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三秋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一十四章 認罪,大明鎮撫使,若水三秋醬,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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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種貨色,阿飛更是嗤之以鼻,說話間充斥著鄙夷,“即是如此,你可坦蕩的問北鎮撫司所有弟兄?
唐大人為人秉公守法,何時殺害過無辜之人?自唐大人從事錦衣衛一職以來,從不構陷一人!”
似唐劍秋這般坦蕩公正的,朝廷中可謂是少之又少,多的是奸佞當道,而非外表所見那般光滑。
見這招沒用,趙靖忠又換了一套說辭,“如果不處置唐大人,錦衣衛威嚴何在?這要是傳出去,北鎮撫司又有何顏面坐鎮伏法?百姓又豈能服氣?
只怕日後積民成怨,百姓揭竿而起,到了那時他們只怕他們會因此跟朝廷作對啊!”
這下魏忠賢也不得不慎重考慮了,他自然清楚此事若是沒能做得周全,只怕是會養虎為患釀成大錯的道理。
趙靖忠見魏忠賢已經起了疑心,可謂是尤其興奮,更是藉此機會乘勝追擊:“即便他貴為錦衣衛鎮撫使,可有些事情也是鎮撫使沒有辦法干預的,
何況唐大人擔任鎮撫使不過一年之久,若是大動干戈,動用職權,此舉反而容易落人口舌,我且問你是也不是!”
趙靖忠似乎料定了唐劍秋今日難逃一死,故而加重言辭,如此也好在魏公面前撐起顏面,更是讓唐劍秋為此付出代價!
阿飛臨危不懼,他上前一步,開啟瞭如狂風暴雨般的輸出:
“既如此,那麼我請問趙大人,你只是一個千戶,以下犯上,憑什麼身份干預執法呢?又是誰賦予你的權利,斥責唐大人的不是?
縱使唐大人真的有錯,也不該是你這個做下屬的來懲罰!”
“你!”
趙靖忠徹底炸了,額頭上的青筋瞬間爆起。
他承認自己數落唐劍秋是他的不是,可唐劍秋捉拿謝松寒,不幸致其身亡就是唐劍秋的不對,總不能說這是干預國事吧?
再說,阿飛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千戶,也輪不到他來處置自己!
然而,唐劍秋知道,越是大難臨頭就必須沉著冷靜,保持耐心。
因為他已經被人盯上了,這種時候就該堅持敵不動我不動的原則,千萬不能惹事了,否則問題將會變得更加麻煩。
唐劍秋刀眸一瞥,不經意地看向周邊站著的一干錦衣衛。
場上所有人都各懷心思,就等看他笑話,除了一直力挺自己的阿飛。
魏忠賢卻是不屑於一笑,他雖未過多言語些什麼,可臉上充斥的種種表情就在說明趙靖忠實在是太沉不住氣了。
這一點也不像他,如此以往,又怎能堪任大事?
趙靖忠作為他的義子,很快就明白了魏忠賢的意思,要說他也是機靈,關鍵時刻反應了過來,於是乎先開口打了個頭陣:
“要說這謝松寒也是可憐,他分明是合法處理稅收,年紀輕輕卻因稅收一事當場殞命,
我對他雖然算不上了解,可他在任期間兢兢業業,每日如履薄冰,從不犯事,又何罪之有啊?
前幾個月的稅收都多虧了這位謝稅收官,就算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就算他犯下的種種不公,也不該任由唐大人動用私刑,
最起碼也要向魏公您稟報一聲,您說是也不是?”
僅僅只是一番話就成功將自己的罪責開脫了,還順便將髒水全部潑到了唐劍秋身上,甚至還在死者身上加大光環,相信這話一出,魏忠賢也必須考慮孰輕孰重了。
魏忠賢也清楚,用稅收來換唐劍秋或許是有點不值,因為朝廷現在是急需用他的,可若是不能用之於行,那麼他的顏面又該往哪擱?
見魏忠賢這般猶豫,趙靖忠急了,甚至不屑於顛倒黑白了起來:“九千歲,求您評評理啊!
謝松寒年紀輕輕,本有歷練之處,有些事情處理得可能不是很妥當,或許行事上的確是有魯莽之處,但也罪不至死啊!”
剛喊完冤枉,趙靖忠就開始人身攻擊起了唐劍秋,甚至不惜不分青紅皂白種種數落:
“屬下認為,唐大人一定是公報私仇,藉著皇上恩寵為非作歹,更是不把魏公您放在眼裡,
依我看,他這分明是不把百姓放在眼裡,簡直是罪大惡極!罪不容誅,懇請九千歲治罪!”正說著趙靖忠欠了欠身,由此表現對他的忠心。
魏忠賢卻沒有直接採納趙靖忠的話,他看出來了對方的狼子野心,卻又想給唐劍秋一個機會。
“哦?唐劍秋,咱家要聽聽你的說法。”
唐劍秋沒有想到魏忠賢會因為自己太過鎮定而給自己機遇,對此很是意外,他自然不會輕易放過,果斷抱拳回話:
“回九千歲,下官不過是奉命抓捕謝松寒罷了,他的死純屬意外,而非……”
還沒等唐劍秋解釋清楚,趙靖忠卻聽的頭疼,他明知鎮撫使是無辜的,卻執意如此。
他認為,就算唐劍秋說的這些的確是事實,也不能忽視謝松寒對朝廷的貢獻,何況還是他的義兄所舉薦。
“可不管怎麼說,唐大人都是殺害謝松寒的兇手!九千歲,請您一定要為謝松寒做主啊!”
說話的人是錦衣衛副千戶,他不併不看好唐劍秋,趕忙趕緊站出來推波助瀾。
他步步緊逼,要唐劍秋無論如何都要承擔一定責任,否則無法向百姓交差。
這話一出,便有無數聲音跟隨。
一瞬間,周邊傳來竊竊私語的聲音,眾人各有分說,但大致相同,無非不就是要求唐劍秋伏法。
阿飛見了眼睛不由得向上一翻,他倍感噁心,只覺得這人臊得慌,尋思著這前面是有你爹還是你娘啊,怎麼搞得好像跟死了他爹一個德行似的。
眼見兩邊越吵越兇,沉默已久的唐劍秋實在無法忍受了,突然有了注意。
尤記得前世的他,一個衝動之下直接拔出腰邊繡春刀,把在場所有人都嚇得不輕,尤其是魏忠賢,可謂是談虎色變。
那時候的他們都誤以為唐劍秋這是要當場行兇,將魏忠賢死死的保護好了,怎料唐劍秋狠狠一丟,卻只是紮在了支撐著北鎮撫司的柱子上。
那時候的他給出的解釋是:『如果我一心想要殺死謝松寒,我又何必把他追到二樓再給他推下去?
與其這樣,倒不如像這把刀一樣直接給他一個痛快!也好讓他一刀穿心!』
這番言語擲地有聲,既證明了他沒錯,又證明了他的能力,甚至乎容易讓人頻頻點頭,更是容易說的敵人心慌意亂。
這換做常人也就信了,可疑心病甚重的魏忠賢卻是不信。
他為了排除異己不擇手段,見唐劍秋如此便給他灌輸了一個謀逆犯上,謀殺的罪名。
之後更是當著一眾弟兄的面給他施加酷刑以示懲戒,讓他鎮撫使一職空有虛名,甚至還言語羞辱自己,而今他絕不能用同一種方式栽倒在這了!
每每想到這,唐劍秋就忍不住握拳,眼底藏著的恨意更深了。
他認為,與其咬死否認,倒不如干脆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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