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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飛是這般想的,在那之後便有了動力。
於是乎,他決定先把自己裹得嚴實一些。
“方小漁,你確定這主意管用?”
並非唐劍秋懷疑方小漁能力,而是他覺得這樣未免太隨意了些,只要對方稍微聰明一點都不會上當。
“那是當然,您放心吧!”方小漁很是自豪的拍了拍胸脯,為此感到得意。
“何必這麼浪費功夫?等他現身直接抓了不好嗎?”
錦衣衛小旗甚至都覺得這太費時間,還不如用最粗暴的方式,還能省事。
方小漁卻不以為意,不過是雙手交叉抱胸,為此引以為豪,“你懂什麼?這叫智取!”
待到當天夜裡,四周寂靜無聲,只剩下一盞圓月高掛於空,像是在宣告此次死亡;
陰風四起,像是那看不見的鬼魅伸出爪牙,撕扯夜幕。
一刺客雷厲風行,儘可能放輕了手上的動作。
他刻意放慢了動作,先是左顧右盼,像是掌握到了最佳時機一般,從房頂跳了下來,以至於一點聲音都沒有。
刺客如往常一般很是熟練的進屋,毫不猶豫的捅破紙窗以檢視裡面的情況,可在下一個瞬間,他突然感覺到了其中不對。
怪哉,怎麼有這麼粘稠的感覺?
他自然是沒有在意的,確認四下無人後便是利用輕功潛入房中。
落地聲的起伏都未曾有,刺客正準備強行擄走少女,卻見到了床邊那繫了一根繩子,連線著另一邊的正是梳妝檯,周邊還纏繞著鈴鐺。
這般明顯的陷阱讓刺客差點就沒有忍住,要說這戶人家也是夠蠢,都不做一個高階點的。
刺客不過是輕鬆一跨便塌了過去,也不知這姑娘是害羞還是怎的,竟用被褥蓋過了頭。
這對於他而言已經不重要了,乾脆一把揭開被褥。
然而下一秒,床上的人卻帶著一張猙獰醜陋的鬼臉面具,再加上月光透過窗戶滲透過來的瞬間,顯得極為恐怖。
刺客嚇了一跳,他本就做賊心虛,退也是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
就在這時,機關觸發,清脆的鈴鐺聲從中響起,接著頭頂上方橫樑懸掛著的馬蜂窩就從落下。
接著便是成群的馬蜂從中飛舞,如魚戲水一般纏繞在刺客周身,刺客哪能招架這樣的陣勢?舉著寒刀便是胡亂揮砍。
縱使刺客再怎麼犀利也招架不住成群的蜜蜂,等到他好不容易要脫身之時,一張密集漁的網從天而降,並將改名刺客牢牢網住。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被小孩把戲給戲弄了。
在下一個瞬間,大量錦衣衛現身,他們手持武器將刺客圍住,並將武器直指被包圍的刺客,氣勢十足,兇戾的眼瞳更是讓人心驚膽寒。
刺客頓感不妙,直到現在他才意識到自己上了當。
“你跑不掉了!”
方小漁氣喘吁吁,白淨的臉上寫滿了兇狠,正說著他就準備將這廝逮捕。
刺客又怎能屈服於方小漁,他自知無路可逃,一番掙扎後從口袋裡摸索出來了什麼,而後將其嚥下。
然而,等到方小漁反應過來想要阻止已經晚了,這一切根本就來不及!
方小漁正要伸出補救的手,那刺客已然毒發身亡,連抽搐都未曾,迎來的不過是當場倒地的瞬間。
與先前的作案兇手一樣,是以同一種方式死亡的。
周邊的幾個錦衣衛看到這樣一番景象也是忍不住一陣唏噓,這都已經兩次了,他們居然被同意了招式詐了!
“服毒自盡?可惡!”
方小漁很是頹廢的捶了一下牆,他自認為佈置的周密且毫無漏洞,可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這點,如此一來倒是白費了一番功夫。
他自認為辜負了唐劍秋的期望。
另一名錦衣衛小旗卻因此苦惱了起來,並將心中所想道出:“百戶大人,刺客服毒而亡,如此一來可謂是死無對證啊,這該如何是好?”
事到如今方小漁也是別無他法,便是這般說著:“我去向唐大人請罪。”
“可是百戶大人,這事不能怪您啊!”
力士也瞭解唐劍秋的為人,雖然對外展現出一副活閻王的樣子,可對待身邊的弟兄的確是很重情義的,除非那人的確是無藥可救的江湖敗類。
然而,方小漁又怎能聽得進那些?他始終認為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
“不,我要向唐大人請罪,我若是能再仔細些或許能從那賊人口中撬出些線索。”
如今計劃已全盤落空,而阿飛和唐劍秋那邊雖是做好了完全準備,且各自派人鎮守,可最終還是讓賊人鑽了個空子。
即便計劃在周密最終也是落了一場空,尤其是阿飛,雖然平時表現的有些不正經,若是讓他在一旁閒著不干他肯定是不樂意的。
本想借此機會活動筋骨展開拳腳誰曾想連個毛都沒有等到,不禁讓人產生遺憾。
唐劍秋採用的計策自然跟方小漁不同,他的方式可能相對而言簡單粗暴一些,即便做好了萬全之策仍得沒有辦法將納罪魁禍首正典。
雖然他們是在同一個縣裡緝捕要犯,不管怎麼說也有一些距離,不可能做到在瞬息之間趕過去。
方小漁帶領眾多弟兄飛速趕往,在見到來人時他本能的上前跪下參拜以示尊敬:
“屬下該死!未能完成大人交代的任務!”
正說著方小漁的臉上滑下了一道內疚,若能謹慎行事或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方小漁,此事怪不得你,你已經盡力了。”
唐劍秋看得出來,自然不會責怪於他,便上前托起他的手臂。
“只是此次任務失敗必定會讓他們加強戒備,到時想要抓他們那可就不容易了。”
這才是方小漁真正擔心的原因,如此一來他們一定會有防備,又怎會再一次中招?
“大人所言極是,眼下還有其他的辦法嗎?”方小漁倒是為此事發愁了,若是能將功補過那自是最好,不然他將會後悔終生。
唐劍秋欲言又止,說話的同時視線不經意的向下。
說實話,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辦法倒是有一條,只是時候未到。”
就在剛才才想到了,只是這招或許有點冒險,可眼下也沒有其他方法。
“究竟是何等辦法需要在時機到了的時候才能用啊?”
方小漁無法理解,如此說來那豈不是很麻煩?何不現在就用上。
“兇手比我們想的還要狡猾,凡事不能急於求成,再說,此事過後他們一定有了警惕,過不了幾天兇手就會自動落網。”
“啊?大人,您沒有在跟我說笑吧?”
方小漁的眼裡閃過難以置信的情緒,怎麼這一切好像全都在唐劍秋計劃之中似的?
“方小漁,你知道本鎮撫一向不喜歡說笑。”
唐劍秋神色凌然,目光冰寒,好似一塊寒冰,將周身全盤凍結。
方小漁嚇了一跳,連忙欠身回禮:“是屬下逾越了,請唐大人恕罪!”
他或許平時日裡會對朋友開玩笑,但在這種嚴肅的場合下是絕對不會的。
“無妨,這段時日嚴加看管,切莫讓別人鑽了空子!”唐劍秋再三叮囑。
“是!”
次日,梅香正在那客棧中精心繡著手上的作品,那一針一線更像是那暈染的布料,如同天上的仙女,把針兒穿穿,繡上去的花兒更是精緻。
這才不過清晨,阿飛來到了客棧中卻見到了這美若天仙般的姑娘。
那一刻的他只覺得面前的姑娘好生漂亮,讓人感到眼暈。
“梅香,你怎的在此?”
梅香聽到阿飛的呼喊連忙放下了手上的東西,取而代之的是充斥著童真般的絕美笑顏。
“阿飛哥哥,我平日裡也沒什麼事做,就想著繡些作品。”
“原來如此,哇!這真是你繡的?也太好看了吧!”
阿飛不由得驚歎一句,他還從未見過如此精緻的作品。
於是,他捧著繡品看了又看,雖然對這一類東西不是很懂卻能由此看出姑娘的手有多巧。
“那是自然,阿飛哥哥要是喜歡過幾日梅香再織一條給你便是,倒是阿飛哥哥不要嫌棄才是。”
阿飛聽後心中頓時一喜,像是得到了獎勵的孩童,忍不住歡呼雀躍,“梅香姑娘何出此言啊?我又怎會嫌棄?倒是辛苦你了。”
“為阿飛哥哥做事算不上辛苦,對了阿飛哥哥,可曾有我姐姐的下落?她已經失蹤好幾天了,我實在太擔心了。”
阿飛又怎能忍心看到這樣一個美麗的姑娘受罪?自然是心疼壞了,便是拍了拍胸脯做擔保。
“梅香你放心,此事我一定照辦!”
“那就謝過阿飛哥哥了。”
在那之後,阿飛便以要事為由離開客棧,前往當地縣衙尋找唐劍秋。
“大人,小的想跟您商量一件事。”
即便知道這話說出來可能是有些不合適可他還是要說。
唐劍秋轉過身來,面向阿飛,用平常的語氣說道:“你且說來便是。”
“唐大人,實不相瞞,屬下與一姑娘一見鍾情,那姑娘甚是可憐,屬下也是於心不忍,故而向唐大人請示,可否留她在府衙之中?”
“阿飛,你確定要帶上一個女子?”
他並沒有排斥女性的意思,只是覺得有些奇怪。
阿飛的確是好色之人,會有這麼個想法並不奇怪,可問題的關鍵在於前世並未有這一出,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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