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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位帥臣和地方大員聽的面面相覷,若有所思。不過要說這個辦法,還是有些可行的餘地。
但最晚趕過來的麗瓊還是抱了抱拳道:“邢王恕罪,下官不是有意針對,實在來說,您部下義軍在衡山山脈裡面少見居民,這個法子或許還行得通,而我部的駐軍都在城鎮,甚至離城鎮不遠處,這,這就有點困難了。”
還有更冒犯的話,他不敢說,也不好說。馬擴所帶領的義軍,嚴格來說都是犯有衝撞聖駕之罪的,官家肯給他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也是皇恩浩蕩,再不好好珍惜,約束自身行為,那簡直天理不容,自己找死。
劉錡倒是說。“安陽郡王,錡到覺得別的且先不論,在部隊裡組成一個單獨的部門演出,倒是還說實用,官家那些作品,弄得不少文人墨客跟風,若是排成傀儡系,允許騎軍半月一看,保證他們少鬧出不少事來。”
御營騎軍被投訴的少,純粹是因為在前線軍事壓力大。再加上曲端治軍很嚴格,不許擾民,李世輔党項族出身好說話,不過那也是有居民關係問題存在的,要不他來做什麼?
李綱李相公最近窩在大同對騎軍的一些作為已經非常不滿了,不過大家手裡捏著官家的詔令,沒人把他對軍事的看法當回事兒而已。
趙官家點頭,吩咐侍從將大家身前的茶湯都換成了薑茶,又道:“不錯,就該這樣暢所欲言才好,不然這大冷天的,把大家叫來做什麼?還不如去終南山賞雪呢。”頓了一頓,又道:“彭舉,你治軍素來有名聲,就來說說你自己的經驗吧,不要把王貴的事情放在心上,你是你,他是他。”
要不是後邊這句話,岳飛絕對不敢開口,王貴鬧的那叫什麼事啊,真是把他十年的臉面丟了一半。但眼下也只好道:“官家,臣一貫以為。訓練士卒,首先就要保證軍餉充足,軍械完備。將官需以身作則,同操同練,其次才能談國仇家恨,進行思想教育,然後執法嚴格,如此才能令行禁止。否則這一切都是空中樓閣。”
趙久點點頭,這真是岳家軍的治軍思想,怪不得原本歷史上金國四太子大呼:撼山易,撼岳家軍難。
這話聽得在座的帥臣都有些坐立不安,而大員們則兩眼放光。主要是因為牛皮不是吹的,十幾年了,大家誰還不瞭解誰,人家岳飛就是這麼做的,而且做的很好。
但你問問,除了馬擴和李彥仙還算和軍士同吃同住,同苦同樂。曲端算是愛護將士儘量發足額軍餉,剩下的誰沒點黑料?
就是說岳飛這個辦法很好,也很有實行的可能性,但是大家都對自己能做到沒有啥信心。
這下趙官家可就不慣著他們了,“各位都是和朕浴血奮戰過來的,充道和鵬舉都說各自了辦法,你們總能選取一條用,若是明年這個時候,各軍整改還是沒有效果,朕就只好找你們說話了。誰也不能在功勞簿上躺一輩子。”
然後他又看向汪藻,道:“汪經略,俗話說的好,一個巴掌拍不響,這些將士固然自身有自身的毛病,但若是地方官府調解的好,也不至於老是產生摩擦,太原府的情況固然是特例,但也不不能否認宗知府因地制宜,化害為利。你們說是不是這個道理?”還有一句話就不要說出來了,你們這些老思想,會不會還有輕視武人的毛病?
這話他雖然沒有明說,但在座的哪個不是人精?聽不出這弦外之音,汪藻的臉就有點兒發燙,萬幸還穩得住。和真定知府一起拱手。道:“官家說的是,陳等回去一定和王將軍好好配合,不敢說有魚水之親,也爭取做到相安無事。”
其他地方官也分分表態,大意都是配合。
眼看到了飯點,外邊雖然沒有要下雪的意思。但晴冷二字也不是鬧著玩兒的。趙官家乾脆請他們吃了簡易的火鍋,都是附近的牛羊宰殺後下鍋直接涮,新鮮美味。
王德對牛羊肉倒不是那麼精奇,但是看到新鮮的蔬菜還是忍不住驚呼,“官家,寒冬臘月的,您是怎麼培植出這麼些青菜的?”
“沒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是搭個暖棚,裡邊炭火供應而已,只是這個成本也太高了,所以朕沒有推廣。”工科狗也不是萬能的呀,誰能想到一個小小的大棚蔬菜就把他給難住了。研究了好幾年,也只能進行小規模試驗而已。
更不用說讓他費心費力的水泥鋪路。這在太原找了一條小路,試驗了一通,確實效果不錯,但那成本高的嚇人,趙官家可不敢再往這揮霍了。
倒是宗穎一副扼腕嘆息的樣子,弄得趙官家鬱悶之餘,還不忘說,若他能降下成本來,就是為國朝立了一大功。
當然,一些已經成功的東西,他還是拿出來分享了,比如說風車,再比如望遠鏡和香皂。只是望遠鏡的造價也有點兒高,目前還只能發到一軍統制級別。
趙官家看岳雲那望眼欲穿的樣子,私下給他一副,其實這事兒民不舉官不究,岳雲畢竟是趙官家的準女婿,也沒人非要跟他計較,除了他爹。
各州府官員倒是都很興奮,風車這個東西原理簡單,製造工藝官家都已經介紹了,西北這個地方風大,還真是能省不少民力。
趙官家本想最後發表一番總結陳詞,意思是裁軍是不能裁的,但是大家都要相忍為國,不能因為女真金國不存在了,就開始鬧個人情緒。要知道,國雖大,忘戰必危。
但誰知道這時候辛文鬱匆匆拿著一封密信趕來,遞給趙官家。大家看這情況,不由自主的都縮了縮身子,知道這是有大事。結果趙官家看後勃然大怒,罵道,“他就不能晚點再死嗎?朕的女兒還有不到半年就出嫁了。”
岳飛&岳雲:聽著好像和我們有關的樣子。
還真有關,因為官家接下來宣佈,太上淵聖皇帝趙桓終於在身心的雙重打擊之下,於臘月初感染風寒病逝,到地下見祖宗去了,享年三十九歲,李光不敢耽誤。火速報給了趙管家。趙桓比原本歷史上早死。但好歹這次沒被馬踩死。
——小劇場番外——
趙桓的求生意志還是很堅強的,在趙官家的不斷精神折磨之下,兒媳婦的三日一罵之餘,頓頓沒酒肉,生活全靠兩個犯錯內侍,居然還堅挺活了兩年之久。
但人的臉皮可以天下無敵,身子卻容不得這樣糟蹋,終於還是早死了。他死後也同樣不想去見祖宗,但是鬼差就等著看他捱打取樂,能由得了他?
見了趙匡胤、趙光義,他還想拼命推脫罪責。但是有夢如記載,趙佶又不甘只有自己捱打,當然把他乾的好事兒說的那叫一清二楚。
股東們氣的頭暈眼花,先各自服了一顆救心丸。然後就找這個小王八羔子算賬。
趙匡胤看他一副二十多歲的模樣,怕這小兔崽子跑了,一腳把他踹翻在地上,保證他半天起不來,罵道:“我問你,六丁六甲,撒豆成兵這種笑話不是你搞出來的,還什麼百姓救我?那誰救百姓?你個丟人丟了祖宗十八代臉面的東西,趙佶,你個混蛋,當初就是禪位給李剛,也比給這個湖塗蟲強。”
宋真宗也罵道:“進了金軍大營談判,真被扣押就該死節,不然還叫什麼皇帝,苟延殘喘多年,被趙久救了回來,還不知感恩,參與造反。就憑這一條,你就該下油鍋。”朕在怎麼著,還趕上城牆鼓勵將官軍人,好歹打了個平手,你這叫什麼?
趙光義難得讚許的看了一眼兒子,覺得這小子說的不錯,結果就聽到趙桓疼的哭泣道,“臣母后早亡。從來不得父皇喜歡,未被教過什麼才是為君之道,驟然被傳位,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犯下錯誤,不敢狡辯,求列祖列宗饒命。”
這下可真是熱鬧了,五代十國不少皇帝趕來看熱鬧,調笑道:“倉促傳位這個事兒是你爹不地道,但是隻要是個正常人,誰會相信撒豆成兵這一套?你當時怕不是腦子灌了酒了吧?”
郭威父子更是道:“大敵當前,父子兩個居然還有心意和然後奪權,真是千古未有之事,老夫今日算是開了眼了。”赤裸裸地笑話,宋朝皇帝還沒法子反駁,因為真人真事兒。
李世民也好奇道:“你能告訴我,身為一個皇帝,搜刮全城的金錢百姓,去賄賂金軍,不是資敵算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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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佶被掛在木架上,也怒目而視道:“立你為太子將近20年,請名師教導你,自己不爭氣,怎能全部怪到我的頭上?”
趙桓看他死後這副待遇,也不怕了,別人的話不敢回答,懟親爹道:“你寵愛三哥(趙楷),數次想要廢我,擔驚受怕,能學來什麼東西?更不用說你怕死太上皇,居然在大軍圍城之際,還截斷江南各道的糧草。皇室去五國城受辱,怪不得別人,都是你看金人退了還想奪權。”
趙佶無能狂怒,“趙久混蛋不孝也就罷了,連你也跟著如此。啊!”原來是劉清菁說到做到,撿起一把短劍來,直接插到他的肚子上。
趙久我們家孩子,你給我記住,再罵一句試試?
趙匡胤煩了,主要是鄰居們都回來啦,他看到實在丟人,尤其是金國三人組,笑的放肆。也不再細數這對父子倆的“豐功偉績”了。直接又讓皇帝按著,請出劉娥,給趙桓縫上羊皮,一塊兒狩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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