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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嵐鶯看著鶴白和單肇逐漸遠去的背影,有種兒行千里母擔憂的複雜心情。
蔡嬤嬤柔聲勸導,“王妃,風大了,進去吧。”
趙老柺杖點了點地,“行了,人都走遠了有什麼好看的,現在王府裡只有你撐著,顧好自己才是最要緊的。”
明嵐鶯嘆息一聲,“他們畢竟是上戰場嘛,又不是去玩……”
趙老回頭看了眼偌大的王府,現在只剩下明嵐鶯和寧兒這一大一小倆主子在。
“守好你們的家才是要緊的。”
趙老見她還在擔心鶴白兩人,打趣道:“這戰事也不知道會不會持續到過年,你就不怕葉絕律到時候從戰場上帶個人回來?”
明嵐鶯一愣,“帶什麼人回來?戰友嗎?”
趙老吹鬍子瞪眼的拿柺杖敲了敲地板,“女人!這麼久的戰事,戰場上各種手段層出不窮,獻女人是最通俗普遍的,你就不怕他帶回一個女人?比你漂亮,比你溫柔,比你更懂得怎麼伺候男人。”
明嵐鶯嗤笑一聲,“那又如何?當然是讓崽崽先扒了他們的皮,然後帶寧兒走,捲走王府一半產業走,給他們神仙眷侶騰位置唄!”
先不說這是假設,就算是真的明嵐鶯也會這麼做。
好不容易談個戀愛結果瞎了眼,她怎麼也得給自己出口氣。
明嵐鶯話裡殺氣騰騰,趙老拄著柺杖的手一抖,一點都不懷疑她真的會這麼做。
明嵐鶯笑著拍了拍趙老,“行啦趙老!我知道擔心他們也沒用,過好眼前的日子才要緊,放心吧,眼下最重要的是照顧好冬夏的胎,我還等著給我的乾女兒乾兒子包紅包呢!”
明嵐鶯趙老無奈的搖搖頭,差點忘了這丫頭比之前的不一樣了,有自己獨到的見解。
但說起冬夏,趙老反而愁眉不展。
冬夏的胎好不容易穩住,明嵐鶯更不讓她隨意出門,結果最近天氣猛的一下子降溫,一不留神就著了風寒。
孟姨娘這幾天都留在孟家照顧冬夏,白天留在冬夏身邊伺候的兩個丫鬟愧疚的請罪,明嵐鶯帶著寧兒特地去看了她一次。
冬夏還笑著打趣,“嫂子別擔心,我就只是懷個孕而已,也不需要這麼多人伺候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懷了一個福寶呢!你帶她們回去吧。”
寧兒一臉正色的說道:“冬夏姐姐肚子裡的就是福寶!”
明嵐鶯嚴肅的點頭同意,眉眼含笑的對冬夏說道。
“你懷著身孕本就不好過,她們走了家裡的事誰來幫你做?難道要一直麻煩孟姨嗎?”
冬夏搖搖頭,明嵐鶯就知道以她的性子其實不想給任何人添麻煩。
明嵐鶯摸了摸她有些汗津津的小臉,一碗湯藥下去苦的她小臉發白。
即使風寒沒那麼嚴重,但她懷著身孕本就脆弱,臉色還是不太好看。
“你安心養胎就是,其他的別多想,多兩個人伺候,孟姨和你都能輕鬆點。”
冬夏點點頭,身子虛又吃了藥,沒說兩句話就撐不住睏意,明嵐鶯小心翼翼的扶她躺下,等她呼吸平穩後才帶著寧兒回去。
孟姨娘端著一碗雞湯米粥正好過來,見她輕手輕腳的關上門,放輕聲音問道:“睡了?”
明嵐鶯點點頭,指了指外面,“我們先回去了,辛苦孟姨照顧了。”
孟姨娘笑著擺擺手,把手裡的粥遞給丫鬟拿去溫著,送明嵐鶯娘倆出去。
明嵐鶯問道:“孟姨這兩天還習慣嗎?丫鬟還順手不?”
孟懷溯是孟姨娘姐姐一家僅剩的血脈,孟姨娘只希望他和冬夏能平平安安的過日子。
冬夏身子不好卻還倔強的想留下這個孩子,孟姨娘心疼又感動,連親兒子都不管了,親力親為的去照顧冬夏。
明浪濤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偶爾散值了跟孟懷溯一起回孟宅蹭頓飯。
“哪有什麼不習慣的,這比之前的生活好多了,我很喜歡。”
孟姨娘大半輩子是在京城那水深火熱的明家籌謀著,到了這裡過著不緊不慢的悠閒日子,有兒子和外甥陪伴,現在還要有小孫子了,開心得不得了。
“就是冬夏太辛苦了點,懷著身孕都會有點嗜睡,但是她睡著也不太安穩,一點動靜就會驚醒,趙老也調整了安神藥的方子,但效果甚微。”
明嵐鶯輕輕皺起眉頭,“我再讓人去尋點好藥來給她補補。”
明嵐鶯也不懂得孕婦該怎麼補,反正找好藥好食材都有用上,孟姨娘笑了笑。
“哪有天天吃藥補身子的,藥只是輔助作用,重點還是把冬夏的身子養好才是。”
“對對對,我回去讓人宰幾隻好的雞鴨,和蒐羅來的天材地寶一起燉個藥膳送來。”
孟姨娘拍了拍她的手,“王妃有心了,有什麼事是濤兒這個沒什麼用的知府能做的,儘管讓他幫忙。”
明嵐鶯咧嘴一笑,“孟姨放心,知府的用處在這可大著呢!”
明嵐鶯說的沒錯,在這裡知府的用處確實大。
大酒樓分店開業的一些流程手續和證明,即使有人脈也要花很多銀子去打點,才能儘快拿到開店資格。
但明嵐鶯不僅是燕北王妃,背靠燕北王的權勢,明浪濤也是他們在官府的人。
只需要一句話就能讓知府親手經辦。
明嵐鶯看著手裡不過兩天就辦好的材料證明,輕輕嘖了一聲。
嘟囔道:“這權勢確實是好東西啊……”
蔡嬤嬤輕咳一聲,“王妃,請注意言辭,這種話您不適合說。”
明嵐鶯嘿嘿一笑,收好證明大手一揮,“走!去看看我們的搖錢樹準備好了沒。”
大酒樓分店臨近開業,李掌櫃最近跑的勤,從用具到人手安排仔細謹慎,用心至極。
明嵐鶯帶著證明材料過去時,李掌櫃正好也在,看到不過兩天就辦好的材料,激動的對明嵐鶯行一大禮。
“要不是有王妃撐腰,這事還要花費小的一番功夫,多虧了王妃!”
明嵐鶯笑著擺擺手,“李掌櫃嚴重了,吉日定下了嗎?”
“定下了定下了,就在月底,來得及。”
“那就好。”明嵐鶯看了眼酒樓外的二十個侍衛,“這幾個侍衛留在這鎮場子,到時候忙起來怕有人鑽空子砸場子,有他們在也安心些。”
李掌櫃連連點頭,“王妃想的周到,到時候忙起來還得從原店點點人手來。”
分店開業的訊息已經利用小傳單的形式散播出去了,小傳單上還印了特殊油墨打的水印的打折優惠劵吸引客戶。
寫的也是通俗易懂的大字,稍微認點字的都看得懂。
不得不說李掌櫃是個會經商的,明嵐鶯只是提議發放宣傳單子,李掌櫃立馬想到限量推廣促銷活動劵,在雙重加持下,大酒樓分店的名氣更上一層樓。
雖說明嵐鶯只佔大酒樓產業總利潤的兩成,但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一想到分店開業時的盛況李掌櫃和明嵐鶯都露出了深深的笑意,兩人眯著眼笑的見牙不見眼的,莫名的透露出一股猙獰的奸商氣息。
蔡嬤嬤在一旁看著,只覺得這兩人不像什麼正經商人,無奈的嘆了口氣。
大酒樓裝修完畢靜待開業,大門上就掛上了牌匾,用了碩大的紅花綢緞蓋住兩旁的楹聯也拿紅布遮蓋,就等著開業當天由李掌櫃親手揭下,寓意著正式開業大吉。
明嵐鶯工匠定製了巨大的彩色歡門,這也是她跟前院的王管事瞭解到的,一種也是用來吸引顧客的花樣。
用竹竿和鐵絲搭成框架,中間留有入口供客人出入,在框架上纏繞彩色碎布及鮮花,看起來就很是喜慶。
明嵐鶯想了想,歡門都有了,花籃也一併整上,畫了草圖讓府裡的花匠做出半人高的大花籃來。
明嵐鶯還怕自己畫得太潦草花匠看不懂,特地比劃說明了半天,花匠立馬理解且自信的打包票絕對讓她滿意。
七天之後成品做出來時王府眾人都驚豔了,也出乎明嵐鶯的意料之外。
接近一人高的花籃,地下是竹編的底座,縫隙用藤蔓和葉子裝飾,上面的花團錦簇修整成一個圓形的弧度,像爭相鬥豔的花球。
花匠一連做了六個出來,六個大花籃擺在那,視覺效果拉滿。
明嵐鶯欣喜的鼓掌,“做得好!賞!賞兩個月月例銀子!”
“不過王府哪來的這麼多花?”
花匠侷促的撓了撓頭髮,“平日裡送花草的花農剛好有一批貨被人拒了,王妃正好要做花籃,要用到大量的鮮花,也沒多少銅板小的就自作主張收了。”
花匠說完,王昌英的眉頭就是一皺,顯然是不滿他自作主張做事,花匠連忙慌張的跪下行禮。
“小的知錯,再也不敢了,請王妃懲罰。”
明嵐鶯無所謂的擺擺手,“反正也沒幾個銅板,這次就算了,下次一定要先跟前院的王管事商量。雖說是小事,但也要按規矩來,這筆錢也沒有讓你們出的道理,還是從王府出合適,待會去王管事那記一筆報銷。”
花匠鬆了口氣,連磕了兩個頭。“是是,小的明白了,多謝王妃!”
“起來吧起來吧,事做的好也有賞,昌英啊。”
王昌英頷首低眉,“小的在。”
“他這花籃做的我很滿意,記得賞他兩個月工錢。”
“是。”
前院的下人都歸王昌英管,明嵐鶯的誇獎和訓斥都點到為止,可他不會。
好人是主子們做的,他們作為主子們的左右手,自然要在主子們顧及不到的地方,嚴加管教,以防下面的人因為主子太好說話而起不該有的心思。
花籃做的即使,翌日就是月底大酒樓熱熱鬧鬧的開業,一大早明嵐鶯帶著寧兒和蔡嬤嬤,以及幾個丫鬟在大酒樓對面的茶樓雅間看熱鬧。
大酒樓門前放著明嵐鶯定製的歡門和花籃,新穎的樣式也吸引了不少人。
門前空出一塊地,明嵐鶯請來敲鑼打鼓吹喜樂的氣氛組正賣力的吹奏,還沒到開門的時辰,氣氛組先預熱。
有了之前的宣傳單和優惠劵的加持,再有這讓人眼前一亮的歡門和漂亮的大花籃,以及熱鬧的氣氛組,大酒樓分店門前已經聚滿了上百人。
竟有種萬人空巷的熱鬧景象。
分店的幾個店小二舉著排隊的木牌子,扯著嗓子組織場面,人多但不會亂。
李掌櫃把原店安排好,特地從原店跑過來幫忙鎮場子,現在看著門外這麼多人,心裡也難得的有了些緊張。
透過縫隙看到對面茶樓二樓的笑眯眯的明嵐鶯幾人,心裡又立馬又了勇氣。
他背靠燕北王妃,他有什麼好怕的!這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吉時到,氣氛組吹打了半天終於能歇會兒了。
李掌櫃一身棗紅色對襟褂子,笑眯眯的出來講兩句吉利話,然後伸長胳膊用力一掀。
牌匾上的大紅花綢緞和大門兩旁的楹聯上的紅布一起被揭下,李掌櫃身後的大門也應聲大開。
準備就緒的店小二和賬房先生整裝待發,後廚的掌勺大廚和幫廚已經升好火熱好鍋,備好了足量的半成品菜式,個個豎起耳朵聽外面的動靜。
李掌櫃笑眯眯的一揚手,“各位裡面請!”
在店小二提前的招呼下,上百人井然有序的落座問菜點菜,沒過一會大酒樓裡響起店小二高昂有力的唱菜名的聲音。
廚房的幫廚第一時間記下各種菜式,一排的掌勺師傅紛紛有了動作,不多時香氣四溢。
分店門前已經排起了長隊,人手比預期的還緊張,明嵐鶯手一抬,蔡嬤嬤立馬點了身後帶來的幾個下人過去幫忙。
明嵐鶯笑眯眯的看著熱鬧忙碌的分店,心裡預算著今日的收益,嘴角的笑意就沒下去過。
寧兒看了一陣,只悟出他的孃親好厲害的道理。
在他的思想裡,沒有士農工商的高低之分、貴賤之分,只有做出成績的好壞之差。
士,有為國為民的讀書人,也有貪官。
商,有為國謀利的好商人,也有無利不往的奸商。
在寧兒眼裡,他的孃親就是好商人,因為孃親賺錢是為了買糧食和藥材,送到前線保家衛國的將士,讓他們吃的好,即使受傷了也有足夠的藥材能救治。
寧兒輕輕晃了晃腳腳,但一想到自己是沉穩的小大人,又慢慢的停下動作。
如果明嵐鶯知道在自己兒子眼裡,自己竟然這麼偉大,估計能原地立馬老臉通紅。
她只是單純的喜歡多賺錢,往前線送東西也只是有利可圖罷了。
她可不是什麼爛好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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