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更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一十二章 敵人?敵人!(愚人節快樂!),霍格沃茨之純血榮耀,我不更新,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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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山洞,盧克有點不適應的眯了眯眼。說起來在山洞裡待的時間也不算長,但是現在看起來,在他的感覺裡,整個人就像是恍如隔世一般。畢竟,這一次走進山洞,資訊量大到他自己都有些繃不住了。

又是斯來特林的永生方法,又是血脈蘇生魔法,又是蛇髮女妖,還有神明可能存在的現實。這些都讓盧克感覺到了真切的複雜。在他原本的認知當中,這個魔法世界不應該這麼複雜才對。

不過仔細想想,如果真的只有伏地魔這麼一個拿不出手的壞人,這個世界也就算不上真實了。伏地魔可能確實是英國巫師界在最近的十幾年當中的噩夢。但是對於整個世界的暗面來說,他只不過是一個臺前的木偶而已。

他身後的幕布後,大家都知道站著一些所謂的貴族。而貴族的背後或者身邊還有沒有什麼其他人了呢?沒人知道。

盧克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要面對的什麼,但是想到這一點,他臉上的表情就不是很好。仔細想想,現在的狀態暫時沒有什麼問題,但是真要說起來的話,當自己發動的時候,勉強也能算是舉世皆敵了。

恩,自己果然還是沒有辜負歷任穿越者前輩。感覺不挑翻一個世界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個穿越者了。

鄧布利多臉上的神情倒是輕鬆。

但是當他的身影先於盧克走出山洞的時候,之前臉上帶著期待的眾人,臉上的笑容直接就僵住了。

“鄧布利多……教授?”

愛麗絲看著眼前的這位身材高大的老人,先是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然後又低下頭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繼而有些忌憚的看了一眼鄧布利多。

賽菲爾眉頭一挑,臉上的神情也變得有點不太自然。

她們兩個人都不是傻瓜。盧克沒有告訴她們鄧布利多也來了的事情,很明顯就是在防備著她們,甚至可以說在釣魚執法。如果斯凱家族真的沒有過來和盧克匯合,選擇了自己獨佔這邊的好處,能不能拿到預想的好處先另說,和盧克成為敵人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又或者,他們選擇了鋌而走險的攻擊盧克。

這樣的話,他們要面對的可就不是盧克和兩個小姑娘的羸弱組合了。

“拿自己當誘餌,這傢伙是真的不擔心出事啊。”

賽菲爾沒好氣的滴咕。顯然對盧克的態度有所不滿。但是從她多少有幾分心虛的表現來看,盧克的選擇還是很正確的。

亞瑟倒是沒有太關心鄧布利多的出現。對盧克的瞭解稍微深入之後,他就知道,眼前的這個傢伙絕對不會讓他自己處在絕對的危險當中。當你看到他,並且覺得他身邊的防衛力量很薄弱的話,那麼絕對是他準備在釣魚了。

他更關心的,是那兩方隱藏在暗處,大機率兩方都是敵人的傢伙。

不知道……他們在看到鄧布利多的時候,會是什麼反應呢?

還能是什麼反應……

“鄧布利多……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白袍人一臉的糾結。他已經看到了盧克的身後漂浮著的蛇髮女妖的身體。他知道這次他的任務就是來奪回蛇靈大人心臟的。至於現在,他合理的推測,蛇靈大人的心臟不說就在那個蛇尾女人的胸膛裡,最起碼也和那個女人脫不了干係。

但是……現在,世界上最強大的白巫師,阿不思·鄧布利多就站在大家的面前。有沒有什麼去搶一波的想法呢?

說沒有是假的。但是就是一時間不太感動。

鄧布利多這個最強大的白巫師的名號,可不是什麼過譽,而是實打實的打出來的。

他身上的白,就是用一群群的黑巫師的血給洗白的。

於是,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而另一邊,貝爾一臉的糾結。他是真的不知道現在要怎麼辦了。

“老大,撤吧。這個是真的不行啊。”

他身後的手下一臉的苦相,戳了戳自己的老大的手臂,無奈地道:“輸給鄧布利多,丟人是不丟人,但是要命是挺要命的。”

“這個不用你提醒我。”

貝爾沒好氣的把手下的手給開啟,然後陷入了沉默。

身後的幾個人都不敢說話。說實話,他們現在想的就是,趕緊熘吧。現在的狀態就不是能夠和鄧布利多正面硬碰硬的啊。

於是貝爾在沉默了良久之後,點了點頭道:“這樣,先看看,我們的目標不是眼前的這兩個人,而是山洞裡的東西。”

身後的手下們齊齊點頭,臉上的神情萬分的認同。顯然是對這個決策樂見其成。

只不過,大家也都不是傻子,都知道這純粹是自己安慰自己。畢竟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盧克·岡特身後的那個女人,應該就是山洞裡的那些東西中最精華的部分,甚至是所有了。

貝爾似乎是覺察到了自己手下的人想法,沒好氣的回頭看了一眼道:“你們別忘了,他們雖然進去的時候是兩個人,出來的時候也是兩個人,但是,出來的時候,盧克身邊的人卻變了模樣……”

他身後,他的手下勐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那個鄧布利多是假的?是原本盧克身邊的那個人喝了複方藥劑騙我們的?”

貝爾聽到這話,愣了一下,驚訝的看著自己這個一直以來笨笨的手下。

“我沒想到你居然有這樣的腦洞……”

手下嘿嘿一笑道:“那咱們就動手吧!”

說著,就要衝出去。但是還沒等他有行動。貝爾就直接按著他的腦袋把他按的坐在地了地上。

疼肯定是不疼的,他只是有些茫然的看向了自家老大。一時間有些不太理解自家老大這是什麼意思。

貝爾吐出一口濁氣,惡狠狠地看著這個莽夫道:“我只是沒想到你會想到這麼離譜的可能性。那邊的鄧布利多,是真是假我很清楚。用不著你來猜!”

說著貝爾回過頭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更後方一點的人全都不敢出聲。只能是靜靜地看著貝爾腦門上的青筋一點點的消散下去。

手下則是撮了撮牙花子,然後默默地蹲在了貝爾的身後,也沒有再賣弄自己的“智慧”。

“看來教授你的威懾力真的是很大啊。”

盧克看著自己視野當中的一大片顏色各異的情緒塵埃,一時之間也有些感慨。只能說在現在的這個時代,鄧布利多簡直就是人形核彈一樣充滿了威懾力。

“想這些根本就沒有用……”鄧布利多面無表情的道,“你想想該怎麼應付對方狗急跳牆。人稍微有點多,而且每一個都不是庸手,真要打起來的話,我只能帶著你們幾個先走。那些留在這裡勘察的人都帶不走。”

“我倒是感覺對方可能撤退。”盧克笑著說道,“畢竟教授你的威懾力已經超過我的想象了。”

面對嬉皮笑臉的盧克,鄧布利多還真的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畢竟盧克說的也算是實話,只不過稍微有點捧殺他了。

不過盧克也沒有讓他失望。

“而且,放心吧,教授。我已經有了威懾對方的辦法了。”

盧克笑著說道:“雖然不知道效果會怎麼樣,但是我覺得高低是有點作用的。”

鄧布利多瞥了一眼身後的盧克,點點頭道:“那我拭目以待。”

糾結的顏色和欣喜以及期望的顏色是不一樣的。

其實如果只有一群人的話,那麼盧克也不至於如此篤定。但是當身邊有著另外的兩團對照組的時候,情緒的顏色就可以用來分辨敵我了。別的不說,和你站在一邊的人,往往情緒的顏色都是一致的。

就比如校園運動會的時候,以班級為單位獲得榮譽的時候,開心的往往都是這個班級中的所有人。

當然,這一點還是出於本身對班級的歸屬感。如果歸屬感夠強的話,那麼自然會發自內心的為班級的勝利感到開心。如果對這個班級沒有什麼歸屬感的話,哪怕是表現的很開心,心中的情緒更多的也是無所謂。

而眼前的一群人,可不是以鬆垮的班級為單位匯聚起來的人。

斯凱家族和蛇童組織都是有著相當強烈的紐帶聯絡的組織。前者依靠的是血緣和利益。後者依靠的是信仰和利益。

鄧布利多的出現雖然讓他們有些盧克不信任他們的感覺。但是總體上來說,他們還是挺開心的。畢竟鄧布利多的出現,意味著很多的麻煩將迎刃而解。

畢竟盧克不信任他們這件事,比起他們可能要面對的戰鬥,以及自己的小命相比,還是不值一提的。

而這個時候,那些表現的很開心,但是其實不是很開心的人,就顯得相當的可疑了。

甚至都不能用可疑來形容了。

盧克快走幾步,走到了鄧布利多的前面。把身後的美杜莎身體交給了鄧布利多掌控。

愛麗絲和賽菲爾在一開始看到鄧布利多的時情緒確實有些複雜。畢竟她們的忠誠被懷疑了。

賽菲爾其實還好,畢竟她的忠誠確實比較值得懷疑。而愛麗絲就不一樣了,她是真的希望能和盧克站在統一戰線的。不過現在,也算是好一點了,畢竟盧克也算是承諾了,之後他們也就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同伴了。

而現在鄧布利多的出現無疑是一個好訊息。

於是在盧克朝著她們走過來的時候,兩個人還是不由自主的做出了自己最完美的姿態來迎接盧克。

只不過……

盧克看著眼前的一群人,輕輕甩手,一根魔杖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並且有著幽綠色的光芒凝聚。

賽菲爾、愛麗絲、亞瑟和斯科蒂臉上的笑容都僵住了。盧克那來勢洶洶的樣子,可不像是來和他們好好說話的。

斯科蒂默默地扯了扯賽菲爾的袖子,示意她到自己的身後去。

不過賽菲爾罕見的沒有理自己的弟弟,只是有些不解的看著盧克。

亞瑟的眉頭皺了皺。但是眼見得愛麗絲沒有任何的反應,他也就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看著。

而在他們的身後……

一個蛇童組織的青年,看著盧克的動作,下意識的嚥了一口唾沫,說真的,他感覺……有些不太妙……

而在他身邊不遠,一個斯凱家族的人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默默地把自己的身位往後移。

但是他還沒有幾步……

他就看到了盧克舉起了手中的魔杖,並且揮動了起來。

於是他不再猶豫,抽出自己的魔杖就準備施展移形換影。

而不幸的是,盧克的動作很快,而且還沒有出手沒有什麼前兆,兩道土黃色的光芒也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打在了他的身上。

舉起的魔杖終究是沒有揮下,身體也僵硬在了原地。

不只是他,身邊那個蛇童組織的青年,也是一樣的被頂住了。

無聲施法的統統石化,對於搶先手來說還是很好用的。

賽菲爾和愛麗絲眉頭都皺著,臉上的神情有些不太好,但是沒有去攔盧克,只是默默地看著盧克的動嘴。

盧克走上前,手中的魔杖亮起了幽綠色的光芒。

兩個人身邊的人在看到盧克靠近的時候,下意識的想要攔住盧克,但是看著站在隊伍前方的兩個人也就默默的散開了。

盧克先走到了蛇童組織的青年的身邊,此時,他和青年的身周,已經被清理出了一片空地。

他的魔杖點在了青年的肚子上。

雖然青年的不能說話但是眉宇之間的感覺已經變得堪稱猙獰。

顯然是感受到了極致的痛苦。

貝爾身後的那個莽漢下意識的就往前衝了出去。但是被貝爾用魔杖束縛在了原地。

貝爾沉著臉,一言不發。像是一座壓抑的火山。

片刻之後,盧克將魔杖從他的身上挪開。鬆開了對他的約束。

青年癱坐在了地上,臉上的神情變得十分的痛苦。

盧克蹲在比自己高一個頭的青年的眼前,扯著他的頭髮道:“你是什麼人呢?”

他的魔杖往白袍人們藏身的位置指了指:“這邊?”

然後又往聖徒們所在的位置指了指。

“還是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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