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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明嵐鶯知道情況,已經是三天後明家被查的時候。
明嵐鶯驚訝的看著鶴白,“明家被查?為什麼?”
鶴白吊兒郎當的翹著腳啃著雞腿,“當然是因為明家敢買兇殺,當街殺害朝廷要員的家屬,行為太惡劣!”
明嵐鶯仔細一想,她好像錯過了什麼重要的訊息,“明家的頂樑柱呢?”
鶴白一愣,詫異的看著她,“我哥還沒跟你說?明老賊前幾天就被皇帝支去雍州城,現在都在路上了。”
明嵐鶯瞭然,“難怪,明家沒了頂樑柱就不行了。”
“縱使他們絞盡腦汁的辯解也沒用,這次明家都得查,都得抓,恆親王來了都沒用!”鶴白冷笑,“敢對你下手,明嘉珍也是狗急跳牆,她花了所有的積蓄買你的命,現在刺客組織被姑奶奶我清繳乾淨了,她要是知道白花了這些銀子會不會氣死?”
鶴白對明嵐鶯比了個手勢,“我問他們收了多少,他們說六千兩左右,嘖!沒想到明嘉珍這麼有錢,可惜了這六千兩全被我哥收走充公了!”
明嵐鶯倒是樂了,“沒想到我的命這麼值錢。”
“嫂子你高興個啥,才六千兩!”鶴白瞪了眼,“區區六千兩就想買你的命,想屁吃呢!”
“行了,能值個六千兩也不錯,讓明家知道是明嘉珍買兇殺人的事,鬧大點。”
鶴白燦爛一笑,“好嘞!”
明家人還以為這是莫須有的罪名,那就讓他們知道是誰連累他們的,明老大人讓明家低調蟄伏,就想等著恆親王到皇城在動,和恆親王裡應外合強行逼宮。
結果明嘉珍這一出買兇刺殺,倒是給葉絕律送刀來了,明老大人不在,從雍州城到京城,這時間夠皇帝處理明家了。
結果明嵐鶯剛樂沒兩天,金雕從鄰國回來了,還帶回來了不太好的訊息。
“女人,雍州城那邊聚集了好多穿甲冑的人,在向這邊來,春芬主人的國家就經常這樣,是要打架爭地盤,你們是要打起來了嗎?”
明嵐鶯眉頭一緊,明老大人還在路上,恆親王已經點了兵要進京?
打發了金雕回宮,叫來了小三,仔細的撫摸了兩把,讓它去雍州城探訊息。
小三剛走,王管事就匆匆帶著一封信過來,“稟報夫人,是邊塞知府來的加急信。”
明嵐鶯接過信拆開,“你先下去忙吧。”
王管事頷首,“還有一件事,雪狼……要給狼崽準備狼窩嗎?”
自從上次狼崽血淋淋的被侍衛帶進府,府裡的人都知道夫人養了一隻會咬死人的雪狼崽,雖然狼崽在府裡很乖順,但是架不住人們對狼這種猛獸下意識的害怕,基本沒人敢接近它。
“不用,狼崽和寧兒一間屋子,一般都在寧兒身邊,你們不用害怕。”
“是。”王管事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口,“夫人,狼崽畢竟是猛獸,每天跟著小公子會不會……不太好?”
明嵐鶯聞言,抬頭看他,自信一笑,“放心,萬物有靈,狼崽從小養在寧兒身邊,是一起長大的,不會咬寧兒。”
更何況有她的能力在,狼崽也是開了靈智的,養了這麼久也已經養出了家人的感情,寧兒每天和狼崽一起吃喝玩樂,狼崽只會保護寧兒。
王管事勉強鬆了口氣,畢竟血淋淋的狼崽給他們的印象太深。
明嵐鶯差點忘了囑咐,“對外稱是大白狗,不能讓人知道它是狼。”
“是,小的明白。”
王管事走後,明嵐鶯才皺著眉琢磨著信,明浪濤除了要緊事很少會寫信,這次還是加急信件,明嵐鶯心裡失控的跳了兩下。
信很短,但看完明嵐鶯臉色就不太好了,連忙叫來鶴白。
“鶴白,你去軍營找你哥,讓他沒事的話今天早些回來。”
鶴白有些詫異,這是明嵐鶯第一次讓葉絕律早點回來,小動物的直覺告訴她出事了,“嫂子,出啥事兒了?”
明嵐鶯嘴唇微動,用極輕的聲音解釋:“雍州城異動,恆親王整兵進京,已經在路上了。”
鶴白大驚,這還沒談就直接動兵逼宮了嗎?連忙提起輕功跑出去找葉絕律。
金雕偶然碰見恆親王整兵進京,那麼大的陣仗竟然沒人通知,明嵐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等葉絕律下午回來時才知道為什麼沒人通知。
葉絕律從來不懷疑明嵐鶯帶來的訊息,想了想低聲說道:“恆親王買通了一路的官員,整兵速度太快,我們的人來不及傳回訊息,訊息飛的沒金雕快。”
明嵐鶯輕咬唇角,她想問該怎麼辦,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就算問了也沒用,恆親王這麼快就帶那麼多兵進京,速度再快也要兩個月。
恆親王身邊還跟著明麗姝,有明麗姝在,明麗姝身上帶著明家的野心,就算恆親王只有七成想篡位的心,也會被日日吹的枕旁風吹成十成十,到時候肯定要打的。
明嵐鶯深吸口氣,沉默半晌,“再過三個月,小皇子要出生了。”
葉絕律也想到了,抬手輕撫明嵐鶯的側臉,“小皇子出生時候不好,但會平安無事,我會和皇上商議,不要擔心。”
明嵐鶯抬眸看向他,葉絕律堅定的眼神,好像任何事在他面前都會輕而易舉的解決,忽然讓她想起在邊塞時,她在葉絕律臨走前做的一個夢,突然倒下的葉絕律和渾身是血不甘跪下的鶴白。
明嵐鶯壓下心慌,做了一個決定,側臉輕輕蹭了蹭他寬厚的大掌,“好。”
葉絕律等到第二天上朝後才找皇帝私下商議此事,皇帝氣急敗壞卻不能明目張膽的發怒,壓抑著情緒在書房裡轉來轉去。
轉了好一陣,皇帝才疲憊的癱坐書房在鑲金的龍椅上,一手摩挲著扶手上雕刻的栩栩如生的龍頭。
“我想不通,這個每天殫精竭力的位置怎麼那麼多人都想要?就算萬人之上,能享榮華富貴,但是要每天泡在書房和前朝,背上壓著天下百姓責任,每天不僅要擔心內憂還要防著外患,都快有疑心病了,天天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的,頭髮還一把一把的掉!這位子到底有什麼好的?皇叔想要我送給他就是了!他為什麼要對親兄弟出手!就為了一個皇位而害死我的父皇!”
葉絕律默默的聽著,皇帝發洩完突然又沉靜下來,有些頹廢的撐著額頭,“……但這是父皇臨死前都要留給我的,父皇曾經對我說,皇爺爺曾經最喜歡的皇子是皇叔,所以養成了皇叔恃寵而驕的性子,大家都以為皇叔會繼位,但最後卻是讓父皇繼位做皇帝,等父皇當上皇帝后,有一天就突然明白了,對皇叔也寬厚仁慈,向來縱著,除了皇位,什麼都可以給他。”
“父皇每天忙於朝政,卻還是娶了很多妃子,有些只是一時喜歡,有些是為了穩定前朝,時間一長,父皇也不記得當初心愛的女人是誰,卻一直很清楚肩上的責任。母妃臨終前經常掛在嘴邊的是教導我的話,可能那時她就知道父皇會傳位給我。”
“她說的每一個字我都記得清清楚楚,她說:祖祖輩輩守了百年的江山,讓每代皇帝都小心翼翼的護著,兒要成為皇帝,必須具備不俗的賢能才德,有高瞻遠矚的眼光,心懷天下,為天下百姓而憂,以天下百姓為先,這才不辜負百姓對他們心中最高統治者的追崇和信仰。”
“能力越大,坐的位置越高,肩上的責任越重,既身處萬人之上的位置,也是要付出相應的代價。”皇帝展開拍的通紅的手掌,看著掌心裡的紋路,呢喃道:“不知道皇叔知不知道這個道理?”
葉絕律垂首躬身,“恆親王必然不知道這個道理,若恆親王心懷天下百姓,萬事以百姓為先,就不會拿國庫的銀子和軍餉去養私兵;就不會封鎖雍州城那麼久;也不會拿雍州城百姓威脅皇上;更不會和鄰國勾結借兵篡位!恆親王集那麼多兵起兵造反,禍及的也是無辜百姓,亂的也是江山的根本,先祖與先帝都有先見之明,可惜恆親王貪得無厭不明白這道理。”
皇帝疲憊的長嘆口氣,攏著袖子起身往外走,“這江山,歷朝歷代費盡心思小心謹慎的守了百年,我不能讓它斷送在自己的手裡,那我百年之後無顏面對父皇母妃和列祖列宗……朕的位置,是父皇留給朕的,若皇叔想要,去問問九泉之下父皇的意思吧。”
葉絕律低眉頷首,多年的兄弟情誼和陪伴,他也知道這個皇帝不好當,善解人意的開導是皇后的事,他只能盡力為他排憂解難,他是皇帝的刀,皇帝指哪他砍哪,替他掃盡面前的艱難險阻。
這天下午,葉絕律撥了禁衛軍營裡的四分之一的精英安插進宮裡,守護皇后娘娘的長樂宮,京城裡的佈防也變成了兩個時辰一換。
刑部得了葉絕律的命令,拼全力查了明家,縱使明家百般狡辯也擺脫不掉一條接一條的罪名,不出五天,明家人紛紛下了獄,暫時關押。
明老大人藏在京城裡的人見情況不妙,紛紛寫信給明老大人,明三老爺也想寫信讓明老大人回來救火,但信還沒送出京城,就都被葉絕律的人給攔下,鶴白對這些小伎倆最熟,帶人蹲點劫信看熱鬧,這些救命信神不知鬼不覺的都沒了。
京城的百姓發現最近巡城官巡得頻繁了些,有些愛八卦的多打聽了些,不知何時坊間就傳起恆親王要篡位的事,給百姓嚇得提心吊膽的。
“這好好的天,怎麼說變就變?”
“誰懂啊?這好好的日子我還沒過夠嘞!”
“我聽說啊,是那個誰,看不慣我們當今的聖上年輕氣盛,才想那個的。”
“那這大概是這些年最好笑的笑話,打了十多年的仗,好不容易國泰民安,咱們老百姓好不容易等來了安居樂業的日子,非得整些么蛾子作甚!”
“我聽我雍州的親戚的鄰居家的表親說,那個誰本來是名正言順的能上位,卻被當今聖上和先帝爺給截胡了,臥薪嚐膽這麼多年只想拿回自己的位置,不是我說的啊,是我聽說來的啊!”
“胡扯!先帝爺才是名正言順,當今聖上也名正言順!”
“哎呦,小聲點!不要命啦!喊那麼大聲做什麼!”
鶴白無語的喝了口茶,昨晚連夜劫了一大批信,還沒回去休息就被明嵐鶯趕出來打聽外面的訊息,她也沒想到已經鬧得沸沸揚揚的,茶館裡隨處可聽到的議論,眾人都壓不住心裡的好奇和擔憂。
說來說去也就那麼多訊息,鶴白付了茶錢就回去傳訊息,正好遇到小三從雍州城飛回來,揮手跟小三熱情的打了個招呼,空中翱翔的海東青斜了她一眼,鳥都沒鳥一下徑直往明嵐鶯的院子飛去。
鶴白撇撇嘴,“真無情,那就看看我們誰的訊息讓嫂子滿意!”
小三開了靈智之後,明嵐鶯有意訓練它,識人識數都比金雕強上一些,帶回來雍州城最新的訊息也更準確。
恆親王整兵十萬先行,但現在是太平盛世,他只能打著名正言順奪回皇位的旗號,一路上的官員都被他買通,二十萬人暢通無阻的往京城去,浩浩蕩蕩的陣仗人盡皆知。
鶴白也把坊間的流言跟她說了個大概,明嵐鶯長嘆一口氣,“這名正言順的也不是很名正言順啊!都是皇室血脈,若是荒年,說不定還真有人應和他,但現在這好好的日子,他這造反也是名不真言不順的。”
“果然人不能吃太飽。”鶴白嘟囔著,“他就是吃飽了撐的,日子過太好就開始覬覦一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明嵐鶯也贊同她的話,“你今天去軍營玩的時候,悄悄告訴你哥,讓他趕緊收拾明家,不能讓明家成為恆親王的助力,最近沒事我就帶寧兒進宮陪皇后娘娘,怕是很快就要變天了。”
鶴白擰著眉,“就恆親王那點人,最多打到皇城腳下,嫂子別擔心,還有我在呢!我哥說了,我到時候可以帶一隊人一起去殺叛軍,到時候跟皇上討個官職噹噹!以後還能給嫂子你撐腰!”
明嵐鶯好笑的戳了戳她的額頭,搖搖頭,“我有你哥護著,要你撐腰做什麼,你能自己成家立業也好,以後想嫁人還是想招郎入贅都可以。”
鶴白驕傲的翹著下巴,“我的夫君得打得過我才行!”
明嵐鶯:“……”那估計是難找了,愁啊……
明嵐鶯無奈的搖搖頭,不由的思考到,“恆親王籌備這麼多年,肯定不是傻傻的直接打進來逼宮,如果是我,最好用的應該是裡應外合,最好是宮裡宮外、皇城內外都有我的人……”
鶴白苦著臉哀嚎一聲,“真這樣的話,那我們該怎麼辦?這都快打起來了,還要防著身後人的背刺!?”
明嵐鶯也想不出辦法來,她果然還是更擅長看賬本,“問你哥去。”
鶴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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