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更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九十一章 我們的未來(求訂閱!!!),霍格沃茨之純血榮耀,我不更新,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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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離盧克·岡特!他是個瘋子!他只會帶來災禍!」
臉上有著一大片燒傷痕跡的金髮女人,對著在一根純白光柱裡的泰勒高聲大喊。
泰勒的雙手在身體兩邊高舉,身體在空中下垂,看起來像是被在十字架上吊著一樣。
她看著那個女人,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但是卻什麼都做不了。因為這道純白光柱,就將她牢牢的固定,除了眼中神情的變化之外,她甚至一動都不能動。
「遠離他!」
金髮女人除了那臉上的燒傷痕跡之外,能看出和泰勒的相像。
但是下一瞬,這個女人就被一道綠色的光劍洞穿。泰勒只是看了一眼那綠色的光劍,就感覺耳邊像是有無數的魂靈在哀嚎。
金髮女人瞬間到底,失去了生機。而在她倒地的時間,泰勒聽到了另一個聲音。
「我的前路,不允許任何人的阻擋!」
語氣冷硬如鐵,銳利似劍,還帶著一點點的瘋狂。
雖然差異不小,但是泰勒還是聽出來了,這是盧克的聲音。
自己真的和盧克反目成仇了?盧克甚至還堅決的要殺死自己?
「發生了什麼啊?!」
泰勒在心裡大喊。但在光柱之外看來,她就像是一個高高俯瞰的神靈,臉上沒有半點表情,冷漠如冰。
「盧克·岡特是個偉大的人,他值得我們的追隨和歌頌!」
一個穿著華麗,長相打扮嫵媚妖嬈,面帶狂熱的女人出現在了先前疤痕泰勒的位置。疤痕泰勒的身影不知合適消失,正如有眼前這個妖嬈泰勒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一樣。
「追隨盧克·岡特吧!讓我們迎接一個嶄新的未來,迎接一個嶄新的明天!」
她的臉上有著近乎瘋狂的熱情,雙手高舉,對著天空發出呼籲的動作,讓她那精緻嫵媚的臉都顯得有些猙獰可怖。
無論什麼東西,一點過了某個極限,都會朝著另一個方向斷崖式的突變。
在盧克曾經告訴她的東方語境當中,他說過,這叫否(pi)極泰來。
只不過,在原意當中,這是壞事變好事。而現在這樣的崇拜,明顯是好事邊壞事了。
泰勒對上一個自己感覺到了深深的困惑,而對這一個自己感覺到的是深深的厭惡。
「盧克這個混蛋,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要說能夠自然達成這樣的情況,泰勒自己是不相信的。自己要從現在的性格轉化成這個未來所表現的性格,那麼必然是盧克這個傢伙對自己動了手腳。
下一瞬,嫵媚泰勒還沒來得及把自己的口號唸完,她就從這裡消失,下一個泰勒出現在了這裡。
這一個泰勒看起來年紀不小,已經不再是青澀的少女和美麗的姑娘了。她的臉上帶著慈愛,看起來像是一位母親。
「盧克是一個很好的父親。」
純白光柱裡的泰勒在聽到這一句話之後,感覺自己的臉燒的厲害。
但是還是忍不住想要繼續聽下去。
「我們的使命未必在完全意義上達到了成功。但是我們的生活已經達到的圓滿。」母親泰勒的臉上充滿幸福的光輝。
「我們有兩個孩子。一個叫做克拉克,一個叫做託尼。他們都是很好的孩子。」
她看起來是那樣的滿足,是那樣的幸福,是那麼的讓人羨慕。
而下一瞬,這個泰勒也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正在磨刀的少女泰勒,看起來之後十七八歲的樣子。
純白光柱裡的泰勒很疑惑未來的自己在幹什麼,為什麼要磨刀,看起來還是柴刀。
而
在下一刻,那個頭髮散亂,像是有幾天沒有洗頭的自己,抬起頭來的時候,純白光柱裡的泰勒感覺自己被嚇了一跳。
臉上帶著詭異的微笑,明明是笑著的,但是眼睛中閃爍著的是殘忍的神光。
「一定要殺了盧克這個花心蘿蔔頭哦~如果不能下定決心殺了盧克的話,那就把他閹了,或者把他周圍的那些小***都殺乾淨哦~」
語氣是那樣的溫柔,就像是隔壁的鄰居姐姐問你要不要吃糖果一樣。但是說出來的話是那樣的讓人不寒而慄。尤其是在對方臉上還有著斑斑血跡的時候。
純白光柱裡的泰勒感覺自己瞬間打了個寒顫,有一股刺骨的寒意從自己的腳底板直衝腦門。
那血,是盧克的血嗎?
盧克到底做了什麼?他腳踏幾條船被自己發現了?
這個混蛋他怎麼能這麼做呢!
乾的漂亮!未來的我!
下一刻,那個手持柴刀的身影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穿著一身黑色長裙,帶著黑色帽子的女人。一頭璀璨的金髮顯得如此暗澹。只是站在哪裡,就能讓人感覺到有種的憔悴和形隻影單。
就像是一隻深秋仍停留在原地的孤雁一樣。
當黑裙泰勒抬起頭,露出了一張寫滿了疲憊和滄桑的臉。眼睛木然無神。
「盧克……盧克……」
終於,她蹲在了地上,像是一根被秋風吹起的野草一樣,泣不成聲。
純白光柱裡的泰勒看著傳了一身喪服的自己,聽著那如杜娟啼血一般的哀鳴,心一下子就揪了起來。
「發生了什麼!發生了什麼!告訴我!告訴我!我不會讓這件事發生的!」
但是她張不開口,只能作為一個旁觀者,看著這些未來的自己的喜怒哀樂。
可心中的擔憂是那麼的強烈,她感覺到了自己身軀的顫抖,感覺到了自己的掙扎。
目眥欲裂,血絲在眼白當中瀰漫。
終於,她的手指動了。
而眼前的景象也開始了變化。她看到了盧克,看到了一個留著紅色馬尾,穿著皮衣的女人,女人很漂亮。她就站在盧克的側後方,與自己並列,顯然盧克很信任這個女人。但是就在已經是一個高大青年的盧克準備發表演講的時候,身邊的那個紅髮女人突然抽出了一把泛著紫色光芒的小刀。
這把刀,在那個女人的手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進了盧克的身體。
盧克臉上的帶著微笑還沒有消散,而他的生命就已經伴隨著紫色光芒的亮起而消逝。
身邊的那些人,包括自己在內,是那樣的震驚,是那樣的惶恐,是那樣的詫異。就好像根本不相信這個女人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一樣。
時間繼續往前,泰勒把視線專注於那個女人的身上。她看到了那個女人為盧克擋下了一發霹靂爆炸,代價是自己的半個身子都被炸爛。
再往前,泰勒看到了這個女人把受傷的自己抱在懷裡,而包圍他們的,是一群穿著白色長袍的巫師。紅髮女人抱著自己,盯著那些巫師的眼神,像是一隻受傷了的母狼。
依然往前。
泰勒看到了自己,看到了自己帶著那個紅頭髮的女人到處觀看,她們之間是那樣的愉快。看起來是那樣的親暱。
她們兩個像是無話不談的好姐妹一樣。
那麼你為什麼會背叛呢?!
泰勒把視線集中在那個紅髮女人的身上,想要把這個事情搞清楚。但是下一刻,她感覺到了深深的疲憊,像是腦袋被榨乾了一樣,痛苦,暈眩,噁心,乏力的感覺幾乎在同一個瞬間湧入四肢百骸。
她眼前的畫面
越來越模湖,但是她怎麼能甘心就這樣結束啊。
她緊咬牙關,臉上的神情就像是大寫的倔強。
終於,她模模湖湖的看到了一點。一點紫色的光粒,鑽進了暈倒在地的紅髮女人的眉心。
眼前一片漆黑。
費勁的睜開眼,能夠看到意思白色的亮光。但是下一瞬又復歸黑暗。耳邊響起了熟悉而又陌生的叫喊聲。好像是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那聲音像是在耳邊,又像是在遙遠的某處,讓人疑惑的同時感覺到了深深的疲憊。
終於她陷入了睡眠當中。
老婦看著趴倒在地上的孫女,臉上滿是心疼。幫孫女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然後揮了揮魔杖,在後邊不遠處的一張床墊就飛了過來。老婦費勁的把孫女抱上了床墊。長舒一口氣之後,再次揮動魔杖,無比穩定的讓床墊懸浮在空中。然後默默起身,離開了這個山洞。
………………
泰勒是被美味的肉湯的香味給喚醒的。
她鼻翼動了動,然後,緩緩的掙開了眼睛。眼前看到的,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身邊懸浮著一個木碗。
而木碗騰騰地往外冒著熱氣。還散發出了讓泰勒感覺到很熟悉的香味。
「姥姥,我想喝牛肉湯~」
她下意識的撒嬌。但是卻被自己那虛弱無力且乾澀語氣給震驚到了。
姥姥伸出手來,把泰勒額前的一縷亂髮給捋規整,笑著道:「這是正常的情況。不用太擔心。你沒事的。只是消耗有點大而已。」
泰勒費勁的點了點頭。而姥姥則是掏出了一個小木勺,身邊的木碗降到了合適的位置,姥姥臉上帶著寵溺的微笑,舀起一勺湯,喂到了泰勒的嘴邊。
泰勒臉上露出了開心的微笑,然後把這一勺溫度剛剛合適的牛肉湯給嚥進了肚子裡。
不只是單純的牛肉香味,還有一股澹澹的木香。
泰勒知道,這是那木碗和木勺的功效。每次自己在觀測未來觀測到頭疼的時候,姥姥就會拿出這副碗勺,做上一碗熱騰騰的美味牛肉湯。
自己只要喝完湯,睡一覺,第二天就又是一個生龍活虎的自己了。
看著露出了滿足的神情的泰勒,姥姥的臉上帶著慈祥的微笑。
喝完這口湯,感覺自己的體力恢復了不少的泰勒,眼神瞬間變得銳利。
「姥姥,我看到了一些東西……」
「噓。」
姥姥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泰勒疑惑的看著面帶微笑的姥姥。
姥姥笑著道:「先不要著急,你先想想自己到底是看到了什麼,想一想,這件事到底應不應該說。」
「未來,是很脆弱的。」
泰勒陷入了沉默,皺起了眉頭認真的開始了思考。
片刻之後,她看著奶奶道:「我看到了我們的失敗。我們似乎沒有任何一個結局,達到了真正的成功。」
要了走歪了路,要麼沒有徹底的達成自己的目標。而更多的,他們面對的是創業為半而中道崩殂的劇本。
這是讓人感覺很無奈的事情。
「那麼,你看到原因了嗎?」
姥姥溫和的問道。
「看到了,不過只看到了一小部分。」
泰勒有些苦惱的說道。
而姥姥再次幫泰勒擦了擦汗,笑著道:「不用擔心,泰勒。你確實看到了未來沒有錯。」
「但是你看到的未來應該很多吧?那些未來都有可能發生,也都有可能不發生。」
「總之,首先你要認清一件事。」
姥姥的表情在
溫和當中,流露出了一絲嚴肅。
「觀測未來,堅守現在。只有「現在」,才能達到我們想要的那個未來。」
泰勒聽了這話,陷入了沉默。而姥姥會心一笑,也不說話,只是默默的給泰勒喂湯,而泰勒也只是默默喝湯。
在片刻之後,泰勒再次開口道:「姥姥,我如果想要改變那個未來的話……」
「那你就要好好的想想,找到恰當的時間,恰當的地點,恰當的人,做出恰當的行為。」
「未來很脆弱,但是未來也很堅韌。如果不能找到那個最薄弱的點的話……它會死灰復燃的。」
在說道這句話的時候,姥姥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像是感覺到了什麼痛苦一樣。
泰勒有些心疼的為姥姥揉開眉頭。姥姥笑著捏了捏泰勒的臉蛋。
…………
時光匆匆,幾天的時間倏忽而過。
這一天,盧克已經準備好了自己的行李。
看著眼前這些大大小小的箱子,盧克滿意的點了點頭。上一次去法國就是吃了一些準備不足的虧,他和鄧布利多兩個人在參加宴會的時候,甚至沒有一身合適的衣服。
「這一次帶好衣服,也不知道美國的那些貴族,到底會是什麼樣子。」
盧克很難想象,一個歷史書薄的跟英國菜譜一樣的國家,會養出一些什麼樣的貴族來。
「嘖,土包子……」
盧克懷揣著優越感,如此感嘆道。
而此時,門外傳來的「篤篤篤」的敲門聲。
盧克去開門,可開啟門之後,他的眉頭卻緊緊的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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