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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夏不敢置信的撫上自己的肚子,“我……有孕了?”
明嵐鶯輕抿著唇,“先別急,也可能是我們想多了,先把趙老叫回來給你看一下。”
“鶴白!”
鶴白連忙塞了兩口飯,“我這就去!”
單肇也囫圇塞了兩口跟著一起去,“我也去!我抬胳膊你抬腳,跑得快!”
明嵐鶯給她夾了點清淡爽口的菜,“別急,不管是虛症還是懷了都先吃點。”
冬夏點點頭,心裡其實有點緊張的,她的這個月的月事好像確實沒來……
大人們隨便扒拉了兩口,寧兒和狼崽吃得飽飽的被趕去玩。
明嵐鶯扶著冬夏回院子休息,沒一會兒趙老真的被鶴白和單肇抬回來了,一起跟來的還有孟懷溯。
孟懷溯今天不知道幹什麼去了,身上還帶著泥點子,但難得的面露著急的神色。
“冬夏……”
冬夏詫異,“你怎麼來了?”
孟懷溯輕抿著唇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除了面色蒼白了點,沒出大問題,才放心了些,“鶴白他們說你出事了。”
冬夏笑著搖搖頭,“沒事,有嫂子在,我能有什麼事?是他們咋咋呼呼的,嚇著你了?”
孟懷溯沒再說什麼,默默坐在她身邊陪著她。
鶴白和單肇小心翼翼的把趙老放下,趙老扶著腰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氣呼呼的拿柺杖在鶴白兩人身上一人一下。
“我這一把老骨頭遲早給你倆折騰散架了!”
鶴白齜牙咧嘴的捂著被打的大腿,“趙老先別急著打我倆,快看看冬夏吧!要出事了!”
事關孫女,趙老連忙上前去看她面色,微微皺眉,“怎麼兩日沒見你把自己照顧成這樣?臉上氣血全無,什麼時候有了虛症?手伸出來我悄悄。”
冬夏乖巧的伸出手,“祖父,我可能……你別太驚訝……”
冬夏剛才自己摸了一下脈象,心裡有了底,只是想再確認一下。
趙老狐疑的摸脈,不過片刻臉色立馬沉重,換了隻手又診了一遍,緩緩收回手,半晌沒說話。
明嵐鶯緊張的看向他,“趙老,冬夏身體咋樣了?您說句話啊!”
孟懷溯見他面色沉重,心裡也揪了起來。
總歸是自己的枕邊人,多少也是在意的。
趙老嘆了口氣,“冬夏她……有了快一個月的身孕。”
孟懷溯愣住了,下意識握緊了身邊人的手感受真實性,冬夏也反握他的手。
即使心裡已經有了猜測,確定下來後反而緊張了。
明嵐鶯震驚的抱緊了冬夏,“竟然真的有了!啊啊啊啊冬夏你有了!快一個月了!真好!”
鶴白和單肇也驚喜萬分,互相捶了捶肩膀。
鶴白對蔡嬤嬤豎著了個大拇指,“不愧是見多識廣的蔡嬤嬤,一眼就能看出來!厲害!”
蔡嬤嬤也笑著跟冬夏道喜。
單肇對兩人拱手道喜:“恭喜啊!你們要當爹孃了!趙老要當曾祖父了!沒想到啊沒想到,還不到半年哎!你們就要有小寶寶了!”
孟懷溯常年面無表情,所以沒人看出來他剛才震驚愣神了許久,現在回過神來,眾人就見他緩緩的扯出一抹明顯的笑意。
“嗯。”
一個簡單的嗯字,卻讓眾人都察覺出他心情愉悅。
冬夏羞紅了臉,手裡緊握著孟懷溯的大掌,臉埋進了明嵐鶯懷裡,“哎呀別說了……”
明嵐鶯哈哈大笑,眾人高興之餘終於發現了趙老臉色不太好。
鶴白拍了拍趙老的肩膀,笑嘻嘻的說道:“趙老,這是大喜事,別在板著臉了,高興點嘛!您要當曾祖父了哎!”
單肇也哥倆好的勾著趙老的肩,“對嘛對嘛!大喜事!你看兩人長得都不錯,生出來的小寶寶肯定很可愛哇!以您的醫術難道還保不住娘倆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趙老嘆息一聲,“老夫確實沒有十成十的把握保住這曾外孫。”
歡喜的氣氛立馬凍結住,孟懷溯愉悅的心情瞬間跌落谷底,向來鎮定自若的他現在抖著聲音問。
“為什麼?”
明嵐鶯不敢置信的看向趙老,“不是,冬夏身體很好啊!難道是這小寶寶有什麼問題嗎?”
冬夏愣了愣,摸著還平坦的小腹苦笑出聲,“祖父,您有幾成把握?”
“七成,保你平安。”
趙老佝僂著身子緩緩坐到一邊,他說的是保冬夏平安,不是母子平安,在現在的各種條件來看,能保住一個就是皆大歡喜了。
對於醫者來說,沒有十成十的把握都是在冒險。
“冬夏是先天孃胎裡不足,她爹孃拼盡一身醫術才保住她平安長大,但趙家出了變故,加上後來在邊塞常年營養不良,她現在的身子其實還不適合有身孕。”
“有很大的機率會難產血崩,但也有可能等不到足月生產的時候,就因為子拖母體的虛症而猝然……”
後面的話趙老說不出口,但在坐的都意會聽懂了。
孟懷溯整個人緊繃著,轉頭看向冬夏蒼白虛弱的臉,握著她的手不敢鬆開。
“如果,我們不要這個孩子,會怎麼樣?”
冬夏笑了笑,“可是我想給你一個孩子,即使只有七成的生存機率,我也想給你一個完整的家。”
孟家落魄的快,孟懷溯的爹孃感情也一般,孟家出事時,孟姨娘只來得及把小小的孟懷溯塞進明家明浪濤的身邊。
小小年紀的孟懷溯沒怎麼感受過家的溫暖,對感情涼薄。
孟懷溯自認他對冬夏只有夫妻之責,但現在他感覺胸腔裡的那顆心,是因為她的話而悸動。
趙老沉著臉,“這孩子也不是你們想要就要的,懷了身孕有危險,現在把孩子落下來也有危險!對身體的傷害也很大,很有可能再也不能有身孕,你們要想清楚!”
孟懷溯緊繃著嘴角,定定的看向冬夏,他其實想說一輩子不要孩子也沒關係,但是看著冬夏堅定的眼神,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
“……我尊重她的選擇。”
冬夏眉眼含笑,她知道這個孩子來之不易,所以她捨不得。
明嵐鶯猛然回想起皇后生產時的場景,那充滿鼻腔的血腥味和耳邊的痛呼尖叫,手腕上讓她眼前陣陣發黑的鑽心刺骨的疼痛。
皇后還是身體好的,加上精心養著,生產時的痛苦和危險也沒減多少。
冬夏的身體還不好,不管是懷孕期間還是生產,亦或是現在打掉這個孩子,都有危險。
明嵐鶯慌張的握住了蔡嬤嬤的手,“蔡嬤嬤,你見多識廣,只是虛症的話……讓人隨時跟在她身邊看護著,好好養著身子就不會出事了對不對?”
蔡嬤嬤遺憾的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她安撫著說道:“王妃,奴婢不是產婆,但也知道女人懷孕都要經歷這一遭,伴隨著各種大病小病,大痛小痛,是福是禍全看命了,王妃也是生過小公子的,應該知道的。”
明嵐鶯很想說自己不知道,因為她的靈魂沒生過,她現在更在乎怎麼把趙老七成的把握升至十成十。
“那怎麼辦?難產血崩,虛症猝死,這生與不生都有危險,現在開始好好養著,隨時盯著,會不會就沒事了?趙老,全天下也找不出比您醫術更好的了,你想想辦法啊!冬夏是您的親孫女啊!”
鶴白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背,“嫂子,你別急,冬夏是趙老的親孫女,當然會想辦法的。”
趙老面色沉重的拄著柺杖,坐在一邊陷入沉思。
單肇左看看右看看,覺得他好像沒有什麼發言權,默默閉嘴縮在角落裡。
明嵐鶯慌得厲害,若是之前,有大夫告訴她有七成的把握讓她活著,她都能笑著說問題不大。
但是現在這七成把握放在她最好的朋友身上,她只覺得不夠,她不想失去冬夏。
還得冬夏反過來安慰她,“嫂子,你別擔心,不是還有七成把握嗎?在加上我自己的一身醫術,怎麼的也有八成了,對吧!”
明嵐鶯看著冬夏孱弱頑強的笑顏,心裡更難受了。
一臉正色道:“你放心,天材地寶我都給你搜羅過來!什麼千年人參萬年雪蓮我都給你找來!收購了二十多家的藥鋪,成千上萬的藥材隨便用!”
趙老聞言,轉而看向了孟懷溯和冬夏,“冬夏這胎需要大量的藥材輔佐穩胎,有足夠多的藥材就有七成的把握保住母子倆,但是用到的藥材都珍貴稀有,我們不能白用,該多少銀子就多少銀子。”
孟懷溯點點頭,“孫女婿明白,這些銀子該花就花。”
明嵐鶯很想說不用給銀子也沒關係,只要冬夏人沒事就行,但是趙老和孟懷溯都態度堅決,連冬夏都說這次不給,過年時她就封個紅包加倍的還給她。
明嵐鶯拗不過,只好點頭。
有珍惜藥材不斷供應,趙老也有一點信心保住曾孫孫,眾人都鬆了口氣,七成把握保一個和七成把握保母子,大家都想要皆大歡喜的。
明嵐鶯當機立斷讓蔡嬤嬤安排四個機靈穩妥的丫鬟,只要冬夏在王府,就隨時跟在冬夏身邊伺候,傍晚孟懷溯來接冬夏回去就是孟懷溯自己親自護著。
懷孕期間容易低血糖貧血,明嵐鶯就讓丫鬟身上隨時帶著糕點零嘴和糖水。
也讓蔡嬤嬤帶人把孟家裡裡外外收拾一下,邊角容易碰撞的都用棉花包起來,只要能夠得到的地方,都放了乾貨零嘴供冬夏隨時拿取。
孟懷溯自覺沒有蔡嬤嬤和丫鬟細心,默默的跟在後頭學習,趙老也把孕期可能出現的症狀跟他交代了個清楚。
冬夏本身就是學醫的,對婦產這科也有所涉及,現在只是把醫書翻出來加深印象。
冬夏有孕,明嵐鶯都不太敢讓她繼續在府裡當府醫,但冬夏倔強的一個月也要在崗位上認真工作二十八天,才不辜負明嵐鶯給她開的那麼高的例銀。
“嫂子你放心吧!有祖父在,而且我自己也很小心的,沒那麼脆弱。”
明嵐鶯無奈的看著她,“好吧好吧,你是大夫聽你的,別太累,反正府裡也沒什麼事需要你忙的,我們身體都好著呢!”
寧兒知道冬夏有身孕後,去客院找趙老學習分辨藥材時基本不帶狼崽了,怕狼崽嚇著她。
讓狼崽委屈了好一陣,黏在明嵐鶯身邊不愛動了。
單肇來找明嵐鶯時,就看見她膝上趴著小黑豹,腳邊窩著狼崽,頭頂的樹梢上還立著一隻海東青,正愜意的在樹下曬太陽打盹。
蔡嬤嬤和後院的王管事都站得離她十步的位置,膽子小點的都不敢上前。
小三最先發現他,叫了一聲,提醒打盹的明嵐鶯。
明嵐鶯打了個哈欠,對著躊躇不決的單肇問道:“怎麼了?有話快說,沒事就去找鶴白玩。”
單肇撓了撓頭,少年郎耳根莫名通紅,“有事有事,就是……王妃嫂嫂,那個婚約的事……”
明嵐鶯眉梢一挑,“你想現在退婚?”
單肇連忙搖頭,“不是不是不是,就是我想問問,那個鶴白她……”
單肇越說越小聲,明嵐鶯豎起耳朵都沒聽清他說了什麼,皺著眉不滿的拍了拍旁邊的小几,“有事就大聲點問,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這孩子個子這麼高怎麼現在聲音這麼小了!”
單肇通紅著臉,“沒沒事!叨嘮了,王妃嫂嫂繼續休息吧!”
說完人就跑了,明嵐鶯怪異的看著他慌張跑路的身影,嘟囔道:“這孩子幹什麼了慌慌張張莫名其妙的?”
蔡嬤嬤湊近了些提醒道:“可能是與鶴白姑娘有關,小夥子不太好意思。”
“鶴白?他倆又怎麼了?”
王玉英輕輕捂嘴笑道:“兩人年紀相仿,性子也差不多,能玩到一塊去只是時間問題,但誰先發現是友情變愛情,誰就會彆扭的不知所措。”
明嵐鶯恍然大悟,原來是單肇這小子開竅了。
冬夏身體不好,胎也不太穩,鶴白被勒令不能鬧她,只好三天兩頭去外面找樂子,明嵐鶯都習慣了,反正鶴白吃不到虧,偶爾還會喬裝打扮帶著單肇一起進一些特殊場合找樂子。
明嵐鶯也罵過她不要太過分,但單肇自己好像也不介意,她也沒再說什麼,兩人的相處模式就像兄弟似的,她也沒多想。
鶴白一根筋她清楚,要她開竅,除非霸王硬上弓,但單肇是怎麼發現自己對鶴白的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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