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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絕律耍了一套花裡胡哨的劍法,明嵐鶯一大早大飽眼福,美滋滋的做了豐盛的早飯,一家人吃完早飯準備叫上冬夏一起搬去新府。
昨晚明嵐鶯睡得早,忘記跟冬夏說了,但葉絕律跟趙太醫提了,趙太醫猶豫不決,最後還是葉絕律說給兩人府醫的身份。
葉絕律雖然不能替兩人洗清家族罪名,但是重新讓他們在邊塞有個能說得出口的新身份還是可以的。
有了新身份,冬夏嫁人也不會擔心。
趙太醫為了冬夏也點頭同意,但回去收拾東西收拾著也忘記跟冬夏說。
導致明嵐鶯和鶴白興沖沖的去找冬夏時,冬夏一臉懵逼。
“什麼?要搬去哪?”
鶴白震驚的看著她茫然的臉,“搬去新府啊!以後一起住啊!怎麼了?昨天嫂子沒跟你說嗎?”
明嵐鶯撓撓臉,仔細一想好像確實忘記說了,但本來就是個驚喜,現在說也是驚喜。
“驚喜吧!新府很大,我們幾個住著還有點空,就把你和趙老一起接過去,正好府裡缺會醫術的人,以後寧兒有個頭痛腦熱或是鶴白受個傷,有你們在我也安心些。”
把冬夏接過去也是為了她考慮,這小村莊都是被流放的賤奴,之前冬夏出事就是因為趙太醫給她相親的事鬧。後來那幾個殺千刀的被知府的人帶走審查再也沒回來,小村莊裡的人多少都知道點事情原委。
即使孟懷溯第一時間制止住流言,但控制不了別人的想法,私底下的流言蜚語越傳越離譜,越傳越噁心。
即便是他後來和冬夏定了親,知府那也派人護著趙家的小院子,光明正大的給趙家撐腰,冬夏也不敢出門。
和他們一起搬去王府,有燕北王府撐腰,再有人敢說閒話也得掂量掂量。
冬夏猶豫不決,“嫂子,這太給你們添麻煩了……”
趙太醫抱著大包小包慢悠悠的出來,見院子裡的幾人,“要出發了?等等,藥房還沒收拾。”
冬夏不敢置信的看著他,“祖父,你要搬去王府了?”
趙太醫一愣,隨即一拍手,“瞧我忙糊塗了,都忘記告訴你一聲,快去,收拾東西一起去王府,以後我們就是王爺府上的大夫了,要好好照顧王爺王妃他們的起居。”
冬夏震驚,“祖父!這怎麼可以——”
“怎麼不可以!王爺王妃發話了,要你們祖孫倆去王府上當大夫伺候主子!”鶴白立馬捂住冬夏的嘴,呲著大白牙威脅著冬夏,“小小醫女你敢違抗命令!”
“唔唔唔?”
冬夏錯愕的看著她,明嵐鶯好笑的推著兩人進了冬夏的屋子。
“好啦好啦,一起收拾東西,今天之內必須全部搬進新府!”
葉絕律和單肇正好把馬車趕來,寧兒和狼崽坐在馬車車轅上晃著腳腳,跟趙太醫甜甜的打了招呼,趙太醫樂呵呵的把東西搬上馬車,一人一狼都摸了一下腦袋。
單肇掃了眼院子,“王妃嫂嫂和鶴白那個臭丫頭呢?不是來幫忙的嗎?怎麼沒看見人?”
趙太醫拄著柺杖生龍活虎的去了藥房,一邊走一邊說,“收拾著呢,小夥子來幫忙抬東西,裡面的藥缸和藥櫃都要帶走。”
單肇撓了撓頭跟上去,他本來就是來給葉絕律和明嵐鶯打黑工的,沒理由拒絕,和明浪濤派來的幾個侍衛一起去幫忙。
葉絕律正思索著馬車太小,孟姨娘就帶著明浪濤和孟懷溯帶著牛車晃晃悠悠的來了。
明浪濤風騷的搖著摺扇,對葉絕律挑眉笑道:“呦!這不是我那王爺妹夫嘛!怎麼著了?搬家誰用馬車啊?裝不下了吧?嘿嘿,哥哥給你帶來了!”
葉絕律還沒開口說話,孟姨娘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沒大沒小的,跟誰稱兄道弟呢!這是王爺!也不行禮!”
隨後孟姨娘對葉絕律遙遙一拜,壓著明浪濤行禮,也無法替明浪濤辯解,“王爺恕罪。”
葉絕律擺擺手,單肇抬著半人高的藥櫃出來,正好看到牛車,連忙大步把櫃子放上去,“嘿咻!這牛車來得及時,我還擔心馬車塞不下那些藥櫃,趙老那小小藥房裡十多個這麼高的櫃子,重的很,累死我!”
孟姨娘推著明浪濤和孟懷溯兩人進去幫忙,對葉絕律笑了笑,“我也進去看看還有什麼要幫忙的。”
葉絕律和寧兒就守在院子外看著馬車和牛車。
村莊就這麼大,即使趙太醫他們住的在偏僻,搬家這麼大的動靜也引起了旁人的注意,有好奇的過來一看,見馬車上燕北王的標誌,灰溜溜的跑走了。
邊塞集市鎮子上都有更新邸報,有一人知道,就相當於全村都知道了,即使村裡人不認字或是不去看,也知道他們村裡曾經被流放的鐵匠一躍成了邊塞的燕北王,他們惹不起。
人多力量大,趙家東西不多,只有藥材和用具多,一上午就被搬空了,地契房契交給了孟懷溯去轉賣,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離開村子,跨越了幾個鎮到了的燕北王府。
冬夏看著氣勢磅礴的燕北王大門,三人合抱的漆柱,撐著蓋著黑瓦的屋簷,五扇朱漆大門敞開著,兩旁各站著三個跟長槍一樣筆直的侍衛,門口青石臺階雕刻著祥鳥瑞雲紋樣,兩邊高牆隨著地勢一路圍砌,望不到頭,大門兩邊的鎮宅石獸高大威猛,她認不出是貔貅還是麒麟。
“好,好氣派啊……”
冬夏有些侷促,鶴白就無所謂多了,勾著冬夏的肩膀揮著手臂,“也就還行吧!京城皇上賜給我哥的王府比這還氣派!門口石階都是玉石!”
“哇——”
明嵐鶯也是第一次見到新府,滿意的點點頭,拉著鶴白和冬夏的手先跳下車。
“走,進去看看。”
寧兒和狼崽跟在三人後面,明浪濤把新府的大小鑰匙交給了葉絕律,葉絕律直接把鑰匙都交給了明嵐鶯,管家的事全權交給了她,讓她去逛逛府裡的佈局。
“有哪裡不滿意告訴明浪濤,他找人改。”
明嵐鶯挑眉看了眼後面的明浪濤,咧嘴一笑,“辛苦了堂哥。”
明浪濤搖著摺扇笑眯眯的說道:“花的是王爺的錢,不辛苦。府裡東西都安置齊全,缺什麼你們自己添置,下人還沒買,這個要你們自己看著辦。”
葉絕律面無表情的推他去趕牛車,“做好你的邊塞知府,兩天之內把邊塞的事務整理好跟我彙報。”
“我堂堂知府都幫忙趕牛車了還要我怎樣!還有才兩天?!沒你這麼壓榨的,你知道邊塞只有我一個知府嗎!你知道邊塞有多大嗎!你知道邊塞有多少人口嗎!你知道邊塞有多少流放犯嗎!”
明浪濤的罵罵咧咧被葉絕律隔絕在身後,趕著馬車從側門進去,最後明浪濤還是被孟懷溯進去的,堂堂知府在王府大門前罵罵咧咧跳腳有點丟人。
新府很大,格局佈置也都夠用,就是沒下人幫忙可能有點忙不過來,冬夏擼起袖子表示讓她來,她可以。
被明嵐鶯一口否決了,推著她去選喜歡的院子,“你是府裡的大夫,好好專研你的醫術,其他活有人幹。”
五進大宅子,前面是下人房、廚房、大膳廳、客院、東西兩側的大書房和賬房倉庫;繞過遊廊和前院正廳,穿過花園假山,西邊是超大的演武場,東邊是廣闊的湖泊;主院住處都在後面二進。
東面是帶小花園的主院,中間是遊廊連線著內院正廳和小花園,小花園後面是閣樓和一個側院,西面是兩個側院和八間上房。
主院自然是明嵐鶯住的,寧兒和狼崽選了西面的側院,鶴白選了寧兒旁邊的側院。
明嵐鶯想讓冬夏住另一間側院或者上房也行,被冬夏直接拒絕了,“我與祖父本就是府裡的大夫,哪裡能住到後院來,我們住前院的客院就好了。”
明嵐鶯沒有那麼分明的觀念,皺著眉有些不滿的說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反正後院都還空著,怎麼不能住了!”
冬夏連連搖頭拒絕,“嫂子,你與葉大哥已經很眷顧我和祖父了,不僅能住到王府來,還能不用對你們行禮,這換做是旁人都會覺得祖墳冒青煙了,我們在不知好歹的住進後院,就太過分了!”
明嵐鶯還想開口,冬夏學著鶴白趕緊上手捂住嘴不讓她說,“嫂子,我還有很多的藥材需要我每天打理炮製,那味道不太好聞,前院的客院我瞧著空間大,廂房也夠我和祖父用來儲存藥材,就讓我住客院吧!”
冬夏態度堅定,明嵐鶯只能無奈點頭。
葉絕律和明浪濤走側門,把東西從東跨院一路拉到客院,單肇和孟懷溯卸貨,孟姨娘幫忙收拾。
明嵐鶯幾人的東西也還沒收拾,冬夏也沒讓明嵐鶯幫忙,反而自己動手幫她收拾了主院,明嵐鶯見她要埋頭奮鬥的樣子,哭笑不得的拉著兩人去了大廚房。
王府蓋成後明浪濤讓人打掃過,找下人的事就暫時被擱置,葉絕律帶來的暗衛在排查府裡的安全隱患,侍衛分成了幾個小隊去守著各個可以進出的門,剩下都分配了工作,在府內開始巡邏。
搬進新府的第一天,府裡的安全最重要,暫時騰不出人手幫忙收拾,一行人就自給自足的擼起袖子收拾。
明浪濤一邊搬著藥櫃,一邊嘟囔道:“我可是堂堂邊塞知府,竟然在這裡幹苦力!還有沒有天理了!”
葉絕律抬著一箱賬冊去主院,若無其事的說道:“現在邊塞,本王就是天理。”
明浪濤看著葉絕律遠去的身影,“……可惡,讓他裝到了。”
一行人收拾了半天,寧兒和狼崽照顧著百獸園裡長大了些的幼崽們,幼崽們是最先進王府被安置好的,現在熟悉了新環境正上躥下跳的,寧兒摸了摸肚子才發覺餓了,帶著狼崽去找明嵐鶯。
新府太大,寧兒迷迷糊糊的繞了一圈,最後是狼崽嗅著味道一路找到廚房,在大廚房找到了明嵐鶯幾人。
府裡還沒添置下人,事都是他們親自幹的,葉絕律幾個大男人收拾了一下午終於收拾完,孟姨娘就想著做個晚飯,卻發現明嵐鶯和鶴白冬夏已經在忙活了,連忙固定好袖擺上前幫忙。
鶴白顧著四個火坑的火,見寧兒和狼崽來了,笑嘻嘻的招招手,“小傢伙們餓了?再等等,飯快好啦!”
冬夏夾了一塊剛炸好的酥肉和生骨肉給一人一狼墊吧墊吧,“跟你孃親學的,寧兒嚐嚐怎麼樣?”
“好吃!跟孃親炸的一模一樣!”
明嵐鶯笑著低頭蹭了蹭寧兒的小腦袋,“今晚菜式多,寧兒敞開了吃!”
“好!”
寧兒乖巧的坐到旁邊的火炕替她看一個,鶴白騰出手多燒一口鍋出來,十來張嘴的晚飯可不是那麼輕鬆的事,但明嵐鶯做飯卻是樂在其中,有條不紊的烹飪一道道菜餚。
日落黃昏,天邊粉藍色的雲都帶著點溫柔浪漫。
明嵐鶯一揮手,“上菜!開飯!”
王府的膳廳很大,圓桌上二十多道佳餚,是她們忙碌了一下午的結果,幹了一天體力活的眾人都眼饞嘴饞。
趙太醫示意葉絕律在開飯前說點什麼,葉絕律直接把酒杯遞到明嵐鶯手邊,“王府裡,娘子說了算。”
明浪濤噗呲一笑,鶴白、冬夏和寧兒帶頭鼓掌,明嵐鶯哭笑不得的舉起酒杯,“今天辛苦大家了,恭喜我們喬遷之喜!開飯!”
幾個鬧騰的歡呼一聲,單肇和鶴白因為同時夾到一塊肘子,互瞪著眼暗中使勁。
“這是我先夾到的!撒手!”
“明明是我先夾到的!你撒手!”
“這還是我砍的肘子、我燒的火、我端出來的!我先吃!”
“哈!你的側院今天還是小爺我替你收拾的!一個個箱子那麼重你塞了流星錘嗎!小爺累的胳膊都快斷了吃你一個肘子肉怎麼了!”
“我又沒讓你收拾,我自己又不是沒手,是你自己要收拾的!行不行啊單公子,也就一箱流星錘金剛杵之類的就不行了,你、虛、啊!”
“叫、單、肇、哥、哥!”
“想、得、美,臭、小、子!”
有了昨晚的那一頓飯,桌上其他人都見怪不怪,只有最早離場的冬夏有些慌張。
她第一次見兩人相處的方式,有些怕兩人打起來,連忙用公筷一人夾了一個大雞腿。
“都有份,不要搶,不要吵。”
葉絕律專心給明嵐鶯佈菜,明嵐鶯給冬夏夾了一塊松鼠桂魚,“沒事,小場面,我們吃我們的。”
寧兒點點頭,“這就是打是親罵是愛!鶴白姑姑和單肇哥哥關係好!”
明浪濤沒忍住笑出聲,一邊笑一邊拍身邊的孟懷溯,“冬夏還不知道吧?鶴白和單肇兩人有皇帝賜的婚約,是天定良緣。”
冬夏愣住了,鶴白和單肇也同時愣住了,隨後冬夏就看見兩人默契的夾起爭搶的肘子,一把塞進了明浪濤大笑著合不攏的嘴裡。
明浪濤:“……”
鶴白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話挺多啊,一桌子菜都堵不住你的嘴。”
單肇冷淡的附和,“想說話就多吃點,不吃就出去吧,給我們騰點地方,都是這個大個知府了吃飯還要喂,孟通判應該很辛苦吧。”
明浪濤猛拍桌子,“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孟懷溯慢條斯理的給冬夏舀了碗湯,替他解釋道:“他說‘你們還知道我是知府啊,有你們這樣對待知府的嗎’。”
孟懷溯面無表情的轉述,冬夏捂嘴憋笑,孟姨娘無奈的捂臉,嫌這兒子在邊塞越呆是越會丟人了。
一頓喬遷宴吃的熱熱鬧鬧的,明浪濤三人第二天早上才醒了酒回去。
府醫這個詞是我瞎扯的,字面意思就是府裡的大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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