他接到我身邊來。”
明嵐鶯話音剛落,寧兒的聲音就從院子裡傳來,嗓音裡還帶著哭腔。
“孃親!”
明嵐鶯聽的心都抽痛了一下,連忙讓蔡嬤嬤去接人進來。
趙老手裡的柺杖敲了敲平滑的地磚,“看把寧兒給嚇的!”
明嵐鶯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知錯了知錯了,應該提前把寧兒先接過來的。”
趙老冷哼一聲,“但寧兒這樣來一出也不是件壞事,讓那人更相信你快不行了。”
蔡嬤嬤牽不住他,寧兒一路小跑進來,見到明嵐鶯就急忙忙的飛撲過去。
“孃親!你沒事吧?!趙爺爺快救救孃親!”
明嵐鶯連忙摟住他,“好啦寶貝兒子,看著孃親,孃親沒事!”
寧兒淚眼婆娑的看著她,滿臉不信,“真的?”
明嵐鶯笑嘻嘻的揉了揉他的小臉,“真的真的,孃親這不是好好的嘛!”
寧兒左右打量了兩圈,發現她面色紅潤,依舊是膚白貌美的天仙姿態,看起來確實沒有半點事。
寧兒明白是她使得計,丫鬟和下人都在傳王妃快不行了,連自己也被騙了,一扁嘴。
“孃親嚇死我了!”
明嵐鶯摟著他拍了拍,“對不起對不起,孃親錯了,孃親下次一定提前跟你吱一聲。”
“還有下次?!”寧兒震驚,但他不會反駁她的事,只是無奈的嘆了口氣,“要是爹爹在前面聽到了這種訊息可怎麼辦?”
明嵐鶯指了指立在木槓上的海東青,“放心吧,早就讓小三給你爹爹送信了,不會影響他的,還能幫他呢!”
寧兒狐疑的歪了歪腦袋,想不明白,乾脆不想了,先幫孃親把眼前事辦了。
寧兒哭嚎著跑進明嵐鶯的院子後就沒出來,明嵐鶯院子裡的藥味反而越發濃烈,阿諾藉口換恭桶時路過附近徘徊片刻,心裡有了篤定的猜測。
當晚一隻小白鴿飛出王府,黑夜裡一隻海東青在小白鴿身後遠遠的跟著。
小白鴿一路飛到鄰國軍營大帳,過來了半晌再次飛出來,不過這次它沒飛回阿諾身邊,半路就被等候多時的海東青給獵殺了。
小三叼著小白鴿血淋淋的屍體飛去葉絕律大帳。
大晚上的一隻血淋淋的鴿子被丟到面前,葉絕律沉默片刻,抬手讓人把鴿子帶下去燉了,順手賞了海東青一把肉乾。
阿諾等了一夜也沒等回信鴿,心裡有些奇怪,但還是依舊往明嵐鶯的飲食裡下藥。
先把這個女人弄死再說!
蔡嬤嬤照樣在她的飯菜裡查出了砒霜,黑著臉讓王玉英偷偷把飯菜倒了。
寧兒紅著眼回了自己的院子閉門不出,傍晚時還發了好一陣脾氣,又哭又鬧的砸了許多東西。
府裡的人都知道小公子的脾氣是最溫潤的,從沒受過一點委屈,或是對任何事生過一點氣,可見這次王妃是出了什麼大事讓他情緒失控了。
低頭刷桶的阿諾強忍著壓下嘴角的笑意,她相信過不了幾天那個男人就要回來了。
回來奔喪!
她也想過給這個小屁孩下藥,但是那小孩吃的用的都會被一堆人檢查,身邊還跟著一直雪狼。
野獸跟了主人,就會對主人身邊的任何事都很敏感,這點毒藥還沒發作就會被那隻雪狼發現異樣,她插不進手,也不敢冒這個險。
而明嵐鶯這個王妃身邊的人還沒這個小屁孩警惕嚴密,才讓她得手。
阿諾滿懷期待的等日子,明嵐鶯在屋子裡翹著腳裝病,心安理得的窩著,配合她表演。
寧兒直接搬進明嵐鶯主院“侍疾”,主院的藥味兒就沒散過,王府裡瀰漫著揮之不散的愁鬱。
葉絕律燉了那隻鴿子後,就讓親衛找了個身形與自己相差無幾的人,換上他的衣服,遮遮掩掩的連夜騎馬回燕州。
自己躲在大帳裡三天沒出現,軍營裡的事務暫時由幾個副將處理,鶴白和單肇被他派出去劫對面糧草還沒回來。
三天後,鄰國突然發動突擊,一邊攻過來一邊喊著,“燕北王妃已死,燕北王拋下戰事回去奔喪,對面群龍無首速速投降!”
幾個副將帶人迎上去,聽到對面喊的話時愣了一下,當即啐了一口唾沫。
“他奶奶的,就知道對面只會耍這些上不得檯面的手段,原來在等這個!”
“呸!雜碎東西!”
“怎麼辦?我們確實三天沒看到將軍了!”
說話的人被旁邊的人一巴掌拍在了腦袋上。
“將軍不在我們就斷奶沒娘了是不是!手裡的刀是擺設嗎!不能打嗎!”
“哎呦!能能能!能打能打!”
“擊鼓迎敵!對面來了就一個都別想走!”
戰場上廝殺聲和震耳欲聾的鼓聲混在一起,打起來時其實沒功夫聽你喊得什麼。
葉絕律不在,幾個副將趁著底下還沒多少人知道,憋著一口氣和對面的打了個平手,沒讓對面的得逞。
但這士氣只能保持著第一口氣,等將軍不在的訊息在底下人傳開,這口士氣也就散了。
幾個副將連忙讓人去燕州找將軍,但對面的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整頓都不整頓,迫不及待的就重新帶人又殺過來了。
幾個副將氣的牙癢癢,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的道理誰都懂。
苦戰了四天,在對面第四次一鼓作氣攻過來時,陣前突然出現眾人以為消失了三天的身影。
葉絕律一身白銀甲冑,身後猩紅的披風隨風鼓動,一手拿著四十公斤重的銀尖槍,一手握著韁繩,緩緩出現在陣前,銀盔上的穗子在寒風裡如一條叫囂的蛟龍。
“是將軍!!”
“將軍回來了!!”
“不對,是將軍一直都在!!”
葉絕律的身影如定海神針,讓低迷計程車氣瞬間高漲,比第一次迎敵時還熱烈。
葉絕律欣慰的拍了拍幾個副將,“辛苦了。”
幾個副將捶了捶胸膛,“兄弟們都知道將軍不會拋下我的!”
“可是王妃如何?”
“她無事,此事也是她早有預料告知我的,我躲在大帳裡三天,也是讓對面放鬆警惕,好拼盡全力自己撞到我們的刀上。”葉絕律淡笑,“現在是時候清掃掉這些垃圾了,諸位可還有力氣?”
幾個副將齊齊捶了三下胸膛,齊聲喝道:“殺敵護國!有的是力氣!”
“好!這一次,會讓弟兄們的軍功再添上一筆!黃金白銀一個不少!加官進爵!光宗耀祖!”
葉絕律振臂一呼,底下士氣高漲,紛紛舉起武器回應。
“殺!殺!殺!!”
這一戰,直接把對面殺穿了,鄰國的幾個大將軍也沒想到,葉絕律竟然還在軍營裡!
等葉絕律手拿銀尖槍抵著他們腦袋時,他們連滾帶爬的躲,還在說著不可能。
“阿諾那個賤人沒完成任務!竟然送出假訊息!她背叛了我們!”
葉絕律冷笑一聲,沒多廢一句話,鄰國僅剩的幾個大將軍的頭顱全被他收了。
拓拔將軍看著地上熟悉的佞臣,知道他們的新女皇陛下身邊真的沒了可用的人,連這種廢物都被派出來打戰了。
“將軍,他們已經沒有可以帶病領將的人了。”
擦拭著手裡的銀槍,葉絕律抬腳踢開一地的屍骸,“傳令下去,今晚原地收拾整頓,明天直接殺進他們的皇城。”
“是!”
鶴白和單肇在後面蹲點許多天,好不容易劫了糧草,興沖沖的帶人回來時,就看到鄰國的軍營裡飄著他們的旌旗。
兩人不敢置信的跑過去,看見人屬於他們的人在巡邏,在收拾殘局,兩人只看到他們的軍功全飛走了。
他們就去劫了個糧草,前邊人就已經打完了?!
“哥!你們這麼快就打完了?!為什麼不等等我!在等我一個時辰不行嘛!我要鬧了!我要大吵大鬧了!啊啊啊啊啊啊!”
單肇痛心的捂著胸口,“白來了,還是白來了,這麼多天的蹲點埋伏,雪地裡一動不動的趴著,生怕錯過他們的糧草隊伍,終究是錯付了!”
葉絕律像是才想起他們來,“你們怎麼去了這麼久?”
鶴白錯愕的看著他,“不是你讓我們去劫糧草的嗎?!你難道不知道他們的糧倉離營地很遠的嘛!我們幾個人跑了好遠才確定他們糧草的隱匿位置!本以為立了大功,沒想到被自己人背刺!拱手讓了軍功!”
單肇捂嘴無聲痛哭,“我只是個被牽連的無辜路人,特地跟來就是想撈點!沒想到還是有了今天!我這麼多天的努力,就像個笑話!早知如此還不如就死皮賴臉留在將軍身邊,說不定現在已經砍獲了幾十個軍功回來了!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葉絕律:“……”
一開始把這兩人調走就是怕他們壞事,現在更不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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