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身後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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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伶:「可是,怎麼就能夠確定那就是我的玉佩?」
「說不定是別的人掉的呢?」
「總之我想要在找一遍,若是真的沒有………那我們就進去………」
「但我們萬一要是找到了,這樣我們就可以不用進去了。」
尚朧月想了想:「這樣也好,那我們再去找一遍吧。」
範伶:「嗯。」
尚朧月轉頭看向身後的女人:「那我們就再去找找看了。」
女人:「你們去吧。」
尚朧月把面具放在了女人的身旁;然後尚朧月就和範伶一起重新上了在這條路上走了一遍。
期間兩人裝模作樣的假裝是在尋找東西,實際上是在談著話。
其實本來就沒有玉佩這一說,那些都是尚朧月瞎編的,目的就是把面具丟在那個女人的身旁,然後看她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範伶想起來,尚朧月走的時候,把面具放在了那個女人的旁邊。
按照尚朧月的行為,她那樣做應該是有什麼打算的。
範伶用傳音對尚朧月道:「王妃,你為什麼要把面具放在她哪裡?是有什麼打算嗎?」
他疑惑的看著尚朧月。
尚朧月笑道:「那個面具被我施了法術,我能夠看見那個女人的一舉一動。」
範伶:「那她現在在做什麼?」
尚朧月:「從我們離開的那一刻,她的臉恢復成了,你最怕的鬼樣子。」
「然後一直盯著我們的背影在笑,笑的嘴樣子很陰險。」
範伶:「王妃……你、你別說了,我雞皮疙瘩都開始起來了。」
尚朧月:「範伶,你膽子也太小了吧?你這樣下去可不行,今日有我在這裡,你就好好的練練自己的膽子吧。」
「以免以後,遇到突發狀況了,你不敢上。」
範伶:「王妃……別這樣,你就放過我了吧。」
尚朧月:「不行。」
聽尚朧月的語氣,根本沒有商量的餘地。
範伶也只好認命了。
範伶:「唉…………」
尚朧月:「好了,範伶你別垂頭喪氣的,不然這裡的陰氣就要來侵擾你了。」
範伶:「陰氣?我怎沒有看見。」
尚朧月:「用我之前教你的法術,開啟靈眼。」
範伶:「好。」
當他開啟靈眼的時候,範伶被嚇得差點大叫了出來。
範伶:「我的天!我們都被陰氣給完全包圍了。」
「沒有看見這些陰氣的時候還好,看見這些陰氣了,我都不想呼吸了。」
尚朧月:「放心吧,你可以隨便呼吸,我早就給我們弄了淨化法術,我們呼吸進去的空氣都是乾淨的,被淨化了的。」
範伶聽完了尚朧月的話,他才幹沒有負擔的呼吸空氣。
範伶又看了看周圍:「不過這裡為什麼會有這麼多陰氣?即便是極陰之地是不是也多的太誇張了?」
尚朧月則是耐心的解釋道:「因為淺雲街這裡終年處於陰暗的環境,再加上淺雲街的這個位置地下常年返潮,裡面的空氣流動也不好,導致陰邪之氣大量聚集在此。」
「外加有那些陣法的存在,淺雲街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而且這樣的陰氣都影響到了整個嶽溪縣,已經不僅僅是影響淺雲街了。」
「尤其是淺雲街人流量最大的時候,地下的陰邪之氣會湧進來,在加上這個時間的陰氣最為集中。」
「那東西很容易就注意到了我們。」
範伶:「為
什麼人流量大陰氣就大啊?不是應該是人流量大,陰氣就會被消散嗎?因為人有陽氣。」
尚朧月:「你的這套理論,若是放在正常情況下還說的過去,但是我們現在身處的這個地方不一樣,風水佈局都是被整改了的。」
「加上有邪魔的幫助,這裡的格局早就已經改變了。」
「所以,不能用正常的體系,來看待淺雲街這裡的情況。」
「知道了嗎?」尚朧月非常耐心的對範伶解釋著。
範伶現在向尚朧月投去的眼神都是非常崇拜的。
現在回想起之前的尚朧月,範伶覺得這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自從知道尚朧月其實是這麼厲害的人後,範伶就開手機覺得自家王妃可能是比王爺都還好靠譜的人了。
雖然之前的尚朧月他確實不喜歡,因為之前的尚朧月性格太差了,而且還做了很多壞事,但現在不知道怎麼的。
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範伶漸漸的對眼前的尚朧月態度好轉了。
現在他已經是尚朧月的一個小迷弟了。
其實範伶不知道的是,現在的尚朧月其實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所以她才和以前的那個「尚朧月」不一樣。
以前的那個「尚朧月」早就已經死了。
尚朧月:「範伶,一會兒要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先說話,我不會第一時間來救你,但是威脅到你的生命了,我會出手。」
「放心,不會讓你斷手斷腳的。」
「你這次要做的就是,好好的去面對這些鬼物,在嘗試嘗試突破下自己的膽量。」
「你覺得如何?」
範伶猶豫了片刻後,還是點頭答應了,因為尚朧月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要是再逃避就感覺不太好了。
而且,範伶自己也知道,他這個毛病確實就該好好的治一治,不然之後只會越來越嚴重。
這次範伶也是下定了決心要好好的整改整改下自己的這個臭毛病。
當尚朧月和範伶兩個人回到那個女人所在的位置後。
那個女人看上去像是休息好了的樣子。
她看向尚朧月和範伶:「如何?東西可有找到?」
範伶失落的搖搖頭:「沒有。」
尚朧月:「看來,那些強盜拿走的真的是我弟弟的玉佩。」
「事到如今,我們只有進去找一找了。」
範伶:「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坐在地上的女人站起身來:「我已經休息好了,若是你們兩個準備好了,我們可以隨時出發。」
尚朧月看向範伶:「我們現在進去嗎?」
範伶:「嗯,走吧。」
尚朧月看向那個女人:「這次就麻煩你了。」
那個女人笑道:「不麻煩,因為,我本來也是要進去的。」
「倒是你們兩個一定要小心,進去之後,千萬不要跟丟我了,一定要跟緊我。」
尚朧月:「我們會的。」
範伶:「對。」
當尚朧月和範伶在那個女人的帶領下走到了那個入口的時候尚朧月和範伶兩人幾乎同時感到一股涼意向他們衝了過來。
就那一瞬間範伶身上的雞皮疙瘩瞬間就起了。
尚朧月用傳音對範伶道:「範伶,你別怕,若是開始戰鬥了,你記得把我跟你說的東西拿出來,你好準備好隨時進攻。」
範伶鄭重的對著尚朧月點了下頭,他將尚朧月給他的東西牢牢的握在手中,生怕東西就掉了下去。
從進入這個入口開始,範伶的心就已經緊繃到了極點了。
而那個領著尚朧月和範伶走在最前面的女人,她現在的樣貌也在開始發生著改變。
她嘴角勾起的,讓人看了感覺不寒而慄。
與此同時落文宇這邊也已經順利找到了嶽溪縣縣令所在的位置。
來到了嶽溪縣落文宇才知道,之前的縣令已經下任了,現在的縣令是新上任的縣令。
不過也已經任職了有兩年的時間了,從嶽溪縣的百姓口中得知,這個新縣令也是一個很為百姓著想的人。
落文宇對門口的侍衛亮出了令牌後,他們立馬就放落文宇進去了。
他這邊目前進行的很順利。
而尚朧月和範伶這邊,戰鬥一觸即發。
白襖和白元以及鬼皇,他們看見了尚朧月和範伶進來了。
白襖看著這兩個人被一個鬼物哄騙進來,他不由得嘆息道:「人還真是好騙啊。」
白元:「這兩個人馬上就快要被殺了都還不知道,真是可憐。」
倒是鬼皇看見了尚朧月和範伶他們的這身行頭,他倒笑了起來:「我看到未必。」
白襖:「鬼皇大人何出此言?」
鬼皇:「這兩個人一看就是有錢有勢的人家,你看那女人的穿著,都是極品的布料和紗。」
「這樣的富貴人家的千金小姐若是在這裡遇害了…………」
「你們猜結果會怎麼樣?」
白元:「她的家裡人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我看到時候淺雲街會被大鬧一場。」
白襖:「還真是這樣。」
這麼一想,白元和白襖看向範伶和尚朧月的眼神甚至還帶了些欣賞。
鬼皇又道:「雖然他們可能會將淺雲街大鬧一場,但是……憑藉他們的力量想要對付這裡的東西,是不行的。」
「普天之下,能夠一次性對付這麼多東西的人還沒有誕生出來。」
白襖:「說來說去,還是沒用,虧我剛剛還對他們另眼相看了。」
白元冷哼一聲眼裡對尚朧月和範伶兩人輕易就相信陌生人的行為滿是不屑:「像他們這樣的行為,無疑和自殺沒有什麼區別。」
「就這麼輕易相信陌生人的話,腦子還真是蠢笨。」
白襖輕蔑一笑:「我覺得也沒有看下去的必要了,別的先不說。」
「就這千金大小姐,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跟一個大少爺,走到這樣的地方,能夠活下來才有鬼。」
「真是無知,有錢人都是這麼好騙的嗎?」
白襖覺得現在坐在這裡就是在浪費他的時間,他覺得已經沒有必要在看下去了,因為那兩個人的結局,就是死。
根本沒有什麼好看的。
白元也和白襖的想法一樣,也不看好尚朧月和範伶。
這個時候鬼皇緩緩開口:「我倒覺得,他們能活下去。」
此話一出口,很快就遭到了白襖和白元的反駁。
白襖:「鬼皇大人,就算是您這麼說,我也覺得這兩個人類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
白元:「鬼皇大人,雖然我一直都是很相信你的話,但我這次站我哥哥這邊。」
「那兩個人類,根本就不可能存活下去。」
鬼皇輕笑一聲,深邃的眼眸掃了一下白元和白襖,而後他輕聲開口:「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
白襖:「等等。」他開始後知後覺了。
白元看向白襖:「嗯?」
白襖的視線則是看著鬼皇:「鬼皇大人,您莫非是要出手救他們吧?」
「可是您不是說,這裡危險,不能夠輕易出手嗎?」
鬼皇聽見了白襖的話後,他欣慰一笑:「還是你能夠聽懂我話中的意思。」
白元嘟了下嘴巴:「好吧……是我太笨了聽不懂。」
鬼皇:「之前那批人本就是死人,所以沒有救的必要,但這兩個人還是活人,我們不能夠放任不管。」
「放心,這裡的危險度目前還在我掌控範圍內。」
「只要我們不接觸核心位置,就不會有事。」
白襖:「鬼皇大人,恐怕整個鬼界,也就您這麼親人了,還願意出手幫助他們。」
鬼皇:「其實人這種東西挺好的,但是要分人,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我去救,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我們友好對待。」
「這兩個人類,我從他們的身上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殺戮氣息反倒是他們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很純善,所以我才決定出手救他們。」
白襖:「既然是鬼皇大人所言,想來是真的。」
白元:「鬼皇大人都這麼說了,我沒有意見。」
白襖:「我也沒有。」
白襖看向鬼皇:「那我們什麼時候出手呢?鬼皇大人。」
鬼皇:「不著急,我們在看看,看看這兩個富貴人家的孩子,在面對這樣的情況會怎麼做,是什麼反應。」
白襖:「鬼皇大人,你這興趣還真是有些特別。」
白元:「我還是說。」
鬼皇給了白襖和白元一個眼神,白元和白襖立馬就閉嘴不敢說話了。
原本一直正常行走的範伶,看見了前面出現了一個人影。
範伶剛想要把這個情況告訴給尚朧月的。
範伶正要伸手去拉尚朧月的肩膀,突然前面的那個人影就忽然猛地抖動了一下。
範伶立馬就變得警惕了起來,範伶警惕的掃視著周圍。
走在這個路上,尚朧月和範伶兩人都同時聞見了一股子怪味道。
那味道不僅充斥著泥土的腥味兒,還新增了一股子腐爛的腥臭味。
那味道就像是一堆臭雞蛋中混合著臭豆腐和菜市場上集中宰殺點裡沖鼻的腥臭味和開水燙雞拔毛時的那股惡臭,再加上漢腳人穿了十天都沒有洗過的襪子,這些味道的濃縮讓人聞一下就能立馬吐出來。
幸虧尚朧月有淨化的靈符在,不然尚朧月和範伶根本招架不住這個味道。
範伶用傳音對尚朧月道:「王妃,要不是有你的淨化符籙在,不然我們倆就要雙雙嘔吐在這裡了。」
尚朧月:「不行不行,換一張更強的靈符。」
因為這噁心的味道太強烈了,這個靈符還壓制不住它,還是鑽了些進了尚朧月的鼻腔中。
範伶剛想說他沒有感覺到,他就立馬聞到了一絲那個臭味只感覺自己的胃液都在翻滾著,像是隨時都會吐出來一樣。
尚朧月立馬給她和範伶兩人都換了一張淨化靈符。
範伶:「王妃,前面有一個詭異的人影,你看見了沒有?」
尚朧月:「嗯,我注意到了,其實它……」
尚朧月的話都還未說完。
緊著他們就聽見了一聲陰笑聲。
而後周圍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聚集了大量的煙霧過來。
尚朧月和範伶兩人立馬裝作慌張的樣子。
尚朧月:「這!這是怎麼回事?」
範伶:「姐!你在我旁邊嗎?」
那個女人:「你們別慌,跟緊我,來我就在這裡,你們快過來吧。」
「前面就沒有煙霧了。」
尚朧月:「好。」
話音剛落尚朧月就召喚了一個小火球出來。
那微弱的光亮在此刻顯得是多麼的珍貴。
尚朧月和範伶看著周圍的大霧被她的火球弄的發亮,本來應該是很好看的景色,可如今卻讓人覺得尤其的詭異。
尚朧月用傳音對範伶道:「我有感覺,她馬上就要開始變化了,你要做好準備。」
範伶:「好、好。」
說實話此時此刻的範伶內心是真的有些慌張。
白襖:「還真是蠢,這種情況還不跑,還要跟上去。」
白元:「鬼皇大人,我們還不出手嗎?在這樣下去,他們兩個會沒命的。」
鬼皇:「再等等看,不急。」
白襖:「好吧。」
就在範伶和尚朧月兩人要走到那個女人的身旁的時候不出尚朧月所料,朦朧大霧中那個女人的身影忽然就消失了。
尚朧月和範伶兩人立馬露出一副非常疑惑的樣子。
當然這都是他們兩個假裝的。
咯咯咯咯的聲音以及物體挪動的聲響在他們的身後響了起來。
尚朧月立馬加大了手中火球的亮光,她轉身照向了範伶和她的身後。
上面雖然什麼東西都沒有,但尚朧月很肯定那聲音就是從她和範伶的身後傳來的。
尚朧月和範伶之所以沒看見那東西………那是因為它又快速跑到了尚朧月和範伶的前面。
在尚朧月和範伶轉身的時候,那個東西也跟著一起轉身了。
那東西現在與他們僅僅一個手臂之隔。
尚朧月的眼眸頓時暗沉了幾分,照理說那東西他們所能活動的範圍不是應該被限制在前面的陣法裡面。
但是為什麼這裡也有它們的存在?
難道說……是這裡的陣法有些鬆動了導致的。
畢竟也沒有聽淺雲街的誰說過這種情況………
回來打探情報的那些式神也沒有說過這種情況,看來這裡有某種障眼法,導致了他們看不見這個陣法。
看來這些東西之所以會在這裡出現,就是這陣法的外層有些鬆動。
而且這個陣法應該不是自然出現裂痕的,應該是人為的,不然這個陣法不會鬆動。
詭異的敲打聲從尚朧月和範伶的身後傳來,一下……一下一下的輕輕敲著。
身處在這大霧的環境之中,周圍又是很安靜,再小的聲音也會在這裡迴盪。
整個大霧的環境裡的光亮是尚朧月手中的火球上的微光。
範伶現在縮在尚朧月的身後,他是真的很害怕。
越是這樣,人越是害怕。
因為昏暗環境下人的感官變的由其敏銳,任何微小的聲音都能刺激到整個靈魂。
冷汗早已打溼範伶的後背,明明現在是炙熱的夏季,他卻覺得非常的寒冷。
那股寒冷是由內向外散發至全身。
那聲聲輕敲的聲音像是對尚朧月和範伶的戲弄,範伶的手臂雞皮疙瘩都起了。
他緊盯著周圍,腦子裡已經設想出了無數種那東西出現時他該怎麼應對的各種狀況。
現在整個環境都被大霧所包圍,除了在火光的照耀下,能夠看見一些模糊的東西外,別的都看不清楚了。
這裡的空氣就像是凝固了般,沉重的讓人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
原本一直響著的輕敲聲突然消失了………
範伶聽見沒聲後他便放鬆了些下來,他回頭看向尚朧月:「王妃………」
尚朧月眉頭微蹙,她將食指抵著自己的純,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噓。」
範伶雖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他還是聽了尚朧月
的話。
尚朧月的心裡清楚在這種情況下聲音消失了,並不是一件好事………
範伶腳不知怎的竟有些發軟,心跳的速度變的異常的快。
一陣涼意輕拂上了範伶的脖頸,那感覺像是有人對著他的脖頸吹著涼氣。
全身的血液在這一瞬凝固,他連吞嚥的動作都不敢做一下。
範伶被嚇得身子都抖了一下。
尚朧月注意到了範伶的異常:「怎麼了?」
範伶回頭看向尚朧月,正要開口時,他的表情頓時就僵住了。
範伶那神情像是見到了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東西,嚇得他臉一下變的煞白。
尚朧月看見範伶是這樣一副表情後,尚朧月瞬間就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了。
多半是她的身後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在,不然範伶不會是這個樣子。
範伶現在被嚇得臉色慘白,他的手顫微微的指著尚朧月的身後。
白襖:「這下有看頭了,那東西都已經站在她的身後,準備要動手殺了她了。」
白元:「鬼皇大人,我們還不出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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