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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嵐鶯在京城吃喝玩樂,儼然忘記了邊塞還有一個等她查賬等著上任的知府。
明浪濤無法,只能讓人帶著兩大馬車的賬冊送去給她,左右都是爛賬,沒人會搶。
馬車剛裝好貨,孟懷溯急匆匆的過來在他耳邊低語,聽完訊息,明浪濤神色凝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繼續讓人盯著,與我去探望一下恆親王妃。”
“是。”
明麗姝正歡喜的讓人收拾著東西,就聽下人來報知府大人來了。
明麗姝繡眉輕擰,“哪個知府?”
身邊的丫鬟挽翠悄聲提醒到,“回王妃,是您的六堂哥。”
明麗姝不耐煩的擺擺手,“祖父看中他,傳吧傳吧。”
“想見三妹妹一面真難呀,許久不見三妹妹了,近來可好?”明浪濤搖著摺扇笑面如花的走進來,不著痕跡的對挽翠拋了個媚眼。
明麗姝沒看見挽翠羞紅的臉,看著不請自來的明浪濤沒多少耐心,“行了,本妃知道六堂哥的心意了,本妃還有別的事要忙,就不留六堂哥喝茶了。”
明浪濤打量了一下週圍的大箱子,“哎呀這麼多箱子?三妹妹在收拾東西呢?”
明麗姝對他沒有戒備,都明家人,也都是祖父看重的人,互相偶爾打探點訊息沒什麼。
“是,王爺終於要回京了,這鬼地方本妃是一刻都不想多待,既然六堂哥自己來了,那就告個別,也不知道你會在這做多久的知府,再也不見了六堂哥。”
明浪濤瞄了一眼明麗姝一側脂粉厚重的臉,笑的兩眼彎彎的,“三妹妹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直接,既然如此我不就打擾三妹妹收拾東西了,祝三妹妹一路順風。”
臨走前明浪濤好像突然想起什麼,回頭跟明麗姝說道:“三妹妹在邊塞這麼久沒有姐妹作伴一定很無趣,好像嵐鶯妹妹還在京城,你們姐妹兩又能一起玩了。”
明浪濤說完就腳下生風溜的極快,明麗姝一聽明嵐鶯還在京城,面色扭曲了一瞬,捏著身邊挽翠的手,狠厲的說道:“回京第一件事給我去查明嵐鶯那個賤人,上次讓她跑了,這次覺不能讓她好過。”
挽翠抖著聲音連忙應下,心裡苦不堪言,自從明麗姝被禿鷲抓花了臉後就喜怒無常,每次大怒都是因為想到明嵐鶯。
即使第一時間找了前趙太醫拿藥醫治,這麼久過去了,臉上還是有淡淡的疤,看遍了各種大夫都沒用。平常那脂粉掩蓋看不見,晚上和恆親王一起入睡的時候都是早早的滅了燈,故恆親王也不知道她臉上還有疤。
明浪濤回知府府邸後和孟懷溯商量了許久,讓孟懷溯去找趙老傳個訊息,他知道冬夏和明嵐鶯經常有書信往來,還是最快的信使海東青傳信。
孟懷溯告訴趙太醫,趙太醫知道了等於冬夏也知道了,冬夏神情嚴肅的寫了兩頁信紙,疊成小小一卷,等明日海東青一來就讓它帶走,省的夜長夢多。
每隔半個月海東青來一次,習慣了一到冬夏這就喝點水吃半隻雞再走,這次綁上了信就被冬夏催著走。
“乖乖這次事情很重要,早點回去告訴你主人好嗎?”
海東青歪了歪腦袋,喝了點水就展翅往回飛了,趙太醫看著海東青迅速的消失在天際,慈祥的撫著冬夏的腦袋,“現在我們在這反而更安全。”
冬夏不解的看著他,“祖父,為什麼這裡更安全?”
趙太醫搖了搖頭,“恆親王走了,葉絕律他們都在京城,過兩三個月京城就不安全了,這遠遠的邊塞反而安全。”
“跟葉大哥有關嗎?”
趙太醫撐著柺杖回了藥房,輕聲喃喃道:“他是皇上的利刃,也是皇上最堅硬的甲冑,別人的眼中釘,他在哪,爭鬥的中心就在哪。”
冬夏跟在他身後聽著,卻表示不理解,“爭鬥的中心不應該是皇上嗎?”
“皇上?”趙太醫笑著搖了搖頭,“葉絕律好好的皇上就好好的,這天下就好好的,葉絕律不在了,皇上一人難敵身邊那群餓狼,有些人只有葉絕律能殺,而皇上不能殺,你還記得葉家曾經的榮譽嗎?”
冬夏搖搖頭,坦白說記不清了,趙太醫感嘆道:“曾經的葉家,有太上皇親賜的先斬後奏之權,上可殺皇親國戚,下可殺貪官佞臣,這權利是可以代代相傳的聖旨,這也是先帝在時,葉家被推到的原因。”
冬夏震驚的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先帝容不下葉家,那皇上呢?”
趙太醫笑呵呵的配著手上的藥,“這也是你葉大哥肯放心跟隨皇上的原因,老夫看了大半輩子的人情世故,看得出來皇上對這個位置沒興趣,葉絕律也沒興趣,而他們之所以坐上這個位置,完全是為了活下去。”
“冬夏,你要記著,有福同享不可靠,但是同生共死、患難與共的情分,是世間少有的,也是最深厚的不可辜負的情誼,它會比純粹的金還耀眼堅硬。”
冬夏似懂非懂的點頭記下,屋外細雪紛飛,邊塞的冬天來的一如既往的早,京城卻剛剛初雪。
明嵐鶯收到冬夏的來信,一摸有兩頁,還以為冬夏又發現什麼好玩的事,一邊喂著小三吃肉條,一邊開啟信。
剛看了兩行就蹙起眉頭,王管事剛好拿著一個大紅燙金的喜帖過來。
“夫人,董府送來請帖,三日後董府小公子大喜,請您和爺一同去觀禮。”
“董府為何送請帖?”
“回夫人,董府小公子與宋姍姍姑娘的婚事,是爺牽的線,董府小公子念著爺的恩情呢!”
明嵐鶯一聽,嫣然一笑,“放下吧,三日後給你家爺備最好的衣裳,備好馬車,要府裡最好的馬車。”
“是。”王管事瞭然一笑,笑眯眯的眼睛裡閃過玩味惡劣的笑意。
傍晚葉絕律回來時,被明嵐鶯直接叫去書房議事。
葉絕律一進書房,就看見明嵐鶯神情肅然的盯著書案發呆,連忙大步走過去,伸手先撫了一下她的額頭溫度。
“怎麼了?”
明嵐鶯拍掉額前的大手,“冬夏來信,恆親王已經準備回來了。”
葉絕律鬆了口氣,她沒事就行,“無事,恆親王帶著一堆人,速度快不了。”
明嵐鶯眉頭緊鎖,“我怕他讓亂賊先行一步到京城。”
葉絕律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不會,我在邊塞有安排,他們會盯著的,你不用擔心,一切有我在。”
明嵐鶯揪著他手背上的皮肉,齜著牙兇狠的看著他,“你最近很愛動手動腳呀?怎麼?有多動症的毛病?”
葉絕律輕咳兩下轉移視線,“冬夏還有說什麼嗎?”
“有,恆親王妃的臉被禿鷲抓花了以後好不了了,因為冬夏偷偷在藥裡做了手腳,能治癒,就是不能去疤,不管哪個神醫來都救不了,這事她一直瞞著恆親王,她能纏住恆親王的只有那張臉和算計了。”
原來的明嵐鶯能吃成一個兩百斤的無腦大胖子,明麗姝也功不可沒,和一群不懷好意的旁支庶女帶頭捧殺她。這種溫水煮青蛙式的害人手段,明嵐鶯只是撓花了她的臉,已經是手下留情。
葉絕律見她壞壞的笑著,也寵溺的輕笑一聲,明嵐鶯瞪了他一眼。
“宋姍姍三日後大婚,董府的小公子請我們去觀禮。”
葉絕律劍眉一挑,“你想去?”
“去啊!幹嘛不去!”
“好,那就去。”
現在的葉絕律不會拒絕她任何事,有種婦唱夫隨的樣子。
皇帝追妻守則第一天,娘子說的都對,娘子想做什麼都陪!
鶴白聽說三日後宋姍姍大婚,鬧著要一起去,她還沒見過宋姍姍。
明嵐鶯詫異的看著她,“不可能吧?宋姍姍可是說與你哥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當初要不是我摻和進來,你現在的嫂子就是宋姍姍了!”
葉絕律:“……”
要不是他知道明嵐鶯清楚他不會喜歡宋姍姍,她說這話純屬就是跟鶴白鬧著玩,他肯定當場跪下解釋。
皇帝追妻守則第三條,當娘子誤認為你在外面拈花惹草時,一定要第一時間解釋清楚。
這點他當時做到了!
鶴白看了一眼葉絕律,又看了一眼明嵐鶯,連連搖頭,“嫂子你別胡說!我哥的青梅是我,竹馬是皇上,宋姍姍跟我哥肯定半點關係都沒有!”
見明嵐鶯沒反應,鶴白著急的踹了葉絕律一腳,“哥你說句話啊!”
葉絕律挪開身子往明嵐鶯那湊近了一點,對鶴白翻了個白眼,“你嫂子早就知道,宋姍姍的婚事就是你嫂子的意思。”
鶴白一愣,一扭頭看見明嵐鶯眉眼帶笑,看戲的表情,明白過來自己被她耍了,更鬧著要去看熱鬧,明嵐鶯拗不過她,只好答應帶她一起。
結果三日後,一家人整整齊齊的出發看熱鬧去了。
明嵐鶯無奈的看了眼身邊的寧兒,寧兒一臉認真加無辜的回望著她,清澈無辜又惹人憐的眼神,明嵐鶯撐不過五秒就敗下陣來。
今日看熱鬧,一家人打扮的非常正式且光鮮亮麗,一下馬車就吸引了周圍一片的目光,議論葉絕律的不少,更多的是震驚葉絕律身邊明豔的女人是誰。
鶴白看著喜慶的董府嘖嘖驚歎,“董府挺重視這個宋姍姍的?這麼大排面啊?”
明嵐鶯輕輕一笑,紅唇微動,在鶴白耳邊輕語兩聲,鶴白噗嗤一笑,“我懂了我懂了,嫂子老謀深算。”
明嵐鶯翻了個白眼,“說什麼呢,這是有情人終成眷屬,董府小公子的一片深情怎能辜負。”
“對對對,嫂子說的對。”
董府門口迎賓的人一看葉絕律很給面子的帶著一家人都來了,欣喜的哎呦了一聲,“葉統領大駕光臨,是寒舍的福氣!”
葉絕律冷淡又不失禮貌的應了一聲,“董大人。”
這個董大人不是禮部侍郎的董大人,是禮部侍郎董大人的兒子,也在禮部混了個小官職,人稱小董大人,今日大喜的是小董大人的兒子,董小公子。
小董大人不在意葉絕律冷淡的態度,葉絕律對外人一直都這樣,都習慣了,“葉統領能來就是給董府的大禮,裡面請裡面請。”
立刻有下人帶他們進了前廳大堂,董府裡四處掛滿了大紅的綢緞,一片喜慶洋洋。
他們來的不早不晚,大堂裡也已經站了不少人,他們一進來全場安靜了須臾,然後幾個非常有官範的人笑眯眯的湊過來和葉絕律攀談,葉絕律都冷淡疏離的應著,不鹹不淡的聊了兩句,和明嵐鶯與鶴白點頭行了個禮,就都樂呵呵的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看的明嵐鶯很稀奇,和葉絕律湊近了一點問道:“你這麼冷淡為什麼他們還非要來找你說兩句?不尷尬嗎?”
葉絕律不著痕跡的和她貼近了一點,低垂著腦袋湊到她耳邊低聲道:“不會,我官大,得皇上信任,他們能與我說上一兩句都是在試探拉攏攀關係。”
耳邊低沉渾厚的聲音,在嘈雜的環境的襯托下,顯得格外清晰,讓人耳朵癢癢的,心裡也癢癢的。
明嵐鶯輕輕推了推他,嘟囔了一句,“好好說話。”
葉絕律剋制的笑了笑,明嵐鶯感受到手掌下的胸腔沉悶的震動感,才反應過來他們現在的小動作在別人看來有多曖昧。
難怪察覺到周圍人偷偷摸摸瞥過來的眼神,帶著怪怪的瞭然笑意,連忙收回手,轉頭瞧見大堂上掛著偌大的描金雙喜字,還有百子千孫圖做襯。
她第一次參加正宗的古典婚禮,感嘆了一句,“好熱鬧啊……”
葉絕律聞言轉頭看她,見她兩眼放光的樣子,心裡一緊,“你喜歡,我們也補辦一個,好不好?”
明嵐鶯睨了他一眼,“再說吧。”
鶴白就見他哥和明嵐鶯低語了幾句,就肉眼可見的沮喪了下來,牽著寧兒好奇的湊了個腦袋過去。
“哥,嫂子,說啥好玩的呢?”
明嵐鶯指了指大堂上掛著的描金雙喜,“你知道為什麼成親要用雙喜字而不是平常的喜字嗎?”
“嗯?”鶴白望了一眼大大的囍字,“能有為什麼?就好看唄?”
明嵐鶯高深莫測的搖搖頭,“我聽人說,雙喜才是囍,只有兩情相悅的人喜結連理,這個囍才有意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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