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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斯來特林學院,幾年六年級的學生就和負責看護他們的古代如尼文教授芭斯謝達·巴布林起了衝突。一群學生堅定的認為他們不需要教授的看護,並且這次的危機實在是過於危言聳聽了。先不講事情到底有沒有那麼嚴重,單純地為了這件事,就要讓所有的學生失去自由嗎?
難道說放棄對他們的管束,作為學生的他們就是死路一條嗎?
巴布林教授面對學生們突如其來的發難,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不過好在斯內普教授還是及時感到了。
「你們要幹什麼!」
斯內普面色陰沉的看著自己眼前的這群學生顯然,現在的學生們看起來都多少有點問題。
為首的那位學生在面對自家院長的時候,十分可恥的慫了。
「您知道我們要說什麼教授!我們也不想就這麼浪費時間,您也知道,我們這些六年級的學生本身就很忙。」一個帶著眼眼睛的青年把自己從義正詞嚴,據理力爭的狀態轉移回來,態度軟化,大有一種商量和裝可憐的感覺。
巴布林教授看得是目眥欲裂。你們這群學生也看菜下碟!真不愧是斯來特林的現實主義者!
斯內普看著眼前的這個青年。埃裡克·溫格,純血小家族出身。近些年家裡的買賣做的相當不錯,所以和很多大貴族的孩子也都相處的很好,可是說是朋友。等到他繼承家族的時候,溫格家族在貴族圈子當中的地位就會上揚不少。
很聰明的孩子。而斯來特林的聰明人往往都會一手明哲保身,這麼明目張膽的和學校的政策對著幹,自然是因為有人給足了好處。
這種事情並不難猜,背後的人也不難猜。
斯內普瞪了眼前的埃裡克一眼,而埃裡克·溫格則是一副可憐巴巴,似乎很無辜的樣子。
斯內普陷入了沉默,似乎他的立場並不是完全的站在教授們和校方這一邊。
很快,其他聽到了訊息的教授們也都趕到了現場。
麥格教授在到場之後第一時間找巴布林教授詢問了事情的原委,隨後又找了幾個學生詢問了他們的理由。並最終找了幾個沒有參與這件事的格蘭芬多的學生,詢問了事情的經過。
在三方資訊的匯總之下,麥格教授也算是對這件事有了一個相對比較中立卻綜合的認識。
「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些學生,西弗勒斯?」
「你呢?米勒娃。如果你想接過處理的許可權的話,我可以直接轉讓給你。」
兩個人之間的對話讓教授們有些摸不著頭腦,讓參與的學生們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但是看著領頭的埃裡克依然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他們也沒有過於慌亂。
而麥格教授這次沒有答應,而是道:「還是讓鄧布利多教授來處理這件事吧。說實話,對於學校的政策,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們也要再討論一下。」
隨後,這件事就這麼被交給了一臉懵圈的鄧布利多。
而之後不管是學生群體當中,還是教授們之間似乎都對現有的策略有了疑問。
「有問題那麼就應該解決問題,這麼拖著也不是一回事啊!」
凱特爾伯恩教授對於現有的策略導致自己沒有辦法隨意出入禁林早就有了巨大的怨念。不讓他去禁林和神奇動物為伴,那還不如直接取了他的老命,更何況……
「而且不過是一隻蛇怪而已,我能夠解決的,相信我!」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充滿了一位神奇動物專家應有的自信。
只不過沒
人信他。除了黑魔法防禦課和占卜課,沒有哪個課程的教授是泥捏的。現在的教授是這樣,過去的教授更是如此。當年蛇怪就出現過一次了。而當時的神奇動物研究教授甚至沒有得出正確的結論。
並且,去年神奇動物入侵的情況還歷歷在目。蛇怪在危險性上甚至比那四隻神奇動物來的還要高。你一個人能對付?那去年大家真的是給你拖後腿了!
鄧布利多看著眼前神情各異的教授,還有那個神情稍微有些緊張的學生一時間也有些無奈。
教授們的爭論直到晚上也沒有什麼結果,不過肉眼可見的,學校中的氛圍已經暫時有所鬆動了。但是鄧布利多的態度依然不明朗不知道他還會有什麼其他的反應。
總之,在這樣的氛圍當中,這個夜晚必然不會是一個平靜的夜晚。
當晚,盧克再次走出了自己的宿舍,在休息室的大廳裡。他看到了正在跟克拉布和高爾吹牛的馬爾福。
「我跟你們說!這次的密室繼承人,必然是盧克。」
他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不管是神情還是語氣都極度的堅定。說真的,如果不是盧克知道這個傢伙是個什麼樣的人,說不定現在還真的晃一下。
反正其實的事情也不是很急,所以他乾脆坐在了旁邊的另一樁桌子上,準備聽聽馬爾福到底有什麼見解。
高爾和克拉布兩個人雖然是馬爾福的小弟,但是他們兩個人也不是白痴(自認為)!
「盧克都當著大家的面反駁了。說自己真的不是密室的繼承人。如果他是的話,這麼出風頭的事情,為什麼不承認?!」
高爾在思考了片刻之後,義正詞嚴的給予了馬爾福反駁。一邊的克拉布讚歎的看著身邊的好兄弟。而馬爾福的臉上則是有些意外:「你居然能說出這麼條理清晰的話!」
沒有理會高爾的暴論,他轉頭笑著看向了克拉布,然後道:「你有什麼想法?一起說出來唄?」
看到這裡,盧克總是疑心馬爾福臉上的笑是在關愛制杖的微笑。
克拉布面對突然的提問,表現不見得比他上課的時候被麥格教授突然提問到好多少,在沉默了良久之後道:「高爾說的對啊!」
馬爾福臉上的笑都僵住了。
原本等他的回答等的有點不耐煩的盧克扶住了自己的額頭。
別說,還真是挺值得他等這麼長時間的。畢竟人活成梗也不容易。
「你當真是,讓人意外。」馬爾福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然後搖了搖頭一臉可惜的道:「我真的是很羨慕盧克他。他的身邊都是像我這種聰明人,但是我的身邊只有你們這樣的蠢貨。」
盧克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他的功力還是不夠,在看到三個人犯蠢的時候總是會懷疑自己拯救出純血的意義到底在哪。如果純血剩下的都是這種蠢貨,那麼就算自己成功了,只怕也找不到未來的方向吧。還是得寄……
所以他乾脆眼不見心不煩了。
馬爾福並不知道,此時一個十分嫌棄他做法的人離開了休息室,輸出觀點正開心的他也沒有在意突然被開啟的門。
他接著說道:「盧克不承認是有道理的!畢竟斯來特林的遺產啊!雖然說他有天然的繼承權,但是真的拿走了之後就沒有別人想要了嗎?怎麼可能。你們再想想盧克在上一次聚會的時候面對的情況。雖然很多人都站在他那邊,但是也還是有很多人都覬覦他手中的錢啊!」
「我要是盧克,我也不承認這些東西被我拿走了,本身繼承了內含巨大財富的寶庫就已經夠惹人眼的了,現在再把斯來特林的遺產全盤接收,不知道得有多少眼紅怪,要給盧克下絆子了。」
「我跟你們說,也就你們這樣不是很聰明的
人才會相信盧克不是繼承人這種話。他要真的不是的話!那還能是誰?!」
高爾和克拉布用一種讚歎且吃驚的表情看著馬爾福,這讓感受著他們目光的馬爾福得到了巨大的滿足感,於是他得意的笑了笑,故作可惜的說道:「可惜,如果沒有盧克的話,說不定,這次我就能夠得到斯來特林的認可了。畢竟,我們馬爾福家族,也是和岡特家族有聯姻的。雖然遠一點,我也算是體內有點岡特家族的血脈吧。」
「不過,既然得到認可的是盧克,那麼我也不會有什麼怨念。畢竟大家都是好兄弟!」
克拉布和高爾恨不得為馬爾福的高義而鼓掌。
馬爾福臉上勾起了一個得意的笑容。
盧克並不知道在他離開之後,休息室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否則他就會發現,雖然馬爾福在大方向上的推理是錯誤的。但是他在原因上的分析還是很有幾分道理的。
畢竟盧克在想著把自己藏到幕後的時候,也是實打實的有過這樣的顧慮。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現在的他,已經夠出風頭的了。已經成為了下一代貴族的領袖。但是絕對不能在現在就冒頭到讓那些人認為他已經超過了下一代的概念。
現在還不行。
最起碼要等他在外面的勢力足夠成熟才可以真正放開對自己的約束。
更何況……
「坑你這件事,可太有意思了,湯姆!」
盧克一邊朝著密室的方向走,一邊笑著說道。他臉上的笑容是那樣的「和善」,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善良溫柔的孩子。
在不需要擔憂生活成本的情況下,人就會開始關注自己的精神愉悅,而獲取精神上的愉悅,最常用的幾種方式之一的,就是讓別人過的不開心。
沒錯,盧克就不想讓伏地魔過的很開心。在和周圍的人生活了那麼長時間之後,他明白為什麼伏地魔會被那麼多人唾棄。
盧克身邊的人,幾乎人人和他有仇。不管是純血還是混血,都有聽到這個名字就既害怕又想要啐上一口的人。反而是那些被他和他的手下鄙夷的「泥巴種」,對他並沒有什麼恨意。當然,盧克也沒有,只不過伏地魔到底是毀了岡特家族的人。也算是兩人有仇了。
甚至於,盧克對付伏地魔,都只可以說是清理門戶。
盧克在前往密室的路上,撞到了費爾奇。費爾奇的狀態明顯很不好,臉上的神情異常的憔悴,充滿血絲的眼中盈滿了憤怒。那似乎就是支撐著他沒日沒夜的巡邏的動力。他是真的很想為自己的貓報仇。甚至顧不上自己在那個兇手的面前到底有沒有反抗之力這件事。
他這樣囂張的巡邏方式,真的很難不如蛇怪的眼。要是蛇怪真的餓了,第一時間把他當做小甜品,盧克也絲毫不會感覺到意外的。
更何況……一個啞炮,巫師想要瞞過一個啞炮的辦法可是太多了。
盧克都有點想不明白是不是鄧布利多也看夠了費爾奇的臭臉,準備讓他自己撞到蛇怪的槍口上去送死。
e…鄧布利多應該幹不出這樣的事情來。但是斯內普會,說不定是斯內普挑撥的。
盧克從不吝以最大的惡意揣測斯內普。畢竟斯內普確實屁股不乾淨。一個當年的食死徒,後來因為自己的老大幹掉了自己深愛但是不愛自己的女人而選擇了反叛。
現在又被安排這要去照顧自己最愛的女人和自己最討厭的人生出的孩子。盧克很難想象在這樣的生活過了一整年之後,斯內普的精神狀態。
畢竟正常人是在心裡受傷之後,在時間的緩慢療愈之下一點點的恢復正常。但是斯內普……他是在被傷害之後,沒等傷口好利索,就被人把傷口撕開。
現在可以說,每次見到哈利這
個人,他都會想到自己最喜歡的女人和自己最不喜歡的人結婚生子,並且後來兩個人一起惹上了自己的老大被自己的老大弄死,結果自己的老大也被人反殺這一系列的事情。
這是不是有什麼仇啊?要不然至於用哈利這麼把最鋒利的刀子,一遍又一遍的扎斯內普的傷口嗎?
就在盧克胡思亂想的時候,他已經走到女廁所的門前了。
這一次當他一隻腳剛剛邁進廁所,就聽見了一聲直刺靈魂的尖嘯聲。
一道瑩白色的身影從某個馬桶中躥了出來,頭頂著天花板,面容猙獰地喊道:「出來!給我出來!你這個無禮的傢伙,你上次居然敢那麼對我!讓我動彈不得!」
桃金娘發出了憤怒的質問聲。這把盧克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面板,上面寫的幻身咒的等級確實已經非常高了。
不過稍後,他就注意到了桃金娘的眼神沒有停留在他的身上,而是四下觀望,似乎是在尋找他的位置。
這讓盧克送了一口氣。看來自己勤學苦練,再加上一點點氪金魔法道具換來的隱蔽性,總算不至於被一個女幽靈輕鬆的看穿。
至於桃金娘敢不敢招惹他這件事,盧克一點都不懷疑,你不能指望一個幽靈依然能保持完全的理智。活人都做不到的是,指望一個殘缺的幽靈能做到?
桃金娘現在很憤怒,她明明感覺到了上一次那個討厭鬼的靈魂的味道。現在又感覺到了,可是自己卻只能感覺到那個傢伙就在這個女廁所當中。
好吧……其實她也不確定那個傢伙是不是還在這裡,畢竟在她尖叫出聲的一瞬間,她就感覺不到那個人的氣息了。
同時,盧克也注意到了桃金娘的色厲內荏,然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承認剛才自己是有點鬆懈了。看起來也正是因為他的鬆懈,才導致了部分氣息的外漏,以至於被桃金娘覺察。
他倒是不是很擔心巡邏的費爾奇會不會被這尖叫聲給招來。畢竟按照他此前對桃金娘的瞭解,這個女幽靈哪怕是平日裡沒什麼事也喜歡嚎兩嗓子給自己排解憂愁的。
不過現在的費爾奇精神狀態也不是多正常,所以來也是有可能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盧克手中的小鏡子突然動了一下。
盧克拿起鏡子,看了一眼,上面浮現除了幾個字。
「我們已經就位,隨時準備行動。」
盧克看到之後,用手指在小鏡子上一個字母一個字母的寫道:「好的,你們會看到合適的機會的。」
在通完信之後,盧克就開始靜靜地等待著金妮和她的小夥伴的到來。如果說今晚對方不來,明天他就會強行調查。到時候一樣能解決問題。
不過效果肯定是不如捉賊拿贓來的好。
所以他安排埃裡克·溫格搞了這出事。當然,除了埃裡克之外,沒有人知道這件事背後是他的安排,至於有沒有人會猜到背後的人是他,那就是他們的事情。反正盧克是絕對不會承認這件事的。
當然,他很清楚,不管是斯內普教授還是麥格教授都必然是猜到了這件事才會配合埃裡克做戲。鄧布利多自然也是這樣。
他們要營造出來的,就是這麼一個人心惶惶的狀態。一時的鬆散也會給對方可乘之機。
而在這個時候,讓蛇怪出來再次進行一次襲擊,那麼造成的傷害絕對比學生教授勠力同心狀態下來的更加有效。
盧克已經為今晚的事情在對方或知情,或不知情的情況下找到了好幾位演員,舞臺上,這些演員都會奉上一次精妙的表演。
今夜無月,星光暗澹。昏黃的燈光照不透厚重的夜。
不知怎的,桃麗絲作為一個幽靈都有一種渾身發寒
的感覺。
而就在這個時候,她聽到了門外傳來的腳步聲。
兩個人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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