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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春芬的主人被自己的孩子害死了,新王是他們的七公主。”
春芬從小是女皇養大的,現在主人被害死自然是鬱鬱寡歡,明嵐鶯上前安撫順毛,把話轉述給葉絕律。
葉絕律聽後一愣,隨即眉頭一皺,“竟然不三公主?”
金雕瞪了一眼他,張著嘴罵罵咧咧的對著葉絕律,“本王不可能會聽錯,皇太女都被殺了,他們內鬥了好久,現在還剩下八個。”
明嵐鶯震驚,二十多個皇子皇女還剩八個,都是血脈至親的手足兄弟,卻都在玩狼人殺無間道,但凡單純一點的都活不下去。
明嵐鶯如實的轉述給葉絕律,“這個七公主你知道?”
葉絕律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皇太女是三公主,七公主是她親妹妹,三公主有野心也有手段,都以為下一任女皇會是她,沒想到上位的是七公主。”
明嵐鶯摸著春芬的腦袋安撫它的情緒,“嘶!這是遭到親妹妹的背刺了?”
葉絕律點點頭,“七公主上位、女皇發喪都要時間,他們局勢不穩,對我們來說是最好的時機,等我們回邊塞可能會錯過最有利的出兵時機。”
葉絕律的人還在收集訊息,送回來也沒那麼快,金雕王和春芬都是飛禽,春芬還是女皇最親近的金雕,他們忙著皇位爭執,沒人在意有幾隻鳥在現場。
金雕和春芬旁觀了全部,所以帶回來的訊息不會有錯,還比眼線送回來的訊息更細節更快。
明嵐鶯眉間一擰,“你要趕回邊塞?”
葉絕律遲疑的點點頭,“趕回去是次要的,要緊的是先部署下去。”
“真的決定了要出兵?”
明嵐鶯只知道戰爭永遠是殘酷的,更何況葉絕律現在是燕北王,現在邊塞九州和兵權都歸他管轄,真的出兵他也得在戰場上。
“可是鄰國的女皇在位那麼多年都沒有對我們的邊界出手。”
“那是因為她內憂沒安,不敢惹外患。”葉絕律見她眉宇間的擔憂,抬手蹭了蹭她的側臉,輕聲說道:“這是他們上一任的王欠下的債,我們只不過是討回來。”
“沒有永恆的和諧,開疆擴土是每一任帝王都想做的事,不管是我們的皇,還是鄰國的王。”葉絕律輕聲把兩國之間曾經的恩怨解釋給她聽。
“鄰國上一任的王是個只有野心和謀略的征戰狂,四處搶佔城池掠奪,在位四十年挑起的戰爭不計其數,如果我們的先帝爺稍微忍氣吞聲,那現在的邊塞九州二十四城都是他們的。”
“他有野心和謀略,卻不在乎百姓,和我們耗了三年被國內百姓動盪給拖累,最後一戰大輸特輸,低下頭和我們簽訂了互不侵犯的百年和平條約,如今只差十五年。”
“但是新皇上位後這十五年也是忽略不計的,我們要有所防備,但更好的防守就是先下手為強。”
葉絕律嘴角揚起淺淺的弧度,是底氣十足的自信,“我們歷朝歷代的皇帝都是明君,守住的江山社稷比你想象中的還強大,旁人輕易招惹不得,不要擔心。”
明嵐鶯眉頭緊鎖,但還是嘴硬道:“我擔心什麼,反正是你們的事。”
現在猜不用猜,皇帝和葉絕律商討完的結果肯定是趁著鄰國局勢不穩,出兵佔了邊塞相鄰的幾個城池,先把上一輩的恩怨打回去,板上釘釘的事,她也沒話語權。
特殊的精神能力讓她和生靈之間有雙向的親和力,春芬察覺她有些煩躁的心情,也歪著腦袋蹭了蹭她的手。
“主人知道會有這一天,所以讓我跟大王一起回來。”
明嵐鶯一愣,看著春芬心情有些複雜,她能感受到春芬很愛它的主人。
金雕的壽命大約在七十年,春芬陪伴在女皇身邊快二十年,女皇卻有預感的要先走一步,幸運的是遇到了金雕王,臨走前給春芬安排了後路。
萬物有靈,春芬已經把女皇當家人,女皇被自己的一眾孩子害死,春芬說不出的難受,明嵐鶯雙手拖住春芬的脖頸,認真的看著它。
“你家大王和我們的皇帝有合作沒完成,你先你家大王在皇宮裡過,我們的皇帝心腸很好,會像你主人一樣好好待你的,兩年後和你家大王去邊塞找我們。”
春芬點了點頭,金雕王高傲的挺著胸脯,“女人,這和說好的不一樣。”
葉絕律聽不懂它們的鳥言鳥語,只聽見明嵐鶯一臉嚴肅的說道:“春芬是鄰國女皇的金雕,現在女皇沒了,難保新皇上位不會想起它,邊塞那離鄰國太近不安全。如果春芬出現在邊塞會引起新皇的注意,也可能會被抓住把柄,到時候新皇出兵要把你的春芬搶回去怎麼辦?”
金雕王眼神陰鷙的一壓,剛想說什麼被明嵐鶯伸手打斷,“不要說你有辦法保護它,當初恆親王要抓你時你都自身難保,就算你們藏在深山裡,現在你們是兩隻金雕,目標太大,邊塞那魚龍混雜人太多,說不準有新皇的眼線。”
明嵐鶯說的有理有據的,金雕王已經信了,明嵐鶯軟下語氣勸到。
“金雕大人還是聽屬下一句勸,在皇宮裡多留一陣,也替我保護皇后娘娘和小皇子,他們對皇帝而言就像春芬與你而言一樣重要,如果他們出事了,那這個國家也給不了你和春芬庇護。”
“等這陣子風頭過了,你再帶春芬去邊塞找我們,到時候給你搭一個大屋子,專門養肥羊和肥雞供你們呀!”
葉絕律看了一眼明嵐鶯,這話裡話外怎麼聽都感覺是在忽悠金雕當苦力,偏偏金雕王一副深信不疑的樣子。
金雕王心動不已,但還是裝作勉為其難的點頭答應了。
明嵐鶯笑眯眯的送走金雕王和春芬,轉身看著葉絕律半晌,嘆息一聲。
“收拾收拾走吧,今年的年節是過不了了,你也趕緊進宮跟皇帝說此事吧。”
葉絕律看著她失落的樣子,心裡愧疚難安,抬手摟住了她,“對不起。”
明嵐鶯沒動,任他摟著,情緒不高,“你道什麼歉?”
葉絕律抿了抿唇,“如果我不是皇上最信任的左膀右臂,我們就能安穩的在邊塞過日子。”
明嵐鶯沉默了,她清楚自己不想過現在的生活,對她來說沒多大意義,還會給她平白無故添煩惱,但是讓她現在和葉絕律和離,她會猶豫,會捨不得。
葉絕律現在已經改變了許多,不像初次見面時那樣冷漠,甚至很認真的在追她,但她也沒多愛他,只是相處久了,感情是會變的。
明嵐鶯不知道自己到底愛不愛,但是她清楚自己會捨不得。
葉絕律見她沒反應,心裡有些急了,“你們可以等年節過完再回邊塞,我會留下來陪你們過完大年初三在出發,你們等開春了再走也不遲。”
明嵐鶯翻了個白眼,“算了吧,寧兒現在沒那麼好糊弄,他會擔心你,然後寢食難安、夜不能寐,他是我的寶貝兒子,我心疼。”
“他也是我兒子,我也心疼,但我更心疼你,更害怕你受委屈。”
鄰國女皇突然在這個時候沒了,他也是萬分無奈,現在京城正是大雪紛飛的時節,年關將近,都忙活著過年,而他們卻要趕回邊塞坐鎮。
那這個年只能在路上過,路上條件也不是最好的,葉絕律不想讓明嵐鶯受這種委屈。
被人珍視著不難感覺到,明嵐鶯心臟不受控制的狂跳,猛的推開他,“做你的事去,過年就是講究一家人在一起的,在哪過都是過,你不在寧兒也不開心,只是提前回邊塞而已,現在我們有錢有權,以王爺的陣仗出行哪裡會委屈。”
明嵐鶯下定決心的事,葉絕律只會尊重並順從,順著力道鬆開她,扣住她一隻手,低頭在她手心裡輕吻一下,“那就辛苦娘子打點收拾一下,和為夫一起進宮道個別,午後出發。”
明嵐鶯看見男人在她面前彎腰俯首輕吻,深邃的五官端正堅毅,眼角的淡疤給他多添了一股讓人腿軟的殺氣,黑白分明的眼眸卻帶著對她的心疼。
在外殺伐果斷,對內卻是珍重愛惜,明嵐鶯不可否置的是,這樣的男人確實是讓人心之嚮往的物件。
明嵐鶯彆扭的抽回手,大步進了屋子,“換衣裳進宮。”
葉絕律大步跟了進去,心裡卻在回味剛才面色羞赧如朝霞的娘子,心頭一熱,卻在眼前的正事上努力壓制住了。
兩人匆匆進宮,葉絕律去找皇帝商議邊塞出兵部署的事,明嵐鶯去找皇后道別。
皇后娘娘一聽他們要走,錯愕的拉著明嵐鶯,“這年還沒開始過呢,怎麼這麼快就要走?琮兒的百天宴、週歲禮你還沒參加呢!”
明嵐鶯也很可惜,“臣婦也很想參加小皇子的百天宴和週歲禮,但是葉絕律說邊塞的事刻不容緩,怕錯過好時機,雖然能讓他一個人先去邊塞,但是一家人不能在一起過年,終歸是個遺憾,乾脆就一起回邊塞。”
皇后不知道邊塞有什麼事能這麼著急,但是葉絕律行事向來沉穩,既然都這麼說了,那應該就是個皇上密謀著大事,她也不好多嘴,惋惜的拉著明嵐鶯的手有些依依不捨。
“可惜你看不到小傢伙抓周,琮兒現在愛笑,笑的可好看了,白白嫩嫩的,見人就笑。”
明嵐鶯笑著說道:“小皇子繼承了娘娘和皇上的美貌,以後定是個俊郎的小公子。”
皇后一想也忍不住笑了,“回邊塞後要照顧好自己,山高路遠的,我們見個面都難,記得常寫信給我。”
“是,一定會的。”
明嵐鶯離開前留下一個木盒,裡面是純金打的長命百歲對鐲,和一個小熊耳朵的兜帽,是給小皇子的禮物。
皇后娘娘推辭不掉,就讓人把小皇子叫醒帶過來給明嵐鶯笑一個,當答謝。
明嵐鶯哭笑不得的和葉絕律回府。
馬車上葉絕律牽著明嵐鶯的手,“皇上知道鄰國女皇駕崩,也覺得此刻是好時機,邊塞九州的兵力都歸我管,佔下他們一排三座城池不成問題。皇上只有一個要求,要麼打到他們俯首稱臣納貢,要麼全部打下來。”
“全打下來?我們的兵力夠嗎?”
“後期自然會從別的地方調過來一些,不用擔心,國富兵強,等得就是這一刻。”
葉絕律停頓了一下,“還有一件事。”
“什麼?”
“恆親王造反時,一路上配合他的那些地方官員,皇上暫時收拾不到他們,讓我們順路整頓一番。”
明嵐鶯:“……”
果然皇帝身邊的重臣不是一般人能當的,對外要能安保定國,對內還要能治理得了大小官員。
雖然是順路的事,但明嵐鶯還是覺得,“這是另外的價錢!”
葉絕律含笑著看著她,“皇上重新賜了我先斬後的權力,邊塞的兵權是一輩子留給我了,身為燕北王又手握四分之一的兵權,沒人比你男人更尊貴了。”
明嵐鶯挑眉看著他,“不怕功高震主?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
葉絕律握緊了她的手,“不怕,皇上是明君,等邊塞的戰事一了,我就會上交兵權。”
“好吧。”
就算有被皇帝忌憚的那一天,明嵐鶯覺得憑藉自己和皇后的交情,厚著臉皮也能周旋一二,大不了放金雕咬皇帝。
明嵐鶯和葉絕律進宮前讓鶴白和寧兒趕緊收拾東西,寧兒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照做,一點一點收拾。
鶴白就是兩眼迷茫,導致單肇囂張的過來挑釁她的時候,鶴白還看著地上幾個敞開的亂七八糟的箱籠發愣。
“喂臭丫頭!臭丫頭被我嚇傻了?不是吧?才聽到小爺的聲音就嚇傻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弱了?不過你房間還真亂啊,這些擺出來做什麼?收拾屋子大掃除了?你們王府大掃除也要自己動手哇?”
鶴白還在想事情,被他吵的頭疼,抬手毫不留情的往蹲在地上研究的人猛的拍一巴掌。
“剛想點事情就被你吵沒了,話怎麼這麼多!你一天吃幾個長舌婦啊!”
單肇捂著疼痛發熱的肩膀齜牙咧嘴,“我一天吃十七八個你!就你還想事情,不到一個花生仁大的腦袋能想出什麼事來!”
又指著這個箱籠幸災樂禍的說道:“還弄得亂七八糟的,等王妃回來你又要捱罵,到時候我再告你的狀!”
鶴白切了一聲,一把推開他,“小孩子才打小報告,大人都是用拳頭說話,別擋道,我嫂子讓我收拾東西。”
單肇一愣,嘴比腦子反應還快,叭叭叭的輸出思考,“收拾東西做什麼?大掃除不用收拾啊?難得你們要走了?這還沒開始年呢!你走了我晦氣的婚約怎麼辦?不行你不許賴賬!你不許走!”
“你瞎說什麼!誰賴賬了!就不能是簡單的收拾一下嗎!不要搞得誰會賴著你不放似的,自己也不照個鏡子,你配的上姑奶奶賴嗎!”
鶴白一邊收拾一邊和他爭執,最後氣不過直接動手打了起來。
當明嵐鶯兩人回府,就聽到王管事稟報說鶴白和單肇又打起來了。
明嵐鶯和葉絕律沉默的對視一眼,兩人總算想起剛才和皇帝皇后說話的時候忘了什麼,鶴白和單肇的婚約!
關於金雕的壽命:百度來的,如果不準確就當是我的私設,看個樂子別當真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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