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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肇跟著葉絕律走近了才瞧清明嵐鶯娘倆樣貌,一時被驚豔的忘記了行禮。
葉絕律側身站在明嵐鶯身前,冷淡的瞟了他一眼,“寧兒,這是鶴白姑姑的未婚夫,叫單肇哥哥。”
單肇嘴唇動了動,“王爺,前面那句可以不用說的……”
寧兒脆生生的喊了聲:“單肇哥哥!”
葉絕律自然的牽起明嵐鶯的手,“這是本王的內人明嵐鶯。”
明家人?單肇倒是知道明家已經沒了,沒想到葉絕律的妻子竟然是明家人,但既然皇帝還留著她,那就與那個明家沒多大關係。
連忙拱手行禮,“下官單肇,參見王妃、小公子。”
明嵐鶯笑著擺手,府裡的下人也都還叫她夫人,她有點不習慣王妃這個稱呼,“小夥子挺俊朗的,今年多大啦?”
單肇老老實實的回答:“王妃謬讚,過完年就二十一了。”
明嵐鶯上下打量著他,比葉絕律矮一點點,目測身高也有一米八左右,寬肩窄腰,四肢修長有力,笑起來還有兩個小梨渦,朝氣蓬勃的少年郎,感覺和鶴白性子有點像。
又問道:“聽說在邊關已經是校尉了,有沒有遇到喜歡的姑娘?”
單肇老實的搖搖頭,“王妃說笑了,整日待在軍營裡面對的都是糙老爺們兒,哪有姑娘。”
明嵐鶯瞭然的點點頭,葉絕律牽著她的手往裡走,“先進去再說。”
寧兒在前面帶路,三個大人在後面邊走邊說。
明嵐鶯看著少年人有些拘謹的樣子,笑著說道:“賜婚的事也是你父親的一番心意,現在我們都知道你與鶴白沒什麼感情,就算你們要退婚也能理解,但是也得顧及皇上的面子,左右這賜婚只是一張紙,是不痛不癢的就暫且忍忍吧,你與鶴白的恩怨……”
“單肇明白。”
單肇面上恭恭敬敬不敢妄言,心裡罵罵咧咧的話已經刷了個遍,就是不敢說出口,‘什麼叫一番心意,那臭老頭的一番心意我不稀罕,誰讓他多管閒事,我和那臭丫頭只能活一個!賜婚不痛不癢但是它晦氣啊晦氣!’
明嵐鶯想了想還是先客氣客氣,“我會讓她離你遠些,你們也許久沒見,說不定還認不出來了。”
她化成灰我都認得出來!
單肇繃著嘴角把想懟的話全憋回去了,人家現在是王妃,他再大膽也不能扛她,只能甕聲甕氣的低頭,“單肇明白,多謝王妃體恤。”
明嵐鶯還以為他是和鶴白一樣的話癆不服輸的性子,沒想到其實蠻乖順的,意外的和葉絕律對視一眼,看到對方也很意外就放心了。
“安心留下過年,缺什麼要什麼可以直接跟王管事的說,王府里人不多,不用拘謹,聽說你是第一次來京城,多去看看逛一逛玩一玩,你們習武的人都愛切磋,若是想找人切磋也可以直接跟葉——王爺說,鶴白的武功就是他教的。”
單肇一愣,看向葉絕律的眼神帶著點興奮的戰意。
葉絕律:“……”
幾人走進小花園,寧兒看見正好翻牆出來的鶴白,就喊了一聲,“鶴白姑姑,單肇哥哥來啦!”
牆頭上的鶴白一愣,順著寧兒的聲音望過去,剛好和單肇對上視線,兩人都瞪大了雙眼。
“嘴欠的臭小子!”
“暴力的臭丫頭!”
兩人話音未落,就已經抽刀打成一團。
這一刻,單肇忘了自己之前還想著在別人家不能打架的想法,眼裡只有還站著的鶴白。
單肇一把彎彎繞繞的匕首揮的虎虎生風,一招一式都乾淨利落,鶴白腰間的軟劍靈活如蛇,劍光閃的人眼花繚亂。
眨眼間兩人已經過了幾十招,寧兒看得興奮的就要鼓掌叫好,被葉絕律一把捂住嘴。
“觀戰不語。”
寧兒眨眨眼表示聽話,明嵐鶯看著剛見面就二話不說打起來的兩人,眉梢一挑。
“我現在深刻的反省我之前想看鶴白熱鬧的心是錯誤的,我沒想到他們倆一見面就能打起來,他倆這要是能成我一胎生倆。”
葉絕律心裡一緊,攬著她安慰,“這種話下次別亂說,他們旗鼓相當,分不出勝負,即使成不了也不影響會打成兄弟,禁衛軍營裡的人一開始都瞧不上鶴白,都是她自己打出來的人脈,現在都能跟她稱兄道弟。”
明嵐鶯安心的點點頭,“話說單大將軍知道鶴白嗎?為什麼就這麼想給單肇和鶴白求賜婚。”
“知道,單肇之前和遊家小姐有娃娃親,單家和遊家也曾經是姻親,單大將軍對兒媳的要求不高,品行正直且不會害單家就行。”
明嵐鶯樂了,“是個女的就行?”
“嗯,其實男的也行,只要是真心的就行,單家兒子多,不怕沒有人傳宗接代,也不怕別人說閒話。”
明嵐鶯笑出聲,單家家風倒是清奇,不看重身份門第,只看真心。
難怪單大將軍一聽到小兒子一直唸叨鶴白的名字,就舍了老臉也要給小兒子求娶到鶴白,這沉重的父愛啊!
寧兒抬頭看了一眼靠在一起的爹孃,也小碎步挪過去,靠在爹爹的胳膊上,一起觀戰看熱鬧。
鶴白和單肇從小花園打上房梁,又從房梁打回小花園,屋頂的瓦片和花園裡的花花草草、假山碎石四處飛濺,明嵐鶯狠狠的心疼了一下銀子。
結果也不出葉絕律所料,兩人沒分出勝負,單肇在邊關學的都是招招致命的路數,一招制敵乾脆利落,學的又是單家代代相傳的秘籍,自身又勤學苦練,基礎紮實,招式靈活多變。
鶴白也沒閒著,在遊家呆的不順心就經常跑出去行走江湖,什麼野路子都沾染些,這兩三年又一直待在葉絕律身邊,天賦高又是葉絕律親手練出來的,還真的打遍江湖無敵手。
兩人都是心高氣傲,從來沒輸過的人碰到第一個沒打贏的人,總會有不服輸的征服欲,只想把對手打趴下。
單肇喘著粗氣,匕首直指對面平復呼吸的鶴白,“暴力的臭丫頭!上次沒分出勝負,小爺就發過誓下次見面一定要打到你認輸道歉為止!小爺我才是天下第一!是天下第一好男人!”
鶴白冷笑一聲,“我呸!就你這兩下子連我都打不過,還天下第一?我告訴你,除了我哥,全天下就沒有本姑奶奶的對手!我不就說你是被退婚的男人嘛,我說錯了嗎!戳著你痛處了逮著不放!嘮嘮叨叨個沒完!”
鶴白一說那幾個關鍵字,單肇就想被踩到尾巴的貓,全身貓都激起來了。
“你才是沒人要!你才沒人要!小爺我是看不上你們遊家才一直拖著不成婚!就你們遊家的姑娘也好意思說是如花似玉?是自知配不上小爺我才自慚形穢的要退婚!”
聽到單肇瞧不上游家,鶴白反而沒那麼生氣了,“你也瞧不上游家?”
單肇劍眉緊蹙,“你什麼意思?什麼叫也?遊家有什麼好瞧得上的,迂腐的老古板家族,誰稀罕!”
鶴白認同的點點頭,手腕一轉收了劍,“原來你也瞧不上游家,巧了我也瞧不上,既然我們都瞧不上游家,那我們就是異父異母的好兄弟,證明我們的眼光還是正常的,今天就不欺負你了,改日再打。”
單肇愣了一下,立馬反應過來,罵罵咧咧的懟上去,“你什麼意思!你不是遊家人嗎?誰跟你說好兄弟,我娘只生了我和我兩個哥哥,有你什麼事!別以為拉關係稱兄道弟的小爺我就會放過你,你上次說小爺我沒人要的話還沒道歉!還有什麼叫欺負我?就憑你?小爺我在打架上還沒輸過!”
鶴白不耐煩的嘖了一聲,“你怎麼話比我還多,我說你句你非得懟三句?沒說過話嗎?一張嘴叭叭叭個不停,比邊塞的野鴨子還能叫喚。”
單肇暴脾氣上來了,匕首一手直接擼起袖子和她拳拳肉搏,“小爺我話多?明明是你說個不停,還拿小爺我跟野鴨子比,野鴨子會說話嗎!野鴨子有小爺我帥氣俊郎嗎!臭丫頭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
鶴白也不甘示弱的握拳迎上去,兩人收了利刃用最簡單的拳頭對打,拳打腳踢也能帶著破空的風聲,一邊打痛一邊嘴上輸出不斷,。
兩個話多的人湊到一塊文字輸出效果加倍,聽的明嵐鶯頭大,寧兒感覺自己快眼花耳鳴了。
“孃親,單肇哥哥比鶴白姑姑還能說……”
“我收回覺得單肇這小子乖順的話,他就是鶴白的翻版。”明嵐鶯撐著頭推開葉絕律,牽著寧兒繞過小花園回院子,“他們的話太密,我不行了,我去休息會兒,等他們打完讓他倆把屋頂和花園修好,沒修好今晚都不許吃飯。”
徒留葉絕律一人盯著兩個在爭執誰速度快、力氣大的幼稚鬼。
等兩人打完,小花園裡沒有一棵倖存的花草,兩人邊打邊互懟,說的口乾舌燥也精疲力盡,雙雙撐著矮燈柱,靠眼神互殺。
葉絕律一左一右把兩人提溜起來,“晚飯前把花園收拾好,不然沒飯吃。”
鶴白掃了一圈一片狼藉的小花園,默不作聲,單肇第一次來聽到這個規律還麼反應過來。
他剛來半天,和鶴白打了半天,拘謹的形象一點沒剩,還和鶴白一起破壞了王府的小花園,直接拉進了熊孩子之間的關係。
從客人變成了熊孩子的單肇:“……”
葉絕律吩咐完就讓一個暗衛出來盯著兩人幹活,自己轉身去找明嵐鶯。
鶴白蔫巴巴的拿起竹簍收拾殘花敗草,單肇不敢置信的看著她,聲音嘶啞,“你就這麼聽話?不就是沒飯吃嗎?去外面吃不就得了。”
兩人罵罵咧咧了半天,嗓子都吵啞了,鶴白清了清嗓子,白了他一眼,“不然呢?他是我哥,今天你來做客,嫂子親自下的廚,我嫂子做的飯菜是外面重金都買不到的,你懂什麼!”
單肇嗤笑一聲,“瞧你那沒出息樣,不就是一頓飯嗎,小爺我可沒見過誰家有身份的人會親自下廚,都是廚娘做的,更何況你那嫂子還是明家人。”
鶴白一回頭見他拿著竹簍沒動作,猛的踹了他一腳,“我嫂子現在是我哥的人,跟那個明家沒關係,連皇上和皇后都禮待我嫂子,你懂什麼!瞧你那沒見識樣,會不會說話!動作快點,晚飯前沒收拾完,就算是你爹來了也沒飯吃!也不能出去吃飯!”
“哎我**你***!你敢教小爺我做事!”
單肇是單家最小的兒子,從小就在軍營里長大,什麼苦沒吃過,但他也是單大將軍家的小少爺,從沒人敢指使他做事,鶴白不僅踹了他一腳,還指使他做事,豈有此理!
鶴白翻了個白眼,“就教你做事,咋滴了!想打架!你又打不過本姑奶奶。”
單肇氣性上來了,一摔竹簍就擼袖子要打架,“還沒有小爺我收拾不了的人!臭丫頭年紀不大膽子倒是很大,上一個敢教小爺我做事的人,墳頭草都比你高!”
鶴白剛握拳和他碰在一起,就聞到一陣熟悉的飯菜香飄過來,兩人動作一頓,齊齊聞著味道看過去。
只見幾個青衣丫鬟捧著一道道菜餚,從小花園拱門那魚貫而入進了小花園裡的涼亭,不過片刻石桌上就擺滿了飯菜,涼亭周圍擺上了擋風的屏風,還擺了四個炭盆暖爐。
明嵐鶯牽著寧兒的手慢悠悠的入座,葉絕律給兩人佈菜,明嵐鶯笑眯眯的夾了一筷子菜,看向撞在一起比力氣的兩人。
“繼續啊?你們慢慢打,我們先吃。”
鶴白一噘嘴,委屈巴巴的看著她,語氣不由得帶著撒嬌的意思,“嫂子……”
單肇一激靈,猛的往後撤一大步,見鬼似的看著她,卻又被涼亭那從未聞過的新奇的香味兒給吸引走,鮮、香、辛、辣、甜,比他在外面吃過的任何一家酒樓飯館的味道都不一樣,勾的人食慾大開。
鶴白不屑的輕笑一聲,“怎麼樣?香不香?我嫂子親自下廚的,瞧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沒出息!”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這個王妃確實有點東西,起碼這種香味不是廚娘做出來的,單肇瞥了她一眼,涼涼的提醒道:“你先把嘴角的口水擦擦吧,出息!”
鶴白捂著嘴角瞪了她一眼,“我嫂子做的飯菜天下第一,還會做連宮裡的御廚都不會的菜式!”
單肇總會下意識的先反駁,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嗆她,“不可能,你吃過宮裡的御膳嗎?宮裡的御廚都來自五湖四海最出色厲害的師傅,五湖四海的菜式那麼多,你吃過幾個?”
鶴白被嗆得一哽咽,指著單肇憋了半天,倔強的嚷嚷道:“你就嘴硬吧你,有本事你今天別吃!你出去吃酒樓飯館去!”
單肇懟人的嘴永遠比他的腦子快,更何況是對著鶴白這個“宿敵”。
“行啊,小爺我今天,就是餓死,跑到外面去吃,也不會吃你王府裡的一口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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