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吾兒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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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進入御書房後,皇帝放下了正在看的兵書。
兩人齊聲道,“兒臣參見父皇。”
“勉禮,起來吧。”皇帝的視線落在尚朧月的身上,帶著耐人尋味之色,“朧月你找朕有何事?”
皇帝身上散發出的壓迫感令整個房間的氛圍都變得壓抑許多。
他那雙一眼就能看破謊言的雙眸此刻正盯著尚朧月。
“不知父皇可否讓朧月替你把把脈?”
皇帝,“理由。”
“父皇可否覺得近半月的時間胸悶氣短的感覺越來越嚴重和平凡?”
皇帝聞言眉頭微皺,“是。”
“父皇夜裡是否感覺時而悶熱時而寒冷,彷彿在冰山與火山之間徘徊?”
“有。”
“那父皇可還覺得最近很容易疲勞或是夜晚多夢失眠?”
“有。”皇帝的眼眸劃過一抹驚愕之色。
“朕召見了太醫診斷,他們說是因為朕處理政務太過勞累所致,讓朕保持心情舒暢,還要多休息。”
“再配合著他們的藥喝。”
“可就是遲遲沒有效果,不僅沒有減輕反而朕還覺得有些加重了。”
“整個太醫院的人朕都召見了,可就是沒有一個有用的!他們的說辭都大同小異,朕聽都不想聽。”
皇帝因此事心裡一直憂慮著。
尚朧月唇角緊抿,似在想什麼,接著她道,“父皇的病不是勞累所致。”
“那朕是因何而病?”
“朧月現在心中已有猜測,但具體是否如我猜測的一樣,還需得把完脈才知曉。”
一旁的落文宇雙手抱在胸前,他站在旁邊就那樣靜靜的看著尚朧月,他對她說出的話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一直緊盯著尚朧月看,那眼神就像是要把尚朧月看穿似的。
皇帝向尚朧月投去狐疑的目光,“你還會把脈?”
“朕怎麼從未聽說過?”
尚朧月的笑聲很悅耳,“眼下父皇的身子要緊,待朧月替父皇把脈診斷出病症後,在告訴您可好?”
相較於尚朧月為什麼會把脈這一點,皇帝還是更在乎他的身子究竟是怎麼回事。
皇帝,“嗯。”
指尖觸碰到皇帝面板的時候,尚朧月感受到了一股沉居筋骨按之有餘但舉之不足的脈象,此為沉脈。
從脈象看皇帝體病邪鬱於裡,氣血內困,且脈沉而有力……
但同時此脈象又似實脈……應指有力,脈象長大而堅。
此脈會形成是因邪氣盛而正氣不虛,病邪與正氣相搏,以致脈道堅滿,三候有力………
“如何?”皇帝問道。
尚朧月沒有立馬回答他的話,她眉頭緊鎖的模樣看的皇帝自己都緊張起來了。
指尖下尚朧月明顯的摸出皇帝的心因緊張而跳動的飛快。
良久尚朧月才拿開手,“父皇可否張下嘴巴?”
皇帝雖不知她要做什麼,但他總覺得眼前的尚朧月要比那些太醫院的庸醫好,“嗯。”
尚朧月看了皇帝的舌苔之後她的唇角微勾起淺笑,果然此病症跟她之前猜測的一樣。
皇帝,“所以朕到底是怎麼了?”
“中邪。”兩個字輕飄飄的從她口中而出。
“中邪?”皇帝一副不相信尚朧月話的樣子。
不屑的冷哼聲從落文宇口中響起,“胡說八道。”
“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不說妖邪了,就是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尚朧月並沒有因為落文宇的話生氣,她像是早就知道落文宇會這樣似的。
“父皇第一次感到胸悶之時可是在晚上經過宮中南面時才產生的胸悶氣短?”
皇帝沉思良久,而後眼前一亮,“的確!朕路過那裡後胸悶氣短的症狀便出現了。”
“尤其是夜裡,最為嚴重。”
尚朧月解釋道,“那是因為父皇經過的那個地方里面有一隻即將進階成鬼王的鬼將。”
“父皇您路過那裡的時候正巧是晚上又是月圓之夜,裡面東西的邪氣會大量增長變強。”
“之所以只有父皇您一個人中邪是因為那些太監的身子本就屬陰寒,邪氣不屑於進入他們的身子。”
“而父皇您的氣息充滿正氣,讓這些邪氣感受到了威脅,它們自然會一窩蜂的鑽入您的身體。”
“這才導致父皇您體內正邪兩氣在互相碰撞。”
“所幸發現的時間尚早,不會危協到父皇的性命。”
尚朧月攤開掌心,她像是變戲法一樣,掌心中出現了四包,包好的藥包。
“這些藥是我在宴會上配置好的藥,當時我就已經確認了父皇的病因,但還是得把一把脈才能放心。”
皇帝接過尚朧月手中的藥包。
尚朧月,“喝一週的時間就能痊癒,若是一週之內還未痊癒,朧月願自行領罰。”
皇帝,“就依你所言。”他放下手中的藥包,“你為何知道朕半月之前去了哪裡?又怎麼知道皇宮裡有一隻快要進階到鬼王的鬼將?”
皇帝的聲音聽上去平靜似乎毫無魄力,可他一字一句都讓尚朧月感到很強的威壓。
那雙似乎能看穿一切謊言的眼眸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好似她哪怕只是撒一點點小謊他都能夠看穿。
尚朧月長舒口氣,“算的。”
“算的?”深邃的眼眸打量在尚朧月的身上,帶著疑惑和不信任。
皇帝一向最不喜歡的就是尚朧月了,她不惜一切手段都要逼落文宇娶她,心機深重,心狠手辣。
尚朧月以前玩的那些手段皇帝都看的出來,他又不是瞎子,更不是傻子,他怎會不知道?
但猶豫尚家手握重權,在朝廷之中頗有威望,所以皇帝一直以來都不能拿尚家的人怎麼樣。
不過今日見到尚朧月,皇帝發現他好像沒有那麼厭惡她,反而感覺到她很近親。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尚朧月似乎變了一個人,變的不像是以前的尚朧月。
她的言談舉止、習慣種種都變了………
尚朧月發現皇帝看自己的眼神變的很複雜,“父皇?”
皇帝眼裡的複雜之色很快消失在眼裡,似乎方才一切都是她的幻覺一樣。
“父皇您怎麼了?”
“你所說的算,是怎麼算出的?”
尚朧月知道他有意避開剛才的話,她識趣便沒有繼續追問,“這是一種很古老的演算法,琉算。”
“琉算?”
這下不僅皇帝愣住了,落文宇也愣住了。
這是什麼演算法?他們從未聽說過。
尚朧月耐心的向他們解釋一番,可算是說通了他二人。
“那鬼將現在還在沉睡中,不會輕易醒來,若是父皇不信我的話,不如現在一探究竟如何?”
“若朧月說的不屬實,任憑父皇處置。”
比起在書房裡批閱那些複雜乏味的奏摺,還是出去玩好啊!
皇帝果斷選擇跟尚朧月走。
尚朧月也沒有想到,身為一國之君,他竟然會那麼隨意,她壓根兒就沒有想過皇帝會和他們一起。
落文宇臉上波瀾不驚,他一副早就見怪不怪的模樣。
起初尚朧月以為皇帝會帶一堆軍隊一起前往,誰知道………皇帝竟然誰也不帶就這樣跟著他們跑到這裡來了。
而且現在的他身上完全沒有方才那股帝王之氣了。
“父、父皇,您當真不帶士兵一同前去?”尚朧月驚訝的都結巴了。
“不帶。”皇帝不緊不慢的道。
尚朧月無助的眼神看向落文宇,可他卻直接將視線挪走,一副看見了什麼很晦氣的東西。
尚朧月輕嘖一聲,“臭男人。”
月光之下他們三人鬼鬼祟祟的來到南玲閣外這裡便是導致皇帝生病的主藥原因。
南玲閣這邊幾乎沒有人會來,那天皇帝之所以會去是因為他覺得老是走這些路他都膩了,於是作妖的飛得要走走別的路。
結果就碰上這樣倒黴的事情了。
“為什麼……我們要偷偷摸摸啊?”尚朧月走在前面突然停下腳步。
有皇帝在為什麼他們還要如此小心翼翼的?
皇帝,“對啊!朕為何要如此?誰敢罰朕!走!”皇帝很硬氣的走在前面帶路。
他走路的姿勢都不方才有底氣的多了。
尚朧月看著這樣的皇帝,她的臉上露出驚愕之色。
“父、父皇,沒想到你還挺搞笑的。”
“你說什麼?”皇帝併為聽清,因為尚朧月說的比較小聲。
“沒、沒什麼。”
南玲閣的門很輕易的就被推開了,據尚朧月瞭解三百年前這裡居住著一位異國的公主。
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這裡被封存了起來。
“啪嗒”一聲屋頂的瓦片掉落下來發出一聲巨響。
黑夜之中人的感官被無限放大,任何聲音都會驚嚇到高度緊張的人。
皇帝大喝一聲,正氣十足,“吾兒別怕!”
尚朧月還以為皇帝跑過去是要護著落文宇,當他看見眼前的那一幕時,她早已在風中凌亂。
整個人就像是化作了石像。
尚朧月:“……………”
落文宇陰沉著臉,怒氣就快要滿出來了,“下去……”他的聲音冷厲,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
皇帝不知何時跳到了落文宇的背上,手圈在落文宇的脖子上,腿夾著落文宇的腰間,“吾兒別怕!有父皇在!”他一副焦急萬分的模樣掃視周圍。
落文宇額佈滿了黑線,“不要讓我說第二遍……”他近乎是咬牙切齒的道。
那嗓音中壓制的怒火都快要噴湧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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