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一唱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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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文宇看著宋菀寧和秦訣這一幕,他想起了那個時候的尚朧月也做過同樣類似的事情。
當時尚朧月也是非常好奇地牢長什麼樣子,所以在落文宇去地牢的時候,她也偷偷跟著去了。
不過因為當時尚朧月的身體還未恢復完全,所以那段時間的尚朧月法術暫時是封印的狀態。
落文宇現在想起來當時尚朧月窘迫的樣子,他的嘴角都不覺微微上揚。
當時兩個押著尚朧月計程車兵,使勁的把尚朧月往落文宇的面前拖拽過去。
因為尚朧月偽裝成士兵被發現了,幸好落文宇一眼就看出是尚朧月,不然尚朧月當時說不定會受傷。
落文宇明明都答應了等她傷好了帶她來看的,但她就像是看不見就不死心一樣,非得要偷偷跟來。
尚朧月向那兩個士兵結束了,說她是落王妃,那兩個士兵還不相信她。
剛好尚朧月又沒有帶令牌出來,她也只能認命被他們拉著去見落文宇。
「小姑娘,冒充王妃的後果可是很慘的。」
「你剛剛不是還很囂張的嗎?」
「怎麼現在不願意去見我們家王爺了?」
其實當時尚朧月就是怕見到落文宇後被落文宇一頓罵。
後面可想而知,尚朧月的確是捱罵了,她也知道自己錯了。
落文宇生氣的點是在,尚朧月明明身上的傷還未好,不該亂跑,不然傷口裂開了就不好了。
她不聽話,飛得偷偷跟來。
落文宇知道了才生氣的。
落文宇現在想起來,他發現尚朧月的性格和宋菀寧還有些相似。
但同時落文宇也很清楚,尚朧月是尚朧月,宋菀寧是宋菀寧,她們是兩個不同的人。
周梓嶽伸手指著周揚:「我告訴你,不管你是誰,犯錯了,就要受罰。」
「你爹來了也一樣,你也不看看這裡是哪裡。」
「還有,你爹要是知道,你為什麼來冥界,你才他會不會出兵來救你?」
「即便是他真的出兵了,他區區一個北海,能夠打的過我冥界?」
周揚被周梓嶽給嚇得瑟瑟發抖。
周梓嶽冷冷一笑:「你現在知道怕了?那你早幹什麼去了?」
「周揚我告訴你,你最好給我老實點!」
「不然等下有你好受的。」
宋菀寧看著這個叫周揚的人被周梓嶽給嚇成這樣,宋菀寧走到他面前:「這位北海的太子,你剛剛在外面不是很囂張嗎?你不是還說要殺了我,殺了冥王嗎?」
「不是說你不害怕嗎?還說什麼不過是一個區區地牢,你又不是沒有去過,有什麼好怕的?」
「那你現在怎麼現在怕成這樣了?」
宋菀寧眼珠一轉:「我猜你之前進入的地牢都是你父親給你準備的「特別地牢」吧?」
「你爹自然是捨不得你受苦,即便是關進地牢也不會讓你住的環境很差。」
「但我們又不是你爹,更不會慣著你。」
「別以為,你爹會這麼對你,我們也會。」
說完宋菀寧伸手還在周揚的臉上拍了拍。
周揚現在人都嚇傻了,眼淚都急的在眼眶裡打著轉轉:「各位大哥,剛剛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你…你們行行好,大人有大量,你們、你們就放過我吧,放過我這一次了?我、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保證!我還可以發誓。!」
周梓嶽:「你想要不受皮肉之苦也不是不可以,那你首先得告訴我們,你來冥界的地牢要帶走誰。」
周揚:「我、我……這……」
看周揚的樣子,他有些扭扭捏捏的一副不知道該不該說的樣子。
周梓嶽看見周揚一副猶豫之色,他輕嘖了一聲:「我們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在這裡跟你耗著。」
「這樣,我給你一小會兒的時間,若是你在不說,下一個受刑的人就是你。」
周揚:「我……」
周梓嶽:「來人!帶下一個進來!」
鬼兵:「是!」
因為之前守在外面的鬼兵身上有傷,接班的人又還在趕來的路上,所以導致他帶人進去的時候,有些慢。
周梓嶽等的有些不耐煩他催促的道:「帶犯人的鬼兵在幹什麼!」
「磨磨蹭蹭的還不快把犯人給我帶進來。」
鬼兵:「屬下馬上出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周梓嶽:「去。」
宋菀寧看向周梓嶽:「宋菀寧你怎麼一下火氣這麼大?」
周梓嶽:「沒什麼。」
而後宋菀寧又看向秦訣。
秦訣眼神示意宋菀寧過來,宋菀寧就乖乖的走到了秦訣的身旁。
宋菀寧湊到秦訣的耳邊壓低著聲音小聲的道:「秦訣,周梓嶽這是怎麼了?」
「我怎麼感覺他在知道那個人是北海龍王的太子後就是這麼一副臭表情了?」
秦訣:「周梓嶽和北海龍王之前有過節。」
宋菀寧:「什麼過節?」
秦訣:「之前,周梓嶽路過北海的時候,他有一個寶貝掉入了北海。」
「北海龍王看見這東西是個至寶,於是想要佔為己有。」
「周梓嶽一開始還是跟北海龍王講道理的,並未搬出冥界的身份。」
「但誰知道北海龍王以為周梓嶽是個普通人,所以他就明目張膽的對周梓嶽說,這個東西掉入北海,就是他北海東西了。」
「當時給周梓嶽氣的直接亮出了冥界的令牌。」
「你也知道,周梓嶽一向是不喜歡用身份去壓人的。」
「那個北海龍王當時還想以多欺少,想要殺了周梓嶽滅口。」
宋菀寧聽的眉頭都緊皺了起來:「不是吧,北海龍王竟然這麼噁心?」
秦訣:「周梓嶽當時一個人將北海上上下下都打了一遍,然後拿了東西就走了。」
「不過走的時候周梓嶽還走了那北海龍王一頓。」
「後面北海龍王找到我,他在我面前顛倒黑白。」
「我自然是一下就聽出了不對勁,所以當時我就把北海龍王給趕出了冥界,還寫了一篇昭告書,讓人傳播出去。」
「讓大家知道北海龍王做了什麼,當時天界的人都找他談話了。」
「後面我讓人隔三差五的就去動北海定海的寶珠,攪的北海不得安寧。」
「後面北海龍王上面對周梓嶽當面道歉,還帶來了寶貝,這件事才這麼算了。」
「但是那北海龍王在暗地裡還是會搞些小動作來針對周梓嶽。」
「冥界他自然是不敢的,不然整個北海我都給他填了。」
宋菀寧笑道:「這確實像是你能夠做出來的事情。」
「不過周梓嶽也太厲害了吧?一個人戰整個北海。」
秦訣:「北海的戰力是四海里最差的一個,而且這一任的北海龍王沉迷美色,荒廢政業。」
「是個妥妥的昏君。」
「所以北海那邊的戰力普遍都不高。」
宋菀寧:「他們這樣就不怕外族侵擾嗎?」
秦訣:「因為有鎮海寶珠在,陸地上
也沒有人會去惹他們的。」
「但是最近他們北海內部已經有人開始準備謀反了。」
「冥界這邊,我自然也是派人推波助瀾。」
宋菀寧:「那不是北海的事情嗎?你怎麼出手?」
秦訣:「之前安在北海那邊的眼線,現在已經積累了北海百姓一定的聲望。」
「他正好也是北海的讓,也剛剛成龍不久,讓他當這個候選人,也最合適不過。」
宋菀寧:「你不怕他成了北海龍王后反水嗎?」
秦訣:「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若是真的到了那個時候,我也自有辦法應對。」
宋菀寧:「你總是把一切都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現在,我算是知道為什麼周梓嶽會這麼生氣了,我光是聽你這麼一說,我都被氣到了,更別說周梓嶽了。」
「這個北海龍王還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激烈的爭吵身。
「你給我老實點!你要是在這樣,信不信等下有你好受的!」
「走!你給我老實點,快點走!」鬼兵正在催促著那個不想進來的犯人。
宋菀寧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宋菀寧也感受的到那個犯人的強烈抗拒。
但是抵抗又有什麼用呢?還不是直接被拖了進來。
「別別別!大哥,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你行行好,能不能放我走啊!」
鬼兵:「不可能!你給我進去吧!」
說完鬼兵就把那個向他求饒的男人給拖了進去。
門口的兩個鬼兵接手過這個男人後,他們將這個男人綁在了十字的木樁上。
宋菀寧看著那個滿臉驚恐的男人,她眉頭輕挑了一下。
看樣子,周梓嶽是想要用殺雞儆猴這一招了。
看來這個犯人一會兒會受到很痛苦的酷刑。
不過……酷刑好像都很痛苦吧?
宋菀寧轉頭看向身後的牆壁,每一個刑具看上去,都讓宋菀寧感到害怕。
算了,她還是不要看的好,看的毛骨悚然的。
就這樣那個求饒的男人被押了上去,將他綁好後,兩個鬼兵才離開。
秦訣:「一會兒周梓嶽要是用刑的話,你記得把用結界把自己包裹起來。」
「不然的話,會聞見血腥味的。」
宋菀寧:「可是我進來這麼久都沒有聞見。」
秦訣:「但是剛開的口子,味道不會立馬被吸收。」
宋菀寧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秦訣:「還有,一會兒若是周梓嶽用了那個刑具,你就把自己外放的氣息給收回去。」
宋菀寧不解的看著秦訣:「為什麼?」
秦訣:「那個刑具有吸收氣息的作用,而是是大量吸收,那個刑具會將吸收的氣息轉變成與之相似的氣息傳入對方的身體中。」
「但傳輸進去的氣息裡已經有了毒,這種毒進入到他的身體後,會立馬發作。」
「雖然不會致死,但是會讓人痛的生不如死,比死還要難受。」
宋菀寧:「就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是吧?」
秦訣點點頭:「讓你收回氣息是怕你的氣息不小心被吸入進去,若是傳到了你身體裡,會很難受的。」
宋菀寧點點頭:「我知道了,我現在就收回我的氣息,免得等下我搞忘記了。」
秦訣:「嗯,這樣最好。」
周揚看著他們的視線現在都不在他的身上,他又站在旁邊的角落裡。
周揚覺
得、如果他現在貼著牆壁悄悄的溜走,這樣應該能避免他被他們發現吧?
應該吧……其實周揚自己都不確定,但既然有希望那他總要試試看。
周揚都想好了,要是他成功到了這個門口,他就用隱身術,將自己隱身,然後開啟門快速跑走。
周揚的腦子不好,是整個北海都知道的事情。
就周揚這個智商還來冥界地牢劫獄,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估計是周揚的父親太過於溺愛這個孩子,導致這個孩子對自己的認知都不清楚。
秦訣看見周揚想要逃走,他拉了一下宋菀寧的手。
秦訣:「你看,他是不是很蠢?」
宋菀寧笑道:「這可不是一般的蠢。」
接著宋菀寧對著周揚大喊了一聲:「周揚,別想逃跑了,你是跑不出去的。」
「你以為我們沒有注意到你嗎?」
周揚發現自己被他們發現後,他洩氣的靠在了牆壁上,整個人都生無可戀的。
周揚想不通,他都已經這樣了,為什麼他們還是注意到他了?
那個男人瑟瑟發抖的看著周梓嶽然後又看了看周圍。
說實話,其實這裡除了那面滿是刑具的牆壁以外,這裡別的地方的樣式還挺不錯的。
周梓嶽緩緩走向那個男人,周梓嶽站在那個男人面前:「你叫,烏塗青羽是吧?」
烏塗青羽害怕的點了點頭:「是、是我……」
接著周梓嶽伸手指了指那面牆壁上掛著的那些刑具。
周梓嶽:「這些刑具都看見了吧?」
烏塗青羽點點頭:「看、看見了。」
周梓嶽笑道:「那些刑具上都現在都還殘掛著上一次使用過的人,他們的皮肉………」
「你在看看這地上的斑斑的血跡,你不妨想象一下,他們都收到了怎樣的折磨?」
烏塗青羽連連搖頭。
周梓嶽:「想不出來?不如我給你舉個列子,比如你現在腳下的血是上一個被綁在這裡的人留下的。」
「血液都還沒有完全的幹,現在踩上去還有些黏黏的感覺。」
「上一個學被綁在十字木樁上的人,他當時被這個刑具折磨的渾身上下都沒有一塊完好的面板。」周梓嶽一邊說著,一邊拿著那個刑具在烏塗青羽的面前晃悠著。
嚇得烏塗青羽身子都打了一個激靈。
周梓嶽聲音忽高忽低:「你知不知道那個人當時渾身是血著好些嚇人的。」
烏塗青羽被周梓嶽的話嚇得臉色都變的蒼白了。
烏塗青羽:「你、你不要說了。」
周梓嶽:「我為什麼不要說?」
烏塗青羽的心裡防線還是太脆弱了,周梓嶽都還沒有對烏塗青羽動手,烏塗青羽就把他犯下的事情全都給招了。
烏塗青羽快速道:「拍賣會的事情,是我跟魔神他們裡應外合。」.
「是我對不起冥界,我該死!」
「但求求你們給我一個痛快,不要對我用刑。」
「我都已經被知道的全都告訴你了,能不能就這樣放過我了?」
「再不然可以讓我戴罪立功,放我回魔神的身邊,我來當你們的眼線。」
周梓嶽對著烏塗青羽笑了笑:「你是在異想天開什麼?」
「你這樣的人,我們敢用?」
烏塗青羽:「我保證保證對冥界忠心不二。」
周梓嶽:「……………」
「好一個忠心不二,那你現在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你覺得我們很蠢嗎?」
周梓嶽話音一落,他拿著手中的刑具直接就刺穿了烏塗青羽的手指。
烏塗青羽疼的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周揚更是被烏塗青羽的聲音嚇得雙腿發軟,他都站都站不住了。
周揚被嚇得坐在了地上。
宋菀寧看見後,她示意秦訣看周揚。
宋菀寧:「秦訣你快看,你看他嚇得都站不穩了。」
秦訣:「一會兒就輪到他了。」
宋菀寧:「還真有些期待了。」
秦訣看著宋菀寧一臉期待的樣子,而且一點怕意都沒有,秦訣的眉頭都微微皺了起來:「你……就一點也不害怕?」
這要是換做別的姑娘,早就被嚇哭了,怎麼宋菀寧就一點也不害怕?
宋菀寧:「害怕?我為什麼要害怕?」
秦訣:「…………」
秦訣被宋菀寧的這句話問的啞口無言。
秦訣:「你就當我沒問過。」
宋菀寧:「莫名其妙。」
等烏塗青羽被拖出去後,周梓嶽看向了周揚。
周揚剛剛全程目睹了烏塗青羽是怎麼被周梓嶽用刑的,他現在都已經被嚇得坐在地上了,身子一個勁兒的發抖。
周梓嶽叫了兩個鬼兵過來。
周梓嶽:「去把他拖過來。」
鬼兵:「是。」
接著兩個鬼兵將周揚拖拽到了地牢的正中央。
然後周揚就兩個鬼兵綁在了前面的十字木樁上。
被綁在十字木樁上的周揚抬頭看向周梓嶽、他的眼神裡滿是害怕之色。
宋菀寧這個時候看的很起勁,她目不轉睛的盯著周梓嶽和周揚看。
周揚現在看向了宋菀寧,他的眼神向宋菀寧發出求救對意思。
宋菀寧偏著頭看向周揚:「你這麼看著***什麼?」
「指望我救你嗎?」
「乖剛剛你不是那麼囂張的嗎?我還是更喜歡你囂張的樣子。」
周揚:「我求求你們放過我,你們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們,求求你們了。」
「只要你們肯放了我,你們要什麼,我父王都會給你們的。」
周梓嶽沉聲道:「別在我面前提你爹!」
周揚立馬就道:「好好好,我不提,我不提了。」
接著周梓嶽走到了周揚的面前,周梓嶽的視線並沒有直接看向周揚。
周梓嶽則是低著頭把玩著,手裡的剛剛處理過烏塗青羽的刑具。
那刑具上都還帶著血。
周揚看著周梓嶽手裡的刑具,他都下意識的吞嚥了一下。
片刻後周梓嶽才緩開口道:「這個叫烏塗青羽的人跟魔神勾結,還企圖挖掘,冥王大人的命門弱點………」
「樁樁件件,哪一個不值得他以死謝罪?」
周梓嶽:「你說對吧?」
周揚沒有回答周梓嶽的話,因為他怕回答錯了,周梓嶽就會用手中的刑具對他使用。
周梓嶽眼眸深邃的看著周揚,周揚則是不敢與周梓嶽對視。
宋菀寧在旁邊煽風點火的道:「周梓嶽,快點動手吧,這叫周揚的人剛剛在外面可囂張了。」
「還辱罵秦訣還說你就是個擺設,他還說一拳就能夠打飛你們。」
「你說他是不是簡直不知道天高地厚?」
「自己沒有什麼本事,腦子還笨竟然還敢拉劫獄。」
「我覺得這種人就該讓他嚐嚐刑具的厲害,讓他長長記性!」
宋菀寧一臉認真的樣子。
接著宋菀寧又
補充道:「周梓嶽,我覺得你手裡的那個刑具不行。」
「我剛剛到是在這個牆壁上看見了一個刑具,這個刑具對他用,保證合適!」
宋菀寧用法力將牆壁上的一個刑具拿了下來,那刑具還有些大,看著就很嚇人。
上面滿是倒刺,還有一個配套的像是剪刀的東西。
宋菀寧拿著那個像剪刀的東西道:「他嘴那麼賤,不如拿這個剪了他的舌頭。」
「至於這個大傢伙嘛………我也不知道怎麼用的,不如你拿去看看?」
「因為你比較懂嘛。」
周梓嶽那雙好看的雙眸劃過一抹狡黠,他把玩著手中的刑具的手也停了下來。
周梓嶽繼而轉頭看向了宋菀寧。
「你竟然一眼就挑選中了這個最痛的刑具,你眼光還真是不錯啊。」
宋菀寧:「真的嗎?那說不定,我在這方面還真有些造詣呢!」
她笑著對周梓嶽道。
但此時此刻宋菀寧和周梓嶽的笑聲在周揚的耳中宛如惡魔的輕笑。
讓他感到更加的恐懼。
秦訣看見宋菀寧和周梓嶽兩人一唱一和的,他的嘴角都不覺上揚了幾分。
這個周揚運氣也真是不好,碰上了他們兩個。
周揚從小到大那裡被這樣對待過,實際上他就連人都還沒有殺過。
可以說真的算得上是溫室裡的花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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