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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趙官家說的也沒錯,武舉自武則天時期就開始了,宋朝也有,甚至建炎十八王之一的王彥就是武進士出身。但是,你看看宋朝重文輕武到了什麼地步,武學進士的含金量可想而知啊。
不過,什麼事情都是在發展變化的,靖康恥讓沉醉在大宋繁華里計程車大夫明白武力的重要性。當統治者一味輕視武人,甚至當兵的幾乎都要刺字流放,武舉當然不受人重視,但這建炎天子整天不是泡在軍營裡,就是打仗的帶頭衝鋒。發國債省錢保證軍餉,軍人甚至武學學生的社會地位就在這十幾年裡飛速提高,好像這個時候開科取武進士,也能接受。
反正胡寅已經對御營左軍很多老兵侉子的作風不滿到極致,急需他們讀書甚至大規模用王世雄岳雲式年輕職業軍人替換。
巧了,凡是大規模駐軍的地區,主官都有這個需求,紛紛上書表示支援武進士,連整天喝茶當大爺等著西遼使臣伺候的李綱都忍不住寫了奏疏發表了一下對於武進士的看法,趙久看完趕緊再次寫了密扎給吳玠曲端和李彥仙,別的事都好說,千萬別讓李相公插手軍事,任何他關於軍事調動的文書,都視作亂命。
不過此次科舉文武並存已經是板上釘釘了,經過大亂之後,三年不斷間建設的燕京城第一次迎來了一次人口遷移高潮,各家客棧都恨不能爆滿,來考試東京太學生、武學生絡繹不絕。
這就體現出城規在城防規劃時的合理之處了,很多農家小院兒本就離燕京太學和武學不遠,坊市交錯。這次很多人家都收拾出來空著的廂房,租給來考試的學生處,也有富貴人家的橘子,直接聘了廚娘、短佣和幫工,一時間熱鬧非凡,物價飛漲,竟然是比趙官家到來時促進了燕京經濟的增長更加明顯。
這來考試的太學生湊在一起,不管是燕京方的還是東京方的,針砭時政,談論國事,那是必然的。至於武學生嘛,口中的焦點永遠是這次立功的嶽小侯爺。
不滿弱冠之年的青年,從使節隊伍,他國之內如入無人之境,帶領千餘人馬而幾乎滅一國,這是史書上才有的傳奇,如今竟真實的發生在本朝,叫這幫年輕力壯、本就立志從軍報國的小夥子們如何不心神馳往?
趙官家聽說之後,本著能女婿就應該給老丈人效命的原則,又把岳雲從登州提熘過來,主持武舉初選。
武舉嘛,畢竟是要武力與戰略思維並存的,趙括和莽漢都不在朝廷的用人名單上,鑑於建炎朝的實際情況,這次不僅兩處武學的太學生允許參加舞曲,就是運營的一些低階軍官,只要有統制官一級保舉也可以參加,而且錄取人數遠遠高於文科進士。
於是,韓世忠又開始在御營左軍裡罵人了,無他,這些人加起來參加武舉的數量都不夠人家前軍的三分之一。更讓韓秦王鬱悶的是,自己年過四十才得的寶貝長子,居然只喜歡看書,不喜歡練武,真讓他拿棍子打,又不捨得還得面對和老婆再打一架的風險。
而次子才五歲,什麼時候能看著他來個宣武門唱名當武狀元啊。
無可奈何之下,他只好把魔爪又伸向了王世雄道:“你個小子,當年輸給了岳雲,結果這一步落下,如今看看落下了多少?這次這麼好的機會,你要是再把握不住,可真別出去說是俺帶出來的人了。”
沒錯,今年二十八歲的王世雄同學也報名參加了本次武舉考試,雖然說以他的軍功和戰鬥力,完全可以正常晉升。
但是什麼事也得講個官家強調的實事求是啊,王世雄苦笑道。“秦王厚愛,小子如何不知,但是此次參加進士考試的人數何其多也,這騎馬射箭自然不怕,可是真說起治兵策論來,我就未必比得過所有人了。”
韓世忠雖然讀了幾年書,但本質未變,扶著玉帶不屑一顧道,“老子當年大字不識十個,不一樣一刀砍了西夏駙馬,在江南擒了方臘這反賊。可惜被那辛家廢物……算了與你說這些做什麼?唉,考試是得考些治兵治國的方略,要不也不叫進士,那你不是也會讀書嗎?等等感情,你小子是奔著狀元去的吧?”不然說什麼贏得過所有人。
虎背熊腰的韓世忠立馬拍了同樣虎背熊腰缺更加年前的王世雄肩膀一巴掌,讚許道:“好好好,男兒就要有此志氣,將來國家肯定還要用兵。若你為我先鋒大將,確實要有更加顯赫的名聲。”
說句實話,岳雲的成功固然有他天賦和過人的能力,但如果不他不是岳飛的親生子,趙官家的駙馬,他也無法贏得這麼大的戰略優勢。
王世雄的老婆不是公主,他本人更不是韓世忠的親兒子或者乾兒子,要想獲取更大的成功,也需要建炎年首屆武狀元這金燦燦的身份加持。
不過這也沒什麼可說的,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那麼不想考滿分的學生自然也不是好學生。
等到七月流火,秋風又起,河北大地上樹葉微黃,天津海港建設終於完成第一期工程,而京杭大運河的淤泥疏通也達到預期效果——至少可以保證變經到燕京的運糧路線。
趙官家正式下旨,將武清和周圍三縣合為天津府,嶽翻當之無愧的成為了第一任知天津府事,李寶的退役統制官崔邦弼為通盤,江南公閣出身的施全也成了海運錄事——更重要的是趙官家說話算話,他女兒女婿全家被赦免回了原籍,但下一代不能在當官了。對此薛強已經萬分感謝,恨不能給老丈人和官家一起塑個金身了。
《天阿降臨》
而主持了開港後第一次遠航——當然,因為季風的緣故,這次遠航也是試驗性的。
不過,對於嶽帆來說,這次腳踏實地的招商建設工作完成,終於也讓他擺脫了岳飛弟弟的標籤,不需要再承受巨大心理壓力。
但人類的悲喜並不相同,同一時刻,別人的心理壓力就有點兒大了。大名知州陸宲剛剛打了侄子一頓,還沒解氣,道:“豎子,知道錯了沒有?”
“遊知錯,我不該惹怒叔父。”鼻青眼腫的陸游態度非常正確的回答道,雖然他此刻是跪著的。
“那科舉考試的事兒怎麼說?”陸宲一看這小子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就來氣。
“陸游已已經想好,我要去考武科舉。叔叔若還是生氣,大可再打我一頓。”
陸宲簡直覺得跟這個自小就有神童之稱的侄子沒法溝通了。你說說,現在已經是和平年代了,你去做個武人幹什麼?好好讀書當官不好嗎?何況你也是這塊料啊!
不就是你婚事出了點波折,嫂子把你的小未婚妻唐婉的父母給得罪了,兩家退了婚嗎?
你才多大,好男兒志在四方,將來功成名就之時,何愁沒有好妻?為這點事就要改變志向!
“從今日起,你不得出府宅一步,我是管不了你了,這就寫信給你父親,叫他來給你講道理。”這是陸宲最後的倔強。
但是陸宲很快就發現自己自作自受了,我為什麼要從**著你學擊劍?這娃居然半夜趁人不備,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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