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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落文宇看到這裡的時候,他就明白了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但讓落文宇沒有想到的是,秦訣為了救活宋菀寧竟然在這個異空間裡迴圈了三千七百多次。

這還是秦訣沒有成功的時候,天知道秦訣成功救活宋菀寧的時候是第多少次。

在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落文宇的腦袋都有些漲。

而且這個異空間很有可能是天道創造出來的。

除了天道擁有這樣的力量外,他實在是想不出誰還有這樣的力量。

而且秦訣說只有宋菀寧活著一切才會有救,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只有宋菀寧活著,這一切才不會白費,這一點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緊接著落文宇眼前的畫面又暗了下來。

落文宇看著眼前的畫面,貌似又回到了地牢裡面。

上官鶴看向秦訣:「冥王大人那裡已經被封鎖了起來了。」

「更不會有人去的調查,所有知道千手羅剎事件的人,只要不是我們的人,我都處理乾淨了。」

「而且跟您說的一樣,千手羅剎的家中還有藥人,哪些人都被千手羅剎拿來用做藥做實驗。」

「我們的人救出了上百名冥界的百姓,但是有一部份根本救不了。」

「他們已經毒入骨髓無法救助,繼續活著也是一種痛苦,所以我們給他們付下了安元丹,在死前能夠讓他們得到一時的平靜。」

秦訣點了點頭:「嗯。」

隨後秦訣長嘆息口氣:「這個千手羅剎還真是心狠手辣………」

上官鶴:「就這樣讓千手羅剎死了,簡直就是便宜了他。」

周梓嶽:「上官鶴,這一點我覺得你說的對。」

上官鶴又看向秦訣:「冥王大人,若是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錢月樓那邊還有個酒局。」

上官鶴對著秦訣笑了笑。

就當上官鶴轉身要走的時候,秦訣突然開口道:「慢著。」

而且秦訣還伸手將上官鶴給拉了回來。

周梓嶽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面對秦訣突然的拽他和讓他慢著。

上官鶴現在開始慌張起來了,他覺得今天他並沒有說錯什麼話吧?

難不成冥王大人是要算舊賬?

上官鶴:「………………」

現在上官鶴的心是七上八下的。

秦訣看著周梓嶽的舉動很反常,平時他一彙報完後就會讓離開,今天卻在這裡磨磨蹭蹭了許久才要離開。

秦訣總覺得周梓嶽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上官鶴現在看秦訣的表情好像是想要問他點事情?應該不是要罰他什麼的吧?上官鶴在心中分析了一番。

「怎、怎麼了嗎?」上官鶴看向秦訣的視線都在閃躲。

秦訣示意上官鶴湊過來有些。

秦訣小聲的在上官鶴耳邊道:「我覺得周梓嶽今天有些奇怪,他像是有什麼心事。」

上官鶴聽秦訣這一說,他頓時就放心了,然後又道:「我也這麼覺得。」

秦訣:「不如你問問他?」

上官鶴:「我問周梓嶽?他肯定不會跟我說,還是要你問才行。」

秦訣頓了頓然後他輕咳嗽了一聲,轉而看向了周梓嶽:「周梓嶽,你今天有些奇怪啊。」

「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不妨說出來給我聽聽?」

上官鶴在一旁道:「對啊,你就說說看,冥王大人還是有些擔心你的。」

周梓嶽完全無視了上官鶴,他現在只看著秦訣。

片刻後周梓嶽才輕嘆息

口氣,像是跟自己的心裡做著什麼鬥爭一樣。

上官鶴看著周梓嶽這樣,他心中都驚了一下。

因為這還是上官鶴他這第一次從周梓嶽的臉上見到這樣扭捏的表情。

上官鶴甚至都懷疑是不是他自己看錯了,上官鶴擦了擦眼睛再一看,周梓嶽現在臉上的表情還是那樣。

果然這一切都是真的。

上官鶴現在開始好奇起來了,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周梓嶽都這麼糾結的。

上官鶴也是沒有想到竟然能在有生之年,見到周梓嶽臉上出現如此扭捏的表情。

這很難跟平時的周梓嶽的模樣融合在一起,完全就像是兩個人一樣。

不過上官鶴這樣直直的看著周梓嶽,這讓周梓嶽感到了很不適應。

因為現在上官鶴看著周梓嶽的眼神就跟見了鬼似的。

周梓嶽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他看見上官鶴就一肚子的火氣。

周梓嶽眼眸一沉緩緩開口道:「周梓嶽你那什麼眼神?我有這麼恐怖嗎?你這麼看著我,什麼意思?」

上官鶴立馬回過神來,他趕緊道:「周梓嶽你想多了,我只是走了罷了,誰說我看你了?」

「你能有什麼好看的?」

上官鶴又看向秦訣:「冥王大人,你快在問問他。」

秦訣點點頭然後看向周梓嶽:「上官鶴讓我問你,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周梓嶽:「如果是冥王大人問我,我自然是有心事。」

「但要是上官鶴問我,那我不會跟他說話。」

上官鶴:「周梓嶽你!」

秦訣立馬攔下了上官鶴:「你讓他說。」

上官鶴這才沒有繼續說下去。

周梓嶽看向秦訣:「冥王大人,我臉上的表情有這麼明顯嗎?」

秦訣:「確實很明顯。」

周梓嶽:「冥王大人,我問你一個問題。」

秦訣:「你問。」

周梓嶽:「如果,我是說如果。」

秦訣:「嗯。」

一旁的上官鶴更是看著周梓嶽的眼神很認真。

周梓嶽:「如果要是你被人給騙了,當你發現真相的時候會原諒那個欺騙你的人嗎?」

周梓嶽的話把秦訣問的沉墨了。

周梓嶽有些緊張的看著秦訣。

秦訣片刻後才對周梓嶽道:「那這要看是什麼樣的事情,若是善意那就罷了。」

「若是惡意,那我若是知曉真相,我定然不會放過他。」

「但具體還是要透過這個事情是什麼樣子的,我才好判斷。」

周梓嶽聽完了秦訣的話後、他點了點頭。

然後周梓嶽他又繼續問道:「那要是對方是一個女孩子被騙了,要怎麼才能讓她快速原諒我?」

秦訣:「女孩子?」

上官鶴:「女孩子?」

上官鶴和秦訣兩人同時都驚訝了起來,但很快上官鶴和秦訣就反應過來周梓嶽說的人是誰了。

上官鶴笑道:「周梓嶽,你還賣什麼關子,你說的這人不就是散凌樂嘛。」

「散凌樂那麼好哄,我覺得你就投其所好,就可以了。」

周梓嶽撇了上官鶴一眼:「你懂什麼?你快閉嘴。」

上官鶴:「周梓嶽你別太過分了你!」

秦訣點點頭看向上官鶴:「周梓嶽說的沒錯,你這個主意不行太俗了。」

「而且周梓嶽都說了,是騙了她什麼事情,看樣子貌似還有些嚴重。」

周梓嶽的哥哥因為事情很忙,所以他

根本顧不上照顧他的弟弟周梓嶽。

而周梓嶽一直處於一個人過的日子裡,即便後來多了一個人陪他,他也依舊覺得像是自己一個人在過一樣。

周梓嶽和散凌樂兩人都是同一個老師所教,兩人就像是無情的學習木偶一樣。

除了有學習上的交流之外,兩人平日裡根本連話都不會說。

他們臉上的表情也如出一轍的相似,都是冷冰冰的。

不喜歡與人交流。

現在長大了,兩人之間說的話要比過去稍微多一些,不過好像也沒有什麼區別。

但是就是最近、這樣的兩個,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周梓嶽和散凌樂這兩人有些貓膩。

秦訣又繼續道:「而且按照散凌樂的性格,她不吃這一套。」

「所以上官鶴,你的辦法確實沒用。」

秦訣反駁回了上官鶴的建議。

上官鶴還想在反駁一下的時候,周梓嶽就打斷了上官鶴、轉而周梓嶽看向上官鶴:「上官鶴你都沒有人喜歡你,你能夠知道什麼?」

「現在就你還是一個人。」

上官鶴:「……………」

就是這句話,直接讓上官鶴扎心了。

上官鶴看著周梓嶽和秦訣、他現在氣的臉都漲的通紅。

上官鶴:「好好好,周梓嶽算你狠。」

秦訣:「好了,說正事。」

「周梓嶽,你騙散凌樂到底是什麼事情?重不重要?」

周梓嶽:「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上次騙了她說我會死…………」

「然後她就一直陪著我,還給我找到了解藥。」

「但是最近,她好像發現了之前我裝死是在騙她了。」

「肯定是有人跟她說了什麼,不然散凌樂根本不可能懷疑我。」

「我覺得,散凌樂背後肯定有一個給她出謀劃策的「軍師」。」

秦訣聽周梓嶽這麼一說,他想起來了一個事情,之前宋菀寧就問過關於周梓嶽快死的事情,以及解藥。

如果秦訣沒有猜錯的話………周梓嶽口中說的那個軍師,很有可能就是宋菀寧。

秦訣輕咳嗽了一聲:「宋菀寧……」

「菀寧跟散凌樂關係好,定然是她在給散凌樂出主意。」

「之前,菀寧問過我你的事情,我也告訴她了。」

「不過,你要想讓散凌樂不生氣,你讓宋菀寧去哄是最好的。」

「因為讓散凌樂聽話的能夠哄好她的人也就只有宋菀寧。」

「所以,你最好把事情想跟宋菀寧講一遍,她才好幫助你。」

周梓嶽:「好,那我一會兒就去找她。」

秦訣:「嗯。」

「那你一會兒就跟著我一起回幽冥殿吧。」

周梓嶽:「好。」

上官鶴:「等等!那我呢?」

周梓嶽:「你不是有飯局嗎?你去吃飯吧。」

上官鶴:「哦……」

周梓嶽看著上官鶴還不走,他輕嘆息口氣:「唉,上官鶴你走吧,你待在這裡也幫不上我什麼忙。」

「你又沒有喜歡的人。」

此刻上官鶴的心就像是遭受到了沉重的傷害。

他現在想哭的心情都有了。

上官鶴:「周梓嶽你!」

想要罵周梓嶽,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罵。

好像不管他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

上官鶴狠狠瞪了周梓嶽一眼才離開。

可惡………繼續留在那裡只會被周梓嶽一頓嘲諷。

沒人喜歡就沒人喜歡,他還不稀罕呢!

上官鶴嘴上是這麼說的,但是實際上上官鶴還是很渴望一段姻緣的。

而且要是周梓嶽和散凌樂成了,那之後周梓嶽豈不是要老是調侃他了?

周梓嶽和秦訣看著上官鶴一臉失落的表情離開了地牢。

秦訣笑道:「周梓嶽,你對他說話是不是有些恨了?」

周梓嶽:「他都多少歲了,還不快去找個姻緣。」

秦訣:「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他不喜歡去找姻緣,便是他自己的選擇。」

「我們也不能夠強求他。」

「就像你一樣。」

「讓你做你不喜歡的事情,面對你不喜歡的人,你還不是接受不了。」

「這種事情是需要循循漸進的。」

「就像之前,你一開始就對宋菀寧有很強敵意。」

那個時候你還沒有喜歡上散凌樂。

秦訣看向周梓嶽:「其實這段記憶,散凌樂給我看過了。」

「我也知道了,你當時對宋菀寧的敵意有多大。」

「那個時候,我只能夠假裝不知道,我也不能勸你一定要覺得她是個好人。」

「因為我越這樣說,你越不會接受。」

「而且,之前你還去找過她吧?」

接著秦訣在周梓嶽的額頭上輕點了一下,那段記憶就出現了。

很快看完這段記憶後秦訣便看向周梓嶽道:「所以,當時你沒有對宋菀寧出手,我便也還是當你是朋友。」

「其實這些事情我都知道,只是我一直沒有說。」

「因為我相信宋菀寧,我也相信你不會傷害她。」

「若是我說了,那才是會傷害到她。」

「而且,你當時確實也太過沖動了。」

「好在後面,你慢慢都有改進。」

「我還是很欣慰,你哥哥讓我照顧你,我也算是沒有辜負他。」

周梓嶽:「冥王大人,你不要這麼說。」

「以前是我不懂事,懂的太少了。」

「現在我都知道了。」

秦訣笑道:「你和上官鶴之間,看似天天吵架,實際上你們關係很好。」

「但吵架就像是你們的相處模式一樣,越吵越好。」

「其實這一點,你和上官鶴都清楚,但是就是不願意承認。」

周梓嶽也沒有反駁秦訣的話,他默默的點了點頭。

秦訣:「其實今天跟你講這麼多,是希望你以後做事的時候,不要看著表面,要學會更深層的瞭解。」

「不論是人,還是事、都應該如此。」

「你要向著長遠的方向去看,這樣才能看的遠,看的清。」

周梓嶽:「嗯,我知道了。」

秦訣:「你知道到的,我向來對你有很大的期望。」

周梓嶽:「冥王大人,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失望的!」

秦訣:「嗯。」

秦訣又看了眼外面,這段時間一直沒忙著魔神的事情,地牢這裡倒是還有一堆犯人等著他審訊。

看來一時半會兒是回不了幽冥殿了。

周梓嶽:「我們審訊完在回去嗎?」

秦訣坐在椅子上,他示意周梓嶽也做過來,周梓嶽坐在秦訣身旁後秦訣才開口道:「嗯,最近這裡的事情一直沒處理。」

「所以,我們把地牢的事情處理了,在去幽冥殿。」

周梓嶽:「嗯。」

其實秦訣比任何人都想要回幽冥殿,因為他知道宋菀寧

還在等著他回去。

但是地牢這邊的工作滯待了很長時間了,所以今天必須要完成,這也是他的使命。

雖然不能夠那麼快的趕回去,但是秦訣會盡量快些處理完。

在加上有周梓嶽在這裡幫他,想來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

秦訣估摸著應該一個半時辰的時間就能夠結束了。

周梓嶽拍了拍手:「把人都帶進來吧。」

鬼兵們:「是。」

落文宇看著秦訣,他不由的想到了他自己,要是以後他忙起來了,他也會這樣很想快點結束回家去見尚朧月。

沒過多久地牢的門就被人給開啟了,兩個鬼兵架著一個長相醜陋的男人走了進來。

很快那男人就被綁在了十字木樁上,男人的四肢都被固定了起來。

秦訣看著面前的男人,他的眼眸頓時就沉了下去、就連周梓嶽的眼神也沉了下去。

落文宇看著周梓嶽和秦訣兩個人的眼神都這麼濃重,想來這個人應該是個重要人物。

秦訣率先開口:「沒想到,你竟然會出現在這裡。」

那男人冷冷一笑:「秦訣……沒想到你真的是冥王。」

「你現在的一切,還真是讓我嫉妒啊!」

秦訣身旁的周梓嶽直接猛的拍了一下桌子:「閉嘴!」

「你有什麼資格來說這些?當初冥王大人差點因為你丟了性命。」

「你竟然還有臉說這些話。」

「越流,當初我真的是看錯了你!」

「我現在一想到你,我就恨不得立馬殺了你。」

「沒想到,今日終於讓我碰上你了,越流你的好日子也該到頭了。」

秦訣示意周梓嶽坐下,他看向越流:「越流,這麼多年你都沒有被抓到,如今,你被抓到。」

「這還真是有些蹊蹺,你這是又在打著什麼算盤?」

越流冷笑一聲:「秦訣,我現在如今的樣子都是拜你所賜,我與你沒有什麼好說的。」

「而且,我有什麼目的,你不會自己猜嗎?」

秦訣並沒有因為越流的話生氣,他看向了周梓嶽,周梓嶽向秦訣點了點頭。

秦訣又轉頭看向越流,秦訣裝作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這樣,那你便讓我猜猜看……」

「我猜你是因為魔神的牽連才被我的人抓到的吧?」

「你想要幫魔神殺了我,卻沒有想到這次魔神卻一直被我耍的團團轉。」

「你一直在外面,你不知道吧?」

「其實………」

接著,秦訣將一切都告訴了越流,讓越流知道了他和魔神的一切都是徒勞。

從始至終越流和魔神都被秦訣他們耍的團團轉。

這下的越流終於是繃不住了,他對著秦訣就開始破口大罵了起來。

周梓嶽根本不慣著越流,周梓嶽拿著刑拘就像越流走了過去。

很快地牢中就傳來一陣男人的慘烈叫聲和鞭打聲!

聽的門外這些站著的這些犯人們身體都在顫抖著。

就連門口站著的鬼兵們一個個的都嚇得瑟瑟發抖。

當初越流落魄的時候,是秦訣收留的他。

當時秦訣相信越流是個可塑之才,但是就是越流的心思有些不純。

但秦訣還是覺得能夠改變他,但後來事實證明,越流這個人,根本無法改變。

最後還成了一個白眼狼。

當初越流沒有住的地方,秦訣還給他提供了住宿。

秦訣給越流挑選的房間風格主灰色調的,沒有過多的精修

裝飾,都很簡潔。

但看著卻給人一種精裝的高階感。

因為心疼越流的過往、所以秦訣才對他那麼好。

拉開窗簾的瞬間陽光正好透過窗戶灑在秦訣的臉上,他唇角揚起的笑如暖陽般:「以後這裡就是你的房間了,你若是覺得太單調了可以自己買些裝飾品,裝飾下。」

在一旁站著的流越呆呆的望著秦訣,他的眼神裡充滿了疑惑和不解,「這……真的是我的房間?真的是…給我的?」

胸膛處快要漫出的情緒被流越抑制著,他倔強又認真的眼神看著秦訣,那雙琥珀色的瞳孔迫切的看著他,想要快點知道他給出的回答。

秦訣察覺到了流越的不對勁,他微偏下頭,他走到流越面前,蹲下。

他伸出手揉了揉流越的腦袋,淡淡的笑了下:「不然呢?在我們簽訂契約的那一刻起,你我便是一體。」

流越的視線被眼中的淚水模糊了,他逞強的不讓眼淚落下,小小的人兒,緊緊的攥著自己的衣服,忍著不哭出來。

心中那抹酸澀和委屈,在秦訣的話中全都爆發了出來,這些情緒在心中不斷髮酵著。

從來……從來沒有一個人,對他這麼好……

從來都只有他羨慕別的人有一個能寵著他們的主人,羨慕他們的主人能將他們當作戰友、夥伴。

當他與別的弒神擦肩而過時,他總是會自卑的將頭低下,會在看見別的弒神和主人有說有笑的時候,忍不住露出羨慕嚮往的眼神。

而現在,他也擁有這樣的主人。

現在他好像不用羨慕他們了,因為他好像也擁有了一個能對他好的主人。

原本那雙黯淡無光的雙眸在漸漸的凝聚著亮光,重拾起心中的光亮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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