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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程闕眉頭不覺微皺起:「這也能感知到?」

尚月兒點點頭:「對啊。」二而後她湊到上官程闕面前:「怎麼?想學啊?」

上官程闕:「如果你願意的話。」

尚月兒笑道:「想的美,而且就你目前的力量學了也找不到。」

上官程闕:「那看來我還要好好的跟著你學習學習才行啊。」

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在一旁的落文軒眉頭不覺微皺了起來,看著上官程闕和尚月兒之間的關係這般要好。

即便是早就做了心裡準備,但他還是會感到心口一陣陣的刺痛。

他輕咳嗽一聲:「你們聊,我繼續去看看訓練的情況。」

上官程闕和尚月兒同時點了點頭,尚月兒並未發現落文軒的異常,但瞭解落文軒的上官程闕卻是看出了他的不對勁。

落文軒出了帳篷後沒有去訓練的地方,他則是來到了一個隱蔽的角落裡。

落文軒坐在地上,他的旁邊擺了一罈酒。

他傷神的望著頭頂的天空,眼裡冗雜了太多複雜的情緒,這些情緒不斷的在他的腦海中發酵著,他甚至覺得自己變得有些奇怪。

心中一股說不出的酸澀。

落文軒拿起旁邊的酒,仰頭喝了一口。

他放下酒罈的時候,一個有力的手將他的酒罈給拖住了。

落文軒轉頭看向對方,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上官程闕。

上官程闕接過落文軒手中的酒,他坐在落文軒的身旁。

「你什麼時候學會借酒消愁了?你不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嗎?」上官程闕喝了一口落文軒的酒。

落文軒拿過他手中的酒喝了一口:「那又如何?」

「能讓我短暫的麻痺一下自己,逃避一下,我覺得還不錯。」

上官程闕:「短暫的麻痺可以,但清醒了之後呢?」

落文軒轉頭瞪向上官程闕:「上官程闕………我從來都沒有想過,這樣狗血的事情會發生在你我身上。」

上官程闕嘆息口氣:「緣分這種事情強求不來。」

「若是她選擇的人是你,那我對於她而言不是重要的人。」

「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也不知為何,見著她的一地面起……就喜歡上了她。」

「說實在的,這是我從未有過的感覺,那種感覺很奇怪,看著她笑,我的心裡也跟著開心,還時不時的忍不住想要逗她。」

落文軒撇了他一眼:「上官程闕……你是來安慰我的,還是來炫耀的?」

上官程闕笑道:「我自然是來安慰你的。」

落文軒:「我不僅在戰場上輸給你,就連讓她喜歡我,我也無能為力。」

有那麼一瞬間落文軒覺得自己很失敗。

上官程闕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沒有說話,因為現在無論說什麼好像都並不怎麼管用。

這種時候反倒是無聲的安慰勝過千言萬語。

兩人不知道在那裡坐了有多久,周圍都擺滿了空的酒罈。

當尚月兒找到他們的時候,落文軒和上官程闕兩人躺在地上睡的很沉。

尚月兒嫌棄的看了他們一眼,她趕忙捏住自己的鼻子,這裡的酒味太濃了,衝的她腦袋都有些嗡嗡的。

她用法術將上官程闕和落文軒裝在了法器裡面,然後她將落文軒交給了陳吉,她帶著上官程闕回了帳篷。

將上官程闕從法器中放出來的時候,他身上的酒味頓時在房間裡蔓延開來。

尚月兒趕忙用精華符籙將整個房間都淨化了一遍,然後用結界將上官程闕圈在床上,這樣一來,他身上的

酒味就不會飄散出來了。

而且結界還會淨化掉他的酒氣。

看著喝醉的上官程闕尚月兒有些不滿的嘟囔道:「讓我一個人訓練他們,你自己倒好!跟落文軒玩的這麼開心,還喝了那麼多酒。」

看著他呼呼大睡的樣子,尚月兒恨不得給他兩巴掌,讓他醒過來。

但一想到跟喝醉酒的人說話,相當於對牛彈琴,她還是算了。

尚月兒打算等明天上官程闕醒了,她在問他。

尚月兒看向窗外,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時間不早了,她也該休息了。

就在尚月兒要去洗漱的時候,躺在床上的上官程闕不知道在說什麼夢話,聲音有些小,但尚月兒還是聽見了他在說話。

但具體說的什麼,她並未聽清,她只知道上官程闕在說夢話。

尚月兒躡手躡腳的走上前去,她將有頭湊到上官程闕的旁邊,隔著結界偷聽著他的夢話。

「狐狸小姐……」

在聽清楚上官程闕在叫她後,尚月兒的心就像是漏了一拍似的。

她的心微微一顫,心跳開始更狂加速跳動,混身的血液都躁動了起來。

臉頓時就紅了,這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喜歡?因為喜歡一個人,才會出現這樣的感覺是嗎?

尚月兒在心中問著自己,而後她又將目光看向了上官程闕:「喜歡………」

「若這就是喜歡……那我好像真的喜歡上你了………」

「上官程闕………」

她看了他一會兒後才離開,在洗漱的時候,尚月兒臉上的神情明顯,一副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她還哼著小曲兒。

洗漱完之後尚月兒用法術在地上給上官程闕簡單的鋪了一個地鋪,然後她用法術將上官程闕給轉移到地上的地鋪上去。

她自己則是獨佔著這張床。

帳篷內的燈熄滅後,尚月兒佈置下結界保護這個營帳,她才安心睡覺。

——————

這邊的尚朧月和落文宇,按照慣例,開始給這些大臣們檢查身體恢復情況。

經過這下時間的相處下來,這些大臣對落文宇和尚朧月有了很大的改觀。

尤其是之前一些老跟他們做對,或看他們不順眼的大臣,經過這段時間之後,他們竟然開始覺得落文宇和尚朧月兩人很好了。

每天對他們的照顧都很周到,而且尚朧月給他們把脈聊天的時候,他們真的能感受到尚朧月對他們的好。

而且就連落文宇也一直忙前忙後的幫助他們包紮傷口,態度跟平日裡在朝會上完全判若兩人。

這些大臣們一個個都精的跟老狐狸一樣,只要他們確認過一個人的眼神,他們就會對這個人下準確的判斷。

可這一次,在與尚朧月和落文宇相處的時間下來,這兩人完全重新整理了他們對尚朧月和落文宇的認識。

就好像是真的第一次認識這兩個人一樣。

平日無事的時候,他們還會私下對尚朧月和落文宇兩人進行一些誇讚。

基本上大家都是一致的好評,除了幾個嘴硬心軟的老大臣,嘴巴上還是那麼刻薄,但在跟其他人聊天的時候,會隱晦的誇讚尚朧月和落文宇。

兩人巡視完後,在庭院裡散步。

尚朧月:「你發現沒有,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他們的態度變了很多。」

落文宇點點頭,他伸手颳了下她的鼻尖:「這一點,你功不可沒。」

尚朧月:「我覺得你也很用心,今日人手不足,你去幫他們煎藥的時候,手都燙傷了。」

「我給你包紮好傷口後,每去到一個病患的地方,他們都會急切的關心你,詢問你。」

「而且,那是打心底裡的擔心。」

說到這裡尚朧月不禁笑了起來:「要我說,墨大臣就是嘴硬心軟,他當時還嘲笑你連藥都煎不好,還說一些讓人生氣的話,陰陽怪氣的。」

「但我們剛出他的房間;他就讓丫鬟給你拿了好幾瓶治療燙傷的藥來。」

落文宇:「墨大臣性格就是這樣,他本來也不壞,就是嘴巴毒了點,心還是好的。」

「別看他這樣對我,實際上他是站在我這一派的,但就是因為他那張嘴巴,太毒了,我也時常因此頭疼。」

尚朧月:「這麼一看,墨大臣還顯得挺可愛的。」

「你不說他是你這一派的人,我還以為你跟他是敵對關係,他那麼擠兌你。」

落文宇:「其實還有還幾個老大臣脾氣也都很他相似,但心是好的。」

「話說回來,因為朝中大臣全都因病,不能上朝會,之前父皇還因此苦惱。」

「還是你解決了這件事。」

尚朧月:「你說那個傳影?」

落文宇:「嗯。」他點了下頭:「你又一次的讓我看見識到了,這種神奇的法術。」

尚朧月:「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讓他們開啟每個人手中特質的傳影法器,影響就會傳達在父皇的面前。」

「而父皇按下傳影后,他的影響就顯現在他們的面前。」

「彼此之間的聲音和動作都是透過靈力傳輸的,而靈力本就是世間最奇妙的東西。」

「現在基本上每日朝會都是以傳影的方式進行。」

落文宇無奈的嘆息口氣:「只怕父皇就此愛上這個法器,以後的朝會都這樣了。」

尚朧月:「其實這樣也挺好的,比較方便。」

「我們那個世界基本上都是這樣開會的。」

「我們叫做視訊會議。」

「不過在這裡,我還是覺得你們還是按著你們的規矩來。」

「可以是不是太重要的會議就用傳影,重要的會議就見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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