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更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一十四章 宴會,霍格沃茨之純血榮耀,我不更新,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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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滅,就是新生。

————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米蘭達揉著自己的胸口,看著不遠處的青年,臉上滿滿的都是不理解。

她能看到那些隱約出現的蛇鱗,但是她不理解,這些蛇鱗到底是什麼。這龐大到可以用恐怖作為代名詞的魔力,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些她完全搞不明白。

“因為蛇木被喚醒了。”

一道有些陰冷的感覺的聲音在米蘭達的耳邊響了起來。

米蘭達和羅夫兩個人都看向了那個方向。羅夫的臉上帶著一些警惕。而米蘭達在看到對方的時候臉上的神情更是有一絲絲的尷尬。

“斯圖爾特先生。”

米蘭達躬身對這個看起來有些陰沉的青年行禮說道。

而青年對米蘭達沒有理會,他看了一眼一邊的羅夫,然後道:“我之前就跟你們說過,把岡特家的人喊來,不一定會發生什麼事情。你們可以等待一下,等我查清楚到底會不會對蛇木的恢復有幫助。結果你們還是沒有等到我的回話就行動了。”

米蘭達的神情多少有些尷尬,別的姑且不提,單是從何現在的這個情況來看,斯圖爾特當時說的話可能是真的有些道理的。

但是這並不能代表當時的斯圖爾特沒有懷著什麼別的心思。畢竟盧克的到來,只要他真心想要,那麼那份權利就是盧克的。

斯圖爾特當然是可以阻止的,只不過就得看他有沒有那個阻止的心思了。

而從目前來看,斯圖爾特的態度相當的曖昧,不管是艾吉爾伯特還是盧克,都沒有看出眼前的這個青年,到底是在一個什麼樣的立場上。

“蛇木會在面對真正的岡特家族的傳人的時候被啟用,然後就會啟用一個考驗。”

斯圖爾特的語氣依舊是那樣的陰沉。羅夫猜測著可能就是他平靜的表現。

“只要透過了這個考驗,就能夠把那根斯來特林的魔杖拿到手。當然,這也就意味著,蛇木……”

他話沒有說完,但是未竟之意大家都懂。

米蘭達的眼神先是有些絕望,但是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了意思不對勁的地方。

而羅夫則是嚥了一口唾沫,神情相當的尷尬。

現在問題就來了,如果獎勵被人提前帶走了,那……

………………

“你好,岡特家的小傢伙,我是尹索·瑟爾,我的母親是岡特家族的一員。”

一名容貌柔和,看起來攻擊性不強的溫婉女士坐姿蛇木的樹杈上,看著下方的盧克。

“我很清楚,斯來特林的魔杖始終都是岡特家族的秘寶之一。所以在我人生的後半程,我始終都為我當年的抉擇而感到愧疚。”

她的臉上寫滿了遺憾。

“但是我不能把手中的魔杖直接交還給岡特家族。因為我需要它。而且我也不能回到英國。因為岡特家族依然在通緝我,甚至隨時準備殺死我。”

“所以我也不會直接把魔杖還給他們。於是我創立了這個考驗,只要你能透過我的考驗,你就能拿回這根……”

盧克聽著尹索·瑟爾溫和的聲音,禮貌的從自己的袖子裡掏出了斯來特林的魔杖。

於是尹索·瑟爾臉上的神情變得異常的精彩,原本準備說的話也都被堵在了自己嗓子眼裡。

這……

“尹索……先祖?算了,就先這個稱呼吧。”盧克在這個稱呼上糾結了一會,然後澹定的說道:“你得明白,這東西不拿回來,是我們暫時不想拿回來而已。”

盧克這話聽起來是很狂沒有錯,這樣輕描澹寫的傲慢讓尹索回憶起了自己的那位姨媽。這在一定程度上能夠說明,盧克確實是岡特家族的成員。畢竟這樣的傲慢實在是太有特色了。

但是當這樣的傲慢搭配上足以說服人的證據的時候,就顯得格外的有底氣了。也讓人沒有勇氣去反駁,去對抗。

“你們……一直都能夠把這魔杖拿回去?”

尹索·瑟爾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開口說道。因為這根本就沒有道理,如果真的能夠這麼輕鬆的拿回去那當年為什麼……

“可以說是我們,也可以說不是我們。這是我們這一支掌握的特殊的召喚術。另外一支不知道,倒也是正常。”

盧克隨口扯了另外一個謊。斯來特林的魔杖又怎麼可能輕易的被種下一個召喚用的魔咒呢?

不過事實擺在面前的話,就算是有懷疑也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那麼……我也沒有必要參加您的考驗了。”

盧克也不在把目光放在尹索·瑟爾的身上,而是看向了蛇木,它已經接近枯朽了。

“我問一句,蛇木本身,是不是斯來特林魔杖吸收的遊離魔力的聚合?”

盧克其實還是挺在意的。畢竟他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蛇化,都是從這棵蛇木當中吸取的能量。可是這也讓他陷入了另外的一個疑問當中。畢竟現在蛇木釋放出來的魔力,和當時他使用的魔力相比,真的是大海和水井的區別。

蛇木積攢了幾百年的魔力,又怎麼可能因為盧克的幾次運用就這麼被消耗殆盡,甚至影響到它本身的生機呢?

“是,現在的這些魔力,絕大多數都被儲存在了你手中的魔杖當中。”

尹索·瑟爾的記憶體看著眼前的那根活躍的魔杖,語氣有些複雜的開口說道:“當年我並沒有讓這根魔杖甦醒到這樣的程度。”

“可能是我們比較搭調吧。”盧克笑著收起了魔杖,然後面色嚴肅的對尹索·瑟爾問道,“我有什麼辦法能夠保住蛇木嗎?它已經被當成了尹法魔尼的象徵。我倒是不是很在意這件事,主要是它在我到來之後枯萎的話,說不定我會面對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聽了這話的尹索·瑟爾無奈的搖頭:“還真的是有岡特家族的風範。這種只站在自己的角度上說話的態度,真的是讓我熟悉又討厭。”

盧克也不回應,這種話題回應了也沒有任何的意義。畢竟對他來說,尹索·瑟爾的討厭與否沒有意義。今天過來把蛇木剩下的魔力全部吸收,減少了那漂洋過海帶來的損耗,已經是賺大了。就算是真的惡了尹法魔尼的這群人也沒有所謂。

他的基本盤不在這裡,就算是他這條過江龍開始興風作浪,只要他確定自己能夠安全返回,那麼一點問題都沒有。而不巧的是,有鄧布利多在身邊,盧克還真的不擔心自己會不會殞命美利堅。

“如果你想讓他們不那麼較真的話,那麼對魔力的吸收就到這裡吧。”

尹索·瑟爾看了一眼已經縮小的差不多了的蛇型魔力屏障說道:“剩下的魔力我把它們凝結成一根活著的,能夠繼續生長的蛇木枝。”

“一棵新的蛇木,將在老的蛇木枯朽的身上生長。並將成為另一顆參天大樹,成為尹法魔尼的代表。”

尹索·瑟爾看向了盧克:“就當是我的請求。”

盧克低頭,躬身,對著尹索·瑟爾禮貌的說道:“如您所願。”

尹索·瑟爾在樹枝上站了起來,然後對著盧克頗有古意的行了一禮。

看著眼前這一幕的艾吉爾伯特,臉上的神情陰晴不定。

這在其他人眼中,充滿了詩意,甚至是史詩感的畫面,卻讓他感覺心頭一陣疲憊,伴隨著的還有陣陣的冷意。

蛇木的枯萎已成定局,他註定要被人圍攻了,這還沒有坐熱乎的尹法魔尼校長的位置,就要這麼拱手讓人了。

他不知道在蛇形屏障當中的兩個人到底談了些什麼,但是他知道,現在,如果再不想想辦法,自己恐怕真的就要成為一個靶子了。

“我想,鄧布利多教授,您的教導很有道理。”

艾吉爾伯特語氣平澹的說道:“或許我真的不應該只把注意力集中在蛇木上。”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但是卻沒有什麼欣慰的神情。而是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艾吉爾伯特。他總感覺,艾吉爾伯特所說的話,和他的本意並不相符。

只不過現在他也不知道艾吉爾伯特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所以也不好再囑咐些什麼。

“非常的睿智,艾吉爾伯特教授。”

鄧布利多說道。

………………

蛇木漸漸的枯朽,而米蘭達的心也漸漸的趨於絕望。早知道他們是真的不應該相信莫立安那個傢伙的話。如果不把盧克·岡特找來的話,說不定蛇木還能堅持更長的時間,給他們留出一些找到解決方案的機會。可是現在……

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

“還有一根蒼翠的枝條。”

羅夫看著前方的場景,有些疑惑的開口說道。米蘭達趕緊看了過去,果然,在比較靠下的位置,還有一根比較粗壯的枝條,它依然蒼翠碧綠,甚至比之前更加的蒼翠,看起來充滿了升級。

在米蘭達露出震驚的表情之後,斯圖爾特挑了挑眉,眼中流露出了一身恨意,不過被很快收斂。

“顯然,他們留下了‘種子’。從某種意義上,盧克·岡特完成了他對你們的承諾。他保住了蛇木。雖然這是一棵需要漫長的時間成長的蛇木。”

不過顯然,這樣的結局足以讓一些人滿意了。

最起碼也不至於讓艾吉爾伯特面對最大的壓力。

這是一件好事。雖然只能說是一件差強人意的好事。

……………………

“感謝你做出的努力,岡特先生,你為我們的蛇木留下了火種,也就是留下了一份值得期待的未來。”

艾吉爾伯特真誠的握住了盧克的手。他是真的鬆了一口氣。還是那句話,現在這樣的情況,他至少有一些轉圜的餘地,而不是真的被逼上了絕路。不過即便如此,他也要面對也是一場讓人望而生畏的狂風暴雨。

不過至少不是沒有希望,也不是一定要做出那最壞的選擇。

“您不必對我有什麼感覺,艾吉爾伯特校長。”盧克一臉的坦誠,一副看起來老實到不可思議的地步的樣子,“我已經拿回了屬於我的東西,而那棵將在原本的身軀上長得更為龐大的蛇木,是我應該做出的補償。”

他沒有明說自己拿回了什麼東西,但是大家都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和艾吉爾伯特一番退讓之後,盧克看向了靜靜站在一邊,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的斯圖爾特。

“斯圖爾特先生,你來這裡是為了什麼呢?”

斯圖爾特聽到盧克呼喚自己的名字,抬起頭來,露出了一個笑容道:“叫我帕特就好了盧克,不管別人說些什麼,都無法改變我們兩個身上血脈的聯絡。”

盧克眼睛眯了眯,沒有就這句話做出回應。畢竟這個坑挖的很巧妙。他承認與不承認都意味著選邊,所以不如不出聲。

“我想應該是崔普卡德大人讓你作為代表來邀請我參加一場宴會的吧。”

盧克岔開話題笑著說道。

帕特·斯圖爾特也沒有再說些有的沒的,他點了點頭說道:“崔普卡德大人應該自己來的。畢竟昨天他的下屬真的非常沒有禮貌。不過他要統籌今晚的宴會,他為你準備了一場盛大的晚宴作為賠禮,剛好我今天來找艾吉爾伯特校長有事,在得知你今天也要來訪問尹法魔尼的情況下,我就當了這個傳聲筒。”

他是笑著說的,就像是在開玩笑一樣,但是盧克是真的覺得,斯圖爾特只怕感覺到了屈辱吧。

“沒問題,這樣的一場宴會,我沒有拒絕的理由。而且昨天失禮的不僅僅崔普卡德大人的屬下,我也失去了應有的禮節,今晚我也會和崔普卡德大人誠懇道歉的。”

盧克臉上帶著禮貌的微笑,看起來真誠但疏遠。

紐特看著兩個人的交流,直皺眉頭,他戳了戳鄧布利多的肩膀,然後問道:“我回到英國去,會不會也有這樣的社交壓力呢?”

他這樣的社恐,如果要去一些社交場合,只怕是比死還難受。但是有些邀請實在是讓人無法拒絕。

鄧布利多搖了搖頭,抬手拍了拍紐特的胳膊寬慰他道:

“安心,你不會有這樣的頂級貴族邀請的。”

紐特總感覺不像什麼好話。

“這也就意味著沒有那麼多的規矩和約束,也不是那麼的不容拒絕。你回到英國的話,更多的應該還是學術界的人邀請你。我想你不至於過於不適應這樣的環境。”

紐特算是鬆了一口氣一樣的點了點頭。

“那今晚的這個宴會,你要去嗎?”

“那是當然,就算我不想去,盧克也一定會拉著我去的。畢竟沒我在,他就不能放肆的惹事了。更何況……我也很像看看,在一眾英國貴族口中,‘暴發戶’們的奢華。”

他至今還記得,那些傢伙在說到奢華這兩個字的時候,終究還是帶著一點酸酸的氣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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